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9月15日】在2004年9月10日,我因為用公用電話長時間打電話聲援高蓉蓉同修,沒有注意安全,告訴了邪惡自己的真實地址,遭瀋陽邪惡告密本地110而被非法抓捕、關押、暴力折磨,非法勞教。 在長沙新開鋪勞教所期間,我經常罰站,被逼坐小板凳,遭暴力洗腦,暴力灌食2次,鼻子至少被打流血4次,因為我堅持煉功,手被捆綁過近百次,喊正法口號被非法關禁閉10多天,惡警還強行給我穿上約束衣。我的左耳被犯人晏哲擰斷了軟骨,腫脹充血,抽了6-7次血水,每次抽出7-8毫升血水。(見圖) 後我被多次拉到長沙市區的醫院。後來它們怕出事,又加上我親人的營救,最後新開鋪勞教所在湖南神經權威醫院附二醫院作出鑑定我為精神正常的情況下,找了一家它們內部醫院開了個假證明,對外謊稱我“神經有問題”,然後在非法勒索我家2000元醫療費後,於2004年12月29日將我以保外就醫的藉口釋放。 余紹奇的左耳被擰斷軟骨遭辰溪國安大隊、看守所迫害 我於2004年9月10日被非法抓捕後,辰溪國安大隊邪惡頭子余慶長、惡警謝開基、楊橋、夏冬等人折磨。余慶長非法搜身搶得一張經文和一張揭露它迫害大法弟子的勸善詩,它用拳頭擊打我的嘴巴三次,牙齒被打的流出了血,它還用髒拖把撞擊我嘴、非法鎖銬恐嚇我一天,楊橋除恐嚇外還踢了我幾下。余慶長用手使勁的折我的手腕(它們曾這樣把有的大法弟子手折斷過),惡警將我的兩手銬在水泥墩子的兩個鐵環上一晚上,我就是不簽字,第二天,它們伙同“610”段青雲、向兆亮等不法行惡之徒集體簽字將我非法關於辰溪看守所。 在被劫持到看守所的第一天時,我想起了真象電視《龍緣》裏的那個澤農給其講真象那位善良女導遊的同學,在被邪惡610之徒非法抓捕時高呼“法輪大法好”,浩然正氣在宇宙中久久回盪,震懾邪惡。於是我放下了人的害怕心和顧慮心,高呼“法輪大法好”,從此每天都堅持高喊“法輪大法好”等正法口號,堅持背法煉功,外面同修看我時,智慧的帶來經文,對我起到很大的聲援。 我幾次絕食反迫害,一次絕食十一天,遭看守惡警所長劉啟良、教導員張祥林伙同六、七個犯人採用捆綁、捏鼻窒息、扳手撬嘴的方式撬開了我的嘴,將一根軟自來水管插入我的喉嚨強行灌食,我在快窒息的情況下,心中默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並請師父加持,後來我進入迷糊狀態,真正的磨難被師父承受了,我醒來已被灌完了。因為喉管被插傷,我吐了很多的血。 我被犯人拖回牢房時已是晚上,燈光灰灰暗暗,如同鬼蜮世界,我覺得自己好像要飄起來,正念一出,我想:師父,我不能就這樣死了,還有許多證實大法之事要做!於是動意念將自己元神壓回身體。 後來我一直堅持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它們打我、罵我、威脅我戴死刑犯人的腳鐐手銬,我也不簽犯人的字,不穿犯人的衣,犯人點名不答,不照犯人的像,看守所長劉啟良等用繩子將我雙手捆於窗戶上,衝上來打我耳光,用腳踢我。我忍受痛苦,大呼“法輪大法好”。一次我不配合獄警張要武(已調到公安局)的命令像犯人一樣站著,被它用鎖把我的頭打了一個洞,鮮血直冒。 後來我動了想通過金錢走後門出去的人心,配合國安惡警余慶長,謝開基借還我手機名義欺騙我簽字蓋手印,被邪惡鑽了空子,於10月24日凌晨三點多被辰溪公安局法制辦的不法警察夏樹林、尹強等非法拉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路上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一切眾生”“還師父清白”等大法口號,因為帶著怕心,被夏樹林、尹強、司機用口罩封口,用鐵棍撬嘴塞抹布,後來還遭到尹強毆打,它一拳打在我的左眼上,鮮血順著臉龐流了下來,眼睛腫的很大。我堅持高呼正法口號一直到長沙。 邪惡的新開鋪勞教所 10月24日,我被辰溪公安局法制辦惡警夏樹林、尹強等劫持到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開始我拒絕下車入勞教所,被夏樹林、尹強強行拉入新開鋪七隊(專門迫害大法的惡隊魔窟),我高呼“法輪大法好”,一個看門的不法警察跑來打了我幾個嘴巴,我繼續喊正法口號,後來它看到我的眼睛血腫才不敢打,見鞋子只剩了一隻,問怎麼回事,戴眼鏡的惡警夏樹林連忙說“他想逃跑,摔成的”。 到獄醫王某那裏檢查,它問我有病沒有?我想起曾有認識的同修被送到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時,在開始檢查時她求師父演化出假象,結果在勞教所裏和外面醫院都檢查出她有嚴重的高血壓症狀而被放回,於是我趕快說:“我以前心臟有病……”結果我這強烈的執著、帶著怕求師父演化的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干擾成一切檢查正常,甚至獄醫看到我有殘疾的症狀也說“收下了”。於是我開始了在新開鋪勞教所反迫害的艱苦歲月。 剛入勞教所,獄警劉超、何王君等人就唆使四到五個吸毒犯人強行搜我的身,我不配合,它們一哄而上,強行將我壓倒在地,連我的西服口袋都被扯破了,它們強行搶走了我藏在衣服裏的手抄經文和在看守所時一位被非法迫害同修給我的一封信。每次親人看望出去接見時,回來,它們也要搜身。 新開鋪共有十個大隊,除了十隊是關人禁閉的“嚴管”隊,九隊是犯人花錢學開車、電腦可減刑的學技術大隊,剩下的隊犯人都要做事,而七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大法弟子的邪惡“教轉隊”,其它隊都要幹力氣活,如四隊是做書的,五隊是做頭模的,一天要一根一根的插滿橡膠人頭象(可能是用來做理髮的模型)上的頭髮,要插滿四個才算完成任務,完不成任務要幹到晚上12點左右,完不成任務還要關禁閉或加刑,完成任務可減刑。相比之下,對於沒錢的犯人人來說,在七隊當迫害大法弟子的“夾控”相對要輕鬆一些。 “夾控”就是對那些通過時時監視大法弟子,限制大法弟子自由,干擾破壞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犯人和邪悟者的稱呼。新開鋪勞教所2004年有兩個“夾控班”,兩個“夾控班長”都是吸毒犯人,一個叫王勇,30-40歲,芷江人,另一個姓吳,30多歲,好像是長沙人。 不法警察為了得到獎金、升遷,懼怕大法弟子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自己完不成惡黨迫害大法的命令任務,就通過謊言欺騙加上減刑和懲罰等邪惡手段利誘逼迫犯人(包括邪悟者)24小時輪流監視迫害大法弟子,能早點出獄。惡黨通過“邪、騙、搶、煽、痞、鬥、滅、控”等邪惡毒素使有點良心的犯人也成了對大法犯罪的黑心惡徒。對於不肯所謂“轉化”邪悟的大法弟子,“夾控”少則被不法惡警們安排2-4個,多則安排5-6個,輪流24小時監控大法弟子的言行,連上廁所也時時不離,企圖通過偽善的謊言和暴力迫害達到不讓大法弟子學法煉功、發正念、講真象喊正法口號以及和同修切磋聯繫。惡警的邪惡命令大多是通過這些“夾控”具體在做,“夾控”如同就是邪惡的走狗,很多是吸毒罪犯和其它罪犯,有一部份是被迫害妥協的邪悟者。 我被非法關押於新開鋪勞教所後,因為不承認自己是罪犯,不肯放棄學法、煉功,並喊大法口號證實大法反迫害,七隊邪惡教導員周某,指使迫害大法的不法惡警劉超、何王君帶著吸毒犯人王勇、戴屹、羅鐵堅、晏哲、曾已雄、劉遠標、湯力強、朱××、羅春濤等多名服刑人員將我拉到“C”區迫害。 新開鋪勞教所七隊被邪惡分為三個區:A、B、C三個區。“A”區主要都是被邪惡毒害了的妥協和邪悟的人,他們人心日重,在酷刑和謊言下認為這裏是改造場所,自己不應和邪惡作對,被邪惡共產邪靈騙、害、壓,經常被拉去學邪惡灌輸的毒素,這裏的人很多都寫了誹謗師父大法的罪惡的“三書”,有的人被逼著上了惡黨邪惡的講台,念著違心的“轉化”邪悟認識,損失慘重。他們大多心裏還是想學大法。 “B”區是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每個人都被犯人“夾控”,少則1、2人,多則3、4人。據我所知,到2004年12月新開鋪勞教所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還有十名以上,其中有被非法關押了近兩年的堅定大法弟子張新江,五大隊還有一個戴眼鏡的大法弟子,他們兩個有時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有一個被第二次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盧海。 “C”區是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場所。邪惡為了逼迫我放棄煉功喊正法口號,配合它們服從牢中對犯人管理的條條框框,採用侮辱師尊各種惡行,讓正信者痛不欲生,妄圖達到摧毀修煉者意志正信的目地,後來大法弟子正念正行反迫害,它們才土崩瓦解,放棄惡行。一次犯人晏哲為了逼我停止喊大法口號、配合它們的點名、出入門答到,居然將師父的名字寫於之上扔入痰盂,我以不去吃飯抗議,它們在拉我時,痰盂被一腳踢爛,這些人受到獄警的呵斥。一次獄警何王君為了逼迫我停止煉功喊正法口號,伙同犯人王勇、羅鐵堅、晏哲、戴屹把我劫持到迫害大法弟子的“C”區,在上寫師父的名字和壞話,我去擦,它們就拉著我。一次惡警何王君找來一本大法書燒了幾頁,我極力抵制,邪惡才停止這種傷天害理的行為。 新開鋪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還有罰站、不准講話、不准睡覺、逼坐小板凳、繩索捆手、下隊做苦力等等。 我開始被非法關入新開鋪勞教所時,夾控犯人有4個,24小時輪流監視,再加上到“C”區被迫害,還有幾個牢頭犯人參與迫害。它們開始對我罰站,我一動夾控犯人晏哲(吸毒犯)、羅鐵堅(砍過人、吸毒)、劉遠標(吸毒)、羅春濤(吸毒後經過講真象放棄了許多惡念)、張正德(打人)、曾已雄(吸毒)、湯立強(吸毒)就踢我或打我,晏哲、劉遠標將我鼻子都打流了血。我一煉功它們就用惡警給它們的繩索將我的手或捆在窗戶鐵欄上或捆在鐵床架上。這些都是監獄的七隊教導員周某、大隊長、獄警何王君 、劉超、豆某、龍某、伍欣等指使的。 開始我不肯戴犯人的胸牌,惡警何王君把我叫到辦公室,何王君個子不高,寬臉,戴一副眼鏡,迫害大法時眼睛露出的是兇狠的邪氣。它把一個煙灰缸一摔,叫我去揀,我交給了它,它又一摔以此恐嚇我。 “夾控”犯人將大法弟子劫持到“C”區,以各種方式迫害,到晚上睡覺時,除非獄警來叫外否則不許回牢房睡覺。有一次因為我不答應“夾控”犯人晏哲、劉勇的“保證不煉功”,被它們把兩手綁在鐵床架上,到凌晨1、2點鐘時還不讓睡覺。大法弟子盧海被非法關押於“C”區迫害時,我經常看到他被逼迫面向著牆壁而站,很晚12:00以後還不准去睡覺。我大聲喊:“盧海,多背師父的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做好三件大事。”牢裏除了床上可坐外,剩下的只有坐那種犯人專用的小板凳。動不動這些“夾控”犯人就威嚇大法弟子“站好”,否則就拳打腳踢,大法弟子越消極承受,受到的迫害越嚴重。那些拒絕“轉化”的大法弟子,經常反迫害,有的就被送到其它生產隊做苦力。 邪惡懼怕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 在新開鋪勞教所裏,因為我不配合邪惡,堅持高呼“法輪大法好”等正法口號,堅持煉功講真象,不肯帶犯人的胸牌,不肯在犯人點名時答到,遭到獄警犯人等惡徒的毆打,至少被打流鼻血4次,被邪惡用臭襪子、爛抹布手巾堵嘴幾十次,嘴都被塞破了,被獄警指派的犯人捆手近百次,有時手都被捆腫了,木鍥釘嘴,耳朵被擰斷,膠布封嘴,還用被子長時間蒙住頭和身體,再用繩子捆住被子讓人在悶熱和缺氧環境中的受到折磨,有時它們還往裏吐抽煙時發出嗆人的煙。 大法弟子不配合邪惡安排,獄警指使犯人將大法弟子的信紙非法沒收,偽善說是代為保管,不讓大法弟子給家人和外面甚至牢裏的人寫信、打電話。大法弟子要用自己的生活用品,也要經過“夾控”犯人的同意,否則它們就橫加阻攔讓你用不了。連上廁所也得打報告經過它們同意後,這些犯人再跟著監視。 對於那些不配合邪惡管教的大法弟子,邪惡很害怕。採用非法關禁閉、戴頭盔、手腳都綁在擔架上、穿“約束衣”等酷刑迫害。每次犯人被集體點名時,我不答“到”,而是回答:“我是法輪功弟子,無罪。”“呼籲釋放無辜法輪功學員”等,有時邪惡誣蔑大法師父時,我大呼:“法輪大法好”“還李洪志老師清白”等正法口號,還有位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張新江,在邪惡點名時也高呼“法輪大法好”的正法口號,有力的解體了邪惡、震懾了惡人又聲援了同修。 我堅持天天在惡牢中高喊大法口號,堅持煉功,邪惡將我非法關到了禁閉室裏了。這時已經是12月了,被關禁閉的人仍然只能穿內衣內褲。禁閉室猶如一間小廁所,又小又窄,水泥地板,除了一個便坑,衝便池的龍頭,旁邊有一個長方體水泥墩,不到一米高,有的上面有一塊木板,這就是禁閉室的“床”,裏面的人只能有兩塊爛棉絮作被子,吃的和不用錢買菜的犯人一樣:早上一個饅頭加一點稀飯湯,中午晚上一次一小塊硬飯加兩勺缺油的小菜,一週三次菜裏有一兩塊小肉,吃飯沒筷子就得用手抓。有的獄警經過我講真象對我表示同情,但是在邪惡未全滅的環境中,迫害還在繼續。 正念摧毀“約束衣” 由於懼怕我煉功喊證實大法的口號,一次惡警教導員周某和七隊隊長等指使幾個吸毒犯人將一個類似開摩托戴的頭盔,強行戴在我頭上,用一卷大的透明膠在我的嘴上頭上纏了很多圈,但我堅持高呼證實大法口號,膠帶最後全脫落,邪惡被迫放棄了用膠布和頭盔迫害我。 它們還強行給我穿“約束衣”。“約束衣”是用厚厚的帆布製成,開口在背後,如同反穿的衣服形式,兩隻衣袖沒有開口,人的兩隻手進去就出不來,用不上力,惡警強行把我兩隻手交叉上下重疊,再將訂在衣袖和背後開口處的多條布條卡入鐵扣裏,再用細繩加牢,妄圖使大法弟子煉不了功。第一次我在師父和護法神的加持下成功的解開了“約束衣”,繼續煉功,獄警通過攝象頭看到後,教導員周某帶著獄警何王君、夾控犯人頭王勇及幾個犯人,竄到禁閉室又強行給我穿上兩件“約束衣”,捆的更緊。它們在捆的時候,我動真念:請師父加持,讓它們捆不緊我,我要將“約束衣”扯爛。 它們走後,我一邊請師尊加持,一邊高呼“法輪大法好”,同時將“約束衣”的手這部份往沖水龍頭上刮,過了一段時間第一件約束衣被劃開一道口子,我突然產生了歡喜心,這歡喜心一起邪惡馬上干擾,沖水龍頭“啪”斷了。我靜了靜心,排除雜念,心中默念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抵制獄警的恐嚇騷擾,高呼“李洪志老師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等大法口號,緊捆著的衣袖變鬆了,我低頭用牙齒一咬居然把厚的帆布咬通了,一拉“約束衣”就被撕爛了一塊,後來將兩件約束衣全部扯爛扔掉,我繼續煉功。獄警周某、何王君及“夾控”犯人跑來看,目瞪口呆,它們再也不敢給我穿“約束衣”。 摧毀“約束衣”的過程,我感到了在另外空間真是一場正邪大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 我真感到了弟子正信正行時,師父的大法真是可以賜給我們無邊法力。我在禁閉室裏排除干擾煉完了五套功法,有力的震懾解體了邪惡。後來它們把我手腳都綁在一個擔架床上,24小時有“夾控”犯人監視,這些“夾控”犯人一個個叫苦不堪。 生死關頭的一念就是人神之別 我在新開鋪勞教所這魔窟裏幾次絕食反迫害,遭到過兩次非法暴力灌食。第一次是我被綁架到新開鋪勞教所後的第2、3天,一夥吸毒犯人在惡警何王君的指示下一哄而上,將我劫持到樓下的醫務室裏,5、60歲的獄醫余某某叫它們將我綁在灌食專用床上。 這種床一頭可增高和降低,兩側有綁手用的鐵欄,把被灌食迫害者,強行綁在床上,幾個犯人按住大法弟子的手腳和頭,同時用手捏住大法弟子的鼻子,使其受到窒息的痛苦,迫使其張嘴呼吸,同時用鑷子或尖竹筒撬大法學員的牙齒,一旦大法弟子的嘴被撬開,邪惡馬上將一個比高壓鍋氣塞大一些的圓筒的撐子塞入受害人嘴裏,將撐子擰一下撐大,使受害者的嘴被撐大到不能合攏,再用鑷子夾住受害人舌頭往上扯,然後將事先準備好的大鐵杯,半杯苦苦的黃連藥水,一勺一勺往裏灌,灌食的時候,邪惡往往捏住大法弟子的鼻子長時間不放,同時往受害人口中加灌黃連,受害人被窒息的異常痛苦的情況下,不得不往下吞咽灌在嘴裏的東西,否則就被憋死,灌食者出於怕出人命,在一兩分鐘或長或短的時間要鬆一下捏鼻子的手1──2秒,馬上捏緊受害者的鼻子又恢復窒息狀態的危險狀態。表面上是救人,實質上是在整人害命。是名符其實的酷刑。待將被害人折磨的差不多時,它們再使用長長的插管從鼻孔插到人的胃裏灌豆奶等其它的東西。 我第一次被灌食時,余某用尖竹筒撬我的嘴,我想起我妻子反灌食迫害的正念除惡經歷,動一真念:我是大法弟子,你們動不了我。余某撬來撬去,撬來撬去“啪”一聲凶器竹筒斷裂了,再也用不上。開始嘴撬不開,這時惡警何王君等人就在旁邊說一些偽善的干擾人心的話,運用邪惡中共的迫害“軟功”心理戰,我一動人心嘴就被撬開了。有了一點怕心,邪惡就瘋狂了許多,自己也感到很大的壓力,但我馬上想起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求師父:讓邪惡灌不下去。結果邪惡從兩頭通的娃哈哈瓶往嘴裏灌的黃連都流出去了,只有幾口灌下去。 邪惡剛灌完黃連,我要求它們解開綁我的繩索,拔除撐子,它們不理睬我,還恐嚇我還要再灌,我定了定心,放下了怕心,一下把自己的手從繩索中抽了出來,立刻從嘴裏拔掉了可惡的灌食凶器撐子。獄醫余某某目瞪口呆的把撐子拿到手裏看了半天。 當時很可惜我沒有把撐子扔出窗外,徹底否定這場邪惡迫害,而是把凶器交給了兇手,造成很大損失。到中午我在獄警犯人的人情偽善欺騙下,放棄了絕食又開始吃飯,下午余某等獄醫還用帶漏斗的插管從我的一個鼻孔裏插入胃裏往裏灌兩瓶豆奶,插管都插出了血。後來我又斷斷續續絕了幾次食,但都沒有堅持到最後,輸了幾次液又在犯人們偽善人情的欺騙帶動下放棄了。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牢獄非法迫害,我從內心放棄了對這個魔窟的任何幻想。對它們的邪惡忍無可忍,再次絕食,又遭到一次殘酷的灌食,灌食的罪犯是獄醫王某。王某戴著一副眼鏡,三十多歲,偏瘦,眼睛有時露出一種陰險狡詐的目光。 這次我被迫害時,我聽信了耳邊一個女的外來聲音說,她是某某某大法弟子,這個聲音在以前經常出現過,有時告訴的事情確實也有對的。開始它們撬我的嘴,我不配合,突然耳邊有聲音告訴我說:讓它們灌,為眾生承擔一切。我一相信這個聲音,嘴一下就被撬開了,王某把撐子塞入我嘴裏撐開,用鑷子把舌頭夾住往上提,又將一根洗臉手巾用熱水打濕了,蒙在我臉上,往嘴裏灌黃連,一勺接一勺,反正讓人出不了氣,等到看到人的臉憋紫了,就把手巾拿開2-3秒,等人一喘氣馬上右把手巾蓋上去,如此反覆折磨。 由於我思想中認可了這次迫害,由於人心的執著,外來信息的干擾,邪惡的邪惡勁越來越囂張,我受到的迫害很大,等第一半杯黃連灌完時我感到自己被憋得幾乎快爆炸了,嘴裏吐出了一口紫色的氣,可能是惡神黑手幻化的,在人心的帶動下妥協了,我要求停止灌食,我說要吃飯我自己吃。惡醫王某和獄警何王君指示犯人文瑞一要我寫保證不絕食,服從管教還要蓋手印等,我開始不同意,它們立即威脅我不寫就再灌,我本來想再挺過去,但感到自己不行了,再加上外來信息干擾,我把師父都忘記了,配合了邪惡的要求,寫下了恥辱的“吃飯保證書”,被逼著蓋了手印。現特聲明所有不符合大法的書面及口頭向邪惡的妥協全部作廢! 惡警何王君等迫害得逞後,等我剛坐起來,它舉起拳頭學著我喊大法口號的樣子,喊罵師父的口號,我立即高呼“還師父清白”“李洪志老師救度一切眾生”“法輪大法好”等口號震懾了邪惡,它們無奈的放棄了再迫害的計劃,我也留下了恥辱和遺憾。生死關頭能不能堅信師父大法的一念就是人神的天淵之別。後來當我從禁閉室裏出來再次絕食堅定後,它們被迫釋放了我。 正念正行闖出魔窟 在新開鋪勞教所裏我經歷了幾次生死大難,都在師尊的慈悲保護下走了過來,一次是在犯人點名時我喊“法輪大法好”的口號由於有點怕心,被晏哲等幾個“夾控”犯人抓住手腳,晏哲捂住我的嘴和鼻子長達幾分鐘,我眼前逐漸變黑,意識模糊了,我心中對師父說:真善忍好。馬上一股清氣從頭頂灌下,《轉法輪》第九講“氣功與體育”這一頁在眼前金光閃閃,我頓時清醒過來。還有一次,我的手被犯人張正德幾乎要掰斷了,我動了一念:請師父加持。手就不再痛,後來經常迫害我的幾個犯人都遭了惡報:晏哲一邊手和身體疼痛不已,後來被延長刑期15天,其他幾個都紛紛被加長了刑期。我經常看到一團光在我身體四週移動,後來做夢夢到一頭獅子和大象在和一隻龍打架,獅子咬住龍一摔,龍就變成了一隻蛇。那龍也許就是共產邪靈,我隱隱約約知道獅子就是神的坐騎,就是那團光。每當喊正法口號被邪惡用手巾捆住口,我忍痛堅持正念,看著其他的犯人,我淚水不住的往下流,我知道是師尊在替我承擔,我神的一面是明白的。 我抵制它們的迫害不配合,利用一切條件講真象揭露它們的邪惡,受到的迫害反倒越輕。開始我一煉功手就被“夾控”犯人們捆起來,我消極的承受了近百次。後來我悟到,應該否定這種邪惡迫害,它們一捆,我就請師父加持解開繩索,多次解開了邪惡的捆綁。後來在我開始扔掉它們的罪惡工具繩子時,就是一場持續的正邪大戰,當我怕心人情等人心沒有放下時,就難做的成,邪惡還瘋狂報復,不是暴力毆打,就是侮辱大法師父,各種方法折磨我。而當我沒有人情怕心等執著時就成功了,它們反倒不敢怎麼迫害我。最後我徹底否定這種偽善的人情和迫害,向窗外扔掉了最後一根捆綁我的床單布條時,沒過多久,就見獄警何王君等來,說釋放我。惡警叫我去簽字,我說我不是犯人,不簽。 在我走前我又開始煉第五套功法,這次只有犯人湯立強在旁邊,他沒有再阻攔,我打完了手印,又煉了靜功的動作。 晚上,我的親人來接我離開了新開鋪勞教所,這天是12月29日,剛下過一場大雪不久,離我在廣州師父講法傳授班聽法的最後一天12月28日剛好10年整多一天。 我高呼“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救度一切眾生”“李洪志老師好”等口號走出勞教所。臨走我對惡警教導員周某和何王君誠心實意的說:“周教導員,何警官,你們善待法輪大法,天賜洪福到家。” 這裏,我要正告的一切不思後果,作惡多端的不法之徒,修煉法輪功的民眾都是遵循真善忍的宇宙規律修煉、行善積德做好事的人,法輪大法是永遠不變的天理,逆天叛道必然無好結果,原柿溪鄉副鄉長龔道力積極參與迫害法輪功,曾拆過大法弟子的家現在不是因為包庇罪坐了牢嗎?原辰溪國安迫害法輪大法的不法警察肖民福、劉淑琴後來不是因為男女作風問題受處分下調了嗎?610原某副主任不是因為製作誹謗大法的假電視而患上癌症了,從此不願主動參與迫害大法了嗎?610原主任和一副主任不都調離了610這個魔窟了嗎?到今天,辰溪縣公安局還為了小利,花費大量警車人力非法跟蹤監視大法學員,這不是禍國殃民嗎?攪亂社會治安嗎? 奉勸還在不分是非,不辨善惡、肆意迫害大法的人,你們要為自己留條後路了,更要為自己的子女親人的未來、報應做出明智的選擇了,江澤民一夥邪惡罪犯在多國被起訴,落得被全球公審的可恥下場,《九評共產黨》曝光共產邪教百年惡行及其本質的奇書,全世界都引起震撼。天滅中共惡黨在即,現在退黨(團隊)人數已超過400萬,退出共產魔教停止迫害大法彌補過失才能保平安哪。諸葛亮、劉伯溫的警世預言一一兌現,貴州出現2.7億年的古斷石顯有“中國共產黨亡”的字樣,神的警告如雷貫耳,希望你們抓住這最後的機會,放棄惡行,彌補對大法的破壞,為自己、家人選擇一個好的未來。 相關電話: 辰溪縣(區號0745 郵編419500 ): 縣委書記 周聖余 5233726 縣長楊曉榮 5233223 13874592666 管政法副書記 唐曉軍 5243787 5224933 13907457186 政法委書記李衛林 5232304 5242533 13874597111 政法委副書記郭龍金 5232304 5238218 13874419678 政法委副書記吳小成 5232304 5223152 13974546306 政法委副書記謝逢良 5232304 5227066 13037458934 政法委副書記向健茂 5232304 5223076 (曾舉報大法弟子余紹奇) 前縣政法委副書記、610主任楊文軍 5230670 5224743 13973081208 610主任米長冬 5230670 13874551022 (其妻肖崇玲是辰溪縣熊首山小學教師) 610副主任段青雲 5230670 5222515 13707457282 610惡徒向兆亮 5230670 辰溪縣公安局(區號0745 ): 副局長謝久文 5232543 5231598 13607415299 (主管迫害法輪功) 政委劉弟清 5232543 5232540 13907457067 副局長丁德余 5232543 5232271 13707457232 副局長熊開忠 5232543 5236897 13907457223 副政委尤興利 5232543 5239726 13807457277 副局長鐘世興 5232543 5238899 13973081368 原公安副局長鄭像海 5232543 5232680 13807457372 (負責國安,其妻瞿喜珍是辰溪縣中醫院醫生) 法制辦警察尹強、夏樹林 5232543 辰溪縣公安局國安大隊 5232680 國安大隊余慶長 13973083342 5232680 國安大隊惡警察謝開基 5231698 13973076095 國安警察夏冬 13974565870 國安警察楊橋 13974504779 辰溪縣公安局看守所5222191 看守所所長劉啟良 13874507087 長沙新開鋪勞教所電話(區號0731 郵編410000 ): 所長室5260001 辦公室5260033 改造科5573704 主任辦公室5420512 政委辦公室5260008 教育科5260025 迫害大法弟子的七隊 5260066 更多電話請見明慧網http://big5.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1/10590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