【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九日】假期那天,我去街上賣衣服的女同修那兒玩了一會兒,然後又去逛街買衣服、買鞋子,五歲的女兒說了幾遍要回去,我也沒理睬。結果我的包一瞬間工夫被人拎走了,裏面有我的小靈通,一百五十元錢,還有幾張真相資料。站在那兒,我的心情沮喪到了極點,除了惱火小偷之外,我更惱火自己太大意,太容易被人騙了。因為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在街上丟東西了,去年的這個時候,我也被偷走了一個包,裏面有一個二千元的手機、身份證、鑰匙等。還有兩次上街,我被小偷弄走了新買的自行車。回到家裏,丈夫狠狠訓了我一頓,我也倍感自責、懊悔,我哪像個修煉人哪? 晚上我學了一會法,想起師父說過,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我為甚麼總是丟東西呢?除了自己主意識不強、做事喜歡慌忙外,我在修煉上一定還存在很大的漏洞,才讓舊勢力鑽了空子。 回想自己兩次被送到省洗腦班迫害,回來後的這一年多裏,雖然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從新站起來了。但三十歲的我,經常喜歡與女同事一起談論皮膚、頭髮之類的話題,對自己的黑眼圈和發胖的身材很在意。雖然心中也清楚這不是大法弟子所為,但卻總是以「最大限度符合常人,尋找機會講真相、勸三退」為藉口,以「穿著好、形像好也可以更好的證實大法」為由,逐漸放大自己那顆「愛慕虛榮,追求形像美」的心,從來不喜歡擦脂抹粉的我,也開始頻繁上街,講究起穿著打扮來。那天我去街上買衣服的藉口也是為「做證實大法的事」。就在昨天,我還與同事一起議論誰誰長得好看,誰誰有氣質,而今天我在試衣服時,又在發揮想像,甚至潛意識中有博得異性青睞的念頭。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記得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前,沐浴在那種集體煉功時的強大能量場中,很多人面色紅潤,我就親身見證過,但後來迫害發生了,我就很少煉功了,因為看不到本體在表面空間的大的變化,便有了常人化的思維,沒有認識到自己是「濁世的金光、世人的希望、助師的法徒」(《賀詞》)。直到今天,我才意識到這顆「個人形像」的虛榮心帶給我的危害。記得去年的三月份,在邪惡的洗腦班裏,我沒有被邪悟言論所迷惑,始終正念講真相,像利劍一樣,可是當幾名幫教連續欺騙我,說我有口臭、身上臭時,我的心卻動了一下;當一名青年惡警故意戲弄我「長有一雙狐狸眼睛,還挺勾人」時,我的心也動了一下。後來又不斷有假誇我聰明善良的,有故意鄙視我清高、不講禮貌的,我的心也動來動去的。現在想來,我的被迫轉化,也與自己這顆很強的虛榮心有關,非常在乎自己的形像,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與解法》中講過一個例子,說:「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象、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甚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得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它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它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 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而且目前邪惡數量相當少了,越消滅它們就越少。」 我對這段講法印象很深,因為我雖然喜歡寫「法輪大法好」,也喜歡講「法輪大法好」,可是我在關鍵時刻卻總喊不出「法輪大法好」,究其原因,還是被人的觀念擋著,被對自己形像的執著阻擋著,怕別人不理解,怕別人笑話我。師父說:「我想把你們當成弟子待,可是你們自己不想成為弟子怎麼辦,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不要把你常人中的職位看得太重,不要自己感覺學大法會不被人理解。你們想一想人類說自己是猴子進化來之說都能登上大雅之堂,而這麼偉大的一部宇宙大法,你們卻不好意思給他一個正確的位置,這才是人的真正恥辱。」(《精進要旨》•環境) 寫到這兒,我的心裏輕鬆了很多。師父在《芝加哥法會》中說:「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修煉者不能帶著人心、帶著業債、帶著執著圓滿。」就讓我把這次丟東西的壞事變成好事吧!希望有與我類似情況的同修也能受到一些啟發。 最後我摘錄師父在《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中的一段話結尾: 「學員:能告訴我們虛榮心的根源是甚麼嗎? 師:情。你喜歡別人說你好,你喜歡別人表揚你、誇你,你喜歡別人尊敬你,任何有損於你形像的事情你都怕,產生了這種心理狀態,就是虛榮心,執著嘛。人愛面子的心哪,也是很強的。其實放下心來,別帶有那麼多的包袱,修得會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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