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1月29日】我是97年修煉法輪大法的。那時煉功的人數正在持續增加,人們都覺得這個功法太好了,叫人知道了人活著的目地,有的人好多年治不好的病,煉一段法輪功後,不但病好了,心性也有很大的提高,都知道這是法的力量,漸漸的人們覺得已經離不開這部大法。 我當時雖然沒有病,但是煉功後,以前的病又翻出來被師父去掉了病根。師父說:「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真是那樣,我家人的身體也都很好了。我得到的這麼多,都是拿金錢買不到的。當時我對自己說: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法輪功的修煉,世上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法,這麼好的功適合我們在常人中修煉,而且修的是我們自己,真的是我們自己得功。 99年7月20日那天,中共政權突然無理下令不准煉法輪功,從此煉功點沒有了,負責人被抓,我們煉功人也受到控制,沒收身份證,不准外出,每天還要到大隊報到,逼著我們寫保證書,不寫就不准回家,等等,甚至還有甚麼株連九族、斷水斷電這類極端的非法做法。 我當時覺得很無奈。一個不煉功的人替我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其中還有對師父不敬的話。我的心裏很難過,雖然不是自己寫的,也不是自己說的,但是,保證下面有我的名字,我沒有同意,但也沒有阻攔,我當時難過極了,控制不住自己,跑到外面痛哭一場。我不明白,政府為甚麼要這樣對我們?政府為甚麼不叫人說真話?為甚麼教人罵人?政府對嗎?國家提倡信仰自由,現在怎麼解釋呢?無論如何,我都放不下對大法修煉,師父在給我們講的很清楚:修煉是嚴肅的,在經文《大曝光》中講:「大法是宇宙的,貫穿到常人社會中。這麼大的法傳出來,一切的一切能不做安排嗎?」「就是要在關鍵時刻看人心怎麼樣,有些心不去連佛都敢出賣的,這是小問題嗎?」中共政權正邪不分,打人抓人,卻不容我們分辯!又拋出所謂的「天安門自焚」事件,一連串的誣蔑,甚麼壞人都往法輪功身上安,使多少無知的孩子、民眾、學生都被欺騙,不知真假。我的兩個孩子對真相的資料連看都不敢看,光聽上邊老師傳達的假象。看到無知的孩子,我真的很難過。 我丈夫也怕的不行,我煉功到現在從沒看過病,難道他不是最清楚嗎?可是他卻被邪惡控制,逼我交書,不讓我煉功,說再煉就打斷我的腿,還讓親人勸我不要迷信,說甚麼不要影響孩子的前途等等,勸我放棄法輪功修煉。由於自己的執著心很重,又沒有真正學好法,雖然知道所有一切對大法的宣傳都是造謠欺騙,可在這種壓力下,我就變得很無奈,能做的都是偷偷的去做,煉功不敢煉,書藏起來不敢看,夜晚出來散傳單,都偷著去做。 無論家人、幹部怎麼阻止,怎麼迫害,我就是不放棄大法,有時候雖然沒做好,但是我不會因為一次兩次沒做好就放棄,我會找到自己的不足改正過來,師父是慈悲的,不會放下一個弟子。每當我看到師父的經文,我就覺得很對不起師父。一個夏日,正打大雷下大雨,我站在門邊看雨水流,突然一個閃電,我看到像碗口粗的一道白光一下子下落到我的手臂上,我突然覺得麻了一下,太可怕了,這不是來取我的命嗎?這不是師父保護了我嗎! 2005年夏天,一次我騎摩托車去給孩子送雨衣,在一個拐彎處和一輛大三輪車相撞,當時我就倒到地上。車上的人嚇壞了,趕緊下車問我家在哪裏、電話是多少。我告訴了他,他又叫了一輛車把我送到醫院。當時天已經黑了。我在醫院做了檢查,各方面都沒事,只是臉上有點外傷。可當時我走不了路,躺在病床上,心裏想著、嘴上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到第二天,我已經慢慢的能走路了,10點鐘我已出院。醫院的大夫不理解,也不同意我出院。但我執意要回家。到家後,同修來看我,說:你要不煉法輪功今天就不是這樣。丈夫也深有體悟,對別人說:要不煉法輪功,後果太可怕了。丈夫把摩托車拉去修,修車的人說車廢了,修不好,問「人怎麼樣」 ,丈夫告訴他人沒事,一點外傷。修車的人說:「我不信!車都這樣,人沒事,真怪!」一個星期,我的臉腫消了,像沒事一樣。 這件事情讓我想了很多。這不是師父在給我敲的警鐘嗎?幾年來我幾乎甚麼都不做,拉下來這麼一大截,可師父還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精進的弟子。還在保護著我。這時我真覺得不配接受師父的慈悲,愧對大法弟子的稱號。師父說的三件事也沒做好,時間這麼緊,我卻不知珍惜。我拿出師父的經文認真的看,我掉隊這麼久了,已經差的太遠。 師父在《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最後一段話說:「人類社會這一切呢都是為正法開創的,今天所有的一切也都是為我大法弟子證實法而存在的。你們記住了,你們才是今天人類社會的風流人物,你們才是眾生最矚目的生命,你們也是決定著人世間每一個人未來的生命!(鼓掌)所以救度眾生和修好你們自己,這件事情對於大家來講,對於大法弟子來講是至關重要的。不只是為了你自己這個生命的圓滿,也是為了眾生,更多生命對你們的期望!」 我一定要振作起來,學好法,規正自己,嚴肅認真的對待發正念、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我的責任,我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能救多少就救多少,走好自己的路,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現在丈夫也不干擾了,一切都變了,我也在勸他趕快退出這個邪黨的組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