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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濱萬家勞教所部份犯罪記錄(二)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七月三十日】1999年7月中共邪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的6年時間,逾千名法輪功修煉者在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這個殘害生命的死亡集中營裏所遭受迫害,遭受誘騙、凍餓、奴役、侮辱、詆毀、醜化、禁閉、恐嚇、加期、打罵、株連、刑罰、等等等等。目前據不完全統計被萬家勞教所迫害致死23人、致瘋8人。

二、酷刑迫害

酷刑是萬家勞教所執行邪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肉體上消滅」恐怖政策的集中體現,可稱為最邪惡、最下流的集大成者。2002年7月以來,在惡警所長盧振山親自坐鎮指揮下,凡是從各看守所劫持到萬家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要過集訓隊刑訊逼供、暴力轉化這一關,強制坐鐵椅、上大掛,吊、打、蹲、電,堅定修煉大法者無一倖免。惡徒吳洪勛、趙余慶、姚福昌等對法輪功學員大打出手,強制寫所謂的「三書」,8月27日七大隊12隊在男惡警進駐後以同樣的暴力方式「轉化」法輪功學員。他們曾說:「上邊要轉化率,你們不‘轉化’我們也沒辦法,就得這麼整。」

以下是萬家勞教所惡警使用的部份酷刑手段:

(一)大掛

將大法弟子的雙手背向背後,然後用手銬銬住,再用警繩繫在手銬上,或直接用警繩將人以各種方式懸吊起來,並配用電棍。這是一種極其痛苦的刑罰,四肢無法活動,90度大彎腰,一會兒雙臂便失去知覺,讓人生不如死,極難承受。

主要懸吊手段有:

1、五馬分屍掛

強制戴手銬,銬在上兩張上下床的床欄杆上,然後兩張雙床猛然向兩側拉開,人立即拽起呈大字形。兩手銬分別陷進肉裏,手呈黑紫色,如同五馬分屍。

2003年4月9日哈爾濱大法弟子鮑麗雲,被集訓隊惡警趙余慶、姚福昌把兩隻胳膊分別銬在兩張床上,雙腳分別綁在兩下床,然後姚福昌讓4個「普教」犯人分別將床向兩邊推,一下把鮑麗雲抻起來了。就聽鮑麗雲慘叫一聲,渾身不停的抖動,痛苦的張大著嘴巴。姚福昌又讓人用寬膠帶把她的嘴封上反覆抻,姚福昌坐在一邊獰笑著問鮑麗雲:法輪大法還好不好了?

2002年1月,61歲的哈爾濱大法弟子劉秀茂,因不放棄信仰、不寫「三書」,被罰在2樓方廳裏坐鐵刑椅7天後,副隊長李炯洙找惡警趙余慶商量,趙說打死我負責。李炯洙與高楊威對劉秀茂施「五馬分屍」掛,約兩尺半長的大電棍放在她的手心一直電著。兩種刑罰把劉秀茂折磨得緊閉雙眼,十多分鐘後老人承受到了極限,惡警們才把她放下來。

2002年10月底,哈爾濱大法弟子王豔文因要回答卷,被惡警趙余慶施以此刑,當兩床一抻的時候王豔文就喘不上氣來,大滴的汗珠淌了下來,足足有30多分鐘。當她下來時兩手已呈黑紫。

依蘭大法弟子禮玉華在2002年夏被集訓隊男惡警趙余慶姚福昌施以「五馬分屍」掛的同時又用電棍,直到禮玉華昏死過去才罷手。依蘭大法弟子張可梅、馬麗達、雞西大法弟子程文婷、哈爾濱大法弟子王祝君等都被惡警施以此酷刑。

2、吊掛

惡警將大法修煉者雙手用手銬銬上(用繩子綁在一起)然手雙手上舉,繩子吊在門框或鐵管上。

多數大法弟子都遭到這樣的迫害。2003年3月,依蘭縣大法弟子曲振傑拒絕答誹謗功法的問卷,被7隊惡警隊長張波指使非法輪功學員將她吊在禁閉室門框上;大法弟子楊秀麗2000年11月被整夜吊著,張波惡狠狠地說:「楊秀麗,讓你家人等著收屍吧!」

3、一字掛

也叫十字掛。兩手平行抬到與肩一樣高,雙手分別被銬在兩側物體上,然後將兩床拉開,到拉不動為止。

2004年5月12日下午,哈市大法弟子郝佩傑、阿城大法弟子李紅梅拒絕背守則,在集訓隊遭此迫害;迫害致死的張宏拒絕「轉化」在集訓隊遭此迫害。

4、飛機掛

用警繩將兩手背向背後分別掛在室內兩層床柱上或鐵管上,腳尖離地或點地,呈飛機形狀。這一刑罰2002年8月以後普遍用於暴力「轉化」,而且捆綁雙手的警繩改為手銬。

2001年6月18日,萬家勞教所將16名大法弟子在7隊禁閉室飛機式懸吊起來。惡警李民三番五次不斷高吊。其中阿城市的張桂榮、哈爾濱的朱純榮被連續吊掛32小時;哈爾濱市的陳雅麗被連續吊掛28小時。

5、懸空掛

雙手反背到背後,將雙手綁在一起,然後用繩子繫在手上,另一端搭在鐵管上,用鐵管代替滑輪,只要一拽繩,人就被懸在空中。

大法弟子高鳳芹被惡警趙余慶吊在半空中,差點暈過去。

6、背掛

雙手反背到背後,兩手用手銬銬在一起,然後用繩子繫在手銬上吊掛在小號,室內的窗框上或床頭上等,吊位低於飛機掛。

大法學員大多都遭受此刑。大法弟子宋瑞香被男隊長薛紅波、獄警陳國棟拽到7隊小號,反反復復背掛了7個多小時。同時施以電棍。當她處於昏迷狀態,惡警用水將其激醒。晚上宋瑞香已不能行走,被兩男幹警架回來。

7、背椅掛

大法弟子宋瑞香被多次吊掛,為了讓她更加痛苦,惡警就在她彎著腰的背上放了把椅子,用電棍繼續電她。

(二)鐵刑椅

強制坐上去,兩腿被活動的鐵門鎖住,整個人就被固定住不能動。這種完全用鐵做的刑具,極快地吸蝕著人體的熱量,使人從心裏往外發冷。再加上手腳被固定後阻礙血液循環,約一個小時後,小便次數增多。長時間罰坐,手腳腿全部腫脹起來,是一種慢性摧殘人體的酷刑。具體有:

1、背銬式

兩手背向背後,從鐵椅靠背的縫隙處伸到外側用手銬銬住坐在鐵椅上,人不能動。數百名煉功者都被這樣迫害過。

大法學員吳激揚,被惡警罰在小號走廊坐鐵椅10天9夜;56歲的潘宣華被強制坐7天7夜;陳雅麗等人被強迫坐鐵椅子28天,每天長達14小時,有時晝夜不開鎖。

2001年8月,萬家勞教所將法輪功學員分到各男隊,採用各種刑罰逼迫修煉者寫所謂的保證書,依蘭縣的李蘭、虎林縣的劉桂香在小號坐了一個多月的鐵刑椅;2004年春節期間,哈爾濱的史玉芹老人因拒寫「三書」被罰坐鐵椅長達26天。

2、電棍式

幾乎是坐鐵椅的修煉者同時都遭受電棍襲擊,人被銬在鐵椅上,電棍電擊時,四肢無法活動避其鋒芒,那種痛苦的程度難以忍受。

7隊1班哈爾濱修煉者李英敏、朱純榮被電得皮肉焦糊,頭髮被電掉一地,男惡警的將幾根電棍同時伸向她倆的前胸後背、頸下、眼皮、嘴唇、鼻尖、手腳心等處。電擊時間長的都起了大水泡化膿出水,無法正常行走。

3、坐水式

把鐵椅子倒上水,強制法輪功學員坐。然後將雙手反背後用手銬銬在鐵椅子上,本來坐在鐵板上會使人渾身發冷,再加上坐在潑上去的水裏,就更難以承受。

用涼水往大法弟子頭上、身上潑,使人感到渾身發冷發抖,分分秒秒的時間真是度日如年。

65歲的哈爾濱師範大學物理系教授劉秀清,因不寫「三書」被綁在鐵椅子,外衣剝去鞋子脫掉潑上冷水,用電刑,血壓猛升至200多。

4、封嘴式

用膠帶將嘴封上,目的是不讓說話。大多數煉功人都被這樣折磨過。

2004年7月下旬,哈爾濱市的張宏在痛苦中,還和獄警(集訓隊)講道理,惡警將張宏的嘴用膠帶繞頭纏幾圈封上,不讓她發出聲來,在這種殘酷迫害下,張宏曾經昏死過去,這也是致張宏迫害死亡的一個重要罪證。

5、睜眼式

由專人看管,不許閉眼睛睡覺。

黑龍江電視台的節目主持人楊月、職高教師李文俊、宣傳幹部朱純榮因拒寫「三書」,被懲罰坐鐵刑椅數日,由多名獄警輪換看管不讓閤眼睡覺。晚上惡警趙余慶從3樓下來告訴監視朱純榮的男獄警:不讓朱純榮睡覺,她要閉眼睛就用牙籤支上。

6、拉辮式

為了阻止法輪功學員睡覺,利用專人輪番看守不准閉眼,頭髮編成小辮繫在鐵椅後背或直接用繩子繫在頭髮上,然後將繩子另一端綁在與頭平行的地方。這樣無法低頭,或發現閉眼由看管人拽一下繩子,疼得無法入睡,必須坐直身子。

57歲的於安然,拒絕背誣蔑法輪功的守則,被強制坐鐵刑椅17個晝夜,採取這種迫害形式不讓閤眼;期間不斷地被惡警趙余慶電擊,使雙手、臉部潰爛。哈爾濱寧波等學員也遭受同樣的不公。

7、吹風式

在冰封雪地的冬季,室外溫度在零下20多度,惡警隊長劉濤還命令把窗戶打開衝著人吹,一會就把人凍得瑟瑟發抖。

這樣的事例不勝枚舉。61歲的劉秀清,冬季在樓梯口被逼坐鐵椅子達一週的時間。呂適萍、李蘭、林秀茹、李文俊、胡愛雲、姜麗華等人,同樣遭到此迫害。2001年11月末在12隊因為煉功,女惡警周木琪、賈翠岩對鐵刑椅上的大法弟子經常扒下棉衣棉鞋,然後打開所有的窗戶白天黑夜的凍,全身都凍得麻木失去知覺。

8、光足式

坐在鐵椅上,惡警們還要考問,當回答的問題不符合他們的意願時,將煉功人的鞋脫掉,再不滿意時就把襪子脫掉,光著腳板踏在冰一樣的水泥地面上。

2001年11月末,在12隊因為煉功,女惡警周木琪、賈翠岩對鐵刑椅上的大法弟子李蘭、林秀茹,哈爾濱的胡愛雲、呂適萍經常扒下棉鞋,打開所有窗子,凍得腳直抽筋。

2002年12月,大法弟子李文俊,被強制坐鐵椅子3次,不讓穿鞋,不讓睡覺,最後一次坐了4天3夜,不讓穿棉衣,雪花從窗外飄進來透骨的涼氣襲上全身,渾身顫抖。

9、蚊蟲式

黑龍江省虎林市56歲的劉桂香在2001年,因不配合惡警的無理要求,被關進小號坐刑椅一個半月。在此期間,採取各種方式折磨她,9隊男惡警李民把逮來的一隻飛蛾硬塞到劉的嘴裏,然後哈哈大笑取樂。

10、塞物式

12隊惡警周木琪、賈翠岩為防止被關在小號禁閉室的人互相說話和跟幹警們講道理,就把她們的雙手綁在背後,用她們換下未洗的內褲、襪子暴力塞進李蘭、林秀茹、周雷、胡愛雲、呂適萍的嘴裏,再用寬膠帶一圈圈的把嘴封上。李蘭被憋得直流眼淚;林秀茹窩著脖子差點憋過氣去,

2001年5月28日9隊男惡警李民酒氣熏天的到12隊小號,把一塊極髒的濕抹布塞進正被綁吊著的大法弟子李蘭的嘴裏。

11、侮辱式

大法弟子多人被投入男監懲罰羞辱。10隊隊長張國華(男)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說:「死個人算甚麼,死個法輪功不如死隻雞!」7隊惡警隊長武金英的兒子在對法輪功學員穆淑琴用刑時摸穆的乳房;9隊男惡警李民在7隊禁閉室給大法弟子用刑時摸陳雅麗的乳房,被其他幾人多次制止才罷手。

一男惡警對大法弟子羅紅豔用酷刑,把羅的嘴、眼睛用膠帶封住,銬在鐵椅子上;見其不屈服,就惡毒的說:我們對待處女有對待處女的辦法。在強行脫羅紅豔的衣服時,用手摸羅的身體。

(三)手銬

所有大法弟子都被惡警用手銬以形形色色的邪惡方式銬上折磨。

1、前銬

雙手在身體的前面,或銬於門上或監欄上、床欄杆上。

2、背銬

將兩手背向後背,用手銬銬緊。此手段多與鐵椅和綁吊同時並舉,所有不配合邪惡要求的大法弟子全都被背銬過。

3、監門銬

密山市一大法弟子因煉功,被銬在監門上8天5夜(有兩次是2天2夜,最長一次達72小時)。凡被關進禁閉室的大法弟子幾乎都長期罰站,同時被銬於監門,經常有人站暈過去。

4、斜銬

將人一手銬在床欄杆上,一手銬在暖氣管上,一高一低,人的身體站不起來又蹲不下去。

2003年12月間集訓隊的姚福昌針對法輪功學員馮博寫的思想認識出現反復而加重迫害她,將馮博兩手分別銬在二層床桿和暖氣管上,一高一低,只能斜靠在床欄上,迫害了兩個晚上,一次約4個多小時。

5、五馬分屍銬

用警繩或手銬把雙臂分別銬在兩張上鋪的床柱上,然後將兩張床最大限度往兩邊拉伸,直到使人雙腳離地或將兩臂抻到極限,像「五馬分屍」一樣,極其痛苦,普通人幾分鐘就受不了了。2004年7月下旬,大法弟子張宏等不放棄信仰者,都被這樣殘酷迫害過。

6、蹲銬

將修煉者雙手背到後面用手銬銬在一起並連銬在床柱上下蹲。2004年的6月,惡警對依蘭的丁學萍等人就是這種手段進行迫害。

7、手足銬

人的手腳分別被銬在固定的物體上,人就被固定得不能動了,也極其痛苦。

8、半蹲半站銬

一般是用繩子或手銬把人銬在暖氣管上,人蹲不下去站不起來,使人難以承受。7隊12班很多大法弟子都受到過這樣的懲罰。

2003年2月7隊4班的仲美華因不按惡警要求答卷,被惡警隊長張波綁在辦公室的暖氣管上。2000年5月13日大法弟子煉功,被男女惡警毒打,有的被關進小號,當天惡警張波帶領刑事犯明目張膽地將6班大法弟子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搶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飯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連續幾天只得用手抓飯吃,換洗的內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這樣這些惡警仍不罷休,指使刑事犯把大法弟子王芳、左秀雲等多人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雲頭暈、噁心、大汗淋漓,最後休克過去才被放下來。

9、插鏈銬

2000年8月10日,隊裏給堅定的大法弟子唸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華等大法弟子不從,惡警就用膠帶封嘴,把潘宣華、張宏(已迫害致死)、楊秀麗關進小號,幾天後又將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鏈銬鏈在一起罰站,手不能動彈,否則銬子就會嵌入肉裏連帶其他同修的銬子會越來越緊。有的手腕被銬壞。

(四)罰蹲

這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採用的招術繁多的一種酷刑,就是兩手倒剪身後蹲在地上,且經常變換蹲姿,一蹲就是幾個小時。2002年9月,集訓隊的大法弟子郝佩傑、楊麗霞,因拒絕寫「三書」蹲到後半夜2點,第2天早5點又開始蹲,蹲著不准動,動則就受到普教的踢打和叫罵。一次郝佩傑不蹲,被7、8人圍打,其中有兩名獄警,一名叫周小曇、一名叫張力,反覆將她打倒,眼睛被得出血,頭髮也被一綹一綹的拽掉。結果又被罰蹲到後半夜3點。上床躺了一個小時,第3天5點又繼續蹲;2002年9月30日,趙余慶命令全體法輪功學員寫誹謗法輪功的材料,遭學員們拒絕,兩個大屋強制蹲了60左右大法弟子。

1、背手蹲

將兩手反背到背後摞在一起下蹲。2002年12月,在男隊進駐女隊期間,答卷不符合惡警們的要求,7隊有7個班,幾乎整班整班的修煉者被罰蹲。蹲到晚上10點後,第2天接著蹲。有的修煉者因長時間罰蹲昏倒在地。

集訓隊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手段更加狠毒。於躍進罰蹲時幾次暈倒,副隊長楊國紅愣說是裝的,甦醒後繼續懲罰。被迫害致殘的肖仁平只有一條好腿也被迫照蹲不誤。姜秀清因腿疼蹲不住而兩次被掛於床頭。更有甚者班長在集訓隊授權指使下,隨心所欲地處罰修煉者。2003年夏,哈爾濱的孫淑雲因早晨上廁所人多憋不住,上了隊裏規定幹警的蹲位,被罰蹲4個多小時。

2、方磚蹲

集訓隊的室內鋪的地磚每塊約40釐米的,惡警們規定罰蹲時兩腳不准越出地磚一點,有時兩腳跟並攏,不准低頭,不准身子動,否則加長時間或遭毒打。有的學員胖蹲不下,腳跟不能著地,腳尖支撐著全身,非常痛苦;堅持不住的,就要被姚福昌用大電棍電或吊起來電。

有時不配合他們無理要求的,就強迫蹲十幾個小時。哈市的郝佩傑被罰蹲時蹲不住,猶大徐鳳萍就用腳踢踹她;2003年4月間,因堅定對法輪功的信仰,20多名大法學員被罰蹲,從晚5時蹲到晚9時,因郝佩傑用手擄了一下頭髮,副隊長楊國紅就加罰大家近一個小時。

3、光腳蹲

寒冬臘月,讓修煉者光腳在地磚上蹲著。

4、滴水蹲

2002年冬,男5隊副隊長薛紅波對拒絕回答誹謗法輪功試卷的7隊5班學員進行折磨。在罰蹲時,用灌滿水的大塑料瓶往學員脖子、頭上滴水,水順著脖子流進前胸和後背,手段極其惡毒。宋琦香、李蘭、唐淑英等遭受此凌辱。

5、撒雪蹲

用雪往修煉人的頭上和脖子上撒。這是萬家勞教所男5隊副隊長薛紅波在2002年12月迫害呼蘭白淑榮採取的邪惡手段。

6、面壁蹲

兩手反背到背後摞到一起,面對著牆壁蹲著。蹲一會腿腳發麻,因是臉距離牆壁很近,兩眼很快看不清東西,頭發暈,人就蹲不住。2002年11月,萬家勞教所男隊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經常採用的迫害手段。

7、並攏蹲

這在罰蹲酷刑中,是最嚴酷的手段。兩手反背,兩腳跟相對而蹲,這是根本無法蹲得住的。難以承受的,均遭到電擊。

2003年11月中旬,12名法輪功學員拒絕背誹謗的守則,集訓隊的惡警姚福昌等採取此手段迫害學員近兩個小時,其間哈市的鮑麗雲實在堅持不了了,姚福昌就拿著大電棍電擊她。

8、無限時蹲

依蘭大法弟子近60歲的禮玉華和20歲的小姑娘馬麗達,被劫持到萬家集訓隊,立即被逼寫「三書」。她們不從,被強行罰蹲11宿,從早晨5:30分蹲到午夜零點或更晚。後來惡警等不及了就給她們上了大掛。

(五)罰站

這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貫穿始終的邪惡手段。主要有:

1、面壁站

將學員固定在一個地方不准動,面牆而立。這種手段看似簡單,但對身體的損傷力相當大,時間稍長,頭暈眼花。特別是對年歲較大的學員,很難站得住。

2002年的12月,7隊5班的劉桂香、曲鳳英、宋琦香、高鳳琴都經過這樣的折磨。2001年正月初八因煉功,當時有29名大法弟子被拖進小號關禁閉,每天18個小時面牆而站,誰說話就用膠帶封嘴,或用繩子五花大綁。

2、日曬站

在驕陽似火的七、八月間,大法弟子反迫害出入門不報數,惡警們就把她們弄到操場或樓外進行曝曬,中午飯也不讓吃,長達數小時。

曲豔,63歲,修煉前她是個癱瘓30多年的人,修大法使其能像正常人行動自如了。因不報數,被武金英一腳踢倒在地。武說:「你今天不報數,就外邊曬著。」一曬兩個多小時,晚飯時,隊長在飯堂一看有曲豔就叫刑事犯把她拖下來繼續站著,她的兩腿腫的鐵青色。大法弟子不配合答卷、抵制奴工生產、不認真走隊列,都被逼在烈日下罰走隊列或太陽曝曬。

3、瞻容站

就是站在眾人面前讓大家都知道被罰者是甚麼原因站在這,一般都是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如不報數、不喊口號、不戴胸簽者。讓大家路過她面前時都看著她。

4、火烤站

盛夏季節,酷熱難當,大法弟子王芳(迫害致死)、高淑彥、潘宣華曾被獄警故意關在禁閉室有火牆的監號裏,牢內溫度達40多度,致使王芳身上遍長膿包疥。

5、光腳站

2002年2月27日晚,惡警王敏及田小雲將煉功只穿線褲的孫桂芳從床上拽到地上,先拖到方廳用皮鞋猛踢,後又拖到幹警休息室毆打。打得她只覺得天旋地轉,強制她光腳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達半小時。事後孫全身多處青紫,膀子肋骨疼痛不止。

(六)罰坐

這是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採取長期、慢性折磨的一種手段。無論是7隊、12隊還是集訓隊,除勞動外,每天早晨5點起床,洗淑、方便、吃飯和早操後,到晚上10點整天罰坐在約50釐米的塑料小凳上,不許墊椅墊,坐姿是兩腳分別放在兩凳腿前,挺胸、抬頭、兩手平放在膝蓋上(他們叫碼坐)腰背挺直,兩腳不許出方磚格,一個看一個後腦勺端坐,不許動不許說話。

幾乎每個學員臀下都坐出兩個雞蛋大小的黑痕,最大年齡有65──69歲不等,如丁傑、劉秀清、許連芝(69)、尹蘭芳、王殿華等10多位大法學員起來時,腿已經不聽使喚。

由於長期罰坐,塑料凳密不透風又毒氣十足,夏天大法弟子長期坐著,汗水和塑料凳散發的聚氯乙烯的難聞氣體混合在一起,室內潮濕,使好多人從臀部開始長疥,最後發展成全身潰爛,有很多人不能自理,洗衣吃飯走路都非常困難,真是苦不堪言。這種迫害被惡警所長盧振山反誣為頭上長瘡、腳下流膿。

(七)電刑

萬家勞教所大小電棍數十根,最近還配備了3500瓦高壓鳴笛電棍,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點上立即電翻於地,卻只有內傷,不見外傷。電警棍成為某些獄警手中的「玩物」,把大法弟子的身體當作試驗體,用各種型號的電棍擊打,膠帶封嘴,身體被電得疤痕累累,皮膚焦糊,部位變形。

1、部位電

專電某一部位。如2003年12月間,集訓隊副隊長趙余慶對哈市學員於安然老人的迫害,專電老人的後背與脖子,一電就是半個多小時。被電後,老人的後背起一片水泡,化膿,水泡幾個月後還黑黑的一片痂痕;哈爾濱工業大學教師張秀華的頸部被電起特大水泡托在頸部和胸前,痛苦不堪。

2、毀容電

這是法律上絕對禁止的手段。2003年11月,集訓隊惡警姚福昌因法輪功學員抵制他們亂加的誹謗詞句當作法律法規讓大家背,誰不背就上大掛和電棍擊。大法弟子宋英傑被惡警姚福昌薅著頭髮拽出去,兩個小時回來後整個面部被電得腫脹變形像個爛桃子、血肉模糊,四、五天不能張嘴吃飯。姚福昌還惡毒的叫囂:宋英傑你出去可以告我,我給你毀容了。

3、全身電

對法輪功學員的整個身體從頭到腳不斷地電擊。2002年9月,陳國棟等惡警強制學員「轉化」,拿著電棍對吊掛在7隊小號的學員崔秀琴、李蘭、曹玉娥、呂士平、孫淑雲從頭到腳電擊一遍,過幾分鐘後,又採取同樣的方法電擊一遍。李蘭、孫淑雲的襪子被電擊無數個小洞。

4、體表電

專門電擊學員身體外表的敏感處。如男1隊幹警對7隊1班朱純榮、李英敏被銬在鐵椅上多根電棍同時電擊,專門電擊鼻子尖、眼皮、腦門、嘴唇和手腳尖,腳心、雙腿內側。

5、吊掛電

吊起後用大電棍電身體的各個部位。2004年3月,阿城的張春鬱因看大法資料被發現。集訓隊採用吊掛電等酷刑長達20多天,整個人被折磨得幾經暈倒過去。臉部被電擊得面目皆非,手被電得形成厚厚硬繭,至今臉、脖子、手的傷痕仍在。有眾多的學員被這樣折磨過。

6、背掛電

將雙手反背銬在一起懸吊起來,再電擊。2004年初,木蘭的58歲李鳳芹因拒絕寫「三書」,集訓隊採用此酷刑折磨該學員近一週左右,整個人被折磨得不成樣子,鼻子腫得老高,熟悉她的人一時很難辨認出是誰,右臂已近殘廢,就這樣,集訓隊副隊長楊國紅還在繼續迫害她,她們打著讓她恢復右臂神經的幌子,用左臂帶右臂舉紅磚200下(每天)。

7、刑椅背銬電

這是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經常採用的一種酷刑。有多少人被多次這樣迫害過,只要堅持信仰真、善、忍的大法學員,無一倖免。有的法輪功學員竟5次遭到這樣的迫害。郝佩傑就是不配合7隊和集訓隊的邪惡要求,3次遭此毒手;2004年春節前,57歲的史玉芹老人投入萬家集訓隊後,因老人拒絕放棄法輪功信仰,在春節期間坐刑鐵椅25天,老人多次被電擊,手和腳被電得腫脹潰爛,走路困難。

8、潑水電

哈爾濱師範大學物理系教授61歲的劉秀清老人不放棄信仰被罰坐,強制在鐵椅子上潑了水,而且在老教授的頭上身上也潑了水再電擊,使老人承受了犯法者強加的迫害;依蘭的宋瑞香身上被潑了水用電棍電了7個小時。

9、口中電

大法弟子宋英傑,因不背邪惡的守則,惡警姚福昌把電棍伸到她的嘴裏電;李紅梅嘴裏被插進電棍電擊,她的嗓子、脖子立即腫大變形。

2004年4月,張春鬱因看經文,被上大掛26天,26個日日夜夜不讓睡覺,惡警還將電棍插入她的嘴裏,電的她張不開嘴,整個臉都變了形。現在她已被迫害的手腳不好使,身體致殘,生活不能自理,靠功友和犯人照料。即使被迫害的這樣,她仍被非法關在萬家勞教所。

惡警所長史英白淪落為迫害大法弟子急先鋒以後,對「工作」格外賣力,時常晚上到監控室查看女寢和小號。一次在會上,遲玉梅只因善意地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就被史英白用電棍電其面部、口腔70餘次。

〔八〕毒打

在萬家勞教所,毒打法輪功學員,已成為一些警察的家常便飯,而且手段極其惡劣。

2001年元月初七,中央電視台播放了天安門自焚造假事件。初八晚上在副所長史英白的帶領下,惡警張波和200多男警察帶著刑事隊員兇神惡煞般的撲向12隊中的5個班的大法弟子,幾十個刑事隊員在走廊兩側排成人牆,惡警把大法弟子都拽到走廊,薅著她們的頭髮,抬著兩腿像扔東西一樣把人扔到了走廊。電棍的劈啪聲、惡警的謾罵恐嚇聲、搧嘴巴的聲隨處可聞,惡徒們強制放棄修煉必須認罪認錯,不從就打。具體手段:

1、腳踢式

2002年8月,萬家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步步升級。惡警們以不配合揭批、答題為藉口,肆意迫害大法弟子。7隊5班的高鳳芹不願說違心話,被罰蹲,5隊男隊長薛紅波指使獄警陳國棟、石某、李濱等用腳專門踢高鳳芹的臀部,一直折磨到半夜12點,整個臀部被腳踢成紫黑色,數月後痕跡才消失。在集訓隊,身體瘦小的馮博,為堅持法輪功的信仰,被罰蹲時,多次被姚福昌踢坐在地上,起來後再踢倒。

2002年8月,1隊男惡警隊長魏某進禁閉室後,看到朱純榮不配合戴胸簽、穿牢服,不由分說上前狠命地對還在被高吊著的朱純榮猛踢一腳,她的右側小腿部位當時血流不止,約有一寸半長的大口子肉皮被踢開。紫色的疤痕至今還清晰可見。

2、拳打式

2001年5月24日,12隊阿城市聾啞學校副校長謝金賢拒絕寫保證,被惡警打昏過去,用水潑醒後再打;李曉燕被吊打得直翻白眼兒,扔到床上好半天才緩過氣來;曹連娣被惡警打的全身是傷,右腿外側肌肉壞死皮膚的硬度很厚;劉桂香被9隊隊長和一男惡警扣在鐵椅上拳打腳踢頓時鼻子流血不止。

阿城的張春鬱因堅信法輪功,2004年新年期間,12隊進行洗腦迫害,因向獄警講真象,被郭秋麗為首的4、5個警察輪番毆打,打得張春鬱傷痕累累。為了掩蓋罪行,惡警們把張春鬱與大家隔離然後偷偷轉入集訓隊。

57歲的雷川清,被刑事犯包夾很長時間,仍堅強不屈,2001年6月18日開完「加期大會」後雷川清因為上飯堂吃飯來回不報數,被包班獄警叫到隊長室,那裏已經準備好了打手。管理科一個姓梁的獄警過來問她:你還報不報數?雷川清說:「我沒錯,我不是犯人,我沒有罪,不報數。」於是這兩個男獄警就一起上來,拳打腳踢,專往她的胸部和軟肋處打,打了30多拳後,雷倒在地上,她說:「我要上廁所大便。」姓梁的說:「你把褲子脫下來就在這便吧!」雷川清說:「我要上廁所。」兩惡警瘋狂的抓起雷川清又是一頓拳打腳踢,結果大便便在褲子裏,雷川清的胸部兩肋處被打的又紅又腫,兩臂抬不起來。

2002年8月集訓隊,郝佩傑因拒絕罰蹲,被7、8個人圍打,其中兩名獄警用拳打倒後拽起來再打倒,眼睛被打出血。阿城的張桂榮,在萬家住院被宋院長一拳打在她臉上,令她的腮部被劃出一條一寸來長的口子,當時就吐了一攤血,一上午傷口處血流不止,臉、牙床腫了很長時間。在萬家勞教所遭此毒手的法輪功學員不勝枚舉。

3、手掌式

惡警趙余慶、姚福昌看誰不順眼,想打誰就打誰。哈爾濱大法學員張立芬(60多歲)因唱歌嘴沒張大,被姚福昌拽到前面猛抽她的頭和臉,姚惡狠狠地說:我看誰沒唱歌,不張嘴就和她一樣。他們打人一掌下去臉上就腫起來。一些男女惡警打人專用手掌擊打。

4、棍棒式

萬家勞教所女獄警用棍棒打人最邪惡、最狠毒的非7隊2班莫屬,張紅、李紅、李秀花、王敏4惡警打人折磨人的膽量一個賽一個,棍棒式的打法幾乎是她們常用的迫害手段,無論甚麼部位,操起木棒便打毫不留情。椅子腿、拖布桿、笤帚把、圓木棒,李秀花曾說過:等哪天把我家的擀面杖拿來,我看誰不服?2班20多大法弟子因煉功,被她們反覆打了幾個月,無一倖免。

5、薅拽式

2001年12月初,12隊的李蘭在禁閉室盤腿,惡警周木棋用雙手惡狠狠的抓起她的頭髮,將其提起後又放下,然後又拽著頭髮臉朝上往外拖,拖了一半又突然鬆手,李蘭的頭銧當一下摔在地上,重重的響聲把其它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而惡警周的手裏、地上都是頭髮。

2001年6月19日,9隊男惡警李民在7隊禁閉室的走廊裏,兩腿夾著大法弟子楊秀麗的身體,拽著她的頭髮往暖氣片上猛撞,慘叫聲、惡警的笑罵聲充滿了整個禁閉室。

萬家醫院的惡警薅拽扔大法弟子,是家常便飯。

6、點炮式

2001年12隊的韓淑榮剛剛在男隊遭受迫害回來,又被惡警用繩子綁了兩天,還是沒有答應遵守所謂的「所規隊紀」,一男惡警帶著拳擊手套施點炮式一拳擊在韓淑榮的鼻樑上,韓鼻子一酸眼淚立即流了出來,半天睜不開雙眼。在大法弟子抵制「轉化」迫害被強行關入男監前後,男惡警普遍施用這種方式大打出手。

7、私處式

有的惡警踢人時專門往臀部和小便處踢,7隊一女惡警踢到大法弟子的小便處,使她無法坐著,肚子疼了好幾天。

8、擲物式

2001年年底,大法弟子孟憲芝(已被迫害致死)因在室內煉功,外所借調的女警那東波(現在已經隨原單位政委朱方軍一起正式調入萬家和集訓隊)用礦泉水瓶打孟憲芝,孟沒有動,那東波又扔過去一個。

刑事犯付麗娜拿甚麼都打,抓甚麼扔甚麼,空中飛瓶子(裝滿水的)、飛椅子(上下鋪)在下鋪的抓住衣領就往地上拽。用臉盆或飲料瓶裝上水往二層鋪上潑,衣服被褥被水浸濕。

9、刀砍式

2001年5月下旬,2班的呂惠文、朱純榮被7隊惡警隊長武金英逼到操場做體操,兩位大法弟子與武金英解釋為何不做操,武根本不聽還逼她倆做,她倆就做煉功的動作。武金英施展著專業訓練出的刀砍式方法用右手做五指並攏狀在她倆的大小臂上到處亂砍她們的胳膊和手背該處都被砍腫。

10、砸凳式

2002年1月29日早,在7隊3樓北側,幾十名大法弟子靜靜坐在自己的床上煉功,惡警王敏像瘋了似的,側身正面將塑料凳狠命的向大法弟子朱純榮砸去,她沒有任何防備,整個一個凳面不偏不倚全砸在臉上,她被打得失去知覺,半天睜不開眼睛,嘴唇與牙齦被硌破鮮血直流,腦門涼、麻、痛,下頜青紫腫脹,前面牙齒鬆動,無法進食。半個多月才勉強能咀嚼,臉上的淤血近20天才消失。大法弟子崔鳳蘭也被惡警用同樣手段把嘴打豁,牙齒鬆動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勉強能吃東西。

11、鋼針式

2002年3月3日,7隊2班大法弟子在室內煉功,惡警倪麗用織毛衣的鋼針扎孟憲芝、周鳳英、劉秀蘭、孫蕊的手及脖子,劉秀蘭的手被扎出了血……。踢、踹、踩、扇、掐、打是萬家勞教所男女惡警們酷刑迫害的「基本功」

12、袋捂式

黑龍江亞溝大法弟子孟繁豔姐妹倆,2004年9月份被非法關進萬家勞教所,因堅定大法,拒寫三書,10月18日惡警吳寶雲等趁大法弟子出工室內無人之機,將孟繁豔姐妹倆移到非法私設的公堂,叫人從背後偷下毒手,用塑料袋套住整個頭部,將她倆同時上大掛,惡警們用電棍毒打二人,孟繁豔姐妹倆被非法迫害的奄奄一息,惡警們才罷手。類似事件惡警隊長張波也對大法弟子施用過。

13、浸水式

2001年,雞西大法弟子48歲的宋玉春,被男惡警拽著頭髮把腦袋浸入水池裏,待頭髮和臉沾上水又拽出來用電棍打暈,再用涼水澆醒再打,不讓說話,此方法其他惡警也有使用。

14、電棍式

依蘭的吳淑蓮、韓麗榮、崔淑香,阿城的曹連娣、曹玉娥姐妹都是單獨拽出去用拳腳電棍猛打,曹連娣被繩子吊起來當時就暈過去了。

15、小白龍

即白塑料管中間灌上鉛,2001年謝金賢被打得從臀部、腰間、腿的前後部都呈現出紫顏色。惡警用的小白龍,這種灌了鉛的塑料管,打在人身上都是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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