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8月2日】那天晚上9點多了,父親打來電話,說我媽下午兩點多帶了一些真象傳單出去後一直沒回家,我們在一位同修家得知,她是和這位同修一起走的,同修的家人也非常焦急。我因為類似的事情曾被長期關押迫害,父親此時也很擔心,我告訴父親要多發正念,回家後我把大法書籍、資料等東西都珍藏好了,我一直發正念,幾乎整晚沒睡。 第二天一早那位同修的家人來了,我們安慰他們不要太擔心,那天我恰好上白班,一直沒有放鬆發正念。下午,公安及610的人非法搜查了我父母的住所,這是我們經歷的第二次了,然後他們把我媽和那位同修關進了看守所,晚上哥、嫂、我和父親聚在一起,大家都很難過、消沉。哥哥給他一個當差的朋友打電話問了此事,我告訴他不要在這上面用錢,鼓舞他們振作起來,不要承認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他們抓人是非法的。我說明天要去區政府610辦公室要人,希望他們能一起去,但沒人願意和我去。當晚約十點,我到了那位同修家,想讓他們和我一起去要人,他們情緒很激動,把責任全推到我們身上,說是我媽叫她出去的,把我攆了出來。 第三天早上,我衝過澡,換上結婚時穿的西裝和皮鞋,繫了一條鮮豔的領帶,那是我獨自去北京時曾繫過的,六點多我到了另一位同修家,說了這件事,讓她想辦法上網曝光並通知當地的同修針對此事多發正念。七點時我已經在區政府的辦公大樓裏了,610辦公室在一樓北面,還沒到上班的時間,我站在同二樓的樓梯中間的窗戶下等著,在那裏能看到區政府大院和大門,我平靜的站在那兒發正念,身後不時有過往的人。 八點以後,上班的人陸續的來了,610辦公室第一個到的是個女人,三、四十歲,我對她講了我母親的事,讓他們放人,她說知道昨天的事,她也在場,然後講我母親如何不配合他們,此事的性質如何嚴重,情況如何惡劣。我嚴正的告訴她我母親沒有違法,他們不應該抓人。這時又來了三個人,我要求610辦公室的主任放人,他耍流氓說他們沒有抓人,是公安局抓的人,讓我去公安局要人,我說昨天你們的人在場。他們給公安局分局610打電話叫人過來,然後對我說,你的心情我們理解,但這事很嚴重,其中一人給我倒了水,我謝了他,但沒喝,一直發正念。 過了約一個小時,分局610的主任帶著他一個惡狠狠的同伙來了,他兩個又是恐嚇我,說不但不放人,還要勞教、判刑,又是“好言相勸”用“黨文化”的一套誘導我,妄圖讓我接受、承認他們的想法、做法,使他們迫害大法弟子的陰謀得逞。可是從一開始我就看穿了他們的真面目,我鏟除邪惡,我營救同修的勇氣、決心、對師、對法堅定的信念是不可動搖的。分局610的主任問我現在是否還煉功,我說煉,他竟說我有“早期法輪功學員”的素質,我立刻意識到我有喜歡別人誇我、讚揚我的嚴重執著心。 到了大約十點半的時候,他們要我回家去,不要影響他們工作。我走出了區政府在大門口的一側筆直的堅定不動的站著,三米外的門衛不時的換崗,我平靜的對著區政府發正念,身旁不時有過往的豪華小車。到了下午近三點鐘的時候610辦公室的兩個人帶著派出所的聯防隊員來到我跟前,在辦公室給倒水的那個人站在一邊沒有講話,另一個人對我說,在這站十天也沒用,放人肯定是會放的,讓我先回去。我斥責他們把我母親一個無辜的老太太因煉功就關進看守所,如果是他們的家人,他們能無動於衷嗎?兇神惡煞的聯防隊員也不兇了,講話也客氣多了,母子的親情他們是最能理解的,可我卻知道用常人的情不能救我媽,我在用正念除惡,營救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這時圍觀的人多起來了,在他們的勸說下我沒有再堅持,騎車離開了。 第四天是個好日子,這天我內弟結婚,在他那呆了一天不能分身,我父親這天去了公安分局610,沒找到人,又去了區政府610,他曾是惡黨黨員,受惡黨“黨文化”毒害較深,雖然已經化名退黨,但是對惡黨仍認識不很清楚。晚上他責備我不該在區政府大門口站著,給他們造成了影響,不知要怎麼處理此事。父親講的話讓我感到很傷心,我站在法上開導他、鼓勵他,我們大法弟子的路是由師父安排的,在這時講真象救眾生是不應該被舊勢力的因素迫害的,絕不能承認他們邪惡的迫害,只要我們做正了,積極的營救我媽,加強發正念,師父會管的,這事一定會有轉機的。 第五天是週六,早上八點多我到了區政府門外,我選擇站在馬路對面正對著區政府大門的地方發正念,過了一個多小時因為要送妻子去上班所以離開了。再回到那兒已是中午12點了,沒有吃午飯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發正念。因是雙休日,門衛沒有站崗,他們在裏面不時的張望、窺視。下午一個行腳的和尚來到我面前,南方的口音我聽不太懂,大概是說等到了某月某日就會好了,說我是一個好人,要送給我一個開過光的隨身帶的佛像,我合十謝了他,但不要他的佛像。他堅持說這個不是保祐我升官發財的,是保祐我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的,看我是個好人才送給我的。我幾乎不忍心拒絕他的好意,可我突然想到“山山看到的另外空間”文章裏那個道士的事情,這可是個嚴肅的問題,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有師父看著,拿他的佛像怎麼辦呢?所以我堅決的謝絕了他,和尚走後我發現自己恰好對他講的那個時間有執著,就不再去想和尚的話了。我是完全封閉著修的,也不知道這和尚是怎麼回事,我繼續發正念,想起了師父,也不知道為甚麼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我就靜靜的站著,默默的流著淚,堅定的發正念。約五個小時後我離開了。 第六天早八點多,我又來到了那兒,過不多久,當地兩個邪悟者來到我跟前,開始對我胡說八道。我說和他們不熟,請他們自重,然後就不再理他們了,閉上眼睛靜靜的發正念,他倆灰溜溜的離開了。過了一會我原單位辦公室、保衛科的人來了,輪番的花言巧語的勸我離開。我告訴了他們我母親的事,請他們不要打擾我,其中一人說是區政府打電話讓他們來的,我不再理他們了。到了約十一點半的時候,區政府610的人叫來110和派出所的人來攆我走。十二點多我又回到老地方發正念,原單位的人、派出所的人又來攆我,我不走,到了近兩點時,岳父、母來了,他們有些害怕,把我帶到了他們家。 第七天,有雨,早八點我打了一把傘繼續對著區政府發正念,過了十幾分鐘,區610辦公室的主任到我跟前假惺惺的讓我到他辦公室去,我拒絕了。過了一小會兒,他打電話叫來派出所的人強行把我帶到了派出所,在警車去派出所的路上一名公安罵了我一句,到派出所後,他們對我非法搜身,之後公安局610的主任和我談話。我要求他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搜身、公安罵人作出解釋,我問他甚麼時候釋放我媽,他說現在不能確定,但是會儘快。我說我不能在家等著,他走後過了很長時間派出所副所長來和我談話,他說他們是受到區委、區政府和610的指令帶我來的,我問他,你們派出所不是依照法律辦事,而是完全聽從某些人的話嗎?我甚麼罪都沒有犯,你們為甚麼把我綁架到這裏?中午十二點半,他們讓我離開了派出所。 下午約四點四十分,我回到區政府門口發正念,五點一刻610的人打電話讓我哥去了他們的辦公室。一個小時後我哥出來了讓我回家,又過了約半個小時天有些黑了我才騎車回家。到家後,我哥說他們給他看了我媽發的傳單了,說此事如何反黨,如何反動、如何如何嚴重,父親也講他們是無產階級專政如何如何,我難過的眼淚都快要流下來了,沒有吃晚飯就上班去了。 第八天,有雨,早上下班有些晚,八點半才到區政府門口,九點的時候把我帶到了派出所,約九點半我哥也來了,他帶了一些我媽換洗衣服,要給我媽送去。過了一會他們把我帶到所長辦公室,所長和一個我沒見過的人在屋裏,那人恐嚇我又威脅我,我斥責他們公安罵人、非法搜身,把一個無辜的煉功的老太太關進看守所,至今不放人。過了一會他們把我帶到另一個房間,分局610的主任給我錄像、拍照,我平靜的坐在沙發上,目光移向窗外。幾分鐘後我哥叫我走,他告訴我剛才和我談話的人是公安局副局長,他讓我哥下午兩點去領人。 下午一點,我又到了區政府門口,在稍遠一點的地方對著區政府發正念,還不到一點半,他們慌忙的給我哥打電話,讓我哥把我叫走了。 下午三點多,我媽回家了。 事情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我們又恢復了平靜的生活,共同走在證實大法的大道上,像沒有發生甚麼一樣,可是我們卻從那個艱苦、險惡的環境中走過。已經修煉七、八年了,我沒有見過師父,我感覺到即使再苦、再難,走師父安排的路最踏實,能按師父說的做最幸福。平時自己不夠精進,還走過彎路,我不是師父的好弟子,當我有幸拜見師父的那一天,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心中少一些愧疚。 個人的一點經歷和粗淺的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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