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1月24日】我是南方的一名教師大法弟子,97年底有幸得法,在這風風雨雨的八年修煉與證實法中,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堅定的走到了今天。每當想起師尊的浩蕩佛恩,我都會淚流滿面。 2000年11月,我們一家三口和幾個同修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準備到天安門打橫幅,可是剛走進廣場,就與同修走散了,因為到處都是便衣、武警,有的一進廣場就被惡警抓上車,不知關到哪去了。橫幅在同修們身上,我們又人生地不熟,身上又沒有多的錢,只帶了來的車費,開始有點著急,逐漸平靜下來,堅定一念:有師父在看著呢,橫幅一定會打出來,我們是來窒息邪惡的。於是我們趕快離開廣場,到附近去找同修,恰好小孩要解手,我們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小孩剛解完手,有兩個同修就過來了,他們智慧的甩掉了便衣的跟蹤,也在急迫的找我們。終於,我們在天安門的金水橋展開了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那一刻,一點怕心都沒有了,真的有「頂天獨尊」的氣勢。小孩雖然不會說話,但神情莊嚴,不哭不鬧,不管是在去來的車上,還是被劫持在天安門派出所、駐京辦事處,他都不哭不鬧,神情自若,整個過程中真的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無處不在。 2001年我從勞教所正念出來後,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恢復了教學工作,又回到了學校(從中學到了小學)。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理智、智慧的講真相,基本上讓全校師生都知道了法輪大法好。全校十幾個班的課我幾乎都上了,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救度眾生的機會,我怎麼能錯過呢?於是我巧妙的把迫害真相、失與得、因果報應等等貫穿到平時的教學中。學生也非常喜歡聽我的課,還經常提問,我每堂課專門留時間給學生解答問題。學生們對靈魂學、夢之類的非常感興趣,我就藉此給他們講修煉界的事情。一些同學還經常給我講他的夢,有的能預知未來,有的能和外星人溝通,有的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特別是今年畢業的一個學生,她說能夠與外星人對話,不是用語言,而是一種思維傳感的方式溝通。她每次見到外星人都要給我講,為甚麼外星人說地球人道德敗壞?它們也受地球上的一個人的控制等等,我都一一的給她解答。後來我就叫她告訴外星人「法輪大法好」,又叫外星人之間互相轉告。結果奇蹟出現了,很多外星人都來找她聽真相,都很感謝她。後來她說上天了,開始的層次很低,後來越來越高,她說現在看那些天人都很低了。有一次,她把一張護身符帶到天上去了,她看到護身符閃閃發光,光燄無際,她還看到那些天人都在看一本書,三個字,但不是我們空間的字。 2002年初,妻子被邪惡之徒騙進了縣洗腦班,我被迫流離失所。我一方面天天做著救度眾生的事,一方面想辦法營救妻子,給各個職能部門寄資料,給縣委書記寫信等等。妻子和另一同修在裏面正念抵制,絕食絕水,幾天就闖出洗腦班,再加上一同修正念走脫,和整體發正念鏟除辦洗腦班的一切邪惡,結果幾天時間洗腦班就解體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也回到了家。5月的一天,我父親摔了一跤,就得了半邊癱,後來病情越來越複雜,消化道出血、骨質增生、腦血栓、骨癌等等,後來連飯都吃不下了,二十多天靠輸水吊命。因為父親以前對大法不敬,還把我的大法書燒了,想讓我放棄修煉把我全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我給他講過多次真相,都沒有效果,而且我一提大法他就冒火。眼看就不行了,我還是沒放棄他,我想也許是師父慈悲於他,給他一個機會吧。他自己是醫生,知道已經不行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叫他面對師父的法像悔過,他終於答應了,開始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幾天後就能吃飯了,逐漸的就能走動了,甚麼病也沒有了。我們利用這件事講真相的效果非常好,幾乎所有的親朋好友都明白真相了。用甚麼語言也無法形容師父的無量慈悲啊! 2003年,我想讓農村更多的人得救,我白天連續走5-8小時的小路到農村去發資料,一點都不覺得累,而且當時我身上長滿疥瘡,哪怕是盛夏,一路走來都覺得很輕鬆。有時也有干擾,但都有驚無險。因為農村狗多,又是白天,所以我就每條路貼一張不乾膠,再掛一份資料,這樣的效果也不錯。一次,我剛在一家住戶的竹子上貼了一張不乾膠,被這家的主婦發現了,問我在貼甚麼,我說沒貼甚麼。由於當時心態不穩,就撕下來走了,她跟我追來,還把她丈夫也叫出來了,我馬上鎮定下來,邊走邊發正念,我聽見她丈夫追來的腳步聲,還聽見她在喊其他人來追我,還聽見其他人也在喊,我也不管,繼續發正念,走著做著,聽見後面沒有聲音了,我回頭一看,那些人好像被定住了,沒有了動靜,我過了河時,又聽見很多人還在喊;抓住那個人。但已經不可能了,我又開始發資料了。 2004年初,我想起了大學時的老同學,想救度他們,因為我們是學政史專業的,一般都在中學教政治,他們又面對這麼多的學生,如果他們明白了真相,就會影響很大。我有了這個想法不久,就接到一個同學的電話,他正在聯繫老同學,準備搞個同學會,這一下好了,幾乎所有的老同學的地址都找著了,我就一個一個的親筆寫信,因為我在大學時人緣好,能力強,經常在全國的藝術大賽中獲獎,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讓我在正法時期用來救人的,所以他們幾乎都能接受。也有兩個同學例外,一個是某市區黨校的,這個同學在我的第二封信後明白了。一個是某市區的團委書記,我給他寫第一封信時,他給我退回了,而且語言很惡毒,他說他就是管法輪功的,沒把我的信交給我們當地610都是看到老同學的面上了,他還聲稱從來不看法輪功的資料,他還說寫過攻擊大法的文章在媒體上發表,他的信箱裏經常有大法弟子發的資料,他看也不看就刪了。面對這種情形,我沒有灰心,我每天都針對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發正念,又寫了第二封信,這一次我不直接提大法,從側面講,比如,他很佩服我的藝術能力,因為他以前也經常與我交流藝術,所以我就著重講修煉後道德水準的提高以及由此而帶來的藝術境界的提高等等。這一次沒有回信,我想肯定有點觸動了,至少他沒反對了。於是我又給他寫了第三封信,完全是出於慈悲心,同時每天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結果幾天過後他出差順便來了,吃飯的時候,他當著十來個老同學(幾乎都是當領導的)的面說:你們沒入黨的千萬不要入黨。我當時聽到感到非常激動。那晚上他謝絕了其他同學邀請他跳舞等娛樂活動,單位訂好了的200多元的星級賓館不去住,跟我擠了一晚上,我們一直談到深夜,他終於明白了真相得救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的慈悲安排啊! 2005年3月的一個深夜,一群警察破門而入,我們一家三口堵在門口,但寡不敵眾,他們衝進來非法抄家。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我們強大的正念下,特別是我們的小孩才5歲多,被邪惡吵醒後的第一句話就是:不准抓人;然後一直抱住那個警察頭子,最後把他推出了門外,把他的包扔了出去。我們一邊勸善、一邊發正念,那幾個警察好像很慌張,東翻兩下西翻兩下就出去了。其實筆記本電腦和資料就在衣櫃面上,警察們在翻時,我都看到了。還有抽屜裏還有講法光盤和系統資料盤等等。我們一家人都沐浴在師尊偉大的慈悲中,這種幸福是不修煉的常人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8月初,我忽然想學上網,就叫上網的同修教我,剛學會了上網和網頁投稿,還沒學會下載,那個同修就被綁架了,電腦和打印機等等都被抄走了。他被綁架前幾週把能上網的那個筆記本電腦給我了,因為當時我要學上網。這樣一來,我們縣的資料就不會斷了,我就承擔起資料點的工作,除了週刊不能做,其它的都沒問題。雖然救度眾生的事不會耽誤,但看不到週刊,對我們自身的提高也是個損失呀。正在這時,一個懂技術的同修流離失所到了我縣,我一下就把下載、週刊編輯、打印、機器保養、安全問題等等全學會了,現在我基本上能獨立運作了,我深深的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 2005年9月初,我被縣610、鎮政府、派出所騙到了市洗腦班,我在路上一邊給他們講真相、一邊發正念,同時找自身的漏洞,然後否定邪惡的安排。我是大法師父的弟子,我要走師父安排的路,決不走邪惡安排的路。我不能在這地方呆,我還擔負起全縣的資料點的工作,我還要去救度眾生,眾生都在期盼著我,邪惡怎麼能關得住我呢?於是我絕食絕水抗議,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再加上家人和學校領導都站在正義的一邊,說我平時表現如何好,人家又沒違法,你們隨便抓人是不對的,他在裏面又不吃飯,餓死了你們要負責。三、四天後,我走出了魔窟,我深切的體會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