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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州勞教所迫害大法弟子更多事實
【明慧網2005年9月1日】錦州市勞動教養管理所迫害大法弟子的內幕被不斷曝光後,海內外大法弟子紛紛打電話或寫信,制止惡警惡行。每次被曝光後,他們的惡行都有所收斂,可是事隔不久他們又繼續作惡,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本文披露的是2004年8月至今幾名大法弟子在這裏被迫害的部份詳情。

2004年8月12日,大法弟子王林被送入錦州勞教所,編入新收大隊,剛進大隊,管教就問他:“穿不穿馬夾?”王林說:“不穿。”話音剛落,上來七、八個四防刑事犯人對王林一頓暴打,隊長就在一邊看著。然後他們把王林送入小號,到了小號先把王林綁在鐵椅子上,手和腳也都固定在鐵椅子上,他們又將一個安全帽戴在王林頭上,之後這幾個人用拳頭往帽子上不停地猛打,震得王林腦袋嗡嗡直響,當時王林已絕食幾日,身體非常虛弱。他在鐵椅子上被銬了一天一夜,那天外邊還下著雨,到了後半夜王林凍得直哆嗦。第二天早晨,他們把王林從鐵椅上拽下來,又把他的雙手銬上,固定到地板上,白天始終雙手扣著,晚上就寢時才給鬆開一隻手,又銬上另一隻手。

2004年9月初,錦州勞教所開始新一輪的突擊轉化。從9月初到9月末近一個月的時間裏,錦州勞教所二大隊的幹警全部參與迫害,還有教育科、管理科的惡警都不回家,吃、住在教養院。勞教所強制洗腦的辦法是:把大法弟子的雙手銬在暖氣管上,讓他們坐一尺見方的小板凳。有時把手銬在桌腿或凳腿上。然後把錄音機的耳塞子塞到大法弟子的耳朵裏,音量放到極限,逼迫大法弟子聽誹謗之辭。

對於抵制強制洗腦的大法弟子他們就使用酷刑折磨。 “酷刑”主要是“綁腿”,即:把大法弟子的雙腿硬盤上,再把兩個床單接起來綁住雙腿,然後使勁兒勒緊,時間大約為3個小時。被綁過的大法弟子鬆綁後根本不能走路,可大法弟子每次被綁腿後,四防犯人馬上逼迫他們立即起來走,可是他們連站都站不起來,動也動不了 ,於是犯人們便把他們架起來強行走。綁腿這種酷刑是在錦州勞教所的惡行被國際媒體曝光後為了掩蓋罪行,這裏的幾個惡警研究出的又一種更隱蔽的酷刑,這種酷刑十分殘忍,但使人見不到外傷。惡警李松濤還發明了另一毒計,即:大法弟子被綁腿時,把他們的雙手固定銬上,在大法弟子的臀部底下放一根木棍。為了防止大法弟子喊口號,惡警門後來又發明了一種刑具,叫“嚼子”,這種刑具是用粗鐵絲圍成的,圍成一個帶尾巴的凹型圓塞進嘴裏,壓到舌頭面上,再延伸到嗓子眼兒處,又用繩子把這個嚼子系到腦後。上了這種刑具後不久,使人感到噁心,想嘔吐。下面幾位大法弟子在這一輪的突擊轉化中由於抵制洗腦都遭受了酷刑折磨。

王林被送到二大隊,惡警把他單獨提到一個屋,這個房間平時接見用,不接見時就用來折磨大法弟子。王林抵制強制洗腦,高喊“法輪大法好!”他一喊,隊長李松濤和張春風立即指揮四防犯人,用床單綁他的雙腿,綁多長時間由李松濤決定,每次都超過3個小時,放開後再綁。在王林被綁腿的過程中,四防犯人張鐵軍還穿著皮鞋往他的大腿上使勁兒地踩,還踩著擰他的腿,導致王林三個月不能走路,直到現在他的膝蓋骨還疼痛。一次四防犯人王志獸性大發,把他自己的尿撒在一個容器裏,與張鐵軍一起往王林的嘴裏灌。這兩個惡人還拿著沾有大便的紙往王林的腿上抹。為了不讓王林喊口號,他們用破抹布把王的嘴堵上,後來又給他戴上“嚼子”。在綁腿、戴嚼子的同時惡警們還用電棍電擊王林。那時王林還屬於新收大隊的人,白天他被提到二大隊強行轉化,晚上又送回新收大隊。那段時間王林每天都被綁腿,有時一天綁三次:上午、下午和晚上,晚上被綁到半夜再送回新收大隊,在突擊轉化後期王林被用這種酷刑連續折磨3天3夜。有一次王林還被帶到一個未交付使用的新建樓的地下室,到地下室後也是用背銬、綁腿等方式折磨他。

大法弟子賈精文曾經在小號裏呆了近四個月,來到勞教所的初期他就被銬在鐵椅子上,最長時間達到連續3天3夜。他被折磨了4次。賈精文絕食抗議,被灌食折磨,一次賈精文同意吃飯,可四防犯人仍繼續灌,管子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根本不是在灌食,就是在折磨人。

這次突擊轉化中教育科的惡警李厚玉命令四防犯人把賈精文雙腿綁上,然後他親自動手,手握衣服掛的橫樑或拖布桿兒,猛打賈精文的內側腳踝骨、膝蓋骨,把賈的腳脖子、膝蓋都打成了黑紫色。賈精文的膝蓋腫得比大腿根兒還粗。四防犯人還在綁腿的同時,用煙頭燙賈精文的手指甲、腳趾甲,將他的手腳嚴重燒傷。賈精文被折磨後,兩腿不能行走,不能回彎,上廁所時蹲不下,只能坐在凳子上大便。

賈精文有幾次被折磨得呈現病態,勞教所怕出人命曾經帶他去醫院看病。一次教養院來了檢查團檢查工作,賈精文正好從小號被提出來上廁所,途中賈精文見到檢查團,立即將頭盔甩下,高喊:“法輪大法好!”當時帶著檢查團參觀的是隊長白金龍,白金龍惡狠狠地命令犯人:“把他銬上。”賈精文就向白金龍講真象,他不聽,還在賈精文被銬著的情況下對他進行綁腿,賈精文對他說:“你們這樣折磨大法弟子是犯法的。” 白金龍大聲說:“你去告我吧,我姓李。”光天化日之下,白金龍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居然改姓李姓了。

大法弟子戚明力在被送入勞教所之前,就被錦州國安打得右腿不能站立。國安特務們將他的腿向外側硬壓,造成他腿部重傷。在這次強制轉化期間他也遭受了酷刑折磨。後來戚明力滿身生滿疥瘡,勞教所怕他傳染給別人曾帶他去過3次醫院,一次去了205醫院、兩次去了附屬醫院,但是不見好轉。現在戚明力雙眼的視力極度下降,看人模糊,辨人困難。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他仍然與堅定的大法弟子一起被強制洗腦。

大法弟子劉萬勝,在絕食多日的情況下,被長時間綁腿折磨,導致他很長時間不能走路,上廁所由兩個犯人架著,在地上拖著走。

大法弟子苗建國也被單獨提到一個房間,遭受上背銬、綁腿等酷刑折磨。

凡是不寫三書的大法弟子,都連續遭到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們提出申訴,但勞教所不理。

參與酷刑折磨大法弟子的四防犯人有:錦縣的張鐵軍、北寧的王志、錦州的劉強等。

2005年迫害的部份內幕:

柴連寶被酷刑轉化時,惡警李松濤和張春風親自上陣,他們給柴連寶綁腿,晝夜不讓他睡覺,還指使四防犯人馮英、潘雪海、張鐵軍對其進行暴打,暴打之後又對其進行強制洗腦;王志剛,也被綁腿折磨多次;郭偉被送入勞教所後,絕食抗議,被兩次灌食,還被綁過腿;黑山戰志剛和黑山的另外兩名不知姓名的大法弟子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另有三名老年大法弟子也遭受了迫害。大法弟子柴連寶、焦林和閆柏在2005年被迫害得比較嚴重。

金城的李勇,義縣的劉成,省內的焦林、閆柏和錦州的邵明剛五人因被折磨出病,關押在一個號內。據說邵明剛和李勇現在的血壓非常高,已達到極限;戚明力和苗建國的身體也非常虛弱。

劉成在2003年的冬天,曾被長時間逼迫站在水泥地上,致使雙腿癱瘓。癱瘓後被放回家,還沒等他康復,有一天他正在家中睡覺,又被抓進勞教所,強加的罪名是“擾亂社會治安。”

2005年7月,惡警白金龍指揮四防犯人將劉成關在一個屋裏進行毒打,在這之前劉成已不能站立,連上廁所都得由人架著去,可四防犯人在毒打劉成後卻硬讓他行走,不走就打。白金龍的邪惡氣燄十分囂張,他衝劉成喊道:“就打你了,迫害你了,你能咋的?”

錦州勞教所的惡警們兇狠歹毒,完全喪失了人性,他們對普通犯人也很凶殘。有一天開會時,一個叫常軍的四防犯人動作稍稍慢了一點,白金龍就把他帶到自己的辦公室,左右開弓打了他27個嘴巴子。有一次,惡警李松濤看見四防犯人齊宏剛穿著拖鞋,李松濤就將他的耳膜打成穿孔,家屬知道後找律師要告他,但至今沒有結果。不久齊宏剛就被調到別的大隊,不讓當“四防”了,他被打的事也不了了之。有一次李松濤還毒打四防犯人李德福,李松濤拿鞋底子猛打李德福的後腦勺兒,打得李德福的後腦勺起了一個大血包,這個大血包一按一個坑。還有一天中午李松濤正在睡覺,刑事犯人張成宇說話聲音大了,影響了李松濤的睡眠,他立即起身對張成宇一頓暴打,當時張成宇腦部被打得紅腫,眼睛也腫脹了,可就在這之前不久,張成宇的家屬還請李松濤和白金龍吃飯,讓他們照顧點張成宇。李松濤打完張成宇後,還與白金龍一起威脅張成宇,恫嚇他:“打你的事兒不准告訴家裏。”李松濤獸性十足,折磨人已經成癮。這之前張成宇還被李松濤罰站、罰蹶著,刑事犯人張延軍等也曾被李松濤命令蹶著。這裏的惡警隨便把人打傷致殘,不會受到任何處分,因為給他們撐腰的就是院長張海平。

錦州勞教所二大隊的惡警們不但凶殘成性,而且還大肆斂財。本來勞教所有一個小賣點,惡警們不讓四防犯人和大法弟子去勞教所的小賣點購物,又在二大隊設了一個小賣點,商品價格昂貴,進的全是次品貨,回來後以幾倍不等的價格出售。有時他們還欺騙敲詐,有一次一個苗姓四防犯人自己出錢讓二大隊去買梨,二大隊給買回來10斤,卻硬說成是18斤,有時一個小肘子竟賣20多元。被盤剝的犯人們怨聲載道,但卻敢怒不敢言,只得在背地裏叫苦。這個小賣點沒有營業執照,屬於非法經營。

錦州勞教所還強制刑事犯人和大法弟子製作手工藝品,從中牟利。

錦州勞動教養管理所電話:
院長張海平辦公室:0416—2625600
副院長金福力辦公室:0416—2625615
二大隊辦公室:0416—4575192
白金龍手機:13841659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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