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26日】我是2002年4月11日被惡警從家裏綁架的,23日被送到佳木斯勞教所,在那裏被非法關押兩年,2004年3月4日才回到家中。 2002年5月13日,我們被關押在集訓隊的一些功友決定摘掉誣蔑師父的牌匾,早上吃完飯下樓時,我和幾個高個子功友用釘子劃破了牌布,其他功友摘下了牌匾。我看一樓牆上還掛著用毛筆寫的「轉化」標語,我想一起摘掉他。剛拽下「化」字,被七大隊指導員祝鐵紅看見了,他氣洶洶的向我撲來,狠狠的打了我兩個嘴巴子,之後把我推進辦公室,不一會兒,還有三個功友也被帶了進來。祝鐵紅對我拳打腳踢,罵個不停,打得我臉都腫了起來。何強進來氣呼呼的叫喊:「打,給我打狠點兒,往死裏打。」祝鐵紅又拿來幾個手銬子把我們銬在一起。曹亞菊是快60歲的老太太,當時血壓220,走路都打晃,遭到毒打之後,人就昏了過去,抽個不停。祝鐵紅覺得用手打不解氣,用警棍朝我頭頂狠狠砸下去,打得我頭發昏,站不住了。之後把我們銬到二樓。何強不讓幹警給我蓋被,結果第二天早上我身體抖個不停,再加上毒打,身體出現似抽的症狀。銬了3天後又將我們轉到一樓,白天反銬,晚上正銬,幾天下來肩膀酸痛。第七天,李秀錦讓我們寫遵守所規所紀的保證,我寫了煉法輪功的好處,又挨了他一頓打,然後又銬了我們3天,手都腫了,一共銬了我們十天。 2002年7月,我們集訓隊不配合走操,在操場上站了大約兩三個小時,等幹警都正常上班了,何強領著一群女幹警張小丹、高傑、王秀榮、慕振娟等十幾人向我們排中走來,將我們連打帶拽,何強直奔我衝來,罵道「回回鬧事有你」。抬手就打我一巴掌。我說,「警察憑甚麼打人?」何罵我,像瘋了一樣,不停用巴掌打我頭。許多功友在寢室裏喊:「不許迫害大法弟子」,我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何強從後面猛踹我一腳,又將我一陣拳打腳踢,把我打倒,將我頭往牆上撞,然後把我拽到會議室,我倒在地上。當時鶴崗功友賈冬梅(已被迫害死)也被打得夠嗆,站不起來。一共拽進20多人,何強派3個男幹警當打手,逼問我們走不走操。問我時,我說:「走不了,不走」,兩個男幹警就用警棍不停的在我的手臂、大腿臀部亂打,我的手臂青一塊、紫一塊,大腿以上全部紫黑,然後把我銬到二樓,已有3個功友因不走操銬到地上了。7月份特別熱,關我們的房間門被關得嚴嚴的,我們手被反銬著,我們絕食抗議迫害,天又熱,我們幾乎要窒息了。我當時起疥,癢得難受,晚上不關燈,蚊子、小蟲從壞了的紗窗進來,叮在臉上,手又動彈不得,那種難受無以言表,第6天我就抽了,最後我們被無條件打開手銬。 2003年初,我被分到七中隊。一天,高小華將我叫到辦公室,讓我填進級表,我不填。他拿出準備好的手銬將我大背銬,還反銬在暖氣管上,站不起來,蹲不下去,半跪著,上刑時,一個警察還打我嘴巴子。大約銬了我20分鐘左右, 高小華想打開手銬,換一種姿勢折磨我。(強行轉化時,他們將功友李國雲大背銬10多個小時,一隻手銬殘廢了)他們銬一會兒打開,活動一下再銬,一活動手更是撕心裂肺的疼,因銬得緊,手銬卡到我的肉裏,高小華怎麼也打不開,我的手卡的發紫,劇烈疼痛,疼得我滿臉淌汗。打開手銬後,我的手半天失去知覺,一個月酸麻,不敢使勁。 2003年3月,看完《焦點訪談》後,惡警讓我們寫觀後感,我沒寫。第二天在車間,於文斌把我們不寫的叫出來,猛的打我兩個耳光,喊道:「不寫不行,不寫你就試試,誰能挺住」,以大背銬等酷刑折磨來威脅我。 2003年4月,我被轉到九中隊,李秀錦將我叫到寢室,問我寫不寫「五書」,不寫就大背銬,我堅持不寫。李秀錦、周佳慧、孫立敏拿來最小號的手銬,把我手臂擰個勁,使勁往一起拉,我的手臂像拽斷一樣疼,費了好大勁,他們也沒銬上,李秀錦還罵我不配合,如果能銬成,我的手臂也許弄斷了。 後來由於怕心,我違心的寫了「五書」。 邪惡中共對大法弟子的轉化就是如此的「春風化雨」,但是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雖然我在高壓迫害下做了修煉人絕不能做的錯事,但是我會跌倒了爬起來,堅持我的信仰,做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