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九日】 前言 看到第三屆大陸法會徵稿啟示,我又驚喜,又很顧慮,驚喜的是:能看到隨著正法的進程同修們思想境界提高後寫出的好文章,鼓舞我更加精進;顧慮的是:由於文化水平低難於動筆。就在這時,徵稿啟示中的兩句話反覆出現在我的腦中:投稿不僅是證實大法,同時也是留給未來。於是增強了我的信心,才動念提筆,寫出我十多年來在大法修煉路中的經歷,向師尊彙報,向同修交流。這裏有我修煉路上的失足的腳印,有淚水與血的教訓。不管壞事還是好事,都是好事。師父扶著我前行,激勵我奮勇向前,鞭策著我衝破一道道難關,走向成熟。腳下的路很窄,一失足成千古恨。在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時刻,我決不辜負師父的期望,把今後的路走正走好。 幸遇大法全家得救 一九九五年春,我被瀋陽醫大腫瘤醫院判了死刑,在全家昏天黑地的時刻,有緣人把大法介紹給了我,這天是五月三日。大法使我起死回生,使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家庭恢復了希望和光明。我從心裏感謝大法,感謝恩師。 我的生命得救,使我的八十一歲的老母、病魔纏身的妻子、幼小的兩個孩子,都相繼走入了大法修煉。暫短的時間裏全家病魔一掃而光,一個個身強體壯,再不為醫療費而發愁。家鄉的父老鄉親們、親朋好友們看到了我們祖孫三輩人在大法修煉中的奇蹟。大法就是這樣人傳人,親傳親,心傳心的洪傳著。煉功點像雨後春筍般應運而生,學法小組一個個建立起來。 風雲突變 正當大法洪傳形勢蓬勃發展,「法輪大法好」傳遍家鄉,社會道德正在回升的時候,恐怖大王從天而落,全國上下烏雲翻滾,籠罩在紅色恐怖之中,全國大法弟子懷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去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公道,為師父討清白。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一幅幅 「法輪大法好!」的條幅展現在世人面前,一聲聲 「法輪大法好!」發自內心的共鳴聲,響徹北京城的上空。證實大法的序幕拉開了。正邪大戰開始了。 證實法 救度眾生 二零零零年八月二十五日,我寫好了一封上訪信,又複印了二十多封發給省、市、縣直至鄉鎮,做了條幅決心去北京上訪,寫了給家人的信。我走後轟動了鎮政府、派出所、公安局,於是紛紛出動尾隨追堵。八月二十八日我和同修集聚在天安門廣場,九點多鐘,展開了「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的條幅,「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接連不斷,彷彿人們都被這口號聲震撼,警察從四面八方跑來,搶走條幅,推拉我們上了警車,送入了天安門分局,推進鐵籠子裏,下午被送到遼寧駐京辦事處。七天裏我們向警察和接待人員講真相,每個人都用感人肺腑的語言和事實證實大法給自己、家庭和社會帶來的益處。他們受到一定感動,表達了自己的同情。有的警察跟我們一起煉動作。有個女警察還要一本《轉法輪》說是回去好好學。我們為他們的善良選擇而欣慰。 九月五日我們被接回瀋陽送入瀋陽市龍山教養院。經過體檢,交了錢,直到下半夜才被帶進了值班室,惡警唐玉寶讓大家脫光衣服說是搜身,誰不脫就收拾誰!我說:這不是侵犯人權嘛。唐大怒將我推到另外一個房間,他指著我說:看你半殘我先不碰你,回去!明天再找你。他隨手把上訪信和我的三百元錢拿走了。 九月六日讓全體學員聽誹謗大法的錄音,一位同修向前將磁帶掰成兩半,扔進廁所。十多名警察上前來抓這位學員,學員迅速用方木把門頂住,將警察擋在門外,屋內喊起:「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聲音震動了整個龍山大院,惡警被這突如其來的陣勢嚇的不敢動了,經過雙方對話才算了事。 九月十五日,公安六處以提審為名讓學員寫「三書」,審我的是個六十歲上下的軍人。問:你還煉不煉?答:煉。問:法輪功真象你們說的那麼好嗎?答:是的,法輪功不但祛病健身,還叫人做好人、更好的超常的人。甚麼超常的人?他用奇怪的口氣問。答:超出一般人的境界的人,就是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人。問: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他拿起信問我。答:是的。他走近我,看我臉上疤痕。問:你這是甚麼病?我說:腮腺癌。問: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嗎?我自信的答道:凡是真修者,甚麼病都會好。審訊完了,我覺的一身輕。 從此以後不論犯人、警察、還是工作人員,我逢人就講真相,他們有信的,有不語的,也有邪惡的,但沒有罵大法的。一天中午我開始打坐煉功,被警察發現叫到值班室,唐玉寶開口就問:你真膽大,敢在大白天煉功?我又向他講真相說,我們完全是為你們好。唐說:你就讓院長開個條,讓你隨便煉。我說:明天我就去。說完我就走出值班室。 九月二十七日,偶然機會讓我給院長打掃辦公室。室內沒有別人,我敲門進去。院長問,有事嗎?我說:「院長我給您寫了三封信(上訪、請願、公開信),不知您看了沒有,我要不煉功,我早就沒命了,連我的八十一歲老母和妻子都不在世了,兩個孩子也就進了孤兒院了。師父給我們第二次生命,(你們)不叫我們說師父好,還叫我們說壞話,天理不容。憲法明文寫著公民有信仰、上訪、人權等自由,這是公民權利,沒想到卻把我關在這裏。」院長聽我這些話半天不語,最後說:「我是當了二十多年兵,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司法也如此,一切都聽上邊的,哪怕一個條子、一個電話都是命令,話又說回來,我也是這塊土上長大的,現在我也六十一歲了,過了『十一』我就退休了,我家也有學的,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但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是要吃苦受罪的。」我說:「上有天,下有地,中間有良心。陷害無辜,違背民心,一定要遭報應的。」老院長拉開抽屜拿出一封信說:「我已經接了三批了,每批都有兩三百封,你們提出還大法清白,撤銷通緝令,出版大法書,給個寬鬆修煉環境,這事不能實現的,只能早晨給點時間,隊長安排吧。其它的『十一』後新院長上班你們就知道了。」我說:「感謝您的同情與理解,請您記住:『法輪大法好』,會給您帶來好的幸福晚年。」我走出院長室,為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們有一點寬鬆的機會打開了一扇窗。第二天早晨煉功,晚上學法、學經文,真相資料不斷,有了一個證實法的環境。 自從邪惡的新院長(孟大個)上任後,大會小會不斷,經常查房。一次,一位女學員看經文被發現,孟大個準備大會點名。樓上樓下所有學員商議,通過集體煉功,震懾邪惡囂張氣燄。十月十日中午吃過飯,全體法輪功學員在大廳的三十多米長走廊裏對面排成兩排,面對面站好,兩臂抱輪,煉功。這時院子裏來了三十多個警察,他們急的團團轉,一個小時後,他們讓學員派代表協商此事(我也是代表之一)。 進了院長室我們坐下,孟大個開口就問:「你們為甚麼這麼幹?誰帶的頭?」「這是我們的信仰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我十分平靜祥和的回答。「你們這樣胡鬧下去,知道你們的後果嗎?」孟大個嚴厲的說。「院長,咱們都知道《西遊記》這本書吧?作者吳承恩有句古訓,叫做:『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不報,乾坤必有私。』虐待好人天理難容啊!」這時樓上樓下不斷傳來「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洪吟》<善惡已明>)孟大個從椅子上猛然站起來,看看窗外,回過頭來對我說:「老張,老院長走前和我說了,我已經和勞教處打過招呼,讓你早點回家,這是對你的照顧。」他這是想買好,讓我閉嘴感恩。我馬上說:「我們根本不應該在這裏,這不是我們待的地方,你們說我們『煉功煉傻了,沒有人情味了,家也扔了,多麼自私』。請問院長,我們不是自己來的,是被抓來的,我們不知道孝敬老人,教養子女嗎?不知道家庭團聚幸福美滿好嗎?自從我癌病被大法治好了後,家庭祥和美滿,人人看了人人羨慕。是誰搞得這般情景?你們要說:國家不讓煉就別煉了,大法書中說的明白,要是不煉功了,『你的身體還給你退回到常人的位置上去,把不好的東西歸還給你,因為你要當常人。』(《轉法輪》)這意味著甚麼?癌病還給我,那你們這不是害人嗎?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正覺,處處為別人著想,與人為善,不貪圖享受,給別人美好與快樂,去做這樣好人,有甚麼錯?不是好人越多越好嗎?我們講真相就說兩句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儘管國家這樣對待我們,我們無怨無恨。我再說一遍,不是我們不想回家,是你們抓來的。」這時孟大個等幾個人像被抑制住了一樣,看著我久久說不出話來。這又一次交鋒,穩準的揭露了邪惡,學員代表為此感到暢快與輕鬆。 十月二十七日,我的對床,一位姓趙的法輪功學員因講真相,說真話,被打的遍體鱗傷,多處骨折,他醒過來和我說:張哥呀,他們都是人面獸心啊!於是我們準備揭露這一罪行。 次日清晨,二百多名男女法輪功學員晨練跑步時,突然有人喊:「法輪大法好!」緊接著全體學員一起喊起來,「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接著高聲朗誦《洪吟》〈善惡已明〉等詩詞。洪亮的聲音響徹整個龍山大院,迴盪於四面山谷,久久不息,震撼整個教養院,使邪惡望而生畏。 十月二十九日我被叫到辦公室,問我昨早是怎麼回事?我說:「你們當面說的好,背地裏把學員往死裏整,我們這是讓你們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今後不要再發生類似的情況。」我還想說滿肚子的話,可是那個政委拿出一個表放在我的面前說:簽個字,好有個交待。我目視著他,對他說:「您是研究法律的,深明國家法律和法規。學大法沒有罪,這是憲法所保護的,您說我簽甚麼字?寫甚麼保證?」(我女兒當時也在場,流著淚水,聽我講述著)我回到房間,同修問我寫保證書了嗎?我說:修大法要做到堂堂正正,師父告訴我們,無論甚麼環境,甚麼場合都要放射出純正的光燄。不給自己證實過的法抹黑,不給自己未來留下污點。 十一月二日,隊長拿著批條交給門衛,又看看我的女兒說:「老張啊,希望你別再回來了。」「永遠也不會了,請記住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常念『法輪大法好』會給您及家人帶來永遠美好」,我慈善而自信的說。「老張啊,多保重」,我望著樓上樓下男女同修們向我招手告別,淚水模糊了眼睛……坐在和女兒一同回家的車上,漸漸的遠離了迫害我六十六天的魔鬼黑窩----龍山教養院。身負百餘名同修對我的重託,手握邪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內幕資料,望著川流不息的車輛與人群,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放我出來後,一百多名男女法輪功學員分別被非法勞教送往馬三家勞教所,遭受更加嚴酷的迫害。隨著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升級,我離開以後,龍山教養院也和省直屬馬三家教養院一樣,成為人間地獄。 十一月七日,我離家去了瀋陽。我和瀋陽同修一起整理上網的真相材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個不停,我們意識到邪惡包圍了我們。為了不給邪惡留下一點蛛絲馬跡,我們將材料和機器毀掉藏好。剛剛停當時,十多名惡警破門而入,他們在屋裏翻了半天一無所獲,儘管這樣他們也不甘心,在沒有任何證據和理由,又不出示證件的情況下,將我們綁架。我們被關到瀋陽柳條湖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十一月八日夜裏一點將我押回我縣看守所,他們對我嚴加管教,多次審訊未果。每次提審第一句話就是:你是中央掛了號的,網上有名,當地重點的重要人物。並揚言要重判我。這些話在我聽來,心裏一點不動,也不配合他們,並向所能接觸到的人講真相,讓這些人知道大法的美好。 十一月二十五日中午,一個警察手拿報表喊我的名字,說送我去大北監獄,讓我整理東西,犯人們邊議論邊幫我收拾衣物和用品。一位犯人說:我回去一定好好學做好人。我告訴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牢頭放開嗓子喊了一聲:「法輪大法好!」我為他們得救感到十分欣慰,當我走出看守所見家人接我的車,頓時感到師恩洪大。我又從新匯入證實法的洪流之中。 二零零三年秋季的一天,我拉著大量資料回到家中,剛要吃飯,三輛警車堵住門口,十多個警察闖入家中,其中一個警察拿起一本大法書要走,我上前拿回書對他說:這才幾本,還有十多本呢,你要書,我贈送你一套。然後我面向圍觀的群眾高聲說:這部書救了我全家,比生命都珍貴啊!我含著淚講述我全家得救的經過,及受到的迫害,在鄉親們中引起共鳴,都流出了同情淚水。這時政保科長和所長都說:局長多次打電話讓你去一趟。我的老母親上前攔住說:不能去,要不我跟你們沒完。所長無奈的說:我把工作證交給你老人家,你兒子不回來我當你的兒子。我說:去可以,不能超過三個小時。 來到公安局正好十二點整。來到局長室,科長和所長簡單的說了帶我來的經過。局長開門見山的和我說:咱們是多次打交道的老朋友了,你是咱縣的老學員,一切都好說,你給我打個大手印吧。一瞬間,一股熱流湧遍我的全身,心想這不是師父在加持我嗎?我接過局長給我的墊子,我在公安局三樓局長辦公室的地板上雙盤打坐,清理二、三分鐘自己的空間場,單手立掌,鏟除所有黑手爛鬼,解體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默念出正法口訣,發出強大正念。室內靜靜無聲,所有的人像被定住一樣,誰也想不起來說甚麼……十五分鐘過後,局長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雙手抱著頭說:可別發了,我的腦袋疼壞了。接下來他們帶我來到政保科,科長對我說:你坐會兒,就讓你回去。幾個隨從拿出在我家收來的傳單和小冊子一邊看,一邊議論著……我心如止水,一切如常,科長也拿起小冊子看了起來。科長邊看邊問我:「你有甚麼愛好嗎?」「沒有」我回答。「你還有別的信仰嗎?」我說:沒有。他又不做聲的往下看,當看完幾例迫害大法弟子遭報事例時,他再不問下去了。我心裏想,明白真相就好。下午兩點鐘局長來電話了,可以讓我回去了。科長叫我家裏的傳單別再撒了。科長打車把我送回家。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闖出了一關。 幾次化險為夷是大法和師父的威力,但是不能不使我回過頭來,看一看過去走過的每一步,是否走的正,走的穩。想起過去在公安局的大樓裏,十幾張猙獰的面孔,上上下下兇神惡煞般的幫兇,在那布滿邪惡的空間裏,好與壞、正與邪的較量,鑑別著行與不行。誰能走出人來,誰就能在真修實踐的考驗中真正認識法是甚麼,並在法中認識法,在法中昇華,在法中提高,真能做到,眾神、師父的法身才能幫你,去除邪惡,闖過難關,走向成熟。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三日晚,我和同修帶著大量的真相資料與橫幅去外地發放,選擇在合適的地方掛上條幅,村頭巷尾的樹上和電桿上到處可見,好不開心。一切工作做完了,正走在回去的十字路口時,早已埋伏好的十幾個不明真相的人把我抓到村上,剛到門口,同修甲就喊出我的名字,公安人員一聽是我,馬上報告派出所,派出所又上報告公安局,把我和同修甲帶到派出所,縣局下死令嚴加看管,通過我們好把資料點一舉破獲。第二天早上有警察將同修甲口供給我看,說一切資料都是我給的(同修甲是我到他家做工作,才勉強第一次出來做真相資料發放的),而且過去同修被綁架,他們都說資料從我這拿的。我成了不是資料點的資料點了。因此對我開始嚴加審訊,縣政法委書記、六一零頭頭邵某主抓,局長、政保科長、刑警隊長、所長等,從早九點到晚上十二點,輪番的馬不停蹄的審訊。行攻堅戰,七天後沒得到一個字,直到半個月後還是一張白紙。 六月二十五日刑警隊長魏某帶來幾個打手,將我帶去審訊,讓我看了三十多種刑具,他說:「我知道你們法輪功的學員有骨氣,但這裏是鐵鑄成的,你還是應該識抬舉點,資料哪來的?資料點在哪?幾個聯絡人?人員住址和姓名都講出來。」面對邪惡的恐嚇和威逼,我的頭腦中頓時打出「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請師父加持正念。我用憐憫的目光正視所有一切,凝視著刑警隊長問道:「如果是你的親人,生你養你的父母,一起長大的兄弟,救你的生命的恩師,你能這樣對待嗎?從職業道德上講,也不應該慘無人道的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有道德修養的在大法中修煉的好人;從執行國家法律上講,這不是在踐踏國家法律,執法犯法嗎?從人倫道義上講,你們不覺的這應受到正義和良知的譴責嗎?我可以坦誠的告訴你們:你們應該理智、清醒的知道,加害好人是有罪的,是天理不容的,那樣下去會給自己帶來不幸,給家庭帶來災難,這樣的實例你們還不知道嗎?凡事三思而後行,給自己留條後路吧!」聽完這番話,他們都低頭不語,最後將我帶回看守所。 從那天起,每次審訊我都滔滔不絕的講真相給他們聽,最後他們無奈,以保外就醫監外執行兩年,把我放回家。 回家後,我沒有與同修接觸,靜下心來,全身心的通讀全部大法書,並將「七﹒二零」以來所有師父的經文、講法一連通讀兩遍。讀後深感驚詫和震撼。驚詫自己經過十幾年的大法修煉,還是很幼稚、缺欠與無知;有時還是有漏,甚至給邪惡以滋養的土壤和生存的空間。我多次被抓被判,魔難多多,不就是自己沒能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嗎?想起身邊學員多次被抓,被判刑,被勞教,甚至被迫害致死,這一切血的教訓,不都是平時不注重學法造成的嗎?在正法的關鍵歷史關頭,面對舊勢力的迫害、邪惡的囂張,自己能做到不急不躁,心態平穩,無所畏懼,並知道對方的心理,予以抑制,對答如流,這是自己修好的神的一面所起的作用。要做到這一點不僅要達到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而且還得達到師父要求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境界,還要具備在這個境界中所應擁有的救度眾生的慈悲(慈悲能化掉一切邪惡),而這一切都是法的力量,我想這就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正念。正像師父所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同時我也認識到:只有認真用心學法,才能清醒、理智、穩健的走好走正自己的正法修煉之路,兌現史前的大願,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助師世間行。 尾聲 修煉還沒結束,邪惡還在迫害著大法弟子,眾生還需要我們去救度,做好師父教導我們的三件事,這是最後的使命。師父告訴我們:越是最後越要精進,「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別哀>)。 過去的風風雨雨,歷經的坑坑窪窪;洪法的浪潮,法度的航船,大法的熔煉,泥沙的淘盡……一切的一切都將成為歷史的評述與豐碑的見證。將悲哀化為力量,將懷念過世大法徒的淚水化作一股清泉,洗去我們心靈深處的塵埃與放不下的污垢,用「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的付出,去成就那聖潔的淨蓮,去迎接那「蓮開滿天庭」的到來。 此稿在師父多次的加持下歷經很多波折,排除干擾才成稿的,感謝恩師的加持和同修的鼓勵。通過寫稿深深體驗到了寫稿不只是證實法的過程,同時也是鏟除邪惡,提高自己,昇華自己的過程。希望同修不要錯過良機。交流中必有不足,切望同修指出修正。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