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9月21日】俗話說:每逢佳節倍思親。中國一年一度的中秋節剛剛過去,朋友們全家團聚或是打電話問候家鄉親人佳節快樂,寄託思念之情,可是卻觸動了我的傷心事:身陷囹圄的爸爸,你好嗎?媽媽你在哪裏?女兒在遠方想念你們! 六年了!中共鎮壓法輪功已經六年了!這場迫害使我們六年沒能全家團聚,沒有了家。你們知道嗎?女兒從一個依偎在你們懷裏撒嬌無憂無慮的小女孩,在歷經風雨磨難後長大了。 我的媽媽名叫張瀚文,是鄭州大學的一名醫務人員。我的爸爸名叫和三普,在河南省省委宣傳部兢兢業業工作了二十多年,是一位有口皆碑的好人。媽媽36歲那一年患了嚴重的消化系統疾病:食道炎、賁門糜爛、反流性胃炎、膽囊炎、肝脾輕度腫大,還患有慢性腸炎、貧血及嚴重的神經衰弱,從此以後離不開藥罐子。那些年媽媽整天精神萎靡不振,步履維艱,真可謂度日如年。由於長期慢性疾病的消耗,造成營養不良、身體抵抗力極差。95年8月連續陰雨,媽媽又患上了急性風濕熱,發燒不退,渾身骨頭蒸熱疼痛,用青黴素又過敏,其它抗菌素控制不住,後發展成風濕性心臟病。這對於毫無抵抗力的身體無疑是雪上加霜,不得不再次住進醫院。住院期間又檢查出尿裏帶結核菌,腎臟實質性損傷。整天發熱、胸悶、心慌、腰疼、水腫、骨頭蒸熱,疼痛難忍,每天只可入睡二、三個小時便被疼醒,疼痛幾小時後全身盜汗。經西醫治療無效又轉中醫治療,三個月的住院費就花了幾萬元,不見一點好轉。我的父親工作忙,回家也忙,身心疲憊,他每天精神處於高度緊張壓抑狀態,體質越來越差,經常心前區疼痛。媽媽每天都在煎熬中度日,好似在沼澤地裏掙扎。 一九九六年四月我媽媽幸得法輪大法,萬萬沒有想到法輪功對她這樣一個病魔纏身的人竟有立竿見影的效果。法輪功真是神奇,煉功幾個月後各種疾病都好了,重新成為一個健康的人,我的家庭又恢復了往日的快樂,是法輪大法救了我一家。從此我和我爸爸也走上了修煉的路。 可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平靜幸福的生活被打破,父母單位不斷的要求他們表態放棄修煉法輪功,遭到父母的嚴詞拒絕,並告訴他們法輪功真象,可是人們受到新聞媒體的謊言所欺騙。在這種情況下,我和媽媽決定到北京上訪,行使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告訴政府法輪大法是祛病健身,教人向善的,沒有絲毫政治目的。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媽媽要去北京前,被公安一處知道消息,通知媽媽的單位把媽媽二十四小時監視起來,出門就會有兩個人緊跟,就這樣一直到二零零零年年初才被解除。於是在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和媽媽來到了國務院信訪辦,可沒等看到信訪辦的大門,就被分布在街上的便衣攔住盤問,並被抓走,關在了鄭州駐京辦事處的地下室,並通知當地派出所和單位接人,就這樣我和媽媽被送去監視居住關押。剛一進去就要搜身,媽媽身上帶了一本小的《轉法輪》,他們要求媽媽交出書,媽媽義正辭嚴的告訴他們:這是寶書,比我的生命都重要,我不會交給你們。這時馬上從外面進來四、五個年輕力壯的大漢要搶書,媽媽立刻手扶著牆說:我在,書在,我決不允許你們搶走。頓時,他們停下了,房間裏一片寂靜,我立即衝他們喊到:你們不要逼我媽媽。就這樣僵持了一兩分鐘,終於那個值班的隊長妥協了,讓他們退出去,並把我們帶到了監室關押。 可事情還沒有結束,第二天隊長把這事告訴了所長,於是所長帶著幾個人氣勢洶洶的跺門而入,我和媽媽正在煉功,所長罵罵咧咧的過來打我們,我們的心絲毫沒動。我和媽媽在一起堅持學法煉功。 我們被關押了將近一個月時,我決定絕食抗議迫害。當絕食絕水到第五天時,我的身體出現反應,看管人員把醫生叫來給我檢查,量血壓,號脈搏,都沒有了。醫生嚇壞了大叫:沒血壓,沒脈搏了,快叫救護車。可我心裏很明白,我是修煉人,沒事的,一切都是師父在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公安還不忘逼我媽媽寫「保證」背叛大法、背叛師父,遭到媽媽拒絕。醫生反問我媽媽:「你是要大法,還是要女兒?」媽媽說:「兩個都要,大法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不會背叛大法;我女兒是修煉的人,她有自己的路,她現在危險,你們應該立即釋放她。」醫生望著媽媽,含著眼淚又好似自言自語地說:「這麼堅定?!」不一會救護車來了,再次給我檢查,還是沒有血壓和脈搏,於是我被送到醫院。 公安走後,我的血壓就一點一點的升上來了,一切又恢復了正常,原本蒼白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潤,我和母親的氣色真是白裏透紅,皮膚也變細膩了。主治醫生都說:在沒血壓沒脈搏的情況下還頭腦清醒,五臟六腑都正常,你們法輪功真是創造奇蹟了。我和媽媽在醫院裏給病人,醫生,護士講真象,她們都很感興趣。當天下午,公安就無條件地釋放了我和媽媽。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爸爸給鄭州金水分局政保科打電話,要求釋放那些在拘留所裏被超期關押的同修,並告訴他們超期關押是違法的,善惡有報的道理,結果二十分鐘後,爸爸在單位被抓,他們直接將我爸爸送到看守所,隨後又來我家抄家,可我和媽媽並不知道爸爸被抓的事,公安隱瞞。直到晚上,爸爸還沒回來,我給他單位(河南日報社,因修煉法輪功被調離河南省委宣傳部)打電話,才得知爸爸被抓走,關在哪裏也不知道。第二天,我和媽媽找到曾經因為在外煉功而被拘留的第一拘留所,可爸爸根本不在,媽媽打電話質問公安,政保科科長李新建卻說:無可奉告。媽媽說:我是他的家屬,我有權知道他被關在哪裏。後經多方打聽,才知道在第一看守所。在那裏關押的都是殺人犯等一些重刑犯人,他們卻把堂堂正正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關押起來。 四十八天後,又是不經任何法律程序,不通知家人,爸爸被非法勞教兩年,一個星期後,我們才知道這個消息,到鄭州白廟勞教所給爸爸送去了所需的衣物。被抓以來,第一次見到了爸爸,當時他們正在幹著重體力活兒,翻鐵砂。看到爸爸消瘦的臉,警察說爸爸從看守所剛來的時候,更不能看,整個人都皮包骨頭,我再也忍不住了「哇」的放聲大哭。爸爸安慰著我:沒事的,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在家聽媽媽的話。由於警察在場,我們都沒有再說甚麼,但我們的心是溝通的,我明白爸爸的心願,他希望我能夠堅定的修煉,他才最高興,最放心。後來由於我和媽媽都修煉,取消了我們和爸爸的接見機會。從那以後兩年多沒見過爸爸,我只能在夢裏見到我那慈祥的爸爸,可是夢一醒,現實卻又是那麼冰冷、殘酷。那段日子我永遠無法忘記,我和媽媽互相鼓勵,不斷的學法才得以度過。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媽媽再一次踏上天安門,和同修們一起說出了心裏話: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我們相繼拉開了橫幅,我看到媽媽已被抓,我和一位同修,舉著橫幅圍著天安門廣場跑,不一會被周圍的便衣撲倒在地,我被揪著頭髮扔進了早已停在那的警車裏,我們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房間裏有許多鐵籠子,我看到一個大法弟子被吊銬在鐵籠子上,全身鮮血淋淋,走進院子裏,關的都是大法弟子,我看到了在廣場上失散的媽媽,大家相互鼓勵,背經文、《洪吟》,那種場面真的令人感動。警察開始打人,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捂著一隻手錶情痛苦的進來說,警察把他的五個手指砍斷了。同修們喊到:不許打人。警察卻揮動著警棍,連六十多歲的老人都不放過,狠狠地砸在老人家的脖子上,同修做到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不停地勸告那些打手。沒多久,我們被分送到了北京的各個監獄,看守所,我和媽媽被送往朝陽區看守所,一進去就被警察扒光衣服檢查,身上帶的錢都被搜走,我和媽媽被分在不同的監室裏。零下十幾度的溫度,下著大雪,警察把一些同修拉出去罰站,不許穿大衣,有的只能穿內衣。提審時也不許我們穿棉襖,在監室裏,我們學法背《洪吟》,警察指使刑事犯任意打罵法輪功學員,「坐飛機」、煙頭燙陰部、用筆頂肋下、不讓上廁所、用鞋底抽打臉部、長時間蹲牆角、半夜拉出去在雪地裏踢打等各種體罰,讓非醫務人員(刑事犯)強行鼻飼。種種手段折磨大法弟子,摧毀人的意志,簡直慘無人道,毫無人性。 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同修們還在善意的告訴她們法輪功好,事實真象,這樣做對她們不好。並且有的同修還把自己身上穿的毛衣送給一些怕冷的刑事犯人,慢慢地我們學法背書,她們也不管了,她們中有一些人還來和我們一起背書,有的表示出去以後再也不做壞事了,要煉法輪功,也要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 在看守所關押了近一個月,當地派出所把我接走,那天正是二零零一年的大年三十,在回去的路上,出車禍,頭部被撞,派出所和公安局互相推責任,由於我父母都被關押,就讓我親戚把我接走,但派人在樓下監視我。一個星期後得知公安要採取行動,在大年初七的晚上,我擺脫了監視,開始了我長達五年的流離失所的生活。我的媽媽被單位接回關押在洗腦班,一個月後,因不放棄修煉,而被非法判勞教兩年。就這樣我和媽媽也分開了,勞教所厚厚的高牆隔著我們三人,彼此都無法見面無法知道消息,我只能從網上或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那裏了解一些爸爸媽媽的信息,偶爾也收到了爸爸托出來的人寄出的信和詩,他在鼓勵我,並叮囑我要多學法,走好修煉的路。從此我要獨立的生活和修煉了,再也不能任性、撒嬌了。我知道,只有我好好的修煉,爸爸媽媽才會放心。 我和其他同修一直在做資料工作,印真象資料,編週刊,給不能上網的同修送經文,資料等。在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由於資料點一位同修不注意安全,被公安監控到資料點位置,導致其他三名同修被抓送至勞教所勞教,三台電腦,打印機,複印機被抄,我被迫跳樓,雙腿骨折,又一次公安不得不放我,我被親戚接走養傷。 爸爸在勞教所裏絕食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被惡警用手銬從背後銬住雙手,同時用四、五支高壓電警棍電擊頭部、耳根部、頸椎部等,在電擊中被擊倒在地,還被用腳踩住身體電擊,時間約四十分鐘。造成臉和頸部被電灼傷腫脹。後加期三個月。勞教所強迫法輪功學員觀看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誹謗大法的節目並要求寫觀後感,父親因揭露中央電視台謊言,題寫「大法不可辱」,並署名「大法弟子和三普」被三隊教導員何湘龍(此人已上惡人榜)叫到隊辦公室,強行銬住兩手,被用穿皮鞋的腳跺,用電棍打,兩惡警同時電擊頭部、耳根部、頸椎部等,並扒開衣服電擊背部、腰部和腹部,時間約半小時。 爸爸在勞教所裏那樣惡劣的環境下,沒有書看,只能背法,爸爸把《導航》等很多傳入勞教所裏的經文都背了下來,再加上以前學法的記憶,就這樣每天都要在腦海裏背一遍,需要三個小時,爸爸不斷的學法,堅定著正念。 媽媽在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由於堅持信仰被惡警及保安把腿打折了,生活不能自理,被關禁閉,不讓與人見面。灌食時被撬掉兩顆牙,其它的牙全部鬆動。並加期三個月。由於父母在勞教所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從不妥協,分別被加期了三個月。可是到期後仍不釋放,當天又被單位和610辦公室劫持到洗腦班迫害。 於是我收集到爸爸單位各個領導的辦公室電話和宅電,發到明慧網登出,海外的同修們給單位領導打電話講真象,有力的震懾了邪惡,再加上發正念,所以四個多月後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勞教期間爸爸被開除了黨籍,撤銷了一切職務,可爸爸無怨無恨,也從未後悔。可是在爸爸釋放兩個月後,正趕上三月的人大會,派出所把爸爸從家裏抓走,被關押了二十天後,爸爸絕食被放。 媽媽加期三個月後,於二零零三年三月份又一次被單位劫持到洗腦班,我又開始收集媽媽學校領導的電話,寫了一篇媽媽被綁架到洗腦班的文章,發到明慧網。我又自己選了一些「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在美成立」,「迫害大法者遭惡報,支持大法者得福報」的一些資料,把媽媽單位迫害媽媽的文章選了下來,製作了兩張A4紙的真象資料並寫上立即釋放等等,寄給了媽媽單位的各個院系及校領導,同時世界各國的電話也打來要求釋放,一個多月媽媽就被無條件的釋放了。在這裏我也想說,非常感謝海外同修,你們的一個電話,一個傳真,一封信都有力的窒息邪惡,幫助國內的同修,擺脫困境。 僅因為我的信仰,中共公安一直在通緝我,到我的親戚家和同學家搜查我,拿著照片在親戚附近的汽車站搜找,為了避免再一次遭到迫害,我離開了家鄉,獨自在外漂泊,在此期間,派出所到我家去騷擾我的爸爸,叫囂我已在網上被通緝,逃不掉的。爸爸在單位上班時,又被河南日報社伙同610這個邪惡組織綁架進洗腦班。出來後,為了避免再次被綁架到洗腦班,擺脫單位的控制,被迫和媽媽一起流離失所,卻遭到河南日報社及610的無理通緝,並取消戶口。 二零零五年的七月十一日,爸爸媽媽在汽車站被尾隨的公安再次綁架,媽媽逃出,但至今下落不明。爸爸被關押在鄭州「晚晴山莊」洗腦班,從八月二十八日起絕食抗議,我向河南日報社機關黨委打電話,要求放人,可是對方卻說:法輪功是我們的敵人,餓死活該等惡毒的毫無人性的咒罵。可見在中共的殘暴統治下,中國人的生命如草芥,只要被共產黨打壓的,就沒有人的活路。 僅僅因為我們信仰「真、善、忍」,僅僅因為我們不願昧著良心說假話,僅僅因為我們維護著憲法所賦予的權利,就要遭到中共的血腥鎮壓?在這六年中,多少原本幸福的家庭卻被摧毀,多少孩子失去父母,多少老人失去兒女,造成了多少家破人亡的案例。 法輪功創始人李洪志先生教導我們做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道德高尚的好人,難道這錯了嗎?我們通過修煉法輪功得到了健康身體和道德的提高,這難道是「邪」嗎?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可是做為中國公民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權在哪裏呢?就因為我們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在中國就要遭到這滅絕人性的迫害,開除公職、學籍、流離失所,隨時都可能被抓進監獄,對善良的百姓濫施酷刑,甚至迫害致死,卻不負任何責任,隨意踐踏著法輪功學員的人權,這難道不是國家恐怖主義嗎? 我愛中國,熱愛她悠久的歷史和燦爛的中華民族的文化,可是共產黨及江澤民對法輪功的鎮壓卻在摧毀中國古老文化和人民的精神與道德良知。在此我呼籲國際社會和善良的人們給予法輪功道義上的支持與幫助,伸張正義,呵護善良,共同制止迫害。希望和父母團聚的那一天早日到來。 河南日報社副社長:趙鐵軍 0371-65795868(辦)0371-65952956(宅) 河南日報社辦公室:張主任 0371-65795879(辦) 河南日報社機關黨委:0371-65795820 辦公室:0371-65795811 以下是河南日報社的上級主管單位: 河南省委宣傳部副部長:馬政要 0371-65902380(辦) 河南省委宣傳部值班室:0371-65902309 河南省委宣傳部機關黨委:0371-65902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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