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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看守所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5年7月4日】2001年秋的一天,流離失所在外的我,偶然看見電視上說有多少警察又在組織一個甚麼行動小組,專門嚴厲打擊甚麼甚麼……,一看就知道又是針對大法迫害來的。同修對我說:現在是敏感時期,你要小點心,不要回家。我當時仿佛一股義氣衝上心頭,感到再也無法容忍邪惡對大法弟子、對同修的肆無忌憚的流氓迫害,甚麼“敏感日子”,我才不信那個邪,“敏感日子”大法弟子就不能走路了?甚麼“敏感日子”,那是邪惡定的,不是我定的,我也不承認。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為甚麼不能在任何時候自由自在回自己的家?當即我心下決定,我就要衝破這個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謂“敏感日子”問題,堂堂正正回家,近距離除惡!

同修很擔心我的安全,幾次勸我別回去,肯定要被抓被迫害。當時我心裏卻在想:它們不抓我,我就在家裏近距離除惡;它們若是來抓我,那我就利用它們的抓,在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等迫害了那麼多大法弟子的邪惡黑窩裏除惡!等那裏的邪惡除得差不多了,我自然也就出來了,又做另外的事了。當時沒有意識到自己思想中有不理智的地方,還在運用人的智謀;沒有認識到自己這個思想在一定成度上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在它們安排的魔難中修煉。

第二天我回了家。第三天晚上公安局的惡人找上門來將我帶走。這其實是因為自己沒有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沒有徹底否定迫害的不正的一念招來的,當時我還覺得這一切發展都在自己的意料與安排中呢。我“順勢”進了看守所。經過一兩天的短暫調整心態,我開始實行自己的計劃,進入幾乎無間斷的正念除惡狀態(除睡覺外,背法外),當時裏面關的人整天都閒著,聽說有的季節就要做事(奴工),很忙。表面上我沒有做手勢,但隨時集中意念,排斥一切雜念,意識中專一除惡。當時對發正念的要領還沒領會好,就是經常念正法口訣。所以我當時在裏面時,平時意識不是處於一念代萬念狀態,就是煉靜功狀態,或者在背法,幾乎沒有其它狀態。

在日常生活中我卻表現得很正常,對其他人也很溫和,但沒有有意識的主動講真象(當時對此法理上還認識不深)。同屋的人(有幾個雜案犯)她們經常對我說:“我們知道你們是被迫害的,我們也同情你們,但是你不給他們作個保證,你怎麼出去得了呢?而且你又是被勞教過的,這回說不定要判個兩年、三年勞教啊!”一會兒她們又反過來說:“不過也說不定,你是在家裏被無緣無故抓來的,又沒有做甚麼,也許你這次很快就要放出去了!”對她們的一切話,我在意識中隨時都視之為無。我意識中只是除惡,目標很單一,就是除惡,其它的不想。

過了幾天,一天有一刻我正專心致意扒在床邊在本子上寫一首古詩,認認真真的寫了幾遍。這時突然門噹當一聲,聽到身邊的雜案犯很緊張的說:快把本子收起來!快收起來!慘了!慘了!我沒打算收本子,門外的人也已經進來了。我扭頭一看,是看守所一個我不認識的幹事,我站了起來,全屋的人如臨大敵,圍成一圈,緊張關注著事情的發展。

這個幹事的表情卻非常平靜,說了一句:你寫的是甚麼?給我看看。

我把本子遞給他。他仔細的看著,說:寫得好,寫得好;詩寫得好,字也寫得好。他把本子還給我,又問了一句:這詩是你寫的嗎?我一愣,忙說:不是,不是,是古人寫的。我當時在本子上寫的那首詩是:莫道讒言如浪深,莫言遷客似沙沉。千淘萬濾雖辛苦,吹盡狂沙始到金。從這個幹事的表情與口氣,我直覺的感到他內心裏已經深深體味到大法被迫害的事實了、也敬佩修煉者的堅忍。他平靜的離去了。

全屋的人都鬆了一口氣,但又感到莫名其妙。

又過了幾天,一天晚飯後所長來收監,因為一點事訓了兩個雜案犯幾句,突然話頭一轉說:也不學學人家法輪功(指我),素質之高,文化程度之高!然後他就走了。我感到有點莫名其妙,心想:進了看守所,還沒跟他打過甚麼交道呢,他怎麼這麼說我?況且我的文化也不高啊。

一天一個短刑犯來送飯,在外屋裏趁機問我:你寫了一封信寄給檢察院,我們也看了,厚厚的一封,那是你寫的嗎?寫的真好,我們都覺得寫的好。我們(可能指看守所的幹部與做事的短刑犯)都看了。我有點莫名其妙,說:我沒寫這封信啊。他愣了一下,但似乎仍不相信我說的話。

一天等待接見家人時,一個短刑犯對我說:你是不是給檢察院寫了一封信,寫得很好!我說我沒有寫啊,他說那信後面還有我落的名字。

我經常念正法口訣,念到大腦內一個地方發熱,發燙,能量流動;有幾次突然從身體內出去一連串(也許六、七個)由溫熱、輕、仿佛氣體狀能量構成的和自己身體一般大小的身體。一次睡覺時,未睡著,身體定住,元神到了另外空間,但看不見甚麼,但感到這個空間中似乎充滿了像嘈雜的電波一樣的東西。這時聽到左下方的空中有一群甚麼生命(感覺它們好像層次很低的)正在激動萬分的商討著甚麼,然後一個帶著欽佩口氣的聲音傳到我的思想中來:你的境界實在是太高了!我們決定要幫你!當時只覺得它們太吵了,這個空間太不清淨了。就這麼一想,一個有聲的意念便從大腦中發出去:你們幫我,你們這麼干擾我,怎麼幫?此念一出,這個空間頓時萬念俱息,萬籟俱寂,我感到非常清淨、清醒。

有些事有些奇怪。但不管發生甚麼事,我都當沒發生過,也不去琢磨回想,在這裏面,我平時始終保持意識對所有發生的事“甚麼也不想,靜靜的看”的狀態,只是專一除惡。

一天我夢到自己在黑夜中亮燈的院子裏五花大綁被人推著走,嘴裏不停的嘔吐出髒物,淋漓一地。但夢中那一刻卻並不難受,好像是別人在吐,不是自己。突然瞬間我自由了,身上的繩子不見了,不吐了,地上也是乾淨的,我低頭看見自己的衣服也是漂亮乾淨的。接下來一瞬間我已經在夜中一個有微光照到的山坡上了,一個警察說:我送你回家。我說:不用了,我明天自己乘火車馬上回家!

幾天後,我被無罪釋放(一共關了二十多天)。在出看守所前,經過接見室、辦公室時,看見看守所副所長一臉和氣的笑容說:那封信是你寫的嗎?寫得好!我當時有一絲驚奇,因為好像聽同修說過這個人是這個看守所迫害大法弟子最邪惡的惡人之一。

和我一同放出來的還有一個同修,這個同修也是和我同時被抓進來的。後來知道了,原來那封信是這個同修寫的寄給檢察院的揭露迫害、講真象的信,經過看守所幹部之手檢查時竟“稀裏糊塗”被發出去了,寄到了檢察院(這樣的事看守所還從未出現過一例)。聽說後來檢察院又將信轉到公安局,公安局又轉到看守所,據說要查出是誰幫助法輪功寄出去的信,但好像後來也沒查出個甚麼名堂來,不了了之。我問他:你寫的信後面落了名字嗎?他說:寫了,我簽了我自己的名字。

後來又聽說,在我們被抓的同時,有同修馬上將此消息通知到了其他很多同修,他們一直在發正念!至此,我對在看守所裏發生的一些怪事一點也不感到奇怪了,知道了原因。

我現在認識到,通過此事,體現出了整體正念的強大威力和自己修煉中的不足,還有我們有些修煉人有時候共同具有的一類不足:說反迫害,在認識上和行動上一方面是在主動反迫害,一方面卻又在主動配合迫害。舉例說,大法弟子是應該正念除惡,講真象,救眾生,但事前不應該有的想法是:“即使死,我也不放棄大法!”、“即使被抓進去,我也要講真象,救眾生!”“即使邪惡怎麼迫害我,手段再殘酷,我也能咬牙挺過去!”“我就算一無所有,我也要堅定的維護大法!”等等沒意識到的其中已經有不正因素的念頭。

這些念頭往往是在迫害之事未發生前就產生了,結果不久就真的有迫害之事發生,這種念頭,仔細分析,其實都不是純正的正念,因為它符合了一定層次舊勢力對大法弟子的邪惡安排了:安排大法弟子在它們安排的、強加的魔難中修煉,在邪惡的窩中修煉,在承受邪惡的折磨中救度眾生。很可能一些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的事就有這類不完全純正的念頭招來的後果。這類迫害之事發生了,會牽扯更多的同修的時間和精力來清除這個人為招來的迫害,可能一定成度影響大法弟子全力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給最大限度救度眾生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在事前,在迫害未發生前,在意識中將此類不正的因素及時轉化成正的因素呀。例如:

大法弟子不會死,我們是性命雙修,師父安排了我們修大法的肉身也要圓滿的,同時我也永遠不會放棄大法!

我們大法弟子做的是堂堂正正的事,是宇宙中最神聖的事,不應該被抓,那些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監獄也永遠不是大法弟子修煉的地方。那些公安、監獄等部門的工作人員不應該抓捕、迫害大法弟子,他們需要大法弟子救度,但不是在大法弟子被他們迫害的情況下,大法弟子完全可以在自由的情況下,在常人社會以朋友等的正常身份,跟他們講真象,救他們;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將使他們永遠失去被救度的機緣。

我決不會承受邪惡強加的任何流氓式的迫害折磨手段,誰(惡人)安排、實施折磨迫害大法弟子的,誰去承受那個痛傷。大法弟子要承受的只是在正法修煉中師父安排的提高心性的磨難。

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堂堂正正的最大的善事,那自然物質上、經濟上也有一個正常狀態,雖然大法弟子不執著於財、物,但這些方方面面的條件卻應該跟上來配合更好的證實法救度眾生。……

總之,大法弟子在平時遇事時是不是始終用法來衡量一切,真正的用正念來看問題?自己思想中怎麼對待、怎麼看待、怎麼選擇是非常關鍵的,直接帶來行動的好壞,直接涉及到更徹底的清除舊宇宙中一切最後的敗壞因素,直接涉及到能不能最大限度救度眾生的成效。這就需要我們靜心學法,真正的在法上認識法。下面讓我們重溫師父《在2005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的二段話:

“宇宙中還有許多更高最後的生命,雖然與舊勢力的因素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它也是舊的生命,它也抱著它變異後了的觀念。對於大法弟子們,它也抱著過去宇宙先天不足與變異了的特性維護著那一切。對於大法弟子,它認為這種迫害能使他們修煉,它們的觀念起著阻力的作用,而且它們造成了表面世間與各界的間隔,也阻礙著世人對法的認識。它們覺的在這樣的狀態下走過來才行,下界的眾生與世人在這種情況下表態了才可留。在這樣的狀態下選擇是表現出了這個生命了不起,可是它們都認識不到正法的狀態需不需要和最關鍵是未來的宇宙是不要這樣的,正法中也不承認這種負的、反的因素的。而且一個生命此時對正法的態度才是至關重要的,其中就包括這些所謂最後最高左右正法的生命在內。”

“正法這關係到一切生命的將來,而不是只針對大法弟子、世人或各界眾生。正法的洪大,誰能除外呢?同時因為對正法的態度它至關重要,所以誰也沒有權力封閉、造成眾生在無知情況下對正法本身與大法犯罪。從開始就不應該出現舊勢力這種因素的干擾。在沒有任何因素的干擾、眾生在完全沒有被控制的狀態下看這件事情、對這件事情表態,那才是真實的。否則的話這種安排不就表現出了它們願意安排誰做好的生命就安排其做好、它們願意安排誰幹壞事就安排誰幹壞事,這是眾生自己的真實表現嗎?不是!但是從現在的情況看,宇宙中舊的最後的因素還在干擾著未來所要所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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