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四.惡人惡行 黑嘴子勞教所一夥惡人,在正與邪的抉擇中,緊緊追隨江氏集團選擇了邪惡,他們的罪惡罄竹難書。這伙以所長范友蘭為首的惡人,利用酷刑,勞役,精神摧殘等手段,在勞教所製造恐怖,製造血腥,欠下累累血債。對神佛犯下滔天大罪。這裏的管教公然宣稱「這裏是人間地獄」。教育科長廉光日公開在會上說:「國家機器是血淋淋的,國家對也是對,不對也是對……」在此我們僅舉幾例讓世人看看這個「人間地獄」對我們大法學員都幹了些甚麼: 惡人:范友蘭,黑嘴子勞教所主管「改造」的所長 惡行:2001年4月,省委書記王雲坤第一次來到勞教所並發表講話。之後勞教所的各大隊開始瘋狂的迫害大法學員,緊接著公安部長到勞教所視察,要求轉化率達到90%-100%。派人到遼寧馬三家勞教所取經,撥給勞教所大筆的經費,購置高壓電棍,各種手銬刑具,小號,加門崗等。在2000年5月的所謂轉化攻堅戰時,整個的勞教所對於大法學員來講就是人間地獄,從樓上到樓下,每個大隊、每個監室都是迫害大法學員的刑場。不分白天黑夜,到處聽到的都是大法學員的慘叫聲,電棍啪啪放電的聲音,各種傢伙打在人身上,抽在人身上的聲音……僅一兩天的時間,在吃飯的時候就能看到大法學員有的腦袋腫的很大,滿臉青紫,有的一瘸一拐,有的被人架著,扶著、背著的都有。 王秀蘭因不放棄信仰而遭到管理科惡警科長連光日(男),廖科長、徐幹事和五大隊的王立梅大隊長,王立慧管教,四大隊的張桂梅隊長、關隊長等都對她進行過殘酷的迫害。她被綁架到死人床、關小號、野蠻灌食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了。多次灌食休克搶救出現生命危險(她原來有先天性心臟病,煉大法之後好了),管理科的廖科長把王秀蘭綁到床上,用高壓電棍塞到嘴裏放電、全身各個敏感部位幾個電棍一起上。前胸、後背、大腿的肉都被電的焦糊了。因不配合灌食,用竹板子打嘴巴,用電棍撬嘴,她的門牙全被撬掉。有一次毒打,王秀蘭左腿的胯關節被打脫臼,當時她就昏死過去了,全身都被血水濕透,由於傷勢太重出現生命危險,又一次驚動惡警范友蘭來了解情況。可她們從未給王秀蘭真正治療過。有一次王秀蘭因撕誣陷師父的標語、再一次被關進小號,各種酷刑折磨了一個多月。因多次吐血已奄奄一息,勞教所怕她死在所裏同意放她回家。她回家時被四個人抬下樓去的,為了掩人耳目回到大門口改由兩人架出去,這時惡警范友蘭還毫無人性的挖苦她。多少次她們幾個人強制把王秀蘭的手往別人給寫好的「決裂書」上按手印都未按上。由於多次的野蠻灌食,王秀蘭的食管、胃都被插壞,回到家時已經不能進任何食物了。幾個月,一直到死也沒能進一點食物。 為逼迫學員李淑蘭寫「五書」,長期毒打、電棍、惡言惡語以及超強度勞動和精神上的折磨,使李淑蘭瘦得皮包骨頭,吃不下飯,更嚴重的是全身出現大面積無知覺(百分之九十以上)。走路十分艱難。有一次在與家人接見時,她抑制不住淚流滿面,告訴家人(說話聲音微弱),不要再來看她了,她扶牆支撐身體挪步出來太難了。 惡人:閆立峰,黑嘴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管教蘇某,王某 惡行:一大隊的隊長閆立峰,每次迫害大法學員都是親自上陣。學員閆春梅不寫決裂,閆立峰就用電棍電了閆春梅一個多小時才罷手。有一次電學員梁桂珍近一個小時,電得梁桂珍的臉全部都浮腫起來。一大隊的管教蘇某和王某經常殘害學員。蘇某竟然對絕食絕水身體極度虛弱的一位姓陳的學員用電棍電,學員謝鳳春因為煉功,蘇某就用電棍兇狠地電她。樸連英因為煉功被邪惡的管教強行抻在鐵絲床上10多天,身體受到嚴重摧殘,她還被罰站4天4宿,腳站得都腫裂開了。邪惡隊長閆立峰還利用犯人郭淑華管制毆打學員。 一天晚上,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劉淑霞整整折磨了一夜,戲耍、打罵、侮辱。惡警將法輪功學員尚東霞關進小號,她兩隻手被銬在鐵欄杆上吊起來,長達7天之久。尚東霞被綁在「死刑床」上五天五夜,不讓動,吃飯由別人餵。另一次尚東霞早起打坐,勞教犯人姚詠癸從1.8米高的二層鋪將她拽下,一頭摔在水泥地上,當場就摔昏死過去,15分鐘後才會動彈,右臉摔得淤血腫起老高,當天嘔吐不止,到了晚上,所裏怕出人命,送省醫院CT檢查確診腦震盪。法輪功學員們聯合起來向法院起訴勞教犯人姚詠癸傷害罪,惡警侯志宏將起訴書扣壓。惡警指使犯人馮國晶、李麗麗(搶劫犯)又把法輪功學員王立芬拉到活動室毒打,把一根抬水的鍬把(1.5米長)打折3截,20分鐘後,王立芬被拖回寢室時,她的雙臂、後背都有大面積的淤血、青腫,咳嗽了半個多月。 惡人:楊某(管理科)、連某(管理科) 惡行:一大隊大隊長、管教、管理科楊某、連某等電擊法輪功學員魏風舉的心臟。一大隊惡警將法輪功學員李慶慧電得小便失禁。一大隊惡警將法輪功學員李淑芹的嘴電得腫起像饅頭高,滿嘴起泡,臉上被電擊出了黃水,臉被打變形。 惡人:劉連英,黑嘴勞教所二大隊大隊長。 惡行:二大隊的邪惡管教劉連英折磨殘害學員最兇。對煉功的學員,她開始是拳打腳踢,接著就是用寬竹板劈頭蓋腦的猛抽學員,直到學員的臉腫起多高,並多次把學員脫去外衣,把穿著單薄的內衣的學員用皮帶緊緊地固定在鋼絲床上,學員的身體被抻得如扒皮般地劇痛,不寫保證就不讓下床。有的學員被綁十幾天,有的則更長。在床上除了要承受身體上的巨大痛苦外,還要承受邪惡管教以及其它犯人對學員的人格上的侮辱。學員徐功春、樊秀營、田秀花在2001年的春節被固定在床上10多天不讓下床,胳膊、腳腕都被勒出了深深地血坑。田秀花因為堅持煉功幾乎每天晚上手腳都被捆在鋼絲床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白天還要從事十幾個小時的繁重的體力勞動。因為學員不認罪、不簽保證以及決裂書,邪惡管教就逐一用電棍電。學員黃敬如在絕食絕水二十來天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邪惡管教劉連英還用電棍電她。一次學員楊樹梅因為煉功,幾個管教電她一個,最後管教劉連英拿著電棍兇狠地問她還煉不煉。她說煉,氣急敗壞的管教劉連英就從頭到腳不停地電了兩個多小時,學員楊樹梅被電得渾身上下密密麻麻全是電傷,臉腫起多高,全都是水泡,簡直面目全非,往下淌血,誰都認不出來她的本來容貌了,用電棍電學員陳榮輝,腦袋被電棍電破,往下淌血,後來又用超負荷電棍電。邪惡管教張某也經常電學員。因為怕消息傳出去,所以不准有傷的學員被家人探視。二大隊隊長還利用其他犯人高美娜、孫立娜、金香月、朱立銀、楊洪梅看管法輪功學員,她們經常侮辱、毆打法輪功學員。 學員殷淑雲因說法輪大法好,劉連英就對殷淑雲大打出手,用電棍電嘴、電牙齒,用腳狠勁的踢殷淑雲的小腹,用電棍在殷淑雲的身上到處電、使勁打。劉連英抓住殷淑雲的頭髮狠勁地往牆上撞,頭破血流,頭髮被一撮一撮地揪下來。這樣反覆的酷刑折磨直至被迫害致死。 學員曲豔波,剛一進勞教所第二天就遭到劉連英、於波的毒打、折磨。它們對曲豔波拳打腳踢。並用電棍電她的脖子,逼其放棄修煉。 4月份的一天劉連英值班,她逼曲豔波寫決裂書,遭到拒絕後,就用電棍整整電了她一宿,從晚上7點一直電到凌晨3點半,兩個電棍都用沒電了,曲豔波脖子、後背傷痕累累,沒有一處好地方。 劉連英第二次值班,又用電棍電曲豔波一個小時,並逼其每天都寫一份思想彙報。殘酷的肉體折磨、巨大的精神壓力使曲豔波逐漸感到身體發麻,沒有知覺,每天生活在巨大的恐懼中。即使這樣,劉連英仍不放鬆,繼續對曲豔波施加精神壓力,直到她實在無法承受,想到了以死抗爭,但被制止後又被強行綁在死人床上,備受折磨,致使她精神完全崩潰。 有一位五十多歲的學員剛到二大隊的第五天,惡警劉蓮英(大隊長)一邊污言穢語,一邊惡毒地說:「就拿你開刀。」說完後操起電棍死命地電她,然後逼迫她寫「決裂書」。被正言拒絕後,惡警劉蓮英第二天又繼續用電棍電,後來又借她家屬來信之機,無理電她多次。劉蓮英還專門往大法學員的膝蓋骨上踢,這位大法學員的腿也被踢得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腿在已經失去知覺的情況下,每天三頓飯還被逼著趴到飯桌下擦地。惡警劉蓮英每當迫害大法學員打得起勁時,就把外衣脫掉,繼續瘋狂施暴。二大隊被關押的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都曾被她酷刑折磨,有的被折磨得不能走路,重的連站都不能站起來。 學員王立秋身體被迫害的只有八十多斤重時,劉蓮英瞪著眼兇狠的說:你給我出去扛袋子,都自己扛,不許兩個人抬。王立秋被迫扛起超出自身體重的100斤重的雲豆袋子時,身體被壓得呼吸困難,腳站不穩,腿直打顫,抬不動腳,身體也不能保持平衡,沉重的壓力使她臉部扭曲、變形,眼睛感覺也往出冒著,每一步都是極其的艱難。 惡人:席桂榮,黑嘴子勞教所三大隊大隊長。金某,黑嘴子勞教所三大隊管教。王麗華,三大隊管教 惡行:三大隊大隊長席某打起學員來心狠手辣,毆打大法學員白莉時拳打腳踢,連打帶電一上午,把該學員的臉、脖子都電得黑乎乎一片,身上傷痕累累。讓白莉放棄煉功沒有得逞,把白莉四肢綁在死人床上,當時是冬天,讓她挨凍遭罪,綁了17-18天,很多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淚。 2000年11月17日,上午九點多鐘,王麗華管教和席桂榮大隊長穿警褲,上著毛衣,用高壓電棍對學員陳敬茹猛電2個多小時。席問陳敬茹能不能認錯,又問陳敬茹是要共產黨還是要法輪功,看她不妥協,兩個管教就各持一個高壓電棍猛電她頭、臉、脖子、後背。還把陳敬茹的兩隻手銬到背後,陳敬茹被電的全身抽搐,身體亂蹦,拖鞋也被打丟一隻。大約持續2個多小時,直到吃中午飯兩個管教才停手。陳敬茹的臉被電得嚴重紅腫變形,布滿了水泡,脖子電的像菜花一般,基本上是密密麻麻的小膿點,後脖處有一些大水泡,後背被電黑。頭髮大部份被燒焦,頭皮上都是血泡,全身散發著一股難聞的焦糊味。 由於學員李士霞不寫決裂書,席大隊長和金管教各持一把大電棍輪流打,還不夠又上來幾個管教拳打腳踢,電棍放在脖子上不拿下來有半個多小時,逼著說出要大法還是要黨,一直打到兩次昏死過去,閉上眼睛才肯罷手,大小便都失禁了。臉和脖子一般粗,脖子上一片片地黑,像烤熟了一樣,很嚇人。身上也是傷,嘴裏肉都壞成一條條的,不能吃飯。 學員馬春梅被惡警們吊在床上一上午,陣陣劇痛以後嘔吐,又昏了過去。管教孫佳和席桂榮又把她扣在死人床上三天三夜。她吃不下一口飯,被逼的生的希望都沒有了。不法人員們怕出人命,利用欺騙的手段答應她不再害人,善待這些好人。可是過後他們把她衣服偷偷扔掉了,又偷偷給她加刑50天。用欺騙的手段挑撥她和家人的關係。她丈夫因為受打擊太大出了車禍,承受不了這種壓力,聽信了流言,為離婚找藉口,為陷害法輪功做偽證。馬春梅說她丈夫原本心地善良,沒有背後的壓力,她丈夫絕不會做出這種損人害己的事情,因為這些人的煽動造謠,才使她丈夫仇恨法輪功和馬春梅。 惡人:王曉蘭,黑嘴子勞教所三大隊管教 惡行:2002年夏季,惡警王曉蘭,為了邀功請賞,逼迫田桂英等幾名大法學員穿勞教所的服裝,這幾個大法學員堅決不配合邪惡,王曉蘭就指使猶大們強行把田桂英的衣服扒光並鎖起來,還不允許別人給衣服穿。田桂英只好披個床單蹲在地上,惡警不允許家屬接見。有一次王曉蘭單獨把田桂英、孫淑豔叫到值班室,關上門用刑,長時間用電棍電,田桂英、孫淑豔出來時,臉色全變了,孫淑豔嘔吐不止,還被強迫做奴役。還有一次,惡警王曉蘭揪住田桂英頭髮邊打邊說:我就迫害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惡人:張桂梅,黑嘴勞教所四大隊大隊長,張雪松,四大隊管教 惡行:惡警張桂梅(大隊長)經常對學員進行所謂的「轉化」,晚上十二點以前不許睡覺,指使幾名惡徒看管。有的惡徒出言不遜、惡語傷人;有的滿嘴髒話;有的無理強迫學員面對牆壁站著。一次,五小隊帶隊惡警張雪松趁值班之機,進一步迫害學員,她惡狠狠地說:不決裂,不許睡覺!就這樣,有學員連續四天四夜沒讓睡覺。2002年9月18日,惡警張桂梅、張雪松策劃進一步殘酷迫害。從這一天起,有學員被隔離看管,不許睡覺。惡警張桂梅邪惡地恐嚇說:你們甚麼時候決裂,甚麼時候睡覺!白天,惡警指使猶大進行所謂的「幫教」;晚上,三個小時一換崗,指使惡徒輪流看管。有時為了躲避檢查,才不得不讓學員睡2-3個小時。2002年10月22日,惡警們見達不到「轉化」目地,就不得不結束了這種迫害形式。在這三十三天裏,學員累計睡眠時間不足二十二個小時。熬夜就是熬心血,是一種強制性的體力透支,身體變得極度虛弱:咳嗽、渾身無力、胸口劇痛、呼吸困難。在這種情況下,惡警張雪松還變換手段折磨學員,強迫學員背另一位被它們迫害得不能走路的學員遲紅娥,每天從六樓背上背下,長達一個月之久。 惡人:王立梅,黑嘴勞教所五大隊大隊長。 惡行:德惠市的大法學員劉秀娟,五十多歲,被迫害的最嚴重的一個。她在勞教所的七個多月裏,因為煉功,身上的傷從來就沒有斷過。大號、小號、死人床、重銬、吊起來毒打。管理科的連科長、廖科長、徐幹事、五大隊的王立梅大隊長、王管教都使盡了渾身解數來折磨她。有一次,因劉秀娟煉功被關在小號用手和腳連在一起的重銬,手背在後面和腳連在一起,站不能站,坐不能坐,非常痛苦的姿勢折磨。在這種情況下,管教還去用高壓電棍電她各敏感部位。吸毒的護廊用棍子、竹板去狠狠的打她,整個走廊都能聽到這毒打的聲音,這種折磨持續了一個多月,直至本人精神分裂;還有一次管理科的連科長以及五大隊的王大隊長在五大隊給劉秀娟上刑,在走廊的最裏頭,也不知道折磨多長時間,劉秀娟瘋瘋癲癲跑了出來,從那時她就瘋了。學員給劉秀娟擦身時發現她被折磨得已經沒有人樣了。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前胸後背,脖子都是紫黑紫黑的,腿到腳面像洗衣板似的,一個楞的一個楞的。頭腫的老大,胳膊大腿腫的老粗,手指尖被電的焦糊。傷口兩個月後還在淌著膿水,痛苦萬分。她的精神到現在還是瘋瘋癲癲,一見到穿警服的就往人身後躲。舒蘭大法學員金麗芬是同一天被折磨瘋的,劉秀娟是上午,金麗芬是下午發現精神失常的,到現在也沒有恢復。 惡人:李桐,黑嘴勞教所六大隊大隊長。 惡行:惡警李桐,女,現任六大隊的大隊長。該人為了所謂的「轉化」大法學員,下功夫背誦《轉法輪》及師父其他著作、經文,在欺騙大法學員時成段背出,然後肆意曲解、歪曲、邪悟大法涵義,想方設法引導大法學員走向邪悟,如大法學員實在不聽其灌輸就用電棍等刑具折磨大法學員。該惡警的歪曲、邪悟比毒打電棍更邪惡,更具有破壞性。 惡人:侯志紅,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管教 惡行:侯志紅(所裏成立七大隊後她就轉到七大隊,當了直接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隊長),惡警侯志紅滿嘴髒話,心狠手毒,是黑嘴子勞教所的「骨幹」。她對不「轉化」的學員採取更卑鄙的手段,進行精神摧殘,肉體折磨,來達到她們的目的。她把不「轉化」的學員,集中到一個號裏。屋子中間放一個便盆,學員的大小便都在屋裏,誰也不准出去。便盆滿了,也不讓往廁所裏倒,用臭糞熏大家。學員石××來例假,請示侯管教上廁所。侯不但不答應,還陰陽怪氣地說:「不行!就得在屋裏便!」石懇切地說:「侯管教,盆已經裝滿了,再便就撒在地上啦?!」侯惡狠狠地指著石大叫:「去!你聽不懂中國話啊!!」石憋得直打冷顫,沒辦法只好回到房間,站在便盆旁邊,不忍心往裏便。這時候管教也跟進屋,背著手,怪聲怪氣地說:「尿!尿啊!!」石剛脫下褲子尿出來,侯突然揮起隱藏在身後的電棍,衝著石的腰部猛擊一陣。由於驚嚇,當時石的例假就沒了。此人迫害大法學員時邪惡至極,很多人都領教過其殘暴性。 惡人:張濤,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管教 惡行:黑嘴子六大隊是被勞教司表彰過的所謂「先進」典型,非常邪惡。學員呂素秋被分到六大隊一小隊,管教叫張濤,才二十四、五歲,對大法學員迫害手段邪惡異常。當天張濤和姓李的大隊長就找她談話,製造壓力讓她放棄修煉與大法決裂,當天正好是管教張濤值班,讓叛徒用邪惡的謊言欺騙呂素秋讓她與大法「決裂」,管教張濤也逼著呂素秋「決裂」。呂素秋堅決不同意。邪惡管教張濤就用全小隊50來人的休息來要挾呂素秋,讓全小隊的人不許睡覺,陪著呂素秋,說是快點給她提高認識。……在勞教所長期超負荷勞累的學員都非常缺少睡眠,最大的希望就是晚上能多休息一會兒,呂素秋哭了,張濤還陰險地說:「你們煉功人不是為別人著想嗎?你忍心看著她們不能睡覺嗎?」 在張濤無賴加流氓的手段威逼下,呂素秋被迫寫下了所謂「決裂書」。張濤又進一步逼害呂素秋,讓她念所謂的揭批材料,呂素秋堅決不念,不說對師父對大法不好的話,邪惡的張濤就用書抽她的嘴巴子。在邪惡的迫害下,呂素秋心在流血,人幾乎被逼得精神崩潰了,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一個多月後,人瘦得只剩兩隻大眼睛,連四月初街道工作人員去看呂素秋時都一個勁地問張濤:呂素秋怎麼瘦成這個樣子了呢?是不是有病了?拉著呂素秋的手流下了眼淚。 惡人:朱丹,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大隊長,孫明豔,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管教 惡行:朱丹,長春市黑嘴子勞教所六大隊大隊長,40多歲。自99年瘋狂迫害大法學員,無數大法學員被她用高壓電棍,關小號,上死人床,不許睡覺等酷刑折磨,2003年4月黑嘴子勞教所迫害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一個腿部有殘疾的大法學員(長春人,姓名不詳)抵制迫害,便被抬到六大隊辦公室,朱丹用高壓電棍對她用電刑,將其電至生命垂危時也不肯罷手。 在六大隊有一名叫劉吉會的大法學員,因不寫決裂書,惡警們對她大打出手,全都上陣,犯罪管教孫明豔對她進行左右開弓地打嘴巴,然後又把她拖進小號裏,用電棍加大電量電擊她,這樣還不解恨,犯罪大隊長朱丹用帶卡子的皮帶抽她。幾個小時過後,劉吉會頭上鮮血直流,耳邊腦後被打開了一個10釐米長的大口子,縫了5針。因為她一直在喊「法輪大法好,邪惡之徒迫害大法學員。」惡警們就將她的手腳銬住,用膠帶把她的嘴粘住,不讓喊、不讓吃飯,每天強行灌食。折磨了9天後,惡警們說:「不決裂就是精神病。」,被強行送往醫院折磨。 惡人:丁麗娜、丁彩虹、張濤、張小輝、李蘇雲、付玉琴、李季、郭雅菊、修玉香、孫明豔 惡行:2001年5月,六大隊惡警掰扭著一位姓名不詳的法輪功學員的手指在已準備好的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上強按手印。惡警孫明豔打她的臉,致使她臉變麻、腫。惡警丁彩虹狠命地踹她的下身、大腿、小腿;惡警丁麗娜用電棍電她的脖子。她絕食抗議迫害,惡警指使惡人李蘇雲、付玉琴等人給她野蠻灌食三天。將她銬在地面的兩床桿之間,一個人騎在她的身上按住她的雙手,給付玉琴打小針,用小手指般粗的膠皮管從她的鼻孔插進胃裏,使她異常痛苦。 最後一天,她的胸腔反應異常,不能說話,高燒39.7度。惡警孫明豔逼她寫了一張2000元的欠條用於住院費後,將她送公安醫院。一次,惡人李蘇雲、郭雅菊、修玉香把她弄到水房進行精神摧殘。惡人李蘇雲(部隊醫生)用拇指和食指掐她的虎口穴位和腋窩處穴位,使她異常痛苦。又將她罰站從8點半到半夜2點。惡警張小輝、朱丹、孫明豔等還用污言穢語侮辱她。因她拒絕帶犯人名簽,惡警張小輝毆打她,還用電棍電擊她。惡人李蘇雲、修玉香把她捆在一張床上,四肢不能動,用布條勒她的嘴,給她插尿管折磨九天。惡警張濤電擊法輪功學員王娟芳、王樹娥。惡警將法輪功學員鄭寶華二次綁架非法關押。將她關小號折磨40多天。惡人修玉香還用鞋底抽她的臉。惡警孫明豔毒打鄭寶華的聲音在十幾米外都聽得到。 惡人:郭旭,黑嘴子勞教所衛生所所長 惡行:吉林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衛生所所長郭旭,憑自己的權力,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她沒有一點醫德,品質惡劣,對這些遭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張口就罵、舉手就打、伸腳就踢。最惡毒的是迫害性灌食,手段極其殘酷。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惡警在玉米糊裏加超量的鹽,郭旭用鼻飼灌食的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用鼻飼管子(粗管)在受害人的鼻子、氣管、胃部反覆插進、拔出,使她們的胃部像火燒一樣,口裏不斷地吐沫。導致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鼻子、氣管、胃部大量出血,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在灌入鹽水時,對已進入抽搐、生命已垂危者,昧著良心說裝的;檢查身體有病、有問題的也說沒問題。例:有一名學員,被灌得抽搐、不能進食、坐不了,做為一名醫生很清楚已經非常危險了,她竟全裝看不見,說是裝的、沒事兒、往死裏灌。真是人性皆無、幾近瘋狂。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