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8月31日】我原是一個忠實的“佛教徒”,其實有附體。人們信奉我,歡喜我。我也覺得了不起,能幫常人“治”許多病,還能“知道”許多常人不解的事情。我到過幾十座廟宇年年朝拜名山,訪過許多名廟,拜佛求師,可是到頭來,把自己弄得不成樣子。兒女為我擔心,老伴更為我勞神。 98年,我偶得大法,覺得師父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從此開始認真修煉大法。但是自己不識字,捧著天書左摸右看,只聽別人讀,知道大法好,內心的激動和難過真是無法形容。老伴識字不多慢吞吞的讀,我就認真聽,並睜大眼睛看書上的字。星期六、日,叫孫子們教我識讀。三年過去了,我能通讀《轉法輪》。現在我能背熟“論語”和兩部《洪吟》。 99年7.20後,大法遭到迫害,我認真收藏好書和師父法像,有空就看、就學。其實能通讀大法和熟背《洪吟》就是在這三年迫害中進行的,這也在我今後的講清真象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和老伴都快70歲了,他雖然能識幾個字,我們比學比修,《轉法輪》開頭幾段和“論語”我們一遍一遍的背,就這樣慢慢能通讀。 在迫害法輪功的幾年中,師父要求我們做好三件事。從2001—2003年,我與老伴做了不少真象。貼了不少不乾膠。我記得有一天晚上,我們出去散發真象資料,一共兩百多份真象資料和一些不乾膠,我拿了一大半。我走過幾個村子,不到四個小時順利返回。在面對面講真象中,我基本上沒有遇到難題,我因勢利導,見景生情,我向他們訴說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是有罪的。師父告訴我們要整體提高,我到沒有走出來的學員家中用師父的法鼓勵他們走出來。也有些學員家中還有一些沒有發出去的資料,我又拿來送給別人,起到多救度一個眾生的作用。 老伴在2004年兩次被非法抓捕、拘留並受到嚴重折磨、拷打。我並沒有怕,首先是考慮到同修們的安全,當晚我不顧漆黑路窄,抄近路通知同修。老伴兩次回來後,我們再認真學法,正念正行,維護好大法,不能跑不能躲,堂堂正正的修。我與老伴每年都種好口糧田,兩個兒子和媳婦都在外面打工,孫兒孫女上了中學小學,到了星期六、日,幾個女兒家的孩子也來姥姥家,許多孫兒孫女、外孫在一起,好不熱鬧,我總有意叫孩子們讀師父的大法,學“真、善、忍”,做一個好孩子。我也不執著於金錢得失,除了少量的開支外,我都用於大法中。我記得有一天半夜裏,最小的孫兒突然發高燒,我把孫兒摟在懷裏,心不慌,意不亂,口裏一遍一遍的背著“論語”,一個小時過去了,孩子的燒退了,安靜的睡著了。 自從師父“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新年問候”三篇經文發表後,我更著急,我每天三點就起床,洗漱完畢,先背三遍“論語”再煉功,煉完功再做好一天的家務,把最小的孫子送到幼兒班,我就出去講真象,晚上學法。講真象已成了我義不容辭的責任,在陌生人面前也能順理成章。有許多人見我這個老年人說得頭頭是道,主動向我索要真象資料。我記得有一回,我正對兩個人講真象,忽然旁邊來了一個青年女子,她聽見我說法輪功,她衝著我說:“法輪功是搞政治,圍攻中南海,煉功人自焚”。我笑著對她說;“因為你們只聽到電視上的一面之詞,而不知道內情,你當然會反對,你碰到我,也是與大法有緣份吧!今天我們相見也是你得救的希望,我給你解釋清楚吧!”結果她高興的拿了真象資料,並且要了護身符。 在初一、十五或廟會的日子,敬香的人多,也正是我講清真象的好機會,我告訴他們大法的美好,學大法的人不但敬神敬佛,自己時時刻刻都在修正自己,無私無我,處處為別人好,你們敬香的人雖然有一顆善良的心,但與我們的目地不同,大多數人都是為了自己,求神保祐家庭平安,兒子出外打工順利,媳婦生個兒子,消災、解難,你們如果默念大法好,天賜幸福平安。在危難中喊一句“法輪大法好”就能化險為夷,老師就是來救度眾生的。 當師父的經文“向世間轉輪”、“不是搞政治”發表後,我更感到我們大法弟子歷史賦予的使命重大。在村頭、路邊、街頭巷尾,在別人屋裏或路邊小店,我都有意走上前與別人搭話,許多人都很喜歡聽我講真象。我穿戴整齊,樸素大方,總有人經常問我:“阿姨(奶奶)”今年多少歲了?我說離70還差幾歲。“我看不是,像五十多歲的人。”我說這都是學大法的好處、福報。我告訴他們學法輪功是一個真正的好人,現在共產黨不講人權、人性,無辜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是千古奇冤,將來迫害的人要遭天報,如果你是黨員、團員就要退出來,我是為你好,你可以化名,不影響你的工作,不損害你的利益,你千萬要相信。人一生不是一帆風順的,當危難來的時候你會平安而過,或者是避開劫難。 開始時總是有許多人半信半疑,我就講一些淺顯的例子給他們聽,比方一籮谷、菜籽,其中一半變質了,主人準備處理掉,換新的,如果把這其中的幾分之幾挑出來該多好,你是其中的一粒,是這一堆的組織成份。我還說了許多科學道理,現在科學家發現大西洋、太平洋底下有沉下去的城市,考古學家說在很久很久以前太平洋是一片綠洲。我的孫子讀中學,教我們愛護地球,地球在不斷的升溫,預計多少年後喜馬拉雅山的積雪要融化。從2006到2012年是地球淨化期……。也有些人把我講的話當故事聽,當我一講到退黨、退團這個敏感的詞時,就說我們法輪功搞政治,我說像我快七十歲的人,還想甚麼權力,再說我也不識字,給一個官我也不會做,我也不需要甚麼金錢,修煉人並不看重財物。許多人驚訝的說:“我不是聽你說,我還以為你五十多歲呢?紅光滿面的,真是法輪大法好,退就退吧!”於是我就拿出“三退”聲明書叫他簽名。 我告訴他們:現在社會上流傳著許多預言,人們用各種信教、愚昧的方式“消災”,我看這些都是枉費心機,你們只有相信大法,才是對自己未來的最好選擇。記得有一天,我在車站對兩個年輕人講真象,旁邊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在靜靜的聽,後來他要過“三退”聲明書在上面簽了名。過後我一問才知道他就是本車站的站長。還有一次我碰到一個鄉鎮幹部,因為我以前也對他講過真象,當我講到退黨保平安時,他很爽快的答應簽了名。無心碰到有心人,有心也難成有心事。這個事不能性急,總要以法為師。開始時,做這些事,我也覺得難。講清真象對於我來說很輕鬆,講三退開始時,我是從家庭和自己所有的親戚、姪兒、姪女開始的,到現在在“三退”聲明書上,我數了一下,已有六十多人簽名。 老師在《去執》裏邊講得很清楚,“雖言修煉事 得去心中執 割捨非自己 都是迷中癡”。許多年來,我沒有一點怕心,只是謹慎而已。我沒有遭到一點魔難,在99年7.20以前,在一次兩市、三縣的幾千大法弟子交流法會,是多麼的祥和、壯觀、莊嚴,我雖然不識一個字,沒有一個字樣的稿紙,我望著幾千個慈祥的面孔,我講了近半個小時。大家的掌聲使我覺得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師父說在修煉的路上沒有參照,沒有榜樣,沒有順風車,都是在迷中修。我只是覺得有的同修在魔難中掉下去了,跟不上正法進程,我講出來讓一個同修給我整理一下,與大家共勉,讓我們共同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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