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十一月份得法的弟子,得法初期就感到師父在為我調整身體時法輪在我身上旋轉,抱輪時聽到大法輪在兩臂間呼呼直響。頭一次打坐就看到了美好的另外空間。可是由於在家休產假,要帶九八年八月出生的小孩,一直很少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其實我九八年七月二十日就開始跟學員煉功,但那時只停留在祛病健身的感性認識上。可師父已在管我,因為我明顯感覺到在我生小孩痛的難忍時有一隻大手在我的腰部轉了一圈兒往下一推,也沒去醫院生,所有的人都說我生的很順利。可我悟性差總是擔心師父是不是在管我,我能不能修煉的問題。 直到十一月份時我才從內心堅信自己就是要跟師父修煉大法,晚上在半睡半醒間看到師父的法身給我往小腹部位下了一個白白亮亮的圓東西,把我的肚子脹的好大好大,我的身體想動也動不了,當時還以為是甚麼不好的東西要害我呢,(我以前練過亂七八糟的功,想得法時就有過干擾。)直喊師父快救我!我不要這個東西!師父好像覺的我很好笑,沒見師父開口,卻聽到一個聲音充滿師父的慈祥告訴我:「不要喊了,我就是你的師父,給你下了個好東西!你還不要呢!」從此後我非常相信大法,相信師父,沒人幫我帶小孩,全憑自己晚上等孩子睡了才能煉功,那也是一天不誤,有時孩子調皮,我要等煉完功十一、二點才睡覺。雖然沒怎麼參加集體學法和煉功,平時只是放上師父的講法聽錄音。可我明顯感覺到師父在推著我往上走,心性在迅速的提高,法也記了不少。那時我們家由於屋子大,是大家經常來開法會的地方,開法會時,我就看到眼前有數不清的小法輪從天上往下落,我們家的房子裏全是法輪。當時我們全家沐浴在一片祥和中,丈夫和兩個小叔經常和大家一起學法煉功。我家的生意也紅火了起來,各方面都好極了。 一、反迫害、證實法 我做教師工作,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團對大法的迫害開始後,因為我們家是煉功點兒,婆婆是輔導員,公、檢、法的不法人員經常來我們家騷擾。學校開學後,我心中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可是由於有怕心,不敢公開在單位學法煉功,每天半夜起來煉功,到點就醒來了。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在鼓勵我,我煉功時朦朧看到另外空間的美好景象,晚上夢到另外空間許多美好的東西,我知道這都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堅信大法,勇猛精進!沒多久,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婆婆被不法人員騙去縣看守所關押,我們家的生意受到影響(許多事是由婆婆負責的),公公和小叔子還有丈夫都不同成度的受到邪黨的迫害與毒害。 在婆婆被抓前幾天,我和婆婆共同寫好了給公安大隊長的一封勸善信,她被抓了,我該不該把信送去呢?心中產生了怕。另外空間的邪惡看的清清楚楚的,那幾天它指使家人看住我,不讓我外出,尤其是我決定把信親自送去公安局的那一天,小叔子就在我家看著我,哪兒也不讓我去。當時師父還沒有讓我們發正念,我心中就想著:看著我也沒用,我一定要把信送到!就這一念,小叔子走了,不看我了。我心中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於是穿上衣服,路上給婆婆買了一些生活用品,步行來到了公安局,一路上正氣很足。來到公安局,那個人還沒有來上班,我就在公安局一直等,可心裏也一個勁兒的往出翻不好的念頭:要是抓我怎麼辦呀?他會是甚麼樣的表現呀,是不是不要給他這封信呀等等。可是還是戰勝了各種不好的思想,把信親手給了那個抓了好幾個大法弟子的大隊長,當時我也不認為他是壞人,只想他不明真相。他仔細看了兩遍信然後鎖進了抽屜裏,只說會把東西捎進看守所去給婆婆,他會考慮我信上說的,讓我先回家吧。(我信上說法輪功是好的,要求他們釋放婆婆等人。)回來的路上,我心裏很輕鬆,大踏步的走了回去,心想我用自己的行動證實了一回大法。迫害開始後,師父遭到誣陷,大法遭誹謗,我常為自己不能走出去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而心裏難過,心情沉悶,總好像心上壓了一塊大石頭。 第二天,那個人把我去公安局送信的事兒告訴了我的公公,邪惡想利用我的家人監視我,可我不配合他們。三月六日學校開學了,我回到離家六十里地以外的學校上班。我想我必須向有關人員澄清情況並要他們釋放婆婆。於是我又給縣裏主管政法委的書記寫了一封信,利用星期天的時間送到了信訪局。那裏的人看了信,問我是不是寫的真名,我說是,她們就讓我走了。回到工作單位後,公安局接到政法委書記的命令:因為我寫了一封為法輪功澄清事實的信, 要對我所謂的嚴管,他們又下命令讓鄉派出所配合他們對我實行迫害。於是鄉政府、派出所所長、教文辦、我校校長都對我施加壓力,讓全體教師輪班監視我,如果誰不配合他們就把誰調到更邊遠的地區工作,還要扣工資(邪惡的迫害都是靠這些來維持的),二十四小時都對我實行看管,當時學校的氣氛很緊張,大有文革時整「黑五類」的感覺,許多教師看到我都不敢和我說話了,他們也因為配合邪惡而不敢直面我。我不到三十歲,沒經歷過這些,一個人孤立在那兒有甚麼事不知和誰商量。有時看到警車來我們學校心裏很怕,怕的厲害時腿肚子還顫呢!於是我就背師父的法,師父慈祥的聲音湧入我的腦中:「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時時感到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們沒做壞事,為甚麼要怕警察?警察是抓壞人的,我不是壞人,心中就有了正念。 他們每次都要找我談話,不讓我上課,可每次他們都被我說的無話可說。我當時法記的好,直接面對他們時沒有怕心,心也很純淨,總能背出很多法,師父的新經文,我看過兩三遍就記的差不多了。我經常能用從師父法中悟到的理給他們講真相,還把師父的法背給他們,他們也問我許多問題,鄉書記無可奈何,最生氣時他說他有權可以抓我,我告訴他,他要是那樣做的話就是執法犯法,是在犯罪,我是好人,我不能被抓!他們在我面前不敢不尊敬師父,說你師父就你這一個堅定的弟子了。與此同時,師父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當他們來找我時,總有有正念的常人當面說他們不幹好事,老找人家小蓮幹甚麼,人家那麼好的一個人!一次,我給我鄉派出所所長寫了一封講真相的信,利用休息時間冒雨給他送了去,那個人平時沒有人說他好,沒去時我也猶豫過,可是還是衝破各種觀念去了派出所。開始,他不知出於甚麼目地,拿出他的手槍來在我面前比劃,可我一點都不害怕。後來他看了信,還問了我一些問題,和我說世界上要都是你們煉法輪功這樣的人那我們不就失業了?他說我能冒雨給他送信真是不容易,我看的出他很感動。其實,講真相就得放棄各種人的觀念。 對於種種迫害,我全不配合,於是邪惡就找來我的丈夫(他在北京做生意),三番五次的背著我把他找來用各種方法讓他逼迫我放棄修煉,我堅決不配合。可是邪惡就是找你的薄弱處下手,那個派出所的所長還有文辦的總校長看硬辦法不行,就來軟辦法,求我說我要不寫不煉功的保證他們就都得失去工作,他們還有家人要養活等等的話。當時我沒有識破邪惡的安排,被他們的虛假所迷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就在寫保證的幾天以前,我回家和我縣的一位老學員切磋,她說為了不讓邪惡迫害,寫一個不煉功的保證沒甚麼,反正也沒寫不煉甚麼功,是為了欺騙邪惡。其實是用人心掩蓋執著,欺騙自己!當時我是屬於師父說的那種跟在別人後邊,看別人怎樣就學的那種學員,沒有站在法上悟。不正的一念在我腦中,讓邪惡鑽了空子。)當時我一邊寫一邊哭,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一出文辦的門,我心更是如刀絞一般難受,覺的自己不配再修大法。當天晚上做夢自己從很高的地方掉了下來,從此夢中不再看到美好的景象了。 發生這樣的事後,我總想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二零零零年年底,我決定去北京,一來洗刷我寫保證的恥辱(是一種恥辱,給大法抹了黑,我覺的是對大法的侮辱),二來我要去為大法討個公道。十二月二十五日,我給家人留下一封講真相的信與婆婆一起踏上去北京的車。我們輾轉來到了天安門,可是還沒打開「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就讓邪惡帶走了,邪惡問我是哪兒的,開始我用人的想法想我甚麼也還沒做,就說河北來旅遊的,配合了邪惡。一會兒馬上意識到不對,師父不是讓我們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嗎?我就想他要是忘記我剛才說的就好了,過了一會兒,那個小警察真的說:你剛剛說你是哪的呀,我怎麼忘了。我說忘了好。等警察搜身的時候,我想我身上帶著大法的經文,再說憑甚麼無故搜查,不允許!我堅決不能讓他搜我,於是他們真的就沒搜我,提也沒提要搜查我。 我們被邪惡帶到了天安門分局派出所,問姓名也不告訴他們,就被關到了一個車棚裏,裏面有二三十個同修。有一個背著書包的小學生同修也來到天安門;一位七十多歲看上去才四十多歲的老年女同修,一個勁的給看管我們的警察背「人無德 天災人禍」(《精進要旨》〈法正》,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個拿電棍的警察一回頭看到她就笑,還誇她做的好,叫她繼續背,還有甚麼都背出來。於是大家就都跟著背法。 我站在最外邊,警察一個勁的讓學員們挨的緊緊的,不讓動,我想我不能配合他,就不站到擠的那一面,那個警察指著我說讓我站進去,我不站,他拿著電棍氣勢洶洶指著我走過來,正準備過來不知幹甚麼,此時丈夫突然出現了,和那個警察說:這是我老婆,我領走了。警察笑著說:啊,是你老婆呀,領走吧! 看表情,我還納悶我丈夫甚麼時候在北京認識了一個警察朋友?(其實當時被抓時,我就想要是我丈夫來救我就好了。我還沒做證實法的事呢,不能被抓呀。)回來一問其實他們根本不認識!丈夫說他在外面聽到我的聲音了。都是師父的安排呀! 回來後,我夢中夢到自己考了一百分,開始做錯了一道題又改對了。 二、開創修煉環境 回到原單位上班,他們不敢明目張膽的看我了,書記把總校長和鄉里的人臭罵了一頓,說都是他們對我太緊了才使我「跑」了的,他們不知道我去了北京。當天丈夫救我時,他們正好去北京各處玩去了。真是師父的良苦用心呀!當時鎮裏的、派出所的、學校文辦的、縣教育局的,都派了人去北京找我,總共二十多個。從北京回來後他們也不敢再經常找我了,怕「惹」著我再「跑」掉。因為我的表現就是甚麼都不怕,他們威脅要是煉功就開除我工作,我也不怕,沒有觀念。結果,他們開會說誰下了崗也不能讓我下了崗,怕我去北京告!書記開會和他們說讓我就在屋裏煉功吧,不管了,意思是上邊來人看不到我煉他們就瞞下來。愛怎麼煉怎麼煉,想甚麼時候煉就甚麼時候煉。我想上班時間我不煉,我又沒做丟人現眼的事,為甚麼要偷偷摸摸的,我就要在外面煉,這是我師父留下的,於是我就在校園裏煉,心想你不讓我在校園裏煉我就站到校門口煉,沒人可以干涉我,那是公共的地方,結果誰也沒敢管我,我就闖出了公開煉功的環境。派出所的人一天晚上去操場上看我,我心想讓你了解了解怎麼煉,也不理他,等我睜開眼,他不知甚麼時候走了。後來一次我碰到他給他講真相,順便問:「你們是不是還監視過我煉功?」所長說:「沒有,我可沒有幹過那樣的事!」煉功的環境是開創出來了,早上我在操場煉動功,晚上煉靜功。 可每天出去煉功也得破除人的各種觀念。怕學生不理解,因為新來的學生受天安門自焚偽案的毒害,我的觀念就出來了,於是就一次次的衝破各種觀念。我沒有觀念,功又煉的好時就感覺自己高大無比,方圓幾里地的地方都在我煉功場的覆蓋之下,校園裏的一切都變的很祥和:房子、樹木、花草還有初升的太陽也和我微笑似的,各種小鳥和喜鵲也在旁邊的樹上喳喳的叫,有時我睜開眼,一些學生也在和我學著做動作呢!慢慢的大家都習以為常了,不再覺的驚奇。回宿舍的路上我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 三、講真相、救眾生 後來,為了破除他們的看管(雖然不敢明目張膽的,可還在暗地裏進行。),也為了能發資料,我讓丈夫給我買了摩托車,學會了之後,我就自己騎上它去農村發資料,一隻手騎車,一隻手拿包好的資料發放。夏天還好說,可是有時也會遇到下雨,北方的冬天天氣很冷,我也吃了不少苦。一次,我到一個村子發資料,剛把一份資料放到那戶人家的大門邊上,男主人就走了出來,看到是我在發資料想說甚麼。我心裏一緊張,推上車就走,可摩托車一下就倒了,而且還發不著火了!我對自己說越緊張邪惡就越干擾你,「怕甚麼,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呢。」(《精進要旨》〈大曝光〉,不要怕,你是來救度眾生來的,有大法有師父呢!一下就不怕了。那人甚麼也沒說。有時冬天發資料很冷,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是來救度眾生的,不應該讓我這麼冷,漸漸的就不冷了,手也能握住車把了,腳也不凍的疼了。 我去發資料遇到的危險事兒幾乎沒有,有時也掛條幅,每次路過掛條幅的地方我都發正念讓條幅掛的時間長些,真的就有一條掛了將近一年,褪了色字也看不清了我就把它取了下來。一次,我拿了一些資料,準備往鄉政府發放,資料放在我衣服的幾個兜裏,鼓鼓的,回到宿舍同住的女教師非要試穿我的衣服,等她拿過衣服發現了資料(她也被迫監視過我),我想發現就發現吧,我不怕!她說你要發嗎?我說是,這是讓人們了解真相的。她說我也去,我說去就去。可是下了晚自習後,她說我不敢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你穿上我的衣服,省得別人認出你來,我就穿上她的有好幾個大兜的衣服出去了。 冬天的路上沒有人,靜靜的,我從小就怕走夜路,就一路上背法,去除自己的怕心,突然樹上貓頭鷹發出幾聲怪叫,撲嚕嚕從我頭上飛過,我心一驚真想回去。轉念一想這是邪惡的干擾,它就不讓我做真相,我不能被它嚇住!發完資料順利回來後,同宿舍的教師還在替我擔心,我把她的衣服全檢查了一遍,確信沒有資料後還給了她。(可過一個星期她回家後卻在衣服袖子裏發現了一份資料,她們全家都看了。我覺的很奇怪,那件衣服她穿了一個星期呀。一定是慈悲的師父讓她們了解真相的。)第二天,派出所就來人調查真相資料的事,並恐嚇我們宿舍的那個老師說:不說真話就把她開除。讓她說出當天我在不在,那個教師一口咬定我哪兒也沒去,就在宿舍裏。他們沒辦法,就走了。在師父的加持下,那位教師保護了我。我想這也跟大法弟子平時的表現有關,平時我總是吃苦在前,多關照她們,按師父的法嚴格要求自己,一有機會我就把師父的法念給她們聽。她們都知道我是好人,法輪功是被迫害的。她們說要是有人來搜查她們就幫我把書藏起來。後來她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被調回了縣城上班。要知道,邪黨的那些貪官們不送禮是不輕易的往回調人的。我想她是得到了福報。 一次,我鄉的總校長還對我說要是有人來檢查你能不能把書藏起來?我說能。他們就不管我了。後來我和他的女兒處好了關係,把天安門自焚的真相光盤給他看,讓他明白了真相,他女兒說一家都不清楚真相,她爸爸還把光盤讓親朋看了。都說原來是上當了。上頭讓他把誣陷大法的大條幅在學校掛起來,他告訴我說我掛它幹甚麼。他女兒很善良,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後來她還在學校教會我電腦方面的很多知識,對後來我做證實法工作起了很大的作用。我知道這些都是師父的安排,因為我早就有想做資料的想法了,因為靠外地同修送資料對外地的同修很危險,而且資料也遠遠不夠用。 我一個禮拜才能回一次家,回到縣城的家中,我就找到我們原來的站長(她是我婆婆的妹妹), 我們一起寫條幅,用手往不乾膠上寫真相短語出去貼,因為那時真相資料太少了。我也被惡人跟蹤監視過,可他們沒動的了我, 都是師父給我化解了。後來接到明慧轉達師父讓我們發正念的通知,我第一次發正念就感覺到自己像一座山一樣高大,地球就在我的腳下,自己還不懂問站長是怎麼回事兒,她說都是好事。還看到黑壓壓的各種動物排著隊就過來了,我一立掌念正法口訣它們就倒下一大片。 當時我時常夢見自己帶著丈夫還有孩子一起往高處走或是飛,我悟到自己做好了,家人就都很好。那時我每天都能把功煉完,無論春夏秋冬我都堅持在外面煉功,而且每天看兩至三講《轉法輪》,過一段時間系統的學一遍師父的其他經文。有時我看書很入靜,雖然有人在周圍,可我卻能感覺自己只有一個大腦在看書,胳膊腿都沒有了,很美妙的感覺,同住的她們無論幹甚麼都干擾不了我看書,有時給她們也念一段。每教一個班的學生我都要給他們講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們記住大法好。我總是在教了他們一段時間後,讓他們對我有了一定的了解再給他們講真相,後來就是勸三退。大部份學生能接受,可是有的學生家長是大隊書記,受邪黨的毒害比別人深,就不太好講。我也經常把真相資料帶到辦公室給老師們看。他們都明白了真相,誰都不說,看完就再還給我,有的教師還說現在就這上面有點真東西,共產黨全是假的。後來就是傳《九評》經常給他們看。單位的環境越來越好,許多沒有親口講過真相的教師從我身上感到了大法的超常,看到我身體健康,樂觀開朗,說我不像這個年齡的人,好像小姑娘。他們都很羨慕,說煉法輪功就是好。 方圓二十里的村民都知道有個煉法輪功的老師是個好人,許多學生聽我講了真相回家就說,也告訴其他的孩子,好多孩子來這個學校都希望能被我教上。我可以把大法書帶到辦公室和教室裏去看。有時給學生念一段,許多學生也看過書,埋下了修煉的機緣。 四、一段彎路 環境好了,我卻漸漸的滋生出證實自我之心,求安逸之心,還有對時間的執著。被邪惡的舊勢力找到了迫害我的理由,真的是抓住執著就想毀掉你。我被安排了全校最重的工作,可是開始自己並未意識到這是迫害。這也是由於人的觀念不放導致讓邪惡鑽了空子:總認為校長是領導,沒有把他當成需要救度的眾生,沒有很好的給他講真相,他還曾經要過《轉法輪》看了三講呢。我竟忽略了他,他是黨員,致使他被共產邪靈指使著幹著迫害我的事。而我在思想中一直有意無意的把他和迫害我的邪惡劃等號,沒有站在法上看問題,把這場迫害當成了人對人的迫害。他以前配合鄉里找我談過話,可他每次甚麼也不說就出去了,還把我寫給他的講真相的信拿給來找我的人看,還說寫的多好,讓他們看看。那封信他保存了好幾年,後來還給了我。其實,有好幾次邪惡指使不明真相的家長找到學校,都被他擋了回去。師父曾多次點化我,可是由於後期忙於做事,學法少,我卻沒有悟到,沒有更好的向他講真相。大法弟子真得走正,一個學法少,不在法上,就耽誤了眾生的被救度。很危險,有些損失是無法挽回的!現在我離開了那所學校,他還沒有退出邪黨的組織。要時常保持神念,不被人念所帶動,就得多學法,在法上修。 後來我縣站長的被綁架給我造成的壓力很大。因為我們經常一起做證實法工作,不是擔心她會把我說出去,而是看到她的家被迫害的不成樣子產生了人的執著,怕像她一樣失去人的一切,這不正是邪惡的目地嗎?她被邪惡弄到保定高陽勞教所,被轉化了,至今還在邪悟。一點怕心不去排斥就讓邪惡加強的更大,我漸漸的讓許多不好的思想念頭佔了上風,不敢再像從前一樣走出去做真相了,心想看看風聲再說吧。這些念頭符合了舊勢力,讓它看到有機可乘,給我安排更重的工作。工作量的加大,時間的加長(每天工作十多個小時,早上六點十分就上早自習,晚上九點才下了晚自習,查完學生宿舍就快十點了。而且有的時間正好是發正念的時間),我努力在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中做好,卻怎麼也做不好!後來我身心疲憊,此時我沒有意識到是舊勢力安排了這一切,應該勇猛精進,全盤否定,而是懈怠了下來,求安逸心使我經常今天少煉了十分鐘功,明天又沒有煉完,有時甚至沒時間煉了,覺的工作太累了,睡一會兒覺吧,就一會兒,明天我就補上。師父會原諒我的(好像是為師父而煉的。)。 可是「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呀!逐漸被人的觀念帶動的理智不清,學法也犯睏,幾天也學不完一講。發正念會好一點兒,卻好不了多長時間。因為你還是在舊勢力安排中去解決它安排的問題,沒跳出它的框框。身體上呢,開始沒覺的有甚麼不同。後來越來越感覺到發沉,易疲勞,精神狀態大不如從前了。 有一次,黑手爛鬼迫害使我小腹和腰疼,還上不來氣。睡覺時躺不下身,晚上連覺都不能睡,疼的渾身直冒汗。我才驚醒,趕快發正念,煉功求師父加持才破除了迫害。現在想來不知師父又為弟子承受了甚麼樣的痛苦。其間有一年多還很執著自己的身材和外貌,結果卻越來越醜了。工作幹了許多卻半點好處也沒有,完全處於邪惡的迫害當中,這時各種人心也出來了,心裏覺的對我不公,開始用人心來對待所遇到的事兒,也覺的這種狀態不對,感覺自己的心態不像個修煉人。可因為學法少,好像很難突破,總是時好時壞,精進幾天,又不行了,在舊勢力安排的框框裏苦苦的掙扎,耽誤了許多寶貴的救度眾生的時間。其實就是沒有按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三件事也在做,可就是很麻木, 哪件事也沒做好。 五、爬起來再精進 在這種狀態下,我開始心灰意冷,對自己失望,對自己的修煉失掉了信心,可是內心痛苦至極,那種心離開法的感覺是別人體會不到的。有時甚至痛苦的想到死了算了,活著真是痛苦極了。被各種觀念弄的理智不清,走了舊勢力的路,讓它找到了藉口,達到它們毀掉大法弟子的目地。危險至極呀!師父看到我們一些人的這種狀態告訴我們「希望大家在最後越做越好,千萬不要懈怠,千萬不要放鬆,千萬不要麻木。」(《洛杉磯市講法》)期間我回家也經常找周圍的同修切磋,要不是有同修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現在還誤在那兒出不來呢。以前總認為工作分在哪兒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的使命就是要在那兒救度眾生,可後來覺的不對,大法是圓容的,師父安排的是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舊勢力從開始就阻撓讓我得法晚,一直也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現在更是以工作為由,想拖垮我。到哪裏都有我要救度的眾生,回到家中,有更重要的大法工作等著我做,我不是只來做常人中的工作的。其實幾年以前邪惡不就在阻撓不讓我把工作調回來嗎?因為我是大專文化,有知識,可以擔當打字等工作,邪惡舊勢力以考驗大法弟子的個人修煉為由一直在阻擋我回來。今年我突破了出來,回到離家近的一個學校工作,工作時間上短了,也每天能和同修們集體學法了,孩子也能照顧了(他已八歲了,我要帶著他學法煉功)。各方面逐漸好了起來,通過集體學法,煉功,發正念,我又能精進了。感覺發正念念力也強了。 跟頭把式的走到了今天,想寫的話很多,其間我和幾個同修還共同籌建過資料點,我們的資料點至今沒有受到過迫害,平穩的走了過來。解決了一個縣同修的週刊和資料來源問題。現在基本上往資料點遍地開花的方向發展。和精進的大法弟子相比我早就落下了,寫出我由精進到摔跟頭再到爬起來的過程是想提醒和我相似的同修趕快識破舊勢力的陰謀,徹底擺脫舊勢力的安排,走正走好師父安排的正法修煉之路,做好三件事。 在此我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無論弟子怎麼不爭氣都沒有放棄,真是無以言表,弟子做的很差,讓師父費心了。從最近學的師父的法中我感到師父無量的慈悲與寬容:「看到缺點和錯誤了不要害怕。有,那就去掉它,要沒有執著與錯誤還不用修了,修煉過程中都會有常人心」(《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就是那些在中國大陸做的不好、或者做的不夠好的、甚至於做了很不好事的,在這件事情沒有結束之前都是個人修煉中的一種反映;可是時間不等人,機會越來越小了。」(《美國首都法會講法》) 同修們,精進吧!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