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我是湖北赤壁市法輪功弟子,曾在銀行工作。在煉法輪功之前,渾身是「炎」,結腸炎、關節炎、肩周炎、腰椎炎等等,思想也不乾淨,結交的都是社會上的流氓惡棍。道德底線極低,每晚都到舞廳鬼混,尋求刺激,幹盡了壞事。就在我隨著社會的大洪流一日千里向下滑的時候,我得到了法輪功,「真、善、忍」像一盞明燈,照亮了我陰暗的心扉,偉大的佛法使我淚流滿面,我決心做法輪功弟子,修煉「真、善、忍」。從此我脫胎換骨,面貌一新,與舊我一刀兩斷,親朋好友無不刮目相看。 九九年中共惡黨開始詆毀迫害法輪功,我因到北京為法輪功說一句公道話,被中共惡黨非法送一年半勞教,後被加期半年,兩年期滿並沒有獲得人身自由,解教當天就被赤壁市公安局和銀行領導專車接到了赤壁並關進了看守所,毫無理由又將我關了兩年。 在被非法關押的四年中,我進過惡黨的十二個「狼窩虎穴」,親眼目睹,親身見證了惡黨對大法弟子肉體與精神的邪惡迫害。高牆外的惡黨高官個個衣冠楚楚,道貌岸然,談的都是甚麼「人權最好時期的」高調。而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這些高牆鐵網內,惡黨的「人民警察」對待我們這些失去自由的生命,比對待牲口還不如,其殘忍程度超過當年的納粹「集中營」,惡黨的鐵網高牆內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 一、赤壁拘留所的石灰蘿蔔丁 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一意孤行開始全面鎮壓法輪功。面對鋪天蓋地而來的邪惡,大法弟子沒有被嚇倒,紛紛走出來向世人講真相。赤壁市蒲紡幾十名大法弟子相約在蒲紡公園集體煉功,被總廠公安處以「擾亂公共秩序」之罪名送到赤壁市拘留所拘留15天。15天到後,又以辦所謂的「學習班」的名義關了我們個把月。 赤壁市拘留所有一個北山採石場,專門讓在押人員為其賣命賺錢。我們被拘期間,每天分班被拉去打石頭。有時早出晚歸,有時通宵達旦。拘留所強迫我們超負荷從山上拉石頭,給碎石機餵石頭,有一次我被派去清除碎石機漏的石灰粉,巴掌大的小屋裏僅容一人和裝石灰粉的小推車,頭頂上的碎石機瘋狂的叫著,石灰粉不停的往下掉,飄得滿屋都是,嗆得我差點窒息,憋不了一分鐘我就要趕緊跑出去換氣,我的嘴變成了「風箱」,身上變成了「黃土高坡」,粘在身上的石灰也不知有多厚了,一道道汗水在前胸後背淌出了一道道溝壑。臉上除了眼珠外,早已「面目皆灰」。外面那些用錢買在拘留所坐牢的判刑人員,見我跑出來,掄起皮帶就把我趕進屋。我不停的裝石灰,又不停的一車車往外拉,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一刻休息的權利。日落西山,我們排隊下山,在一口小泥塘洗澡,泥塘的淤泥都快到膝蓋了,臭氣熏天,等於洗了一個臭水澡。晚上吃乾飯,二三兩,外加幾根蘿蔔丁。本來吃了一下午的石灰粉,喉嚨嗆得像火燒,這一下吃的乾飯加上帶辣味的蘿蔔丁,喉嚨疼的像刀割,幾天都沒好。 在十五天的被強制拘留期間,我們多次被拉去採石頭,有的通宵達旦用木棍往碎石機裏面餵石頭,手掌被搓得皮開肉綻,有的被拖石車撞昏了,大法弟子石凱有一根指頭也被砸斷了,而「政保科」與「六一零」也沒有放鬆對他的迫害。 二、赤壁市看守所的「滴水觀音」與「竹筍炒肉」 由於在拘留所反迫害,「政保科」將我「升級」,關到看守所。別看這是個縣級看守所,卻是國家「文明看守所」。看守所被兩扇漆黑的大鐵門關著,左右兩邊的崗樓上站著荷槍實彈的哨兵,陰森恐怖,活像地獄。看守所裏有二十幾個「號子」,平均每個「號子」關著上十個人不等。 剛進「號子」的人都要「走過場」。「號霸」(管教幹部指派的那些有錢有勢管「號子」的)叫你靠牆站著,背後墊一杯子之類的東西,叫「號子」裏每人給你當胸一拳,或叫一人朝著胸口飛腿一腳,這叫「吃饃」,「吃饃」者往往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射而出。 還有甚麼「彈鋼琴」、「開飛機」之類,都是整人的土刑。 最後一關--「滴水觀音」。無論酷暑嚴寒,扒光衣服給你洗澡,先擦一遍肥皂,再叫你靠牆蹲好,把你的後腦勺按到牆上貼緊,一人端水從你的頭頂往下淋,非常緩慢而又連續不斷。水在流過鼻樑的時候會形成一道「瀑布」,把兩隻鼻孔與嘴巴整個蓋住,等於堵死了氣孔,馬上把你憋得要死,要是掙扎的話,劈頭蓋臉給你來一通拳腳,只好大口大口的吞氣,到最後一缸水淋完了,你的肚子也喝飽了。 我在第三次被關進看守所的時候,在蕭瑟的秋分中被連續「滴」了十幾盆水。 看守所幹部整人的招兒更毒。犯人幹壞事還怕個「法律」,看守所的幹部幹壞事誰管得著?手中的電棍,鐐銬就是「法律」,鐵門一關,想怎麼著你就怎麼著你,外面誰也不知道。特別在江澤民「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的密令保護下,它們迫害大法弟子更是有恃無恐。年近七十的大法弟子劉曉蓮就曾被這裏的惡警「五馬分屍」及「毒針摧殘」(明慧網已報導)。它們還採用一種沒有內傷的毒招--「竹筍炒肉」。 惡警強迫女大法弟子在「號子」的過道上跪一長排,用細長的竹條死勁抽打她們單薄的身體,特別是裸露的肉體,那種鑽心的疼痛有如蛇咬,如毒蜂刺,有的疼得在地下翻滾。 大法弟子沒有被邪惡嚇倒,還是照常學法煉功,惡警開始耍流氓,在她們煉功時用水潑,一大盆水潑下去,連被子都打濕了。有一次我煉功被姓石的指導員發現,它專門換上一雙剛發的軍用皮鞋,衝進「號子」裏,死勁踢我的腳骨,嘴裏還不乾不淨。這就是中共管製的「文明看守所」。 三、天安門公安分局「背寶劍」 「背寶劍」可能是大陸公安對待被抓人士最普遍的方式之一。那些衣冠楚楚每天在全世界面前升旗的天安門「衛士」也不例外。九九年十一月,我與各地大法弟子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關進天安門公安分局。裏面的氣氛陰森恐怖,與外面的廣場有天壤之別。那些在廣場上興高采烈的遊人們絕想不到眼皮底下的公安分局每天都在上演一幕幕充滿血腥的恐怖戲。 在下流的叫罵聲中,「人民警察」把我們從背後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銬住(俗稱「背寶劍」),再要我們面向牆弓著腰,從背後用橡膠警棍一個個抽過去,嘭嘭的響聲不絕於耳。再讓我們轉過身,開始打耳光,挨個打過去,有一個年輕警察嫌不過癮,竟然跳起來,雙手同時打我的耳光,震得我雙耳嗡嗡直響,還用極其下流的語言當眾調戲兩位年輕的女大法弟子。 有一位密雲的大姐非常堅定,惡警拿她沒辦法,就把她幾歲的女兒拽過來,讓她看媽媽被它們折磨的恐怖情景,小孩嚇的「哇」「哇」直哭。她大概做夢也沒想到,課本上的「警察叔叔」竟然比惡狼還兇! 後來進來一個武警小官,用十指猛插我的胸部,把我當成了練「鐵沙掌」的人肉沙袋了。中間,那些警察多次使勁搖動我們被銬的雙臂,手銬越搖越緊,疼得我在地下打滾。我們就這樣餓著肚子在天安門分局背了近一整天的「寶劍」。 四、咸寧勞教所裏磨「鋯石」 咸寧向陽湖曾經是被中共下放的文人放鴨子的地方,後來改成了勞教所。九九年至二零零零年這裏成了中共迫害全區六縣、市大法弟子的黑窩。這裏每天早晨給你二兩稀飯,中午和晚上又是二兩乾飯,外加自制的一勺爛醃菜。白天沒事幹就搞所謂的「軍訓」。有時幹部心血來潮,在開晚飯前要我們剛剛收工回來的在押人員集合跑步,跑得我們上氣不接下氣,幹部還不開心,又要我們走「鴨子步」,一排排像鴨子樣從操場這頭走到那頭,又從那頭走到這頭。有時點起電燈玩這些「遊戲」,累得我們筋疲力盡,而那些管教幹部卻欣賞得津津有味。 後來,勞教所裏搞起了「鋯石」加工廠,利用我們這些不要一分工錢的勞力,沒日沒夜替私人老闆加工一種手錶裏面的裝飾品。因為每天定的任務太多,只有極少數手腳麻利的小伙子能完成,完不成的晚上加班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是磨不完,吃了早飯,第二天的任務又攤下了,接著幹,連著幾宿不允許睡覺,三餐飯後只給上廁所的時間,而後排隊進車間。我們熬得形銷骨立,走路打漂,吃飯都在瞌睡,勞教所卻從不叫我們休息一下。就這樣我們完全被剝奪了天所賦予人的一切權利,在中共的高牆鐵網中連牲口的待遇都不如。 五、沙洋勞教所裏的「黃色錄像」與「特種部隊」 勞教局把全省勞教所裏「啃」不動的大法弟子集中關押在沙洋勞教所「三大隊」進行所謂的「轉化」,我們咸寧市十一名大法弟子也被送去了。這裏的管教幹部一反常態,對我們特別「親熱」,在我們放鬆了戒備了的時候,讓那些早已被它們的偽善「轉化」的學員來「轉化」我們。因為我們長期與世隔絕,得不到外面的消息,很容易被謊言與偽善所騙,一旦對它們產生了好感,就容易被「轉化」,管教幹部則喜笑顏開,晚上還要開晚會以示「慶賀」,後來我們有部份學員發現上了當,「轉化」是無稽之談,當即聲明所謂的「悔過書」之類的作廢,管教幹部馬上原形畢露,一腳把我們踢到其它隊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 我首先被下到「六隊」,白天挖池塘,挑水渠,晚上組織看些污七八糟的電視錄像,後來竟然放黃色錄像給我們看,我堅決抵制這種敗壞我們思想的行為,它們才改放其它節目。 後來我又被轉到「七隊」,與大法弟子喬左全、張金洲、薛雙紅及李炳華相遇。我們首先抗議將我們分開關押,要求同居一室,取消派四名犯人輪流看管每人的所謂「包夾」制度,後來拒絕出工,要求無罪釋放。我們每天被惡警派犯人拖到田地,有時被銬在田埂的樹上,日曬雨淋一整天。一天晚上,勞教所有關領導赤膊上陣,帶著七八個惡警到「七隊」逞兇。把我們幾個輪番帶到會議室,先把我們背上「寶劍」(背銬),再用高壓電棍電我們的耳根、腳後跟,甚至捅到嘴裏電,威逼我們幹活。還以衝崗為由把李炳華關進了禁閉室。我們幾個都被加期半年。 不久,勞教所成立了一個「嚴管隊」,集中關押各隊堅定的大法弟子,我們也被轉了過去。「嚴管隊」隊長姓張,禿頭,經常炫耀自己的一句「名言」──「沒有當過兵的男人不是大丈夫,沒有進過勞教所的男人不叫男人」。「嚴管隊」實行「準軍事化管理」,每天由「特警隊」指揮進行強化「訓練」。有一天,惡警張隊長專門搞了一期「特種部隊」的宣傳欄,要我們向那些年輕力壯,握槍扛炮的「特種兵」學習。於是我們這些文弱書生,大叔大伯組成了沙洋勞教所的「特種部隊」。我們被分為九個班,每班四、五名大法弟子,每名大法弟子再由一名犯人包夾。每天4~5點統一起床,起床前九個班輪流上廁所,每個班五分鐘,上十個人要在五分鐘內把一上午的大小便全部解決,因為每天上午只有這一次的「方便」權,上午誰要上廁所,惡警就會硬邦邦給你一句──「憋著」。由於坑少人多,加之時間短,我們每次大便都沒有解乾淨,往往剛蹲下來,下個班就進來了,肚子就要脹一上午,所以我們早晨都不敢吃飽。 天沒亮我們就被迫圍著操場跑步,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唱惡黨的歌。聲音小了或沒唱者就要罰唱一早上。這樣跑到吃早飯。八點左右開始所謂的「訓練」。大熱天我們被迫穿著勞教所自己做的全棉套裝,還要扣上領扣,袖釦。 先是站軍姿,要求身子站的筆直,兩大腿繃緊,兩腋夾緊,惡警在背後突然猛踹你的腿窩時不能彎,否則就要懲罰你。中指緊貼褲縫,中間還要夾根草,草不能掉,還要面對著強烈的陽光,眼睛不能瞇。有一次我因沒站好,被特警姓郭的隊長拉到值班室用電棒電了好一陣。 站完了軍姿接著蹲軍姿。右腿腳尖蹲著,腳跟抬起,屁股坐在腳跟上,左腳朝前弓起,身體正直,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踮著的右腿上。身體還不能晃動,否則背後的惡警就要給你一腳,還要延長你的時間。不到十分鐘腿就要疼的鑽心,我們一般都要強迫蹲一小時以上,剛開始好多大法弟子的腿都蹲腫了,有的老年弟子蹲的老淚縱橫要求休息一會兒,惡警卻破口大罵,不予半點憐憫。 跑步是每天必跑,有時一直跑到吃中飯。跑的過程中還要不停的喊口號唱惡黨邪歌。我們跑得汗流浹背,氣喘如牛,學員熊旭跑得吐飯,雙手捧著吐出的污物還得跑。惡警張隊長卻說我們沒累著,因為我們背後的衣服上沒有鹽漬。 它們對待殘疾的大法弟子也是如此。柳德玉一隻腿比另一隻腿要短,走路一踮一踮的,惡警同樣要他跑步蹲軍姿,而且強度一點不比正常人少。身強體壯的李炳華從禁閉室出來時,變得精神恍惚,兩隻大腿腫得像水桶,難以彎曲,也不知他遭受了甚麼樣的摧殘。惡警們照樣逼他蹲軍姿,跑步,跑不動時,左右兩個「包夾」拉著,後面兩個「包夾」從背後推著跑,「包夾」還換班。惡警不高興了就要我們「蛙跳」,兩手放腦後,兩腿並齊,像青蛙一樣往前跳,還要兩腳同時著地。一般蹦不了幾步,心臟就蹦得要跳出來了,是一種強度非常之大的體力運動。還有甚麼「鴨子步」,「俯臥撐」,有一次我們被強迫撐了四百來下。 中飯大多在露天吃,再熱的天也是這樣。每天中午背勞教所的監規,要大聲,否則就要懲罰你。背得頭昏腦脹的,再讓你睡半個小時,以免下午在教室裏坐著打瞌睡。下午強迫去聽幾個惡警隊長誹謗「法輪功」的無稽之談。晚上「坐板」看電視至十點多。之後上演最後一場戲--「嚴管」。所有白天甚麼被子沒疊好的(惡警要求我們的被子疊得像豆腐塊)、唱歌聲音小的、進門忘了喊報告的、特別是大法弟子互相之間問候甚至是遞了眼神的、抵制迫害者,統統留下「嚴管」。「嚴管」就是重複白天的強體力活動,而且強度還要大。 在惡警的喝斥下,我們在操場上跑著,跳著,蹦著,真是汗如雨下,寂靜的夜空中充斥著我們粗重的喘息聲。有時,惡警還拿著電棍跟在後面,把電棍弄得「叭」「叭」直響,誰動作慢了電誰。有一次,張金洲因年紀大蹦不動,惡警拿電棍逼他蹦,電得他「啊」「啊」直叫,那種恐怖氣氛嚇得那些躺在床上的「包夾」也不敢吭大氣。惡警把我們折騰夠了,它們也累不得了,就限定我們在十秒鐘內以百米衝刺的速度上床,而且不准洗身上的汗水,有時連手臉都不准洗。誰要是跑慢了接著「嚴管」。就這樣我們和衣躺在床上,大氣也不敢出,怕影響別人休息,滿身汗水加塵土,再加之幾個小時的強力運動,心臟「嘭」「嘭」狂跳不止,久久難以入睡。好不容易合上了眼,朦朦朧朧的時候又聽到起床的哨子了。又接著開始了第二天的所謂「訓練」。就這樣日復一日,我在這個集中營式的「特種部隊」呆了兩百來天。 這是勞教所堂而皇之的打著「軍訓」的招牌折磨我們,而當我們稍有不從時,更是予以無情打擊。我們幾個在教師不叫惡警「老師」,一段時間天天中午被關在號子裏「嚴管」,沒有片刻的休息。惡警還威脅我們要用刑具「伺候」。大法弟子鄭德均因拒絕做所謂的作業,被惡警王隊長銬在椅腿上電了好一陣。 後記:本人所經歷的只不過是中共高牆內每天發生的無數罪惡之冰山一角,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殘致死的案例,更有「蘇家屯集中營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驚天黑幕。我們呼籲國際社會高度關注中共迫害「法輪功」事件,並採取積極的行動儘快制止這場迫害。也希望全世界的民眾,特別是中國大陸的民眾認清中共的邪惡本性,在天滅中共的歷史時刻做出自己的明智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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