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1月6日】我是中國大陸千百萬受迫害的大法學員中的一員。在中國非法監禁判刑是司空見慣的事。然而惡黨是怎樣慘無人道迫害監獄中堅持修煉「真善忍」大法學員的,大多數中國老百姓和世界人民卻很少知道真相。 我是因張貼真相資料於2002年1月18日被當地派出所綁架的,當天連夜把我送到薊縣看守所,隨後當地派出所與薊縣派出所一起提審我,問我法輪功的情況,我甚麼也沒說,他們就氣的打我一頓,然後送進看守所。剛一進看守所我就看到一位絕食的同修一天一夜被綁在一張鐵椅子上。看守所裏一天一頓窩頭,一頓兩個(窩頭經常是發霉的玉米麵做的)根本吃不飽。在看守所我接觸的二十幾個人中有好多同修,大家天天一起學法,發正念,對不了解大法的人講真相。在看守所呆了一個多月,我被判兩年半徒刑,後由看守所轉送天津板橋勞教所。 到了那裏好像到了魔窟一樣,勞教隊上上下下非常邪惡,勞教隊有一個邪惡的規定,特別是對法輪功學員,只要是剛來勞教的就得從頭受罪,他們利用那些邪悟的人輪番找我談話,還讓寫「四不」(即不學、不煉、不說、不傳)和背牆上的「四項」,他們用四項來約束人,只要不聽他們的,就不讓睡覺、還罰站、罰揀豆子,在勞教隊加班加點幹活,忙時要幹到夜間一點到兩點,沒有一點自由。一個月後,我由板橋樓房被送到五大隊,那裏的環境簡陋而又艱苦,到這我仍沒寫「四不」,他們就讓我白天黑夜的站著,甚至還控制大小便,讓那些邪悟的人與我交談,想轉化我。 一次我去食堂打飯,把牆上掛著的一幅詆毀大法的宣傳畫撕了下來,他們就讓我站著,晚上一個惡警和一個吸毒的犯人把燈關了打我,打得我好些日子胸部還疼,那天晚上他們沒讓我睡覺,此時正是冬天,僅讓我穿著內衣內褲在大牆地下黑暗的角落站著。一站就是五個多小時,天快亮的時候才讓我進去,一連站了五六天。 還有一次我絕食罷工,他們就給我灌鹽水,我不喝惡警就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從灌了鹽水後。我的嗓子一直咳嗽的很厲害。 2004年春天,這天下午我正縫汽車坐墊,隊長把我找去,勸我早點「悔過」(回家),我不聽他們就讓我去洗腦班,有三個邪悟的和一個吸毒的跟我講了一通背離大法的話,我堅決不聽,其中一個人見我怎麼也不動心就大發脾氣,他們用繩子把我的胳膊吊到床的兩邊,頭低到膝蓋,開始那個吸毒的一邊打我一邊威脅我,見我心不動也就不忍心再打了,那個邪悟的人一邊說一邊氣急敗壞的拿拖鞋打我的腦袋,拖鞋被打成兩節,又換了一個又高又粗的大跟鞋,一個勁的用力打我的頭,我被打的眼冒金星,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堅定大法,絕不背叛大法。一會我的腦袋被打的腫的像個大頭娃娃似的,大值班的人也過來過去的踢我打我,晚上我的眼睛甚麼也看不見了,吃一點稀飯都吐了出來,惡警害怕了,想帶我就醫,我說我沒事不用去。我知道師父在管我。但惡警們很害怕,強行把我帶到醫院,檢查後給我輸了一宿液,天還沒亮就回到了勞教隊,然後叫我去隊長的洗漱間養傷,十來天後我的腫消下去了,傷剛好一些他們就讓我站著,一天到晚的站著,原來打我的那個邪悟的人,看我還是不動心,又用拳頭打我。往我的臉上吐唾沫,那人還告訴隊長不讓給我飯吃,一頓只給半個饅頭,連鹹菜都不給吃。 過了20多天,我又回到了剛進勞教隊的那個地方,在這裏惡警們繼續圍攻我。他們把筆塞在我手裏讓我寫悔過書,我堅決不寫。 兩年半的刑期快到了,因我不妥協過他們又給我加了半年,一晃半年又要到了,邪惡在我面前一次次失敗,這時兩個大隊長輪番上陣「做工作」,邪惡鑽了我執著心的空子,他們勸我替家人想想。將近三年時間好多法都沒看到,始終還是學法不深,人心太重,正念的防線反倒在環境好了的時候被攻破了──我背叛了大法。我帶著累累的傷痕也帶著對師父的愧疚,對大法的愧疚,回到了闊別三年的家。我捫心自問,在最邪惡最艱苦的時候我都沒有怕都過來了,自己這是怎麼了,為甚麼要悔過,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悔過書是我自己寫的。當我恍然大悟時已經晚了,我的所謂堅定信念和意志我所吃的苦──一切一切都付之東流,我真心嘗到了師父所說的「修心斷慾去執著,迷在難中恨青天」(《洪吟》)的滋味。是邪惡利用這個「情」字使學法不深當了舊勢力的俘虜。現在我自己知道應當怎樣去做,從現在起我聲明全盤否定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我做的一切不符合法,不符合師父要求的言行全部作廢,加倍彌補自己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要把在勞教所邪惡對我的迫害講出來讓世人了解真相,我也要正告那些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法輪功學員的良知和正信不會被打垮的。任何對法輪功學員修煉和講清真相的阻撓和迫害都是徒勞的;正告那些還在參與迫害大法的邪惡之徒,不要再繼續作惡,不要再為惡黨充當打手甚至做他們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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