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6年1月14日】去年的這時,自己剛剛從病業中走出來。回過頭來看一看,去年的這20多天的病業狀態,兇的簡直讓我心有餘悸,如果不是對師父對大法堅信的一念,同修的及時點醒,我幾乎放棄了生命。 去年中秋節前,我就稍感不適,腦神經有點痛,因為以前也曾發生過,都沒有形成大的障礙,所以這一次我也沒有太注意,可是到了長假「十一」期間,兄弟姐妹都到父母家,我卻開始發高燒了,同時腦神經劇痛,好像每一根腦神經都在疼,連眼眶、太陽穴都在痛,別人問我,我不想讓家裏人說對大法不理解的話,可是高燒使我全身發軟,我終於倒下了,於是「吃藥吧」,「打針吧」、「輸液吧」、「上醫院吧」,都來了。我都一一拒絕,從父母家回來之後,接下來的幾天,讓我體驗到從未有過的經歷。 腦神經痛仍在繼續,高燒仍在持續,又加上咳嗽,我不斷的向內找,我知道前一段時間,由於幫姐姐忙於常人的事情,而放鬆了師父要求做的三件事,特別是發正念,每天四個整點全球大法弟子同步發正念,我幾乎每天都發不成,又加上整天和姐姐們(不修煉)忙於常人的事時,被她們各自家中常人間的矛盾帶動起還沒有完全修去的常人心,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雖然找到了自己的這些漏洞,也發正念鏟除那些鑽空子來迫害我的邪惡、黑手、亂鬼,可是我感覺到我發正念的力量很弱,所以我的這些「病業」狀態似乎一點也沒有減輕,致使不修煉的丈夫和孩子逼著我吃藥,我不吃,結果他們強行給我拔罐子。我說:「這會害了我的,這不是病,越拔會越厲害的。」他不聽,最後,他和孩子給我拔的滿身都是罐子,在拔的時候,我在心裏喊:師父救救我。但不管怎樣,我也不能拔罐子,於是我想:一個也拔不住。等把罐子起下來之後,從丈夫說的話中,我知道,甚麼都沒拔出來,因為它本來就不是病嘛。 到了夜裏,咳嗽加劇,開始咳痰了,到了白天,咳的更厲害,震的腦子開始疼,隨著一聲聲的咳嗽,腦子震的越來越痛,慢慢的我感覺到好像我的元神一會在我身體的上方飄盪著,一會兒又回到身體裏,這樣我整個人一會暈的像行屍走肉,一會又明白過來了,明白的時候,我想:向內找自己我也找了,發正念我也發了,好像甚麼都不起作用。全身軟的像沒有骨頭一樣,而且晚上無法入睡,白天也不懂得困,吃飯只能吃軟的或喝稀粥,吃甚麼都沒味,我真是不知該怎麼辦好,連元神都要放棄肉體了。但是我清楚作為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放棄生命意味著甚麼,我不能死。 此時我很需要同修的幫助,於是我拖著虛弱的身子到了同修家,同修幫我分析了情況,認為不僅要找自己有漏和正念不足之處,還必須認清這是舊勢力的黑手亂鬼的迫害,必須正念鏟除,於是同修決定幫我每天高密度發正念。過了一天,同修覺得分析的不夠透徹,就又到我家幫我從法上悟。我們不應該也決不能承受邪惡的迫害,同時,也可能我以前與舊勢力有甚麼簽約。師父告訴過我們,「哪怕在歷史上簽過甚麼約,你今天正念很足,不承認它,你就不要那個,你就能夠否定它。」「因為大法在正法中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這個當師父的也不承認。當然了,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說我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那不是嘴上說說的,就是按照大法、正法的要求去做,就不承認你歷史上安排的那一切,我包括你舊勢力的本身我都不承認。正念很足就能排斥它,就能否定它的安排。因為我們絕對不能承認它的。」(《在2002年費城法會上講法》) 同修幫我悟到這些後,從那天起,我心裏經常想的一句話就是:甚麼我都不承認你,我就要我師父給安排的。 由於咳嗽已經把腦袋震的像常人得了大腦炎或腦震盪似的,所以甚麼時候腦神經不痛了,我都不知道。這一天,我的體溫更高了,人也更難受了,難受得我有些承受不住了,真想放棄生命,我迷迷糊糊中在想:求同修幫助我發正念吧,哎,不行,這不是外求的心嗎?突然《轉法輪》中的一句話使我心裏一震:「你得真正實修你那顆心才行。」我腦子清醒了許多,但緊接著又不明白了。 我現在這個狀態怎麼提高心性哪?師父您指點指點我吧。話還沒落音,師父已經點化我,讓我想起為甚麼腦神經不疼了。原來那天丈夫幫鄰居幹活,而我家裏也有點活,等著他回來幹,(因為當時我的身體狀況幹不動),當時我沒有催他,而是心裏想:讓他先幫別人幹吧,我家裏這點活往後推一推再說。就是這小小的一念,使我腦神經不疼了。由於師父的點化,讓我悟到了甚麼是真正的在一思一念上用煉功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也正因為悟到了,從此我不再萎靡,我不能再讓不修煉的家人和鄰居們看到我這有損於煉功人形像的樣子,我要該做甚麼照樣做甚麼,從行動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這天我洗了一些衣服,因為體力實在不濟,身體發軟,所以我打算不做飯了,過一會出去買點包子,可是這天,丈夫回來的很早,而我當時腦袋還是暈暈的好像元神一會在一會不在,況且還在洗衣服,所以我讓丈夫出去買包子,可沒想到他很生氣的說:「你一上午都在幹甚麼來著,連飯也沒做,我不吃了。」平時他不是這樣,今天怎麼了?但是我沒有動氣,只是想:他掙錢養家也不容易,我不管有甚麼理由,沒有給他做好飯,就是我的錯,於是我說:我去買,我去買。在我等著服務員給我裝包子時,我的腿軟的都想坐在地上,但我堅持著,回到家,隻字未提,繼續洗衣服。從那時起,我的體溫在逐漸下降。 在整個這些天中,不管怎麼難受,我都堅持背法、改字、煉功、發正念,一天也沒落下,但是面對面講真相,不太適宜,我知道這是舊勢力對我的干擾迫害,它們就怕我講真相,怕我救度世人,那麼我絕不會順從你,我就是要去講,就是要救度世人,我就要按照師父說的做,我的狀態不適合面對面的講,但我可以發資料。 有一天晚上,我出去發真相資料,在路上遇到一個險些摔倒的老太太,雖然自己還暈著,但還是想去攙扶老太太,卻意外的發現路邊有一個留長頭髮的男人開始跟蹤我。雖然我很暈,但是主意識很明白,而且心裏沒有一絲雜念,我立刻開始發正念,鏟除那人背後的邪惡因素,這樣我順利的發完了資料。當我轉身離開時,一陣暈眩,直沖頭腦頂,好像就要休克似的。我心中只有一念,這些不正確狀態都是邪惡在干擾迫害,我都不承認,我就按師父安排的做,有師在,有法在,我不會出任何危險。之後,我暈暈乎乎的走進了一條死胡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終於在家人回來之前,回到了家。 這一次,邪惡來勢兇猛,動用了一切可能被它們操控的,而且緊緊抓住我不放,大有不毀掉我不罷休的勢頭,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讓我要麼放棄修煉,要麼放棄生命,不管哪樣,勢必會在同修和常人中給大法造成負面影響,這就是它們要達到的目地。為甚麼它們要抓住我不放哪? 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講到:「你們有的生命在歷史上都是經過了生生世世的轉生的,在人類社會中、在無明的迷中,很可能和舊勢力簽下過甚麼約定:在正法哪一天我要怎麼樣做、怎麼樣走。在當時的舊法理中看是絕對的對,所以你們個別的學員有簽過這樣約的,所以就在我們大法弟子中,不時的會出現一些事情。這些問題出現的目地,是舊勢力覺得有的學員認為修了大法了就甚麼都不怕了,我只要是大法弟子了,甚麼危險都沒有了。所以它們看到了:這不行,這不等於上了保險了嗎?學了大法就不怕了,這本身這顆心還不夠大嗎?所以它就要在大法中製造麻煩。就是這麼來的。那麼它們製造麻煩時,師父有無數的法身和無數的正神護法,為甚麼不管呢?是因為我們有些大法弟子在歷史上跟舊的勢力簽過甚麼約,所以舊的勢力死死抓住這一點不放。」 我茅塞頓開。原來我的根本執著在這,因為前些日子剛剛將《轉法輪》背完,心裏就產生了像師父講的法中提到的等於上了保險了的想法,被舊勢力抓住死死不放。找到了最大的執著,我就像重生了一樣。我這時突然明白了,以前我做過一個夢:我在打仗時,頭疼的快要死了,就在將死的一瞬間,一個強烈的念頭使我活了過來,這個念頭就是: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死,仗還沒打完,我怎麼能死哪?是啊,黑手亂鬼還沒鏟除完,世人還有沒有被救度的,大法弟子怎麼能撒手不管而去哪? 就是憑著對師父對大法堅信的這一念,使我活過來了。這是一個大法弟子活過來了,大法弟子的重生是為了救度所有在各個空間和自己有各種緣的生命重生,是為了救度一切等待大法弟子去救度的生命而重生,我要更加珍惜重生的每一天,按照師尊的要求,走正走好每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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