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30日】我是一名大陸農村的大法學員,今年50歲,1998年1月得法,得法前有多種疾病,煉功後全都好了。 在1999年以前,我們集體學法煉功。我生長在山區,這裏有好多村都不知道大法,山區隔幾天就是一個集。我們就去洪法,這樣使好多有緣人走上了我們法輪大法修煉的這條光明大道。 1999年7.20,師父和大法被江氏流氓集團誣蔑,自己不得不認真作出抉擇。思考後,我決定聽師父的話,師父說:“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見真性》)。我繼續和幾個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 在2000年7月份我們被惡人舉報,村裏來了市公安局和鎮派出所的所長共四五個惡警,把我們叫到村辦公室,問我們還煉不煉法輪功,我們都異口同聲的說:煉!同時還給他們講大法的真象。就這樣第二天鎮派出所所長姓白的和四個惡警,沒有任何手續把我們強行騙到拘留所。一進到那個陰森的“人間地獄”,拘留所的姓姚的頭子就逼著我跪下,問我們住址、姓名、文化,再叫女惡警搜身。然後把我們雙手在脖子背後銬在一起,使勁往水泥柱子上吊,腳尖剛落地。中間也不讓上廁所。那時的天氣很熱,再加上手銬被惡警邢建平給卡的很緊,痛的直流汗。我就一個勁的背法:“難行能行,難忍能忍。”腦子記多少法我就背多少法,不一會手銬自動就鬆一下。不那麼難受。我心中高興的說:謝謝師父。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從上午11點到晚上吃飯才把我們鬆下。鬆下來我的手腕全是水泡,右手吃飯都不能拿筷子。(一直到兩個多月後手才能拿筷子) 晚上又叫我們到院子裏躬腰,手尖落腳面子上,一直到下半夜二三點鐘才讓我們睡。第二天早晨5點鐘又把我們叫起來,吃完早飯就逼著我們到院子赤著腳,褲子捲到膝蓋上,腳平放著地,拖著爬地,爬完一天,腿就爬出血,流膿。只要我們說煉,天天這樣,由於自己學法不深,承受不住,到第15天就違心的做了大法弟子不該做的事,到31天通知家人帶5000元,外加上伙食費600多元,把我放回家。 來到家知道自己做的太對不起偉大的師父,對不起大法,我就寫了嚴正聲明,我所做出的一切不符合大法弟子的言行全部作廢,遞交到明慧網。從寫聲明以後,我就加倍彌補給大法造成的損失。回來後我們還是繼續和以前一樣,幾個同修在一起學法煉功。這中間鎮派出所的惡警還經經常到我們家進行抄家、騷擾。那時我的一念就是聽師父的話,誰也別想再動搖我。 師父說:“講清真象是當前我們要做的事情。大面積的做,用你們能利用的一切智慧去做,只要能救度世人就去做。”(《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這幾年來我就按照師父的大法去做。講真象剛開始不會講,我就學習明慧週刊上同修講的,看了後,有的我就抄下,利用空閒時間把它背下來,就這樣我開始學會了向世人講清真象,揭露邪惡對大法的迫害,有面對面的講,寫信講,出去掛橫幅,貼不乾膠,往水泥柱上寫大法標語,挨家挨戶送真象傳單。 記得自己剛開始發放真象資料時,手在抖,心在顫,真是步履艱難,我自己幾乎把自己嚇死了,後來,我想起了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背完師父這段法,我轉變了觀念,認識到害怕是自己心不正招來的麻煩,真正的我是頂天立地的無所畏懼的。其實自己做的是無私的付出,做的是最正的事,邪不壓正,我請師父和護法神加持我正念正行。再做的時候,我就感到我手裏拿著的資料是給眾生的希望和福音,我做的是最神聖的事,腳步也變得堅定而踏實。 看到明慧週刊上報導,正邪大戰在北京和紐約。我想,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要到北京去證實法,近距離發正念,清除北京的一切邪惡因素。於是,我們幾位同修在一起商量,決定10月13日踏上去北京的列車。一路上我們不停發正念,背法,經過17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北京。下車看天還沒亮,我們就開始發真象資料,因為我們是從農村來的,從來沒有出過遠門,不熟悉地形,我們在小區挨家挨戶發,結果走到死胡同,被便衣惡警發現。他說看你們都不像好人。我告訴他我們都是好人。我們在前面走,他就在後面跟隨。一會兒,又出來一個便衣惡警,這樣他們就一個在我們前面,一個在我後面緊跟著,不斷打110。我們一路發正念,請師父加持,鏟除惡警背後的邪惡因素,不許干擾我們做宇宙最正、最神聖的事。在偉大師父的保護下,我和本村大法弟子走脫,其餘兩位大法弟子被惡警帶走,這給我們來北京的計劃全打亂了。 因為我倆就指望這個大法弟子領路,因為她以前到過天安門廣場打過大法橫幅和發正念。這次下車天還沒亮她就被惡警帶走,這下我倆往哪兒走,一點也不懂,在這時想起了師父的“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洪吟(二)﹒無阻》),於是我倆商量即便沒有同修在身邊,我們還有師父在身邊加持,我們一定能到天安門去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 這樣我倆開始走,問過路的大姐到天安門廣場怎麼走,她說:“你們快出京了,再不要走了。”她給我倆指了方向,我倆謝過大姐,按照她指的方向走,坐上了742公交車,到前門站口下車,隨著熱鬧的人群,漫步走到了天安門廣場。我觀看了四週,心裏不禁一陣心酸,差點眼淚流出來,想:這麼大的一個天安門廣場,這五年多來江氏這個流氓集團迫害了我們多少大法弟子,這時我想起了師父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於是,我就請師父加持我,用我修好的神的一面和功能協助配合,把師父賜給大法弟子十六個大字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打到北京城所有各個空間場的每個角落,讓所有破壞大法,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黑手、爛鬼全部滅掉。 我們是頭一次來到這個大城市,我們沒有起歡喜心,師父說:“難得歡心看風景”(《洪吟(二)﹒留意》)。我倆一個勁的發正念,先是在天安門廣場的中間靜靜的坐著發了一個鐘頭的正念,真正做到了視常人的一切不見,再就是每一個整點換一個場發,其餘的時間在天安門的每一個角落走著發正念。師父說:“馳騁萬里破妖陣 斬盡黑手除惡神”(《洪吟(二)﹒征》),我想我就是來北京參加正邪大戰的,來清除聚集在北京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到中午吃了一點我倆帶的乾糧,下午還繼續接著發。到下3點開始坐車返回。回來的路上我倆還是一勁的背法,發正念。我發正念最後又多了一念,請師父加持我,回來別讓我丈夫發火,因他不知道我走。就這樣我倆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的返回,來到家我丈夫也沒有發火,我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偉大的師父幫我做的,於是我繼續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隨師正法,做一個正法時期合格的大法弟子。 由於層次有限,如有不妥,望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