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七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叫雪梅(化名)。我雖然在慈悲偉大的師父呵護下,正念正行闖出了監獄,那也只是那一階段自己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放下生死、放下執著,符合了大法弟子的標準的必然結果。自參與第二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後,屆時又一年了,隨著正法進程的不斷推進,自己在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的過程中,在法理上不斷的昇華,使自己鍛造的更加理智、清醒、智慧,同時也再一次見證了師父的洪大慈悲,大法的威力,大法弟子正念正行中顯現的神威。下面我就把這一年來自己修煉的點滴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修去人心神顯威 在從監獄回來的當天,由於求安逸心怕再承受的執著的驅使,我在保外書上簽了自己的名字,在思想彙報一欄上寫下了自己要遵章守紀,在家要盡職盡責,把家照顧好等敷衍之類的話,當時雖然也覺的自己做的不夠正,但人的一面又為自己開脫。後來通過不斷的學法,增強正念,我認識到大法弟子所走的路是給未來留下的,只有走正,才能證實法。目前這場邪惡的迫害是舊勢力強加給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而一切參與迫害的又都是針對正法的干擾與破壞,那麼在邪惡的要求下所簽的任何字不都是在順從邪惡嗎?既然我當時已經感受到自己的行為不夠正,那為甚麼還向邪惡妥協呢?我問自己,在我被邪惡抓捕的那一刻,面對幾十名警察我想到的是甚麼?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沒有犯罪,更不是罪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義之舉,然後我想到了大法弟子的責任,要想做好,我必須放下生死,放下自我,全面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正念正行。當我真正的做到正念正行時,確實體會到了法的莊嚴神聖和他的偉大,當我慈悲的面對眾生時,是善的力量將邪惡熔化,也真正的起到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作用。在以後的監獄迫害中,正是這神的思想與人的正念佔了上風,才使自己在反迫害中真正的做到了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反思今天自己的所為不正是人的思想佔了上風,才造成向邪惡妥協的結果嗎?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轉法輪》)「不怕有這些常人的東西,行為上能夠抑制它,能夠堅定自己,堅定正念,行為上做好,這就是修煉。」(《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修煉就修自己,我決定利用警察讓我每季度寫思想彙報的機會,寫洪法材料,揭露迫害,講清真相,救度有緣眾生。當我要這樣做時,來自各方面的干擾也接踵而至。首先,我的思想中不正的念頭總往外返,你這樣做再給你收監怎麼辦?我愛人也說,邪惡找你把柄還找不到呢,如今你卻把證據送給人家了。其他同修也說,用嘴講真相好了,邪惡抓不到把柄。我反覆與法對照,我認識到無論採用甚麼方式,只要基點站在法上,用純淨的心態去做就沒有問題。於是,通過自己的反覆修正終於寫成了第一份真相。當我把真相送到片警那的時候,片警暴跳如雷,指問我,誰叫你這麼寫的?我說,這是我的認識,人活著就得坦坦蕩蕩。片警說,你這麼做對你有甚麼好處?我說,人在謊言的欺騙中,痛苦的活著,沒有尊嚴,像狗一樣求生,倒不如堂堂正正做人。片警說,你回去吧。回家後,我查找自己,雖然能放下自我邁出這一步,但自己正念不強,還停留在人對人的思維對話中,所以沒有起到救度眾生的作用。 事隔三個月,片警叫我去派出所,去之前我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然後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一切利用人來迫害我的邪惡,到派出所後片警和顏悅色的對我說,上面要檢查,咱們走走形式,把這兩篇給補上,我說,上次我已經寫的很清楚,我不能再承認這種迫害。片警沉默了一會說,那就照上次的再抄一份吧,我想了想說,那我回去再寫一份吧。回家後,我針對上次所講真相內容做了補充,著重從人的道德底線,是非善惡,做人標準及在這場對真善忍的殘酷打壓中,我們所有人都是受害者等方面進一步喚醒人的良知。第二天當我把真相送到片警面前時,片警說,你有你的信仰,我有我的工作,我們相互理解吧!接著他又問我,煉功真能治病嗎?我根據我個人的認識給他解釋了一下,他說,好就在家堅持煉吧!通過片警前後態度的轉變我看到了又一個生命良知的覺醒,同時更感悟道自己責任的重大。 不久這個片警調走了,又來了一個新片警,我悟道這又是一個需要我救的生命。於是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抓緊機會向他講了大法給人帶來的身心健康,大法洪傳世界的盛況及這場迫害給人們帶來的沉重災難。他略有所思後仍然從政府不讓煉,你硬堅持會影響孩子、影響家庭等眼前得失來勸我放棄修煉,或表面妥協再偷著煉等說法來說服我,然後他又說,你回去吧,下個月給我送一份思想彙報來。回到家,我正想怎樣寫才能解開他的心結時,突然驚聞瀋陽蘇家屯血栓中醫院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出售並焚屍滅跡的暴行,我想就從這慘烈的事件中再一次揭露中共慘無人道的罪惡來喚醒人的良知。當我把真相交給片警時,沒想到他暴跳如雷說,誰讓你寫這些了,你寫的這些東西上面來檢查能通過嗎?你還準備進監獄呀?我說,每個人都在走自己的路,在善與惡的表現中都充份的體現了各自將要得到的結果,像這麼慘烈的殺人暴行都不能喚醒人的良知,那人還有甚麼未來?他聽後不語。 後來我們又接觸過幾次,每次我都向他講真相,漸漸的我看到了他在轉變。記得有一次,醫院複查鑑定需要片警監督,他不但不去,反而對我說,去找找人寫高點(指血壓),辦完後把結果給我看看,並一再說,如果檢查合格就要收監了。我說,你放心,保證不合格,我不會承認任何對我強加的迫害。下午我去醫院做鑑定前的體檢,檢查前,我發著正念,解體一切利用人迫害我的邪惡生命,人和機器設備都聽我的指揮,當量我的左臂時,血壓低一百,高二百,我當時就愣了,因為我知道夠保外必須低壓得達到一百一十。大夫說,量量右臂吧,結果血壓低一百,高一百六,我當時有點驚慌,但馬上又調整心態,心裏說,我不能承認邪惡對我的迫害,我如果哪沒做好,我會查找我自己,用法歸正的。然後我又發正念,任何生命都不配來考驗我,我是師尊的弟子,一切干擾的邪惡,必須立即解體,眼前的醫生及機器設備必須聽我的指揮,低血壓必須達到一百三,然後我平靜的對醫生說,我低壓至少都是一百三,不可能是一百。醫生說,都量兩次了,不會有錯的。我說麻煩您再給量一次吧,結果醫生量完後自言自語說,真奇怪,真的是低一百三,高二百。我鬆了口氣。回家後,我查找自己,為甚麼關鍵時刻被邪惡干擾了,終於我找到了是自己的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造成的。 事情是這樣的,體檢的那天上午,片警打電話讓我去一趟,我去後,他告訴我說一會兒檢察院來考核,大約十點左右,檢察院來了四個人,我與其他幾位監外執行的「犯人」被叫到會議室,我們每個人都有一個考核本,我聽片警說,他給我每個月的考核都是加分。我到會議室後,立即發出正念,清除一切干擾破壞的邪惡因素,讓有緣人看到真相,明白過來為自己選擇一個光明的未來。檢察院看完我的考核本後問誰是×××,我站起來說,我就是,她對我笑笑說,合格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借她的嘴在鼓勵我呢,我很高興。在下午體檢前,我曾想,我這樣寫都能合格,看來邪惡甚麼都不是,只要我發出正念,體檢也必須合格,正是由於自己起了歡喜心和證實自我的心,才出現了體檢時的那一幕。 第二天是關鍵日,六位主任對我做進一步的鑑定,我吸取昨日的教訓,調整心態,使自己的思想變的更加純淨,並提前發出正念,清除一切干擾破壞的邪惡因素,立刻我的身體好像被強大的能量包裹著一樣,覺的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加持和呵護我,這更增添了我戰勝邪惡的信心。結果鑑定中,我意到功到,血壓高二百二,低一百三,一切檢查均不合格。鑑定下來後,片警問我,看你紅光滿面的,哪像重病人呢,我說,我確實不難受,我相信科學,但科學解釋不了這些現象,我只能告訴你大法是超常的科學。片警又問,那你是發氣了。我笑笑說,我發功了。通過這一關,使我更加清醒的認識到修煉是嚴肅的,在修煉中碰到任何魔難都要修自己,看自己呀,只有時時查找自己,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才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排除它們中所做的一切才是威德。在正念正行中我對師父在《洪吟(二)》〈別哀〉中講的「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的法又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身體鑑定合格了,緊接著保外書上簽字這一關又擺在了我的面前。思想中正邪兩種思想也在不斷的鬥爭,一種是硬不簽,法院是否會給辦理繼續保外,另一種思想是我是大法弟子,在犯人後面簽上名字,是對法的污辱,是對我人格的踐踏,堅決不簽。我靜下心來將自己的思想與法對照,認識到前一種是人的認識,後一種才是神的思想,分清後,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我是您的弟子,我不會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我一定按照大法的標準來嚴格要求自己,走正路,是去還是留由師父決定吧!當自己堅定正念後,奇蹟出現了,當地片警沒有通知我簽任何字便把一切都辦好了。這正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 二、向內找,法理更明 某日,一同修來我家說,前不久他去一同修家,正趕上幾位同修在談論我,說我剛回來時在派出所遇到一家倆口子打架,警察說讓法輪(指我)跟她談談,一同修說,清官難斷家務事,修煉人去管常人家的閒事,是不對的等等。我聽後,對該同修說,事情不是這麼回事,以訛傳訛,不是修煉人所為,更何況那位同修的認識也不在法上。事情原本是這樣的,我回來的第二天,去派出所正遇上一位大姨找片警反映問題,說樓上那家陽台水管子老往她家淌水,她家也不敢晾衣服,她說了幾句,那家不但不改,還變本加厲,昨天兩家又吵起來,晚上那家竟然去砸她家門叫罵,她沒開,片警當時勸說了幾句,說有點事出去,讓這位法輪給你講一講吧,於是,我從人的道德、寬容、包容、以和為貴,衝動所帶來的後果等做人的道理,跟那位大姨談了一會,隨後我又乘機把邪惡迫害大法,大法洪傳,退黨、團、隊等真相講給了她。過後我把這個經過講給了一位同修,結果傳來傳去,傳的面目皆非。 那位同修走後,我開始找自己,從表面上看,是同修的錯,那為甚麼我做的這麼正的一件事卻被傳成這樣的了。我到底有甚麼心沒放下呢?晚上我丈夫回來,我把這件事講給了他,沒想到他一針見血的給我指出:是你的顯示心造成的。他說,作為大法弟子無論遇到任何人或事,你就按照法的標準去做好,因為你就應該那樣去做,為甚麼做了點事老掛在嘴上生怕別人不知道,好像是在說,你看我在派出所這樣的環境下都敢講真相我修的多好啊,其實話一出口給人的感覺就是顯示自己,今天讓你聽到就是讓你找自己修去執著心。是啊!我們往往有很多心都形成自然了,很難發現,特別是當別人說自己時,表面看自己又無過錯時,我們真的很難靜下心來向內找找自己。「人要修成神,在剜心透骨的去執著的這個過程中,大家想想人會表現出甚麼來?甚麼都可能會表現出來。意識到了,能改,為甚麼能改?不是為了常人做個好人能改,而是為了修煉圓滿而改,那就是神聖的,那就是走在神的路上。」(《美國首都法會講法》)同修們,讓我們聽到看到甚麼都來找找自己,修去它,那在修煉的這條路上就沒有甚麼能擋住我們的。 還有一件事對我觸動也很大,那是在看守所期間發生的一件事。一次接見中一同修家屬暗送大法資料被所長發現,回到監室後,一個惡警出手去打那位大法弟子耳光,我站出來制止,那個惡警反過來打我一耳光,我用手去搪並正告她,你憑甚麼打人,誰給你的權力,你這樣做會給自己造下還不清的罪業,是要遭惡報的。惡警被我的正念所震懾,沒有再對我們行惡,這件事不了了之。回來後與同修談及此事,同修說,師父告訴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你怎麼能跟惡警動手呢?你做的不對。當時我認為我的基點是站在法上的,大法弟子的慈悲與威嚴是同在的,決不允許惡警像打犯人一樣來打我們,同時應該震懾她們,讓她們少造點業,也是為她好。於是我對同修說,我的基點是站在法上的,如果我做錯了邪惡早懲罰我了,在那種環境下,我覺的我這樣做沒有錯。可是同修說,你沒有按照師父的法去修就是錯的,並說,你可以用正念去制止,但決不能動手。當時自己認為我們只是對法的理解不同而已。並沒有悟到這是法理不清的緣故。 一日看了《明慧週刊》243期《如何看待利用絕食反迫害》一文,對我啟發很大,再看在看守所發生的那一幕,在法理上又有了新的認識。反迫害有多種形式,但自己採用與惡警動手來震懾邪惡畢竟是人的正念作用下所為,但是由於當時自己的思想基點又是修煉人的境界,所以才破除了邪惡對我的加害,如果當時自己不是用人的正念而是用神的思想發出強大的正念來制止惡警行惡,我認為「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精進要旨》〈警言 〉)。我也經常看到我們同修之間發生矛盾時最常用的一句話就是我們悟的不同,以此來掩蓋自己所要修去的人心與執著,阻礙了自己真正的提高。今天我把我所經歷的向內找這兩件事講出來,就是希望我們大法弟子的法會真正的成為我們相互提高、找出差距、增強正念的法會。 三、講真相、救世人、促三退 回到家後,只要與我有緣接觸的人,我就用我親身的經歷揭露惡黨的邪惡本性,講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的體現,以及大法在世界各地洪傳的盛況,從而啟悟人的本性,喚醒人的良知。在推「九評」促「三退」中時時在檢驗著自己對法理解的成度,正念是否強大,對眾生責任感的大小。由於中共惡黨橫行中國大陸,通過謊言、暴力和恐懼推行的文化毒害了眾多的中國民眾,所以在講真相中就要求我們明法理、正念強、有恆心,有一種不救了此人決不罷休的堅強意志。在不斷的熔煉中,自己被鍛造的更加智慧、成熟。由當初的兄弟姐妹都未退,到現在的親朋好友,單位同事,以及與我有緣的路人,都相繼三退。我深知大法弟子是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我不能錯過任何機緣,只要走到哪我就要把真相講到哪,救度一切有緣之人。要想做好這一切,多學法、多看書、多發正念是關鍵,在講真相時才能得心應手,智慧源源不斷。「大法弟子的智慧來源於正念--神念」,當我們「放下更多自我的時候,證實法的智慧就會自然而出。」(《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最後以師父給《烏克蘭法會》的賀詞與同修共勉:「精進吧,大法弟子!修煉中去人心雖苦,道路是神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