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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眾生受到純正新文化的洗滌
文/歐洲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八日】那還是在很多年前,有一次,在地鐵站裏我碰到了一位中國同學,他說他剛去過教堂回來。我問他是否真的信上帝,回答說不信,不過那裏很熱鬧,「這不是因為寂寞嘛。」我好像是被他這句話刺痛了一下:為甚麼我們不能用一些文藝、文化形式吸引他們呢?

就在那一年底,在每年一度的年會上,同修們聽到和唱起了「得度」那首歌,那好像是我們唱過的第一首大法歌曲。正值新年晚上,外面冰天雪地,屋內歌聲洋溢,頓時感到像是春天裏冰雪消融一樣。同修們一遍又一遍的唱著,以至於當時心裏還緊繃繃的我──由於迫害發生後最初那幾年的嚴峻形勢、困苦的生活與勞累、學法修煉不夠精進等──誤認為是同修們歡喜心太盛。可很快,我就發覺,難道我們修煉人中就不能有一種新的文化氣氛嗎?那歌聲對於鼓勵我們繼續在嚴酷的環境中堅定下來隨師正法該是一種多大的力量?

二零零四年元月,我參加了法國巴黎的大遊行。這一次,我有幸登高遠望,站在彩車上,一路上一邊看到同修們載歌載舞,一邊看到了路邊的中國同胞們都睜大了眼睛,或是好奇,或是驚愕,顯然,他們是頭一次感受到一種正的新文化氣氛,深深的受到了觸動。我似乎感到,他們在內心深處正在想:原來煉法輪功的不只會遊行抗議,他們也會唱歌跳舞、多才多藝。儘管還猶豫著,可還是接下了同修們遞出來的真相資料,一邊掃視著我們的遊行隊伍,一邊也瞄著我們的真相資料。我當時就明白了,他們比我們更需要新的文化。

其實,這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中國人在國內受的是黨文化的教育以及低級趣味的薰染,到了異鄉又遠離了自身所熟悉的生活環境、親人,寂寞難耐和孤獨之感是難免的。異國他鄉的政府不會為他們特意營造出一種他們熟悉的文化氣氛,再加上沒有信仰,那麼,他們的精神又能寄託在哪裏呢?在這種極度空虛的心理狀態下,他們只能看到惡黨的電視節目、卡拉ok、以及惡黨以文化交流之名所行的各種活動,而從我們這裏所能看到、聽到的只有那些殘酷的真相,可想而知,在他們已經深受毒害的頭腦中,帶著這種在國外特殊條件下所形成的感受上的巨大反差,會是如何看待大法、大法學員、以及我們所講的真相。我們多應該為他們創造出一種新的文化氣氛來,讓他們有「賓至如歸」一樣的親切感,甚至以此為自豪之感。(將他們對「中國」的情感與我們聯想在一起,而非與邪黨文化及其偽政權連在一起)

多年來,雖然我們做出了各種努力展開講真相活動,但就形勢而言,主要還是侷限於小規模地區性洪法活動。大規模的文化性活動雖然也有,但相對於講真相的需要來說少之又少,而且其中的文化項目和文藝形式還很單一。這固然有一些客觀原因,如,經濟困難等,但現在我發現,同修們對於開展多種多樣形勢講真相的認識還是太落後了,每次只有在師父發話之後才認識到、才肯去做,否則的話,幾乎很少去想,甚至有個別同修想出來或想去做,還會遇到本不該有的人為的阻力。

有關黨文化的毒害,由於我從小到大在中國生活了三十八年,從小當過所謂的「班幹部」,又天生喜歡吹拉彈唱、一直沒離開過學校的樂隊或文藝隊,而這些黨文化團體通過各種視覺形像和情節對人所進行的洗腦宣傳和仇恨煽動──從文革到「六四」、再到以所謂的「自焚案」污衊大法,在我的腦海裏歷歷在目。所有這些仇恨宣傳,除了當年的「八大樣板戲」之外,絕談不上有甚麼藝術水平,但卻使人產生「字字血、聲聲淚」一樣的「深仇大恨」。邪黨從戰爭年代就開始派人到處收集民間喜聞樂見的文藝作品和形式,之後組織人力篡改,以便鼓舞殺人用的所謂「鬥志」。最典型不過的是「白毛女」。在很落後的戰爭年代,那只不過是在簡易舞台上上演的再粗糙不過的「作品」,但卻使得部隊的士兵誤把演所謂「反面人物」的演員真的當成了「反面人物」。

與此類似的是污衊大法的所謂「自焚案」,其粗製濫造自不待言,然而卻使很多國人至今──包括我那還在國內沒出來過的黨員哥哥──對邪黨謊言還深信不疑。對我來說,這種心理的痛楚實在是無法言表,因為,我哥哥從小也是吹拉彈唱,刻苦專一,當過血淚知青,後又當兵、入黨、當記者、做生意、當教師、讀博士,按理說也是見多識廣了,只可惜,他見的都是謊言表象。

記得在所謂「自焚事件」發生前,惡黨曾一度以日本奧姆真理教來影射大法,從而達到煽動仇恨的罪惡目地,然而未果,因為那主要是在新聞聯播或報紙上的文字性報導,還達不到讓人「觸景生情」的轟動效果。於是,拙劣的「自焚案」便出籠了。我曾經一直在思考,為甚麼那麼粗製濫造的東西竟然會煽起如此的仇恨?後來我明白,惡黨在封鎖信息、搞封閉式的洗腦的同時,從文化上鑽了一個空子,那就是,中國的文化藝術不拘泥於和追求表面技術上的完美,正如最近一篇大紀元文章裏所講,而是著重於內涵和氣氛的烘托,直感性強。這本來是神用來引導人們修煉悟道用的,可現在被惡黨濫用了。

而當今,惡黨的宣傳已不像以前那樣拙劣了,而是走向了「精緻化」,從高雅藝術的作品直到普通大眾喜聞樂見的傳統文藝形式,鋪天蓋地、無孔不入,滲透到了社會的每一角落。了解了這些,就不難理解,作為負有正法度人使命的大法弟子應該想多遠、多寬、多麼圓容才行,也應該容易理解,為甚麼只有大法才能把這一切正過來。如果我們想的不夠寬、不夠遠、不夠圓容,大法的威力就不容易在我們身上體現出來,而人們所期盼的恰恰就是這一點:從我們的身上感受到大法的力量和新文化的氣氛。而我們又想了多少、做了多少呢?多少次好的機遇,就因為一個「怕」便迴避掉了,還總以「人少」之類的話作為理由。

沒錯,我們的人力確實有限,我們更應該著重於想想,如何更有效的利用好我們有限的人、財、物力。 我們總是在說「整體的力量」,我不知道是否可以借助一項常人的管理理論來理解,那就是「一加一大於二」,也就是說,同樣的資源,將其集中起來有效管理要比任其各自為政有效的多。我認為,在我們講真相中,也需要這樣的管理,而以各種文藝團體的形式讓同修走出來、走到一起是最有效的方式。又想肅清黨文化、開創新文化和新文藝,我們自己首先就要有所培養、培訓、體驗,否則只能空談。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些團體,包括腰鼓隊、舞蹈隊、天國樂團、合唱團、大型新年文藝晚會等等,但距離社會各層次、方方面面的期待和要求,還是相當不足。一些主要的工作,如三大媒體、大型晚會等,是我們的精華,就像花蕊一樣,然而,只有花蕊還不能稱其為花,我們還需要花瓣、花葉、枝條等來陪襯,就像工程項目中要有主體工程和配套工程一樣。這些既已存在的自然和社會現象其實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種提示,都是法安排給我們的,要不然,古人隨便看到一片樹葉怎麼就會作出一首美妙的詩呢?我認為,我們在講真相中需要的就是這些智慧與悟性(──在此絕沒有菲薄其他同修之意,只是希望我們能在哪怕是最淺的層面也能讓人感受到未來文化的新氣氛)。

另外,人類社會中的各種文藝形式幾乎都被惡黨濫用了,如果我們不去講這些文藝形式從新正過來,那麼,對以從事這些文藝工作的眾生們將意味著甚麼呢?這難道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嗎?我相信,隨著正法進程向前推進,還會有越來越多人們所喜聞樂見的文藝形式和團體出現在大法的隊伍中,而且就是由我們現有的人力組成的,每一個大法的文藝形式和團體也許都不能要求其它方面一律都給自己「讓路」。我們只能通過圓容來解決相互之間的協調問題,而不是大家都去師父那裏「找答案」。給別人讓路也是給自己讓路。我相信,只有這樣容在一起,才會有真正的整體、才會找到「發自內心」的感受,才會既向內找,但又不迴避問題,由此產生一種新的積極活躍的氣氛。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大法的各文藝團體還匯聚到一起共同利用一些場地和時間進行排練,以便使得一些可從事多項文藝形式的同修能同時兼顧更多的事情,同時,各團體之間的和睦相處會使大法的整體力量進一步提高,說不定還會產生出一些意想不到的全新的文藝形式編排,讓人耳目一新。要知道,眾生們現在是多麼渴望我們能給他們帶來這種新鮮感!

以上個人所悟,也許是遇見,但求與同修們共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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