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九月中旬的一天上午,我到銀行取款,正在辦理,忽聽外面傳來歌功惡黨的軍樂演奏聲,眾生都吸著毒素卻不自知。 我本能的發出正念「解體操控利用軍樂隊為惡黨補充力量,毒害眾生的一切邪惡,所有的黑手、爛鬼,共產邪靈和惡黨的一切邪惡因素,無所不包,無所遺漏。」同時保持了強大的正念。辦理完畢隨著軍樂隊邊走邊發正念,持續了幾分鐘,樂隊氣勢未減,此正念未起到震懾邪惡的作用。於是我調整正念,發出:「清除操控軍樂隊毒害眾生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不准以這種方式來向眾生散毒」,保持了強大的正念,感覺自己就像眾生的保衛者,重任在身,一會兒,明顯感到曲聲沒有了凝聚力,也缺乏先前浩浩蕩蕩的氣勢,部份生命清醒了,該幹甚麼幹甚麼,似乎聲音進入不了他們的空間場。但那支隊伍仍邊走邊奏,尚未停止,只是支撐的力量不充足了。 我想到同修們能使血旗升不上去,能使升血旗的音樂放不出來,我為甚麼不能制止他們向眾生散毒?除惡是在正法,也是救度世人與眾生,我該找找自己了,是不是我缺乏慈悲心?師父在《2003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中講:「所以無論你是做甚麼的、你是幹甚麼的,你只要見到我,我就讓你動善念,你只要見到我,我就能夠在你善念中消你的罪、消你的業。世人其實都有明白的一面,他們是清楚的。也就是說,不管你幹了甚麼,也不管你是幹甚麼的,我都這樣對待你。也許這就是人們講的最大的慈悲了吧。」 我想到了被操控利用的生命,他們在無明的迷中,站在了邪惡一邊,等待他們的將是甚麼,我真正為他們擔憂,覺的他們可憐。以往在這種情況下,我會令他們肉身現世現報,而這一次不同了,我把他們當作自己的親人,沒有惡意,一心為他們好,只有救他們的一顆善心。這時我心平氣和的念出:「清除操控利用他們對大法,大法弟子,世人犯罪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共產邪靈,解體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最後機制,消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無所不包,無所遺漏。」眾生都是為法而來的,大法造就的生命只能為大法服務,不准邪惡利用他們,讓他們都理智清醒起來,反對惡黨,反對為它服務,同時發正念讓他們手足酸軟、渾身乏力,樂器發沉。眼前的一切都在隨著我的正念在變。大約不到兩分鐘,一首曲子在卡殼聲中狼狽的結束,個個灰溜溜的,好像見不得人似的,連背負樂器的力氣都沒有,一直冷冷清清的走了好遠也發不出音來。 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我理解也包括否定對被操控的世人的邪惡安排,也要把他們從邪惡的安排中解救出來。「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濟世》)。 通過這次發正念的經歷,我還感受到師父的加持,是師父在「導航」,而我只是隨「機」而行。但是心態和基點一定要擺正,發正念是除惡救眾生,體現的是對眾生的慈悲,是為了眾生的得救而做的,把大法和眾生放在首位,無論在人的表面這邊體沒體現出正念的威力,都不要被邪惡的表象所動,就是堅定正念,一定要解體邪惡。體現的是心性和對法的堅定。 個人層次有限,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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