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八月十日】意大利全國發行的日報《團結報》( Unita)6月13日刊登了電視製片人弗拉米尼婭•盧賓女士(Flaminia Lubin)採訪法輪功學員的報導。 * 從紐約到台灣 人們講述著在中國發生的迫害 盧賓女士在文章中說,從紐約到台灣,他們講述著由於修煉法輪大法這一精神修煉方法而遭受的迫害。 在紐約街頭漫步,在第五大道和中央車站的拐角處,許多中國面孔的人給行人們發傳單、講述他們的故事。他們焦慮的面孔在尋求幫助,而那些傳單則在告訴人們正在中國發生的一件巨大的踐踏人權的事件。 為了更多的了解情況,我們和他們交談起來。這一組中國人開始講述那些悲劇故事。他們說被中共當局迫害的一種精神修煉方法叫做法輪大法。這個功法由李洪志先生創立,並於1992年被公諸於世。法輪大法,又稱法輪功,是一種高層次的身心修煉方法。在短短的幾年內,法輪功得以廣泛流傳。 * 惡夢始於迫害開始的那一年 1999年,前國家主席江澤民下令殘酷鎮壓那些修煉者。法輪功成員從家裏和他們煉功的公園裏被帶走,被關在監獄或勞教所裏。證實和揭示這些迫害是非常困難的。因為在中國法輪功被禁止,關心法輪功就意味著遇到來自當局的騷擾。 居住在美國的中國人可以自由的揭露迫害。一名北京的女學員得以逃到美國,她在中國曾被關在拘留所,被酷刑折磨,被毆打,因為她不願放棄修煉法輪功。這位女士現在居住在皇后區。她只會說中文,她的朋友們為她翻譯。 她說:「我叫愛米李,在北京時我曾經有我的家庭,我從事服裝設計。我失去了一切,因為我決定不放棄我對法輪功的信仰。惡夢始於迫害開始的那一年。我幾乎馬上就被抓並被關進監獄。日夜被強迫看洗腦宣傳。這一切都是為強迫我簽一紙不修煉的保證。我不簽,就被關進北京昌平精神病院。這是一場可怕的超出人們想像的迫害。他們用皮帶把我綁在床上,用各種方法折磨我:用電棍電我的頭和身體。我經常失去知覺,當我醒來時,來了6個犯人。我被折磨的快死了,後來他們放了我,因為他們看到我已經很虛弱了,他們想我肯定會死在家裏的。」 Amy Lee接著講述到:「他們強迫我丈夫與我離婚,並強行奪走我的女兒。我搬到另外一個小區。第一天我沒有水,電和暖氣,而其他居民都有。幾天後警察再次把我抓走,我再次受到折磨。他們放了我之後,我就開始躲藏起來,以免被他們找到。我無家可歸了,我到處躲藏,不知道可以到哪裏去。在親戚的幫助下,我逃到了香港而後到了紐約。」 她說,為甚麼法輪功對我這麼重要? 修煉法輪功之前,我體弱多病,我身體很差,而且感到不幸福。從我修煉五套功法以來,我感到自己身心健康,充滿能量。我很健康,而且內心很祥和。 國際社會幫助Amy Lee的女兒來到美國,她們終於在歷經多年的分別後團圓了。她給我們看了她女兒的照片和他們在機場團聚的照片。 * 在不受中共控制的台灣 法輪功非常受歡迎 我去了離中國大陸海岸約160公里的台灣。台灣喜歡自稱是民主和自由的,不受中共控制的好的中國。在這裏法輪功非常受歡迎,而且積極致力於反迫害活動。在台北,在美麗的中正紀念堂廣場上,週六黎明時分,那裏聚集了至少700位修煉者。法輪功成員總是在黎明時分煉功兩小時,然後去上班。眼前景象令人難以置信。每個人都穿一件黃色的運動服。法輪大法是佛家8萬4千法門中的一個。 在廣場上我們見到了張清溪教授,他在台北大學教授經濟學,他修煉法輪功並研究這一功法。他告訴我們,法輪功信仰真善忍。 張教授說:這是一種精神修煉方法,不是宗教。功法非常和平,以前被叫做法輪大法,法輪功這一名稱廣為人知是因為在中國是以普通的氣功的形式傳出,其實法輪功和法輪大法是一回事。法輪大法是性命雙修的功法, 這二者是不可分割的。先修心,再修身。這種方法令人身心受益。五套功法非常簡單,易學易煉。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明顯,使其非常受大眾歡迎。煉功自由,無須交納任何費用,也沒有任何名冊登記。當江××開始迫害法輪功時,在中國至少有一億人修煉。 * 陳剛:我受到了比動物還不如的虐待 陳剛是另外一位中國法輪功學員,他差點被酷刑折磨致死。他說:「我在團河勞教所被關了18個月。我幾乎死了。我承受了非人的虐待,比動物還不如的虐待。犯人們是在執行610辦公室的命令。 610辦公室不受憲法控制。一個犯人如果可以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會得到獎勵。獎金大約是一個普通人或一個小家庭兩個月的生活費用。如果他們不能轉化就會受到經濟制裁。因此,看守們不擇手段的轉化學員。他們用電棍打我。不只是一根,而是許多根同時用,就像被烈火灼燒一樣的感覺。我渾身是傷,我被壓在床板下,整日整夜。他們不讓我睡覺。如果一個修煉者想他的家人了,怎麼辦? 他們把家人,比如說是兒女們,也帶到勞教所,然後強迫孩子們打父母的臉,並要求他們說:「都是你們的錯,所以我們才會如此受罪。你是真正的罪人」。 很多朋友都死在監獄、勞教所或精神病院裏。我沒有堅持住而簽了他們給我的文件。這使我像被殺死一樣的痛苦。 美國前總統克林頓和目前的總統布什都譴責過迫害,但他們僅限於向中國提出要求。而美國的許多議員們則積極努力使得國際社會關注這一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