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精進實修 走好最後的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6年1月20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剛開始時看過一遍《轉法輪》後就放下了,在九七年年底的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在家裏織毛褲,突然耳邊有個特別的聲音說:「做常人事有頭有尾,學法怎麼有頭沒尾呢?」一連說了兩遍。我在屋裏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這時,我的天目開了,看見師父用一隻手提著我的心,手的另一端放著耀眼的紫光和白光,接著又聽到有聲音說:再不學就來不及了。於是我又捧起放下快一年了的《轉法輪》,翻開書竟然有人給我念,我順著聲音飛快的看著,一環接一環的法理,非常的妙不可言。

第二天有人找我看大連心得交流會錄像。我們全家,還有小弟一同去看,看過才發現這麼神奇!我決心學下去。我每天帶女兒要走三里路參加晚上6-8點的學法小組。因是冬天,回來已是黑天了,可是我卻沒有一絲怕意。一個月後,我們當地成立了學法小組和煉功點,由我來拿錄音機。一年來,因師父常叫醒我,所以我沒有一次晚過。因得法晚,我們特別精進,每天學法到11點,早上3點40就起床煉功。我過心性關過不好,師父就在耳邊鼓勵我,說你是大法的精英,並把大法的博大精深的內涵推給了我。

一九九九年七月,邪惡的迫害開始了,我們失去煉功環境,派出所的片警不讓我們去煉功點。我就同丈夫去了市政府,向分局局長講了大法的美好。他們靜靜的聽我講完,並全部記下,告訴我們說好好在家偷偷煉,別吃眼前虧,小胳膊擰不過大腿,並通知當地將我們接回家。

在九九年十月的一天,同修來找我去北京上訪,給我二天時間考慮,那天丈夫是夜班。我在夜裏打坐,怎麼也靜不下來,想到上有80歲雙目失明的婆婆,下有剛七歲的女兒,進京上訪一定被抓。面對這一切,我思緒萬千。這時女兒突然在夢中驚醒,坐起來就是哭。她夢到我和她去商店買衣服,說我被警察抓走了, 自己沒有人管了。我心想:進京的事我沒告訴她,她怎麼知道的?這時聽到女兒的哭訴,我的眼淚也流了下來,對女兒的情撕心裂肺。

我靜靜的回憶師父帶我走過這一年的修煉路,自己的人生目標和身心受益,我問自己大法被迫害、師父被誣陷 ,我不該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嗎?我還是師父的真修弟子嗎?想到這裏,我決心已定。第二天同修來告訴我,她們誰都不去了,問我還去嗎?我堅定的說:一定要去,因為我是師父的真修弟子。丈夫得知後,要與我同去,我想到老人和孩子,想不讓他去。這樣一想,我就咳嗽,我悟到也應該讓他去。於是我將老人、孩子安排好,同丈夫進京上訪。

到北京後,我直接到中南海上訪,後被非法關押在北京西城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絕食抵制邪惡迫害,8天後當地片警來接我,他將我在北京警察給我寫的底案來複印,可是從複印機裏出來的全是白紙,就連底稿上的字用手一摸也不見了。他說複印機壞了,不如不印了。當時不清楚講真相,回來後又被當地拘留15天。在我被非法拘留七天時,女兒在當地鄉政府的幼兒園大腿嚴重骨折(我想女兒來代我承受部份業力)。拘留期滿,他們還讓我寫保證,我給他們講大法美好,身心受益,不讓我們做好人,做壞人嗎?今天我是學大法了,師父教導我們遇事先想別人,做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好人,不然女兒的腿你們得負全部責任。說到這,不知為甚麼流下了眼淚。他們誰都不說話,領導看我堅定,說要不我們不準備送你了,孩子腿壞了需要你來照顧,他們找來我父親做保人,並用車子將我和女兒送到娘家。

幾天後丈夫回來,見女兒的腿,對女兒說:有一個同修,鋼城對管工人,有一天不小心,手被兩個鋼管齊齊的切斷,只有一點皮連著,領導讓他上醫院,他沒有去,戴上手套回家了,痛苦中他睡著了,當他醒來時,手套掉下來了,他的手神奇般的長上了,只有一道印,一週後,印也不見了。還有你在消業時,師父指著大拇指說,你要挺住,一定要挺住,你不也挺過來了嗎?你還相信師父嗎?聽到這裏女兒說:爸爸我試試吧!搬著爸爸的脖子站起來走了兩步。這時,我父親急了,說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幾天。就在第二天早上,女兒醒來對我說,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帶她在姥姥家的牆上往下跳,說自己的腿根本沒壞,說著就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點也不痛了,跑到姥爺的屋裏讓他們看,當時全家都流下了感激的淚水。我的父母更相信大法,更精進了。僅僅十幾天,女兒的腿神奇般全好了,並在冰天雪地裏走了三里路回家了。二十天後,給女兒拍照片的小大夫來我家給女兒複查,見女兒連蹦帶跳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

九九年十二月,我和丈夫來遼中開法會,被當地惡人舉報,被綁架拘留在當地。我們絕食,堅決抵制邪惡,絕食6天後,被通知當地片警把我倆接回來。所長把我丈夫毒打一頓,將他衣服扒光,在冰天雪地凍,直到腳下失去知覺。又將我倆拘留15天,期滿仍不放我們回家,在鄉政府派專人24小時監視。這時已經到年底了,扔下家中一老一小。丈夫對我說,不能這樣無限度地忍下去了,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書記讓我們寫份保證好向上交代,他們拿來份報紙,讓我們抄下,應付上級。我看上面沒有攻擊大法的話,我就抄一段,可是沒有悟到,這也是在配合邪惡。

年初三那天才回家。回去後我和丈夫同時嚴格要求自己,時刻告誡自己一定要講清真相。

在2000年10月的一天,我和丈夫早上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派出所又一次來我家抄家,因沒有搜到甚麼,將丈夫放回家,非法把我拘留一個月後,又勞教三年。母親承受不了這種打擊離開了人世。因學法不深,沒有在理性上認識法,自己邪悟了,八個月解教回來後,也按「真善忍」做好人,可是不學法是無法做到的。在這一年多來,我的心性守不住,女兒常常發火,有時甚至打我,還用嘴來咬我,我忍不住就發魔性打孩子,打完後自己的小臂和手就痛,這明顯的知道打孩子不對,卻老是守不住心性。這時我開始向內找,我是不是不對了。

當時我在美容院工作,應該常和顧客溝通,可我聽對方說甚麼,我的大腦總反應不過來,也常說反話,有些大腦遲鈍。我想學大法應該是有智慧,怎麼會這樣了呢?接著同修拿來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丈夫和小弟他倆看後全明白錯了,分明是邪悟了。小哥倆又悔又恨,也急於讓我明白。我有個個性,必須要自己悟到。我說你們別逼我,我自己看看書吧?!我捧起家裏唯一的一本《轉法輪》(是女兒保護下來的),當我才看幾頁時,眼前一片黑,一瞬間下地獄了,師父又將我瞬間撈起,一秒鐘,腦子裏一念:完了,這麼好的大法和師父,在我嘴裏能說毀大法的話,天大之罪呀!我對不起師父對我的一片苦心,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這時我清醒的明白,只要師父讓我現在明白,我一定能有機會回補。我細細的寫了怎樣邪悟的嚴正聲明,寫上真名。

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一定要堂堂正正的緊跟師父走到底。這時我開始發正念,師父讓我看見自己空間場的黑色物質像山一樣,佔據了空間場的三分之一,我念正法口訣時,黑色物質像碎瓦片一樣瓦解。師父幫我清理了,從那以後,頭腦清晰,也不說反話了。從這時丈夫不讓我上班了,讓我多學法。同修送來了全部經文。15天後資料點缺人,我就去幫忙。幾天後,我明顯的覺得缺法,而這裏兩位同修幾乎不怎麼學法,師父在夢中點化,我是一條在深海中的大魚,後來到小河裏,小河沒有水了。接著這條魚翻白眼了,馬上就死了。醒來悟到,立刻回家。就在我走後幾天,這個電腦點被抄了,三名同修被綁架,一名同修正念闖出來。闖出來的這名同修告訴我說,這個點上做協調的人是特務,別與他來往。這時才明白為甚麼我才明白幾天,上面就下來人到我家干擾,接著電話監聽。

為證實法需要,我們買來了刻錄機。我們一家四口(還有小弟)搬家離開當地。接著就有二位和我有直接聯繫的同修先後被綁架,我當時剛清醒過來,怕心很重,沒有正念。我就問自己:生命是師父給的,那就一定聽師父話,講真相救人,不敢講,我就發資料。開始是丈夫帶我出去發。有一次,怕心上來,心直跳,竟將資料貼倒了。突然看見師父就站在我身邊,微笑的看著我,我一下流出了眼淚。看自己多不爭氣,讓師父又為我操心了。

後來,我的資料點也被破壞了。當地資料特別缺,我和丈夫、小弟商量,全身心投入證實法。我們在師父的呵護下,同修們的幫助下買來了全套設備,順利的建成電腦、做書、資料、刻錄點,我是負責刻錄。有一次我正在刻錄,發正念想用神的一面做最神聖的事,這時有2個光盤壞了,拿出來放一邊,等我全部都做完時,我把壞的這兩個放到VCD裏,這時2個光盤全部刻上了內容。我一直看到最後。第二天,還是這樣,效果非常好,裏面的黑白都變成彩色的了。

隨著正法的推進,同修的心性昇華很快,資料供不應求。我找來了二位同修配合,我們每天上午堅持學法,整點發正念,這樣我們順利的走過一年多。

就在2004年7月份這段時間裏,丈夫做事心起來了,被黑手鑽空子,沒時間學法。我也同時在外邊跑事,也就半個月時間沒有學好法,也忽視了正念,導致資料點被破壞,小弟當時被迫害死,兩位同修和丈夫被判重刑。在出事的前十天左右,我在一晚上連做三個夢,夢見資料點被抄,我對丈夫說,他說沒事,正念不停。在前幾十天我給同修送資料,發現樓下有可疑的人,在我家樓下也有可疑的人,可我當時就像大腦被甚麼抑制住了,沒有告訴他們。在出事的前一天,我帶女兒回娘家。臨走時,小弟來看我女兒,就有一種生死離別的感覺,我想:幹嘛情那麼重,幾天就回來了。這些種種點化,我卻沒放在心上,自己總感覺有一種心裏的甚麼壓力,就想快點離開,心裏輕鬆,發正念也覺得空間場不太好,感覺要出事,誤認為自己的正念不足,也沒有和同修講,只是在走時對丈夫說「要多學法」。心想快去把事辦完,回來帶他們安心好好學法。可是來不及了,兩天後我接到了通知:丈夫被綁架。

當時在姐家,我開始冷靜下來發正念,找自己,穩下心來,準備返回去。家人不讓走,因想到兩個點都是我和丈夫送資料,內部封閉,丈夫出事,點上的同修怎麼辦?不行,一定得走,女兒堅定的對我說:媽媽,你回去吧,你一定不會出事的,我在這裏給你發正念,你把事辦完,再回來接我。

說這些話時,女兒特別堅定,並說了兩遍。我明白是師父藉著她的嘴給我勇氣。我準備去外地找同修商量,可迎面來的是返城的大客車。我想這是讓我回家坐上客車,可怕心返上來了,心裏非常的亂,慈悲的師父打給我一句話:「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誰也操縱不了」(《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這句話在腦海時反覆了20多遍,我加強正念,穩下心來開始背《洪吟》中的《正神》。這時我感到慈悲師父時時在看護著我,時時在點醒著我。到站了,正準備回家,可是心裏想還是去同修開的賣店吧,同修的丈夫是常人,正坐在門口,他不認同大法。我又去另一位同修家。

同修說:幸虧沒去那個同修家,那位同修也被綁架了,惡警到處找你呢?這位同修知道我的丈夫被抓了,點上的事不知道,我們一同來查清,她塞給我700元錢。我無處可去,突然想起小弟說過,沒有身份證可以到洗浴中心住宿。於是,我打車去洗浴中心。坐上車,我想去另一個點,因這點離我家很近,到樓下,樓上亮著燈,可我沒敢上去,還是去了洗浴中心。我讓司機幫我找一個價不貴,又能住的洗浴中心。在車上司機和我談的很投緣,別錯過救人的機會,很快講明白了,非常感謝我,下車時,他說與我談話的時間太短了。服務員給我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

我靜下心來找我自己的漏在哪裏,就是法沒學好。師父這些點化,我的頭腦不清醒,都沒悟到,想就是同修和舊勢力有過簽約,我們是能破除的,不然師父就不會在夢中點化我。我是很少做夢的,有時做夢就是師父點化甚麼,我為甚麼當時就沒告訴他們呢?我沒有保護好同修和資料點,我有多大的責任呢?我對不起同修,也更對不起師父。我陷入極大的痛苦和自責當中,真的沒臉再活著見師父了。我願用我的生命挽回這一切損失,又有甚麼理由來保護自己呢?這件事我必須查清,我去找在商場賣貨的親戚。剛上二樓,正巧丈夫的外甥女在後邊叫住我,他說上面有便衣,丈夫被綁架,小弟從樓上掉下生死不知。後來同修知道我回來,見我時身上都帶著錢給我,我不要,他們就流淚了。還有兩位同修把家中僅有的幾千元存摺全取出來,給我租了房子,我加強學法,發正念。

在第三天,我發正念時,看見小弟在層層空間都有他的形像,我知道小弟已離開了人世。接著聽到了小弟的死音,丈夫和兩位同修下落不明。在同一天,我市共20多名大法弟子同時被綁架,致使我不敢面對我的父親和姐妹,也不知怎麼辦。我多學法,三天後,我終於拿起電話告訴妹妹,當放下電話眼淚忍不住的流下來。我意識到,我不敢面對家人是一種強大的情。清醒後,我明顯的感覺,地球就像乒乓球那麼大。我深深的悟到,如果我沒有這麼大的情,也許這件事不會發生,同修出事,一定是我們整體的事。我常責備自己,有一次我去同修家,她拿出師父法像,是在香港大嶼山佛像前照的。師父慈悲的笑,我不敢看師父。同修說這個法像是她唯一的一個,誰要都沒給,今天給你。我知道這又是師父讓我放下自責的心,堅強起來。

後來,我查到另一個點沒事,同修安全撤離,可設備沒搬出來。我拿到房門鑰匙,又找到放機器的地方,我想這不是偶然的,一定要將設備搬出來。找同修商量,但不順利。我開始向內找,找到自己搬機器的心不純,是因為它值一萬多元錢,是利益心;天一天比一天冷,女兒和我沒衣服了,並放不下自己那幾套好衣服,名的心;丈夫一點消息也沒有,這是情的心。放下後,有了正念,我就想搬機器。當時,有能力的同修怕和我來往有危險,能幫我的又太遠。這是在增強我的意志,提高我的心性。

這個時候是我最難的一個階段。我來到師父面前,堅定的對師父說,求師父一定要保護我,幫我把機器搬出來,這是救度眾生的需要。於是,我來到了一個正處在病業狀態的同修家,妻子又是新得法的,但是他們正念很足。我講明來意,他們高興的說,正準備找我。我們打開門,男同修只能躺在床上給我們發正念。我和女同修收東西,忙完事已經是九點多鐘了。我又來找我親戚,因他家有車,他說白天給我搬。我從那個被抄的兩個家才回來,衣服、被子全拿出來了。丈夫也有消息了。明天再幫你搬機器。

第二天,我在想這大機器太大,我也抬不動。上勞務市場僱人我又不放心。這時,車裏面坐著兩個棒小伙子,全是我親戚,來幫我搬機器,這是師父的精心安排,使我們順利的把大機器搬回來了。當我返回去搬別的東西時,房東夫妻來了。他們很生氣,當時房子已過期(因我又沒有他們的電話號碼)。房東說,如果今天再不來,他們就報警,將門砸開。我向他們賠禮並向他們講明原因和真相,他倆含著眼淚對我說:謝謝你,你要注意呀。我悟到:沒有人的觀念,一切是很有序的在走。

這時是我們地區正處於半癱瘓狀態,同修找我商量建點的事。我們共同建起一個點,由於我的人心多,使資料點運作不太順利。有同修向我要書,我找來A同修配合,B同修是A的丈夫,B同修不同意我在我現住的房子做,因樓前200多米是立交橋,怕竊聽車竊聽到。我想房子還有4個月到期,不能浪費錢,我決定不搬家自己做。並在心裏有看不起B同修,向外找,埋怨和我配合的所有同修心性差;嚴重的是B同修在同修之間製造是非。於是我做書的事,表面看很難看出我的錯,可是我卻想你們有怕心,我不和你們配合。我又能拿到錢,還甚麼都明白,何必和你們配合,這麼費勁。這只是我幫你們,你們還這麼多事,從此離你們遠點,不再管你們了。這時C找我,我很不情願的來到了A、B同修家,屋裏和我配合幾個月的那幾位同修都在場,說我們不想讓你做書,你有幹事心;B說有歡喜心、顯示心;D說我買設備、雇車浪費錢。我說我有這些心,一定向內找,至於我做甚麼是由師父來管理我,現在同修缺書,如果你們能做,我一定不做。另一點上同修說:大姐,我這幾天腦子裏全是你要做書這些事,靜不下來。

我意識到他心中的壓力。我先靜心學一段法,找自己。幾天後,同修來找我幫忙,我沒答應,既然我有幹事心,我就放下做資料的事,準備帶女兒上班,隨緣講真相。一週後,這個點被抄了,兩名同修被綁架,又給當地造成很大的影響。我很後悔,我覺得我有一定的責任。在學法期間,我找到了自己:可怕的幹事心中摻雜著歡喜心和顯示心,看不起同修的種種邪念。我悟到原來是我自身有這些邪的物質才被魔鑽空子,利用同修干擾整體正法。怎麼能向外找別人如何如何呢?這時D同修來找我賠禮,A同修也來找我商量建點的事,B也改變了態度,邪惡被解體了,我們的路又順應了。當我把第一批書拿給同修手裏時,他們都高興的說太好了,就缺這本書。聽到這話我差點流淚。因為我沒有做好,影響了這個地區的正法進程,自己的責任大。我暗暗地對師父說:我一定要承擔起這個責任,我沒有任何理由選擇我要做甚麼,只要是師父安排的,我一定做好。

在2004年年底,丈夫在當地被非法拘留幾個月不讓親人見面,生死不知。A同修要與我一同去勸婆婆和丈夫的姐姐,讓他們主動去要人。我們說通了他們,當時信心不足,想能讓見嗎?姐姐們又不太情願,我也跟著動心。這時家中電飯鍋燈不亮,也不熱。我以為壞了,我就翻過鍋底,將3個螺絲擰下來,看沒斷線,自言自語說:你也沒壞,怎麼不熱了,你是法器,你能與我正法有多大威德,你不該壞呀。我將3個螺絲又擰上了,當擰到第1個螺絲時,鍋底有暖的感覺;3個螺絲都上完後,用手一摸,鍋底燙手。我很吃驚,電飯鍋沒有接電,為甚麼能熱呢?悟到是師父點醒我,眼下要做這件事的信心不足,全用表面人的觀念來做,對大法信任度不夠。這時我深深的體悟到:自己的心態有多純,做出的就有多純。任何事沒做好,一定要向內找,這是理性昇華。

面對資料點忙,其實真修弟子都是很忙,但都會合理安排好自己的時間。至於同修大批量的要資料,導致同修學法少正念少,這是幹事心,被魔鑽空子。師父給我們安排的路一定是看我們有多大的容量,包容多少眾生的,不是惡性循環的。我家的事給我很大教訓,事後多數同修讓我離開當地。我想:如果是為了正法需要,我去哪裏都行。如果是為了逃避,我一定不走。人為的保護自己是保護不了的,只有學好法,發好正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翻不過來的火燄山。

一年多來,我嚴格要求自己學好法,發好正念,救度眾生的事隨緣而做。我之所以能走過來,就是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咬緊牙、恆下心,排除一切雜念,把所有的意志都定在法上、堅如磐石、放下生死的往前走,這樣其它的小執著都自然解體了。

2005年夏天,我本想等女兒放假,再回娘家勸親人三退,但還有一點,手中的活就沒了。我想回去,可是心裏還有點打醋。因小弟死後,他們都不相信大法了。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遠處飛來一群蟲子,密度很大,可沒到我身邊就被解體了。醒後我信心特別足,這又是師父讓我來救他們。我帶上資料和女兒動身。在火車站行李包旁有3個警察,叫人們過去檢查包,無論大、小包都要檢查。我們離他們只有兩米遠。我心生一念:不准邪惡動手。我們正走到他們跟前時,也不知是哪來的一群年輕小伙子,把我們給隔開了,我們順利上車了。走過一段路,我對面有下車的人,這時竄過來一個50多歲的人,他面相很善良。我們談到國家、人權、社會風氣,我給他講九評,他非常明白善惡,並退出隊、團,這時已是早上3點多鐘了,我們到站了。在沒出檢票口時,前面又有幾個警察,在地上翻過往行人的包。我開始發正念,不准邪惡看到我。我們走過時一個警察在翻包,那幾個警察真的像沒看見我倆一樣。

我順利的來到了妹妹家。這次我的心很平靜,沒有情,退不退是他們的事,我就本著善念,我能聽進常人的話,用做人的理來圓容他們,妹妹和孩子都接受了,唯有妹夫沒退。我沒有在意,又去了姐姐家。姐夫是黨員又是村長,他說我參與政治,我給他講,他也沒有明白。第四天,我要走了,他不讓我走,說晚上回來再給他講一講。這時小外甥打來電話,他在城裏工作,聽我去了,他高興要回來看我,要我等他別走。晚上在飯桌上,姐夫告訴我說,他在單位時,書記對他說,法輪功發的九評講的真有道理。姐夫主動來問我,我就細細給他講,並給他光盤。他們家除了在國外的女兒沒有退團外,全家都聲明退黨了。臨走時,我又來到妹妹家住了一天。妹夫說:姐你別走,在這兒住幾天我就退。我嚴肅的對他說,你可別開玩笑,我千里迢迢冒著生命危險,就是來對你生命負責,可不是吃你們家的這碗飯來了。他笑著說,誰不退了,我們全家都退。我娘家的親人上下也有十幾口,全都退了。唯有哥、嫂沒退。我還有個大姐和我住在一個城裏,開始她是最反對的,小弟的死,她全怨我,並打了我一頓。最近,我夢見來她家洗手。後來又夢見我到她家,抓住一個大蜘蛛。這時,正巧我來城修機器,順便看她。她看到我時就哭,說特別牽掛我。我勸她別反對大法。她說我有甚麼資格反對呀!並接受了我給她的護身符,態度全變了。我想:是自身空間純了,能溶化眾生空間的魔,使表面做起來順利。

我不是開著修的,但是很敏感。師父在我心性最不好時,把天目給我打開;心性最好的時候,也把天目給我打開讓我看。一次在獄中絕食6天,我就挺不住了,不是餓,也不是渴,說不出的一種難受,就像有個地縫,我都想鑽進去一樣,實在挺不過去了。我跟師父說,我挺不住了。師父的大法像顯現在牆壁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眼神裏打給我一種強大的信心和勇氣。我堅定正念後,一股清泉從頭頂通透全身,一身輕鬆。

開始不願發正念,我有一天在發正念,念正法口訣時,看到自己世界裏的生命,所有的一切物質身上黑色物質層層解體了,這才知道正念的重要性。我性格外向,愛發火。有一次,我和丈夫在資料倉庫,當著另一個同修的面,為小事吵起來了。當時我很生氣,回家後,我們這兩個點的機器在我發火的那個時間同時出毛病。這時我看到四面八方的魔、爛鬼向我家衝來。我當時嚇一跳,及時發正念才鏟除。在我生氣的時候,看見自己的世界裏的眾生死一片,修煉多嚴肅呀!

還有一次,正在看書,鼻子癢,我就隨手去擦一下。但馬上知道這是自身有邪的因素,干擾我學法。心想:你只要碰到鼻子就去洗手。當洗手回來,捧起《轉法輪》時,書中的每個字後面的層層佛道神,玄妙的無法言表。同修啊,大法多嚴肅呀!我發現有些同修身在床上看書,將書隨手亂放。當時舊勢力就是因為我們不尊敬書,才來毀書的呀!真要做出一本合格的《轉法輪》也是不容易的。

最近,我的小機器打出來的字字面髒,怎麼修也不好。我們就又買一台,是日本進口,九成新的。當時打出來字面很清晰、乾淨,可抬回家我來用,還是有些地方髒。這一定又是我的問題,也覺察自己有一個隱藏很深的心,還找不到。我加強學法,看明慧文章,同修談根本執著。那我的根本執著是甚麼,是惰性,但不重要。這時女兒向我發火,還說我膽小如鼠,我跟著動心了。這不是維護自我的根本執著嗎?再細找,還是有一絲怕,自己文化少,寫不好,怕同修笑話,這也是一點不正的物質呀;不願回憶往事。當我寫修煉體會,寫到一半時,就有不想寫的念頭。耳邊響起:寫出自己真實的過程。是啊,哪來那麼多的觀念呢?這又是師父點醒我,使我堅定的寫下去。寫的過程中不知流下了多少淚水,去掉多少自身的邪惡物質。寫完後就像脫了一個殼一樣,一身輕鬆,頭腦清晰。小機器又輕鬆的運轉,一切正常。

同修啊,把自己真實的修煉過程寫出來,把沒修好的部份向宇宙曝光,讓它解體;讓修好的部份在宇宙中放出純淨的光芒來,去救度眾生。

這麼多年來,我的每一步提高滲透了師父的多少心血和同修對我的幫助,使我在矛盾中能找到不足,擺正自己的位置。沉痛的教訓使我成熟了,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心如磐石一樣的穩。這時,慈悲的師父又讓我看見自己的天體大穹非常的雄偉壯觀,無比神聖,連續三天打給我一句話:「主位更絢麗」(《洪吟》)。同修們,時間真的不多了,讓我們共同抓住這分分秒秒,精進吧!

個人經歷和體會,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113名覺醒世人的鄭重聲明
當日後一篇文章: 122人發表聲明──聲明強化洗腦作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