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二日】 得法前,精神恍惚,度日如年 我是一位老年大法弟子,得法前,精神恍惚,度日如年。 九六年八月喜得大法後,精神恍惚的症狀再沒出現過,神奇的是在以後的講真相中,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使我這個沒上過學的老太婆面對邪惡時,能夠機智的應對他們。 得法前,我患有高血壓、心臟病、氣管炎、鼻炎、關節炎等病,大夏天穿的衣服還比別人春秋天穿的多。最嚴重的是所謂的「老年人痴呆病」的症狀,一犯病時,家裏人都不認識,要是在街上比較嘈雜的地方最容易犯病,往往一出門就找不著回家的路了。家裏人怕我在外面犯病,常常在我出門前把家裏的詳細地址寫好裝在我衣兜裏,以免我迷路。 我的病無形中給原本和睦的一家罩上了一層陰影,每天為我所付的醫藥費比全家的生活費還高,雖然兒女們很孝順,但我自知我是兒女的累贅,在拖他們的後腿,使他們上班也忐忑不安,一直惦記著我,怕我在他們上班時犯病,無人照料。為了給兒女減輕負擔,每天早晨我都出去找適合我練的氣功。當時,正值氣功高潮,每天早上都可見到五花八門的氣功,我幾乎把每種氣功都問過來了,可沒一種敢要我,都嫌我有病,怕出問題。百般無奈之下,我每天早上自己去戶外鍛練,想通過這個辦法使身體能好點。 得法後,奇蹟在我身上發生了 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那是我終生難忘的一天。就在這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到戶外鍛練。剛走到公園前就被一群人吸引了,這群人有的在靜靜的盤腿打坐,有的在給過往的行人介紹著甚麼。我就跑過去對正在地上打坐的一個頭髮理的短短的年輕小伙子說:「小和尚,你們這是在幹啥?」,小伙子對我說:「我們是在煉法輪功,你想學嗎?」由於氣功長期給人灌輸的思想是要學氣功首先就的交報名費,我就脫口而出:「學你們這功要交多少錢?」小伙子小呵呵的說:「阿姨,你想學就來,法輪功義務傳功傳法,不收錢。」聽到這話,我非常激動,我找尋了這麼長時間,沒有一種氣功肯要我,今天我終於找到了一個願意要我的氣功了,以後我可以跟這些人一起煉功了。我抱著祛病健身的想法當場就學煉動作了。 從公園回來沒幾天,我有幸參加了師父的大連講法錄像九天學習班。第一天看錄像時困的眼睛睜不開,心想:「這才早上八點多就睏的眼睛睜不開,我一個老太婆讓別人看見不笑話嗎?」第二天看錄像時,我帶了一個辣椒,想著吃口辣椒就不睏了,可事與願違,辣椒辣的嘴合不攏,仍睏的睜不開眼,一連九天如此。 「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甚麼呢?因為他腦袋裏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轉法輪》)後來當我學到師父的這段法時,我才明白了,原來是師父在給我調整大腦。此後,我的所謂「老年人痴呆病」再沒犯過。 由於我的病痛,我睡覺時一直鋪著一塊海綿墊子,若不鋪,身體挨到床上的部位就會發起一片片的黑紫色的斑塊,疼痛鑽心。在參加這九天學習班期間,我每天回到家中瞌睡的一頭栽到床上就睡,根本忘了鋪海綿墊子。九天後,女兒驚奇的問我:「媽,你的海綿墊子這幾天怎麼沒鋪,你身上疼嗎?」,這時我才意識到這幾天是沒鋪海綿睡的,趕緊讓女兒看我身上有沒有斑塊。奇蹟發生了,我身上居然沒發現一塊斑痕,真是不可思議,這時,老伴說:「法輪功真是神了,才這幾天就有幾年來醫藥未及的奇效,我贊成你煉法輪功。」這一奇蹟使全家人都非常支持我學法煉功。 我小時候沒上過學,後來參加過掃盲班,只認識不多的幾個字。每天參加集體學法時,看見別的同修每人捧著一本書在念,自己心裏也很著急,心想:自己也能每天捧著寶書學念該多好啊!我就請了本《轉法輪》,請到後我傻眼了,書上的字我沒幾個認識的。集體學法時,同修知道我的情況後,大家都幫我認字,在家時,我一有不認識的字就問家人,這樣慢慢的我自己就可以把書完整的念下來了。隨著漸漸的學法,我早已把祛病健身的想法忘了,每天全身心的投入到學法煉功中,在不知不覺中我所有的病都消失了。 一九九七年的一天早晨,我在參加集體煉功時,正在煉頭前抱輪,突然看見對面站著一個頭大大的小矮人,笑瞇瞇的對我說:「我教你煉功吧。」,我對它說:「我煉的是法輪功,我才不跟你學呢!」。這時,我感覺旁邊有個男子一隻胳膊擋著我,另一隻胳膊伸到小矮人跟前,用手在小矮人的頭頂輕輕壓了一下,那個小矮人就消失了。當時我並不明白甚麼意思,回來通過學法交流才明白了:這是魔對我的干擾,師父看我的心很正,就幫我清理了魔。 上了趟北京,邪惡無休止的糾纏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羅流氓集團掀起了對法輪功的鎮壓,造謠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使多少迷途的世人信以為真。我家也不例外,兒女不讓我煉了。有一天,我突然暈倒在地,醒來我告訴兒女:「你們不讓我煉,看我病又犯了。」兒女怕我舊病復發,讓我在家偷偷煉,不要出門。 七﹒二零後不久,我下身一直流血不止,一天比一天厲害,女兒發現了我的情況,告訴了全家,他們就在客廳裏商量,要把我抬上車送往醫院,我在臥室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我就對兒女說:「你們若執意讓我上醫院,我也不用你們抬我,我自己去。但我有個條件:把你們的舅舅、姨姨們都叫來,讓我見他們一面,再把壽衣給我準備好讓我試試合不合身,我們再上醫院。」。兒女們聽我說話的口氣不對,兒子就問我:「媽,你說這話啥意思?」我告訴兒子:「我若進醫院肯定回不來了,所以才叫你們把後事準備好。」過了兩天,血流也止住了。家人又一次看到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我坐火車去北京證實大法,在車上,同行的同修被車上的乘警查出來了,並把我們都告訴了乘警,乘警把我們都帶到了餐車,我坐在餐車裏雙眼微閉,雙手合十在胸前,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沒文化,嘴又笨,不太會說話。可我想去北京證實法的心是真誠的,我就是想去北京說句真話,幫幫我!」不久車就到了北京的前一站,乘警把我們要交給該站的鐵路公安,別的同修被收下了,就是不收我。鐵路公安對乘警說:「你看她年紀這麼大了,天寒地凍的,萬一有個不測,我們可擔當不起,你還是把她帶走。」乘警只好帶我返回車上,我對乘警說:「你不是說煉法輪功的不讓進京嗎?我不上車。」乘警說:「上吧上吧,你不是說沒去過北京嗎?這次不僅能進京了,而且還可以在天安門轉一圈。」我半信半疑的上了車,到了北京火車站,乘警把我送到了車站派出所。第二天,當地駐京辦的人來接我,真把我拉到天安門廣場轉了一圈,還把車故意開的慢慢的。在駐京辦我呆了四天,老伴和當地派出所的人把我接回,老伴回了家,而我直接被送到了當地的分局要拘留十五天,讓我交伙食費,我身無分文,他們只好把老伴又叫來了。 在分局裏,我和警察進行了一次對話。 警察:「你上北京幹啥去了?」 我:「去說句真話。」 警察:「政府現在不讓煉法輪功,你知道嗎?」 我:「我不識字,不太清楚。居委會天天說要尊老愛幼,做老實人,我覺的法輪功裏說的『真、善、忍』和居委會要求的不是一樣嗎?那為甚麼不讓煉法輪功,而居委會就能說那些話?」 警察:「你們煉法輪功的有頭嗎?」 我: 「沒有。」 警察:「你說沒有,那學法煉功時,坐在最前面的是誰?」 我:「要按你們這種說法,我就是頭,我去晚了,別的地方都坐滿了人,我就坐在最前面,你說我是不是頭?」 警察:「煉功時,提錄音機放音樂的呢?」 我:「提錄音機的是他家有錢,買的起錄音機,我要是有錢,我也提錄音機。」 警察:「教動作的不就是頭嗎?」 我:「那人人都是頭了,誰先學會動作,給不會動作的教,你們說是不是人人都是頭呢?我也給別人教過動作。」 警察:「你為甚麼要煉法輪功?」 我:「別的氣功都不願要我,唯有法輪功要我,我就學了法輪功,現在我的病也好了。」 我們正在爭論著,老伴來了,他們又問老伴,我以前有病是否是真的,老伴告訴他們:「千真萬確,她若不煉功,每天都瞎跑,我就在後面追,我要是哪天追不上,說不定又跑北京去了,你們可再別逼她,再上北京就是你們的事了。」 就這樣我跟著老伴回了家。 到了家中,兒子對我說:「媽,和你商量個事。」我說:「啥事?」兒子說:「把你的書都燒掉吧。」我說:「行,你把所有的書都拿來。」兒子樂壞了,心想老媽上了趟北京開通了,這麼痛快就答應燒書了,急忙把書都抱來了。我把所有的書都抱在懷裏,指著褲腿對兒子說:「燒吧,就從這兒點火,大法的書就是我的命,要沒大法哪來我的今天,我與大法書共存亡。」兒子被我這一舉動震住了,以後再也不提燒書的事了。 二零零零年四月份的一天,片警闖進家中到處亂翻,當時我所有的書都裝在一個大包裏放在臥室的桌子上,我匆忙抱了床被子打開蓋在包上,臥室的床上躺著我摔骨折的小孫子,片警準備進臥室,我急中生智,把放在桌子上的孫子骨折片子讓他們看,他們看了看片子,其中一人說:「這孩子傷的不輕,別再打擾了,讓孩子休息,我們走。」說著話,他們就走了。 晚上,我準備給孫子餵飯,可孫子自己端起來就吃,我再檢查孫子摔傷的地方已經好了。這時我明白了: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又是師父為他醫好了傷,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 又過了一個多月,片警又一次闖進家到處搜尋,一無所獲。他們問我:「你有傳單嗎?」我沉思片刻,心想:不能說沒有,說沒有他們就知道我見過傳單,豈不是給他們留下把柄了嗎?忽然靈機一動有了主意,我對他們說:「有,你們別催我,讓我想想,我放哪兒呢?」他們聽到我說有傳單,眼睛都睜圓了,迫不及待的索要。我從陽台上翻了一疊廣告傳單甩在他們面前說:「你們看是不是這些,少不少,要是少,明天你們來,我在馬路上一會兒就能收一堆。」他們期待的結果泡湯了,一個個腦袋都耷拉下了。一人又問:「你有沒有碟片?」我立刻回答:「有。」我拉開電視櫃的抽屜讓他們看,抽屜裏裝的全是戲曲碟,我對他們說:「你們喜歡哪張拿出來給你們放上看。」面對這種場面他們顯得很尷尬,其中一人連忙打圓場說:「這老太婆腦子不清楚,又不識字,哪來的書,我們走。」他們灰溜溜的走了。 之後,片警隔三差五的經常來我家騷擾,我就對他們說:「你們天天這樣陪著我,是不是催我上北京,若天天這樣,我就真上北京。」他們怕我真上北京,再沒到我家來,可每天仍是在我家屋外(我家住一樓)盯著我。直到二零零三年上北京的人漸漸少了,他們才徹底撤了。 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 二零零一年初,我們好多大法弟子約好一同進京證法,我們要坐的那趟車剛好有我的親戚跟車,我怕連累大家就沒去,結果那趟車上的大法弟子都被截了回來。從此,兒子怕我再上北京,兩個兒子每天晚上輪流陪著我,不讓我出門。我想:別的同修都上北京去證實法,我去不了北京,在當地證實大法不也一樣嗎?這一天,兒子們都上班了,我就拿著一條寫有「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鐵路邊上,剛掛好,有兩個鐵路工人迎面而來,一人問到:「你幹啥呢?」,我邊用手把橫幅往直裏拉邊說:「我看這塊布挺好,這上面寫的甚麼字我不認識,你們能念給我聽聽嗎?」他們瞅了瞅橫幅也沒吱聲。另一人要把橫幅取下來拿走,我就對他們說:「這是別人掛在這兒的東西,肯定有用,怎能沒經本人同意就隨便把別人的東西拿走呢?這不和小偷一樣了嗎?」兩人聽了我的話扭頭就走,我大大方方的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那時發真相資料的人還很少,由於怕心,好多人不願出來發真相資料,資料也沒人要,每次的資料給我最多。我想:那麼多世人不明真相,還被謊言矇騙著,稀裏糊塗的跟著邪黨走,我得多發資料去救度他們。我每次都帶很多資料挨家挨戶去發。這一天,我身上裝滿了資料到我家附近的家屬院去發,這個家屬院的大門口就是派出所,我剛發了幾份,發現派出所的人盯上了我。心想:師父說有護法神,護法神不就是護法的?我做的是大法的事,自然有護法神保護,讓警察別看見我。我正想著,就聽有人問:「你在樓上串來串去的幹甚麼呢?」我隨口答道:「找人,但忘了住哪兒了。」警察又問:「你找誰?」這棟樓上的人我都很熟,我就隨便說了個人名,我剛說完,這個人就從樓上下來了,我就連忙上前打招呼:「這幾天我一直在找你,你現在要出去,那我就改天再找你。」我兩邊說邊出了家屬院,我又到別的地方去發資料。 二零零二年初,我正在報欄上貼不乾膠,一個便衣(以前穿警服時來過我家幾次,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直奔我而來,問到:「你在幹啥?」我邊擦著旁邊的玻璃邊說:「這兒太髒,我看不清,往乾淨擦擦。」他又問:「那上邊寫的啥?」我說:「不知道,我不識字。」他好像根本沒看見那張不乾膠似的離開了。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我們三人一起去掛橫幅,在一個公園外面剛掛了一條,我發現一個惡警正盯著我們打電話,我就說:「我們吃飯去。」馬上離開了那裏。我們又來到一個馬路邊上,我剛從包裏掏出一條橫幅準備掛,只見幾個警察直衝我們而來,我就在心裏說:「別讓他們過來,到別處去。」那幾個人果真快到我們跟前時,拐了個彎向別處走了。我們又來到一個單位的大門口,我正往門口掛橫幅,只見一個人正朝大門走來,我發了一念:「讓他別出來,讓他有事走開。」那人剛到大門口就轉身又回去了。就這樣在我們的正念下,一連三次都有驚無險,隨後我們就很順利的把二十幾條橫幅掛完了,這次我們真正體會到了大法弟子正念的威力。 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片警又來到我家,一進門就說:「看你現在不煉法輪功了,身體多好,紅光滿面,比同齡人年輕了十歲,我和你商量個事,我們要辦一個茶話會,邀請你參加。」我毫不客氣的說:「茶話會不就是吃些糖和瓜子,我家也有,不去。」他們自討沒趣就走了。走後,老伴對我說:「不就是個茶話會嗎,你為甚麼不去?」 我告訴老伴:「你知道他們葫蘆裏賣的甚麼藥,去了之後,他們偷偷拍幾張照片放到電視上說是煉法輪功的人由於放棄了修煉身體才變得這麼好,那我不成了破壞大法了嗎?」老伴說:「你現在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我告訴老伴那是大法給我的智慧。 二零零六年《轉法輪》第三次改字開始了,前兩次都是別的同修幫我改的,這次我想,人人要做三件事很忙,還是我自己改。我一拿起改字表我就知道怎麼改了,剛改完一本書,準備改另一本時,出現了發燒的症狀,有位同修告訴我:「這是因為你改字,師父給你消業。」我默認了同修的認識。第二天早上,我連功都不能煉了,呼吸困難,我認識到我的想法是錯的,我就坐下發正念,可連發正念的內容都記不起來,只知道正法口訣,發正念也發不出來。兒子看我「病」的這麼嚴重要送我上醫院,我就答應了,可我剛往起一站,腦袋就「嗡」一聲。我說:「我按照煉功人的標準去做,肯定沒事。」這時有同修告訴我,這是魔的干擾,一定要發正念清除,決不能認可,並把發正念的內容給我寫下來讓我照著去發。我加緊了發正念,第二天症狀全消失了。這次是我修煉以來跟頭摔的最大的,由於那一念之差,差點帶來難以想像的後果。 我以前是個很內向的人,很少說話,二零零零年上了趟北京後不僅話多了,而且說的話恰到好處。面對邪惡的問話,我都能坦然應對,過後想想,那些話我平時都想不出來,可當時就脫口而出,那只能是大法給我的智慧。這幾年,由於我念正,怕心少,在發資料時再沒遇到甚麼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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