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1月25日】悠悠入世間,渾渾20年。在我20歲高中畢業即將上大學的暑假裏,在家人的帶動下幸運的走進了大法修煉。一年後,邪惡的迫害開始了,當無數大法弟子在那邪惡的迫害中無私堅定的證實大法時,我卻陷在舊勢力給我安排的個人情感中不能自拔,言行已脫離了大法。 那時在夢中經常是往下滑,一次還夢見了鬼,感覺我好像掉到了地獄裏,極其可怕。好在我一直沒斷修煉的心,師父也一直給我機會。 2002年媽媽將我帶了出去,和幾位同修一起到外地專做大法的事,從此改變了我的修煉狀態。我們帶上了比較精良的機器,租了房子,建立了資料點。由於和當地同修聯繫不上,我們就自做自發。一個搞技術同修在家做,我們三個出去發。 一次,我和一同修發資料回來,剛好到了6點發正念時刻,就邊走邊發正念,這時,一輛警車急速的飛馳而來,當經過我們身邊時,突然炸胎,開出不遠停下了,我和同修高興的說這是我們發正念所致。我這次親眼見證了發正念的威力。 和我一起發資料的同修也是年輕的姑娘,她是我們都認為的比較內向、膽小、不善於和人當面講真相怕心有點重的同修,甚至說話都在嗓子眼裏咕咕,讓人感覺很壓氣。可是通過一段時間的講真相,她突破得相當快,甚至是驚人的。我深深的感到大法真的可以讓一個人突破自我。一次,我們兩人帶著光盤等資料乘車出去發,在公交車上,她跟我說想給乘客發光盤,我說快下車時再發,等車要到站時,她走到前面發給每人一張光盤,我看著她大白天這樣大張旗鼓的發東西,起了怕心,走下了車,但又很慚愧又有點好勝心,於是給車下的售票員一張盤,她問是甚麼盤,我說是佛家的,她顯得有點怕沒接。現在想來就是自己有怕、心不純,帶著不夠正的場效果能好嗎,而同修發的盤大多數人都接了。然後我帶著她迅速離開,我還領著她在巷子裏左拐右拐自以為很機靈好像是在辦完重大事情後敏捷的逃走。哎,還是一種人的觀念啊! 剛發資料時,我的怕心不是特別重,比如白天在警察眼皮底下貼不乾膠,或兩人在電話亭裝作打電話,一個人擋著,我迅速敏捷的貼好,白天即使人多也不怕,而且會貼很多,但我感覺我的不怕並不是那種在修煉中修到那一步的狀態,而是人的天真,或者說好像是沒被迫害留下過影響和痕跡而膽子大。因為是專做大法的事,我們每天有充足的時間學法、交流、發資料。那段時間我飛速的提高著,法理越來越清晰,所牽掛的情感越來越淡,不好的慾望來時我就背法,每次發資料都很順利,一次所謂的危險情況也沒有,感覺很輕鬆。 那時每當傍晚時分紅霞滿天時,我望著天邊,思想特別的寧靜祥和,那種沐浴在法中的幸福感覺無以言表。我真的從心裏清晰的感應到天上的媽媽說她們盼我早點回去,我也有一種強烈的回家的願望。而師父更是不時的鼓勵我。 記的我們剛來這裏做真相時,媽媽做了一個夢,夢見4個榛子(我們是4個人),其中一個個頭最大,依次小一些,有一個最小也最乾癟。媽媽說完夢後,我們4人相視面笑,我低下頭慚愧的說那個最小的一定是我了。因為我明白我是一個甚麼層次。4個真修嘛,最大的我們一致認為是媽媽,她是我們公認的年齡大一些也是修得好些的。不久,我們又搬到了另一個外地做資料,剛到那裏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同樣夢見4個榛子,但這回是4顆榛仁同在一個巨大的榛子核裏,並且一般大,圓潤而豐實。醒來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告訴我成熟了,和她們一樣大了,在一個核裏說明我們是一個整體。我還夢見幾個清潔工人在清掃街道,好多的沙子裏面埋著很多榛子,我悟到師父在點化我們這裏有很多人在等我們救度。我想我們幾個同修中就我平時嘴不老實愛說,甚麼事情不會藏到一分鐘,所以師父就老讓我做夢以借我嘴說出來。 回想那段時光真的是難能可貴,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回歸大法的機會,但過程中也有很多遺憾和不足,比如沒有把同修支持的資金利用好全部用到做資料上,租房子生活浪費很大,後來同修間又因沒修去的情出現矛盾等。沒有明確的認識到,是舊勢力的干擾企圖破壞整體的力量。 今天把這一小段修煉過程寫出來主要是想告訴那些落下或不努力的同修,師父沒有放棄我們每一個人,一直在我們每個人身邊看護我們、鼓勵我們,我們也不能自己放棄自己,真的要對得起自己,莫負師望啊! 《九評共產黨》會讓你認清邪惡的真實面目,從而為自己選擇一條光明之路,也不白來世走一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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