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27日】隨著正法進程的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幫助脫離法的昔日同修走回來從新修煉非常重要和緊迫。這裏我想就自己的經歷講兩件事,希望會有所幫助。 我參加工作後,單位裏有個同事,一接觸就知道是個好人。我想:這麼好的人,我一定要讓她知道真象,終於有一天機會來了,就我們兩人在辦公室,我向她講了天安門自焚騙局。她聽了很吃驚,並且一聽就深信不疑,還告訴我她以前也修過大法。她說:大法祛病最神奇,我煉功三個月,一身病全好了。她還眼淚汪汪的囑咐我:煉功這事誰也不能告訴,誰煉抓誰呀。我當時口裏應了下來,心想:她這樣的一看就是有怕心,能知道真象就不錯了。我沒對她抱太大的希望,讓她講真象、做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三件事,我都壓根沒敢想。於是我就說:我還有大法書,你想看我就借你看看,她同意了。於是我借給她《轉法輪》,陸續的借給了她新經文、新講法。誰知剛看過《導航》那幾篇,她就明白了,問我能不能弄到真象資料──她想講真象!我又一次看到了法的威力。 我總結了這位同修重新走回大法的過程,這也是寶貴的經驗吧:先是聽“自焚”真象,她曾是一個虔誠的黨員,一聽“堂堂”中央電視台、共產黨造假,又震驚又氣憤,這就破了她的一層殼;第二步是從新學法,主要是《轉法輪》。這是因為聽了真象她才要從新學的;第三步就是學習新經文、新講法。她跟我說,她原來以為大法就是祛病的,現在才知道大法是宇宙大法。看了新經文和《導航》後,她躺在床上,思想裏翻天覆地,不能平靜,最後終於下定決心:我要修大法到底。為此我可能會付出很多,但是我不會改變。 一念之差,人神之別。於是她見著我就說想做真象。這是她學法後放下了生死,才做到的。這是因為她認識到了大法是宇宙真理,她才認為值得為其放下生死的。如果我剛講完真象就告訴她要講真象、發資料,她一定早嚇跑了,再不敢理我了。我想,我們不應該對這些同修要求過高了,以為都是修煉過的就不用講那麼多了。先破除她的障礙,她一知道自焚是假的以後,覺得只有壞人才撒那麼大的謊,那大法一定是被冤枉的,明白了這些再讓她學法,她自然就想學了。 後來,這位同修告訴我,以前也有一個男同修多次找過她,讓她修煉,但是她沒有聽。這位男同修並沒有向她講“自焚”真象,而是直接告訴她應該做這個、應該這樣、應該那樣。她說,我沒有聽他的,也是因為我一直看不起他。我很奇怪,為甚麼呢?聽說這位男同修做得挺好啊,在我們單位的大型會議上,全校師生都在場、校領導和市裏領導都在場的情況下,他掛的大條幅從天而降,在場的人都看到了。他後來因此被抓,至今也沒放出來。她說,邪惡在誣蔑大法的時候說大法有組織。可是我們都知道大法沒有組織,不看形式,只看人心。這位男同修當時卻宣稱“這片就是我組織的”,多強的顯示心、幹事心啊,嚴重違背了大法的原則,等於是給大法造謠。看來他遭受嚴重的迫害與自己的言行不無關係。 看來我們無論是講真象,還是幫助昔日同修,首先都應修好自己、修正自己。看一個人怎麼說不如看他怎麼做,言行不一的人誰也不會信任的。常人看到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言行才會說大法好。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才會感化昔日的同修。 另外一件事我自己走回來的經歷。我是由高中同學介紹得法,以後也一直是我們幾個同學在一起切磋和學法。九九年九月份我升入大學,當時是邪惡打壓嚴重的時期,因此我無法找到同修和煉功點。其他同修在做甚麼我全不知道,認為既然師父題為《安定》的經文已經發表,就在學校裏偷偷的讀《轉法輪》,心裏等著師父把法正過來。也聽說有同修上訪,上訪就被抓,我不太理解,心想師父又沒說讓去上訪。就這樣一直被障礙著,但是我從沒想過要放棄修煉,一直渴望在學校裏能找到同修。 我讀大二的時候,得知大四有一個姐姐是修大法的,因為堅持修煉,被迫休學一年。她住在原來我住過的寢室,所以我有機會接觸到她。聽同學說她上訪過,現在父母來學校陪讀,怕她去北京。我細心的觀察她的言行:她和同學在路上練習英語口語對話的時候,很明顯的在顯示自己。我想:她和我以前那幾個修煉的同學大不一樣啊,這哪像個修煉人呢?常人中這麼愛顯示的人也是極個別的啊。我觀察了她幾次,雖然沒覺得她有甚麼不好,可是修煉人的風範我卻也一點都沒看出來。由於自身觀念的障礙,對師父講法的理解片面,我本來知道她上訪過就心存戒備,於是沒有信任她,也沒有告訴她我也是修煉人。 等到她們大四學生都快畢業了,有一天晚上,我上教室去打算學法和學習,人太多沒找著位置,才轉悠到她們寢室的。只有她一個人在,其他人都去參加畢業晚會了。她說:我得煉功了。我當時就忍不住說:我也好久沒煉了,我們一起煉吧。於是我們一起煉功。 煉法輪周天法的時候,我閉著眼睛,看見兩團金光,我的手走到哪裏,金光就走到哪裏。煉完後她給我講了真象,說自焚是假的,有幾大疑點。我馬上就信了。其實對於我來說,自焚是真是假並不重要,因為我知道那不是師父告訴他去自焚的,師父還說自殺有罪。我當時只是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麼學法的,這才知道原來是假的。她拿出師父所有的新經文給我看,我趕緊拿回寢室,如飢似渴的讀了起來。十一點以後熄燈了,我就搬著小板凳上走廊去看。走廊裏是昏暗的黃燈泡,我一出去,馬上燈泡就變得特別亮,我知道它是為我亮的。看完了新經文我就全明白了,沒有任何思想障礙。 事後我感覺那是師尊的苦心安排,見我堅定修煉的心沒有放棄,才指引我走上正路的。當然,主要是自己的觀念障礙和舊勢力的干擾,如果早一點更加主動與這位同修聯繫了,就不會浪費這麼多寶貴的證實大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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