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George Stamm,一九四六年出生於美國東北部的費城,大學畢業後曾在海岸衛隊預備役部隊服役。在一九六九年,我遇到現在的妻子,並於第二年結婚。我們有三個兒子,我們一家人都住在聖地亞哥北邊的Carlsbad。大兒子和他的妻子、女兒就住在離我家很近的地方,二兒子和他的妻子就住在七英里之外,小兒子今年十九歲,跟我們夫婦住在一起。我們一家人互相之間關係很親密。我過的很好,好像不需要甚麼更好的生活方式了。可是這些東西都像「如幻泡影」,我在一生中一直在尋找和渴求著真理和生命的真正意義: 「我們從何處而來?」 「我們為甚麼生於世間?」 「宇宙的意義何在?」 「人類和整個的生命群體將向何處去?」 我知道這樣的問題只有神佛才能解答,只有從法中才能得到答案。但是得法之路卻蜿蜒曲折,需要堅韌的毅力才能達到終點。 一九六九年我遇到我太太時,我的前程一片光明。但在那時我就在尋求這些有關生命的問題的答案。一九六九年我成了基督徒,並反覆閱讀了很多遍聖經。我雖然從中得到許多啟示,同時又覺的基督教的教義不夠完整,發現有很多問題沒有徹底說清。我只有繼續閱讀聖經。後來我成為一名「長老」。長老相當於其他教會中的牧師或神父。作為長老,我的職責包括在各種聚會上進行諮詢、講經、答疑等。 一九九四年我決定辭去「長老」職位,在基督教之外去尋找答案。雖然我不再是「正式」的基督徒,但我知道自己有一定的根基。如果自己以後還想上天國的話,就必須用一個很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我一直堅持著尋找和祈禱,但是得法的機緣尚未成熟。 一九九四年,我的大兒子結婚搬了出去,二兒子和小兒子還跟我們住在一起。小兒子當時還小,妻子又忙於生意,所以唯一能夠和我交談的就是二兒子。我們就好像知心朋友一樣,可以互相敞開心扉,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我們經常一起談論宗教、哲學和真理方面的話題,一聊就聊到半夜。在這一階段,二兒子開始熱衷學習中國文化和傳統武術。我雖然不太懂他為甚麼對這些東西如此著迷,但也不反對,只是有些好奇。當時我沒有意識到,二兒子對中國傳統文化的追求在我們的得法之路中起了很大的作用。這樣又是幾年過去了,我們還是過著常人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我和二兒子仍在搜索,但是他已經走在了前面,他不斷的光顧當地的圖書館和書店,希望從中找到真理。一天晚上,他在一家大書店裏得到一本改變了他一生的書━《轉法輪》。他花了兩天時間把這本書仔細看完。他在書的最後發現了法輪大法的網址和一個聯繫電話。他很快就和當地的學員聯繫上了。很快他聽說紐約有一個法會。他得知師父有可能會去講法,所以他就去了,那是二零零四年底的紐約國際法會。 二兒子在親耳聆聽師尊講法五個多小時之後,他激動的馬上從紐約給我們打電話,恨不得馬上趕回來跟我們分享他這次去紐約的經歷,以及他為甚麼選擇修煉大法。但是我還是遲疑不決;不是我不感興趣,畢竟是我先開始的這個尋求真理之旅;而是當時我還沒做好修煉的準備,我還有太多的牽掛和執著,像我的事業、家庭和整個的生活。不過二兒子對我很耐心,一直沒有放棄,時常給我打印好明慧網上的文章,又建議我讀一下《轉法輪》。我慢慢的讀了一點,這已經是二零零五年底。 之後二兒子請我們全家去看二零零六年新唐人晚會,我們都很受震撼。幾星期後,二兒子又邀請我參加今年二月二十六日在洛杉磯召開的美西國際法會,並建議我在參加法會前讀完《轉法輪》;但我還是猶豫不決。 美西法會將近,我幾乎每天都在讀《轉法輪》。雖然讀第一遍有很多東西不太理解,但我還是被它深深的打動了,感覺自己的思想被提升到自己都想不到的高度。我在法會的前一天晚上讀完了《轉法輪》。 我一走進法會會場,馬上就感覺自己在昇華,同時又很祥和。八點五十五分,整個會場突然靜了下來,每個人都微閉雙眼,像是在祈禱和冥想。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發正念的情景。 二兒子側過身來對我說:「爸,我回頭再跟你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突然覺的我不像是他的父親,反而像他的孩子(或許在前世就是這樣的)。 在上午的幾個小時,我聽到來自世界各地的經驗交流,我如飢似渴的通過翻譯耳機仔細聽著學員們交流的每一個字。下午剛開始就發生了一件讓我永世不忘的事:師父不知從何處突然出現,我真的不知道他從哪裏出現的。台上發言的學員馬上停下來,師父在全體弟子的掌聲中走到講台前開始了幾個小時的講法。師父講法時我一直前傾著坐在椅子的邊上,幾個小時過去了也不覺的累,卻覺的時間過的很快,像是只有幾分鐘一樣。 雖然我聽不懂師父講的中文,但是通過師父的言談舉止和翻譯過來的講法,我知道我正在見證一件很殊勝的事情,我平生第一次親眼看見一位神,一位佛,一位萬王之王。我的身心在瞬間被提升到不可思議的高度。我有點希望法會一直開下去。法會結束後,我覺的周圍所有的人看上去都不一樣了,我們像是一個整體。 我不敢相信自己剛剛看見的,但我知道我找到了畢生在尋找的東西━我找到了法;我甚至有點飄起來的感覺。我終於意識到,困擾了我一輩子的問題的答案就在這裏。我知道自己該做甚麼了。 回到家後我開始調整自己的生活起居,我必須為法騰出更多地方來。我開始煉功和從新讀《轉法輪》、《精進要旨》、《精進要旨(二)》,和明慧的文章。我體悟到更多的法理和修煉的內涵。有師在,有法在,還有甚麼可怕的呢? 我在《轉法輪》中讀到了干擾和消業的內容,可那都只是書裏寫的而已。雖然二兒子提醒我做好消業的準備,但我正在得法之初,興奮的沒有想過其它的事情。然後我就開始消業。 整個五月份我第一次開始消病業,一直持續了幾個星期。二兒子給我說明,這是師父安排的去掉黑色物質、淨化身體、為修煉大法打基礎的過程。我也知道,這就是一個考驗;所以我堅持沒吃藥,也沒去看醫生。 一天晚上我突然流鼻血,怎麼也止不住,而且又黑又稠,像石油原油一樣。這在以前從沒發生過。我只能用棉花把它堵住。小兒子給二兒子打了電話,兩人一起在電話上給我發正念、讀《轉法輪》,一會兒血就止住了。第二天起床以後又流了一小會兒血,然後就甚麼事都沒有了,接下來整個人感覺很精神。 還有就是我太太對我修煉大法的反應。一天晚上我和小兒子參加學法很晚才回家,太太很不高興。幾天後她跟我提出來自己的不滿。她覺的修煉佔我的時間太多了,我們結婚三十七年了,現在我好像把她一個人甩在家裏一樣。我以前經常加班出差不在家,她並不在意。我修煉大法,她覺的是對她和基督教的一種背叛。我知道這又是一個考驗。 我跟太太坐下來,跟她解釋大法對於我的意義,我一生都在尋求就是這個,這是整個宇宙中最大的事;但同時我也儘量不講的太高,洩露太多天機,以免把她嚇住。 我跟她說,修煉讓我變成一個更好的人,使我變的多麼平靜,不再像從前那樣罵人,亂發脾氣,而且也不喝酒了。我提醒她說,這些都是大法的功勞。這麼多年來沒有甚麼能真正的改變我,但是大法改變了我。 同時我也跟她講明,我不是在「懇求」她同意我修煉,而是在跟她交流,告訴她:我希望參加更多的講真相活動。我的一生都是在尋找這個東西,現在我找到了。甚麼都不能讓我放棄修煉。但是我會像一個丈夫和朋友那樣,無論做甚麼決定都會提前告訴她。然後我又給她解釋「發正念」是怎麼回事,發正念時不要打擾我。我也告訴她我會定期參加大組學法,有時會去參加法會,比如這次的舊金山法會。我跟她解釋說,我還是她的知己和丈夫,也不用擔心我修煉下去會走極端,把她甩在一邊不管了。我保證說我會平衡好修煉和家庭之間的關係。同時我也不會逼她學大法;不管她信仰甚麼,對大法持甚麼態度,我都不會對她有甚麼想法,也不會因為她不修大法就對她有甚麼意見;我只會鼓勵她,在她願意的情況下讀一下《轉法輪》。 我覺的這是修煉的一部份,就是在修「真」,我不應該遮遮掩掩的,好像做了甚麼錯事似的。 我太太說她理解我的情況,也不會不讓我修煉或給我找麻煩,她只想知道一下有關情況。她說她不完全同意,但對大法沒有任何不好的想法,同時也很不喜歡中共邪黨在中國的所為。 有意思的是,她讓我給她也買了一本《轉法輪》,她自己會找時間讀。我會把一些修煉交流文章打印好,悄悄放在她的桌子上。我悟到,平衡好這個關係也是修煉的一部份。 我曾經害怕自己會因為修煉大法而拋棄耶穌。現在我悟到,我並沒有拋棄他。我記的在一次祈禱時曾聽見他對我講,他只能把我帶到這麼高。他其實就像一位優秀的大學老師一樣,給我指出了通向真理的道路,這條道路將我領到了真正的老師━師父的面前,而師父才帶我走上了通向永恆的法的道路。 在正法接近尾聲時得法,我知道自己得法的時機多麼珍貴。其實我現在還活在世上並能得法,這本身就是個奇蹟,這要感謝師尊。師父歷經萬苦,從大穹層層下走,就是要來救度無量眾生,包括我在內,讓我們能夠返本歸真、回歸自己的天國世界、實現自己的史前宏願: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我意識到這法的無比洪大。 我的得法之路已經告一段落,但是通向開悟和圓滿的路才剛剛開始,能在這個時期與眾多的大法弟子們一起修煉,我感到十分的榮幸。謝謝大家。 (二零零六年美西秋季國際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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