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8月22日】我今年60多歲,但是有50多年是生活在共產惡黨的統治之下,加之所謂的「根紅苗正」,上個世紀五十年代就加入它的少先隊、共青團,六十年代初進入了該邪黨組織,受其毒化教育達半個世紀之久,每天看的、聽的、講的、想的都是邪黨的那一套。長年累月積壓的黑色物質越來越多,思想業越積越大。可以說,我身體的微觀都被共產邪靈的毒液所浸泡,和許多所謂「出身好」的人一樣,在相當長的時間裏,看問題和思考問題的出發點、落腳點、方式都離不開「黨文化」的套套。所以受害之深,修煉之難是一般人,包括年輕人難以想像的。下面就一些方面談談自己以宇宙法理清除共產邪毒的經過和感受。 一、以有神論破除「無神論」 在長期毒化教育下,「無神論」在我腦中根深蒂固,這層厚厚的殼成了我當初得法的嚴重障礙。我是在自己疾病長期纏身、妻子被醫院判了死刑、兩人苦苦尋求救治身體的辦法的情況下,由朋友「引路」,才有機緣一步步走進法輪大法的。我首次幫臥床不起的老伴讀《轉法輪》時,讀《論語》的第一句「「佛法」是最精深的」,腦中就冒出「我是無神論者」,冒出「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的《國際歌》,再往下讀就有一種強烈的抵觸情緒。儘管老學員再三對我說,不帶任何觀點連續用幾天時間讀完《轉法輪》,但我由於常人的許多固有觀念的障礙,讀《轉法輪》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老伴叫讀給她聽我就讀,過後我不會主動讀。結果讀了一個多月才讀完師父這本書。現在看來,「無神論」也好,《國際歌》也好,都是邪毒的「黨文化」,並且以歌曲的形式宣揚共產邪靈的世界觀,使它在人們的腦中經常回旋。 有一次我看書看不下去,就向老伴說了句「看來我與法輪功無緣,不能跟你一起煉了……」急得她叫了起來:「你不煉我也不煉了……」說著就唰唰的掉眼淚。看著可憐可愛的妻子,為了她的身體,我只好繼續煉功、讀書。慈悲的師父沒放棄我這個「執著太重」的新學員,用各種方式點化我、啟悟我:煉功不久,我在打坐中清楚地看到敞著大肚的金身彌勒佛穿著金黃色的袈裟臥在金黃色的山坡上,樂呵呵的對著我笑,雖沒說話,但笑的非常開心,十分慈祥;旁邊一塊直聳入蒼穹的白金巨牌,上面刻著我看不懂的文字;眼前是一片金光燦爛但不刺眼的殊勝景象……這是我人生第一次見到,當時心一震,一陣驚喜,睜開眼一看,甚麼也不見了,再閉眼也沒有了。我想自己不信神也不信佛,怎麼會突然見到這清晰景象?後來老學員說這是師父給你開天目了,鼓勵你好好學法煉功。後來看了《轉法輪》中「關於天目的問題」,才曉得這是師父在增強我煉功的信心,也是煉功帶來的變化,我很感動。後來在多次煉「神通加持法」時,不僅看到另外空間許多神奇景象,還多次感到身體起空;感到小腹有法輪在快速旋轉,清理身體,過後老要上廁所,但拉肚多次又不疲勞;有時則感到法輪在頭腦中激烈的轉,腦脹痛得出大汗,但過後人清醒、輕鬆多了。過後再看《轉法輪》中「有所求的問題」,師父說:「因為我們往正路上帶你,在世間法的修煉過程當中一直在給你淨化身體,淨化身體,淨化身體,直到被高能量物質完全轉化。」以前我讀這一段是不大理解也不在意,現在初步感受到「淨化身體」的「神通」了。 在「周天」一節中,師父還說:「大周天直接就是煉功了,所以會帶來不同的狀態和功的形式,它也會給我們帶來一個很特殊的狀態……大周天一通這個人就可以起空的,就這麼簡單。」我對法理明白了一些,也懂得不能起「歡喜心」。特別使我驚喜的是身體的神奇變好,我三十多年累積的十幾種疾病,尤其是威脅性大的結腸炎和前列腺增生(醫生多次忠告當心癌變)、心臟病、腦萎縮等,住過多少醫術先進的醫院都沒治好,在煉功幾個月後統統除掉,告別了醫院,告別了藥物。以前吃香蕉要進微波爐加熱,煉功後敢吃冰淇淋;以前進有冷氣的辦公室,因為怕感冒,肩背要墊乾毛巾吸汗水,煉功後再不用墊毛巾了;以前常住醫院,自己煩惱,單位也認為我是老弱病殘,無可奈何養著。煉功後不僅常常加班到深夜,節日去爬山還比年輕人跑的快。連公司的人都感到很驚訝。而我老伴身體的變好比我還要神奇!我們這兩個原來的「老病號」,用人類的先進醫學治不好,煉法輪功後這麼快就好了,並且用人類的哪一門科學都無法解釋清楚,這不是遠遠超越常人的神跡在我們和許多煉功人身上的顯現嗎?這是我人生的大轉折,使我對大法修煉堅定起來。 還有一次,我們請人將師父法像和兩張法輪圖片鑲在一個大的金色木框裏,運回家才發現圖片上有一個像拇指頭那麼大的淺黑點,用水、用酒精怎麼擦都擦不掉,原來黑點在透明膜底下的圖片紙上。我們很著急,我妻子趕快聯繫製作人來處理,因是晚上,他們說最快也得明天才能來。我們只好難耐的等待。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們去看圖片,那個大黑點不翼而飛,我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圖片就在眼前,乾乾淨淨的,不由得你不信。我們悟到是師父看到弟子一顆純淨的心,顯神通除去黑點。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2000年,我老伴和另一同修外出講真象,坐上火車,剛放下裝有大法資料的行李袋,就上來幾個警察查行李,一看就知道是衝著法輪功來的,她們就背《洪吟》,同時眼睛盯著警察,而警察卻看不到她們,毫無反應。周圍的人都被檢查過,唯有她倆沒被檢查,闖過了這一關。 我們來到海外,看到大多數國家從總統到平民都信神敬神,做人有心法約束自己,國家以有神論治理,才有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經濟發達,社會穩定。而國內,由於共產邪黨不信神,」天不怕,地不怕」,當官的才敢放膽貪污腐敗,才有惡人橫行,才會謊言滿天、踐踏法律,百姓遭殃。相比之下,信神者高,「無神論」鄙。 為甚麼「無神論」在我得法後還遲遲破不掉,就是在共產邪黨的長期洗腦毒化下,它已形成一種自然的、「合理合法」的東西,種在腦海裏,滲入我身體微觀中─這就是根深蒂固的「黨文化」。它是舊勢力的細膩安排,間隔著我修大法。只有從自己的微觀到表面,從另外空間徹底清除它,才能返回到信神敬天的先天本性。 二、以「不政治」清除「搞政治」這一邪毒黨文化 99年4.25法輪功萬人和平上訪,邪惡造謠說這是「圍攻中南海」,是「搞政治」。自己由於沒學好法,沒從法理上分析上訪的用意和行動,也認為北京是國家的「心臟」,不能亂,所以反感上訪的學員。邪惡公開打壓法輪功後,我雖然明白這是當權者之大錯,但對去北京及各級政府反映情況的學員還不理解,認為可以通過其它渠道繼續向上反映。甚至到2000年9月底拿到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還認為這是假的(當時我們在大陸無法直接上網),直至親人從海外打電話來,證實該文登在明慧網上,千真萬確,敢用性命擔保,我們才認真去看。師父說:「我為在這一年多來,為證實大法而走出來的弟子、未來的大覺者們而高興。無論他們被關押或為堅修大法而失去人的生命,他們都是圓滿。」師父又說:「我為那些在魔難的嚴重考驗面前不能走出來的、以各種藉口掩蓋自己怕心的人而感到痛心。而且,他們還用人的最狡猾的心理宣說:走出來是參與政治、和人鬥等等,用這藉口欺騙著自己,還動搖著其他想要走出來的人。」師父這樣嚴肅的話,真是直指我的心,我感到很愧疚,我就是怕人家說「搞政治」、「跟政府對著幹」,內心深處是怕丟工作,怕連累不修煉的家人。一句話,就是人心太重。經過學法交流,心裏明白了,我們不是反對甚麼黨,不是要搞垮政府,而是善意反映法輪功真象,也沒有違反國家法律,目地希望政府改錯。我和老伴很快取得共識,改變去外省旅遊做真象的計劃,捨棄已交的幾千元旅遊費,改乘飛機於(第二天)國慶節到北京散發真象資料,並給國家有關領導寫了信。回到我們所在的城市,繼續做真象。後來妻子和同修去北京證實法,被抓被關,我也能從容應付來自各方的壓力。並且堂堂正正地去公司向董事長講真象,去除其誤會法輪功搞政治的觀點。 但是由於我沒有從根本上認識和清除「搞政治」這一共產邪毒,到《九評共產黨》發表,自己又產生了「這是不是搞政治」的迷茫,覺得」九評」不只講惡黨迫害法輪功的真象,還講了它許多政治事件和歷史,是在端惡黨的老底,容易引起人們的誤解。好在我們當時在紐約曼哈頓講真象,能及時聆聽師尊的多次講法,看到新經文,大家學法交流,我很快排除了迷茫。師父在《不是搞政治》一文中明確指出:「法輪功不搞政治,這是在實踐中證實了的、也被世人認識了的。制止和揭露惡人與中共的迫害就被說成搞政治,那索性就把其徹底說清楚──法輪功是甚麼、中共惡黨是甚麼、為甚麼中共惡黨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甚麼,大法弟子在全力的講真象中已經告訴了世人,全世界人也都知道了。那麼就叫世人也看看中共惡黨是甚麼、為甚麼迫害法輪功。其實這是制止迫害,不是搞政治,我們也沒有政治圖謀。……對惡人惡黨的揭露,是為了制止邪惡的迫害,是對被邪惡欺騙的眾生的喚醒與挽救。……「九評」是挽救一切被邪惡毒害了的眾生,也包括中共惡黨黨員與中共最高權力機構中的人和普通世人,目地是叫各界眾生都看清楚中共惡黨背後的因素是甚麼。」我感悟最深的是我們「沒有政治圖謀」,「是對被邪惡欺騙的眾生的喚醒與挽救」,也就是師尊一貫教誨的「救度眾生」的法理。我們很清楚自己,不是甚麼「組織」,也不是甚麼「政治團體」,沒有政治綱領,不謀求甚麼政權。但為甚麼邪黨一開始就造謠說我們「搞政治」呢?師父說得很清楚:「只要誰一提這個黨,就被扣上搞政治的帽子,用來欺騙中國人。其實「搞政治」的可怕與反意也都是其黨灌輸給中國人的黨文化。」回想自己的經歷,的確被「搞政治」給搞怕了,尤其是「文化大革命」,我從開始的「紅衛兵」去鬥別人,到後來自己被打成「××反革命兵團」成員,差點被揪上台批鬥;到為了所謂的「革命大聯合」,被無辜打的差點丟了命。畢業後工作,檔案裏還被塞進「×××與5.16反革命集團有密切聯繫」的政治黑材料。所以後來我總是設法遠離政治。 回憶邪黨歷次搞運動,把老百姓給搞怕、搞膩了,生怕被扣上「搞政治」的帽子,都想迴避政治。殊不知,這頂帽子被邪黨竊為「專利」,並反過來不斷灌輸,嚇唬老百姓不要「搞政治」。這頂帽子既有很大的欺騙性,又有很大的煽動性,使人一聽到「搞政治」就覺得是在反對政府,要搞亂社會,要謀取政權,就要遭鎮壓。它使人們產生恐懼心理、怨恨心理,在頭腦中形成根深蒂固的不好觀念。這是一種很邪毒的「黨文化」,為甚麼在4.25和7.20之後我對上訪誤認為是在「搞政治」,「與政府過不去」呢?「九評」出來後,也還有「是不是在搞政治」的迷茫,其原因就是受邪黨長期灌輸各式各樣的「黨文化」(包括「搞政治」)的毒害。這是舊勢力的細膩安排。使這些「黨文化」毒素侵入我的微觀世界,間隔著我更深的接受法理,同化大法。因此必須徹底清除「搞政治」這一共產邪毒,使自己頭腦清醒、理智,堂堂正正講「九評」和退黨,救度更多眾生。其實我們給大陸那些人打電話,其中有的還是老黨員、老幹部,卻沒有一個人說我們是在搞政治。說明我的疑慮是多餘的。並且有的第一次電話就表態退出邪惡的組織;有不少人是我打了第一輪電話,家裏同修打第二、第三輪,絕大多數都要求辦理退黨退團聲明。 三、清除「××黨當初是好的」這一流毒 「九評」出來之前,我一直認為××黨當初是好的,只因它搞了歷次運動,傷害無數無辜,特別是文革、六四鎮壓學生、迫害法輪功,和它的全面貪污腐敗,才真正變壞的。「九評」發表後,我覺得裏面都是事實,有理有據,越看越解渴。看了幾遍,才認識到這個邪黨其實在它產生之前就是個毒胎,它以馬克思的所謂「共產主義」為目標,並且一直用暴力奪取政權,鞏固和維持它的一黨天下,一開始就大開殺戒,既殺拿槍的敵人,還大殺沒拿槍的「地主」和富裕的勞動者,又殺為它賣過命的流氓土匪,還大殺自己隊伍中的所謂異己份子。它的基本隊伍是農村和城鎮、工礦的流氓無產者(惡黨建政後,初期的教科書都寫「流氓無產者」,後來才去掉「流氓」二字)它們暴動後以瘋狂的心理燒殺搶掠,造了天大的業力,一開始就壞透了。邪黨不勞而獲,還利用貧窮農民求生活和自私的強烈心理,倒打一耙的向農民灌輸「地主階級不勞而獲」「殘酷剝削壓迫農民,是吸血鬼」等等,連最老實憨厚的農民都被煽起了刻骨的「階級仇恨」。「土地改革」時,我們村晚上鬥「地主」,一個個被綁著繩子推上台,又打又踢。有的當場昏了過去。土改工作隊帶頭高呼所謂革命口號來煽動群眾。更殘忍的是,工作隊在鬥爭大會上指著「地主」大聲問大家:「罪惡大不大!?」「大!」「該殺不該殺!」儘管喊「該殺!」的人不太多,但第二天果然見「民兵」從鄉公所把「地主」押出去,還動員村民去看,到幾里地外的山坡上,和四鄉六里「該死的地主」一起,通通槍斃掉,鮮血灘灘,慘狀恐怖。殺人沒有法律,不用宣判,如此輕易,連許多農民都害怕。大家轟轟鬧鬧分田分房。但是過後,就有分到田地的貧農對我這個懂事不多的孩子說:你們剛從外地回來,分到田地好是好,但××家(指我們村的「大地主」)是好心人家,飢荒年天天在大路口放一大鍋粥,過路人誰要就給一大碗。土改時我家也分到地主的房和地,心裏自然也跟著生起「翻身不忘××黨,幸福不忘×××」的「階級感情」。殊不知,我們的「幸福」是建立在他人的長期痛苦之上的。有件事我記憶很深:我們在外鄉的一門親戚,雖然我們沒去外鄉分他家的地,但一見面就訴起苦來:他家好冤枉,才三畝地就被劃為地主,而他們長年靠自己的辛苦勞動,只是到農忙時才雇一兩個短工,從沒雇過長工。劃為地主後,家長長期受「管制」,3個子女沒一個讀得完小學,因被歧視得太厲害,上學不是挨人打就是被人罵,乾脆不讀了。整整兩代人受害,親友們也受到連累,搞得大多數不敢與他們來往。而我們這些分到房和地的所謂貧、下中農,也不是日子就好過,沒多久中共搞「農業合作化」,土地被歸公,貧困還沒擺脫,邪黨又掀起「總路線」、「大躍進」、「人民公社」,結果連大鍋水的稀飯也喝不上。據惡黨自己統計,建政10年後的三年裏「大飢荒」還餓死3000多萬人,罪業深重。而我在此時期是穿著破衣、打著光腳、餓得頭暈去上高中;三年後也只能腳穿破輪胎做的涼鞋、肩挑自做的小木桶、破棉胎去上大學。但過後,我還是與千千萬萬的老百姓一樣,在邪靈的「沒有××黨就沒有新中國」「××黨是人民大救星」的長期欺騙中迷著。 其實,我們當初分到土地和房屋,看來是得了大利,但現在從修煉的角度看,是損了大德、造了大業,積下了黑色物質,那麼就得去償還。我家今世的因果報應已印證了這一點。我在家鄉和外地,不管走到哪裏,幾十次都做著同一個惡夢:我在家鄉的房裏睡覺,睡得很熟,突然樓上跳下一個惡鬼,披頭散髮,青面獠牙,它騎在我的身上,雙手猛卡我的脖子,我極度恐慌,拼命亂掙扎,但動不了,很快被卡死了。驚醒過來,滿身冒汗。我怕驚到父母,一直不敢說,更沒有向別人說。只是給自己壯膽:世上沒有神鬼,鬼是夢幻而已,不要怕!但下次夢見照樣心驚肉跳,折騰了我二十多年。更傷心的是,我的一個弟弟結婚後,住在這房間多年,雖然生了幾個小孩,但他得了怪病,儘管家裏人和親友長期幫助,他還是在被拖磨十多年後去世了,妻兒也離開了,追也追不回來。大家傷心透了,後來這間房誰也不敢去住,至今已空了近20年。原來這間房是土改時分的地主的房。以前由於「無神論」的坑矇,我沒有將惡夢和弟弟家破人亡與這間不勞而獲的房子聯繫起來,現在才明白。因果報應,觸目驚心,非人力所能左右,更非共產邪靈所能改變。惡黨在鬥殺地主時造下天大罪業,也拉著農民去造大業,並且很快讓人失去土地,走上瘋狂放「高產衛星」,跌入餓死人的深淵。這哪裏是「人民大救星」?是地地道道的害人邪靈。壞透了。 只有全面揭開中共惡黨真面目,並徹底清除其邪毒,消去思想業,自身才能得到真正的淨化,才能從根本上去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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