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23日】我的老鄉郝鳳軍站出來了,他在揭露中共海外間諜活動時提到了我那次回中國時,他們從暗藏在加拿大的間諜那裏得到了情報,我感嘆中共的煞費苦心。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法輪功學員,當時回國的目地無非就是想告訴自己的同胞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要被自焚等謊言所矇蔽。回想三年前回中國發生的事,一切宛如昨天,歷歷在目,那些善良的與大法有緣的人們,你們還好嗎? * 孩子稚氣的小臉兒上充滿了堅定:「媽,打開吧!」 2002年4月18日,我和9歲的女兒踏上了闊別三年的既親切又充滿危險的故土。灰黃色的天,空氣中充滿了土味。出關後我們乘出租車直奔天安門。出租司機一聽我們要去天安門,就說:「只有你們外地人願意去那,我們北京人都嫌那兒血腥味兒太重。」我向他詢問法輪功的情況,他說:「反正有人舉報法輪功發了財,假如看你像煉法輪功的,直接拉到派出所就能領200塊。我是不幹那個缺德事兒,遭報!」我非常感動,鋪天蓋地的謊言下竟然還有這樣的明白人不與邪惡為伍,我給他講了法輪大法在世界上洪傳的真象,他非常的感嘆和羨慕。臨下車時,我多給了他一些小費,心中默默的祝福他。 司機的善良使我堅定了信念,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平靜了些,再有幾分鐘,我們就要在天安門廣場展開橫幅,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我們堅定的向廣場中心走去。當時已近黃昏,本以為不會有多少人,卻發現有好多人等待看降旗,同時還有大量的便衣。這是絕好的機會!但我的心怦怦直跳,手兩次伸進包裏又抽了出來,周圍馬上就有人向我靠近……再不打開就沒有機會了,我們不遠萬里來到這裏不就是為了他們嗎?我和女兒對視了一下,孩子稚氣的小臉兒上充滿了堅定:「媽,打開吧!」好!我一下揪出橫幅,和女兒一人一角高高舉起,使出我們平生的力氣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大法清白!自焚是騙局!迫害法輪功天理不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廣場上頓時鴉雀無聲,人們圍攏過來但又不敢靠近,一個武警躥上來,一把搶走了橫幅,藏在身後,我衝上去大聲質問他,我女兒趁機跑到他身後,拿回橫幅再次打開,又被另一個武警奪走。這時其他警察叫來了警車,四、五個穿黑衣的警察,連拉帶拖把我們弄上車,我們又衝車窗大喊:法輪大法好!人群向警車圍過來,我可以看到人們驚恐和關切的目光。 警察關上車窗,車一啟動便大打出手,一個揪住我的頭髮,一個把我胳膊擰到身後,一個按我眼珠,還有一個把孩子的胳膊擰到身後,我們倆拼力反抗,我的頭被打出了血,孩子膝蓋被磕破。到了天安門派出所,他們搶走了我的背包,把我們和其他大法弟子關在鐵籠子裏。 旁邊的鐵籠子裏關著從廣場上抓捕的小販等。我告訴他們我們從加拿大來,加拿大政府和民眾對法輪功非常支持,大法洪傳世界60多個國家,只有在中國遭到迫害。他們有些人不理解我們為甚麼不在加拿大好好呆著,回來受罪。我告訴他們:大法對國對民有百利而無一害,卻遭到誣陷和打壓,天理不容啊!如此下去中國必然天災人禍,黎民遭殃。看得出他們是同情大法弟子的,有人還從鐵柵欄那邊給孩子遞過來衣服。後來其他人都被帶走了只剩下我和女兒。 * 天津警察背後議論:「這個法輪功還真厲害。」 半夜,天津來了四個警察連夜把我們拉回天津。在車上警察不斷的詢問法輪功在國外的情況如各國政府的態度,西人學員多不多,學員學歷如何,為甚麼修煉法輪功等,我就跟他們講:「我們法輪功遊行時警車在前邊開路,警察幫忙疏導交通。警察還穿著寫著法輪大法字樣的T恤衫和我們合影呢,可是我在我自己的國家卻被警察抓捕毆打。」警察說:「這就是咱中國的國情。」 前面有車禍,車在高速公路上堵了好幾個小時,幾個警察無可奈何,我告訴他們善惡有報,他們現在做的是壞事,一切都不會順利。並給他們講了明慧網報導的某地警察押送30多名大法弟子,途中車禍,大法弟子們安然無恙,4個警察3個死亡,1個重傷。開車的警察說:「您可別嚇唬我們,我們正好4個人兒。」我說:「你們知道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那個歲數大點兒的被稱作局長的人說:「今兒的事兒可能跟後面這兩位有關係,把我的培訓都耽誤了。」女兒坐在我腿上,一路上也給警察講真象,毫無懼色,我心裏挺佩服這個小修煉人的,她從下飛機到現在十五、六個小時沒吃、沒喝、沒睡,精神還這麼好。 到了天津,車一直開到我戶口所在的派出所,他們通知我母親來接我的孩子,也沒讓我和媽媽說話,媽媽給我帶來我愛吃的綠豆粥,我卻吃不下,親人們肯定要為我擔心了,我強按住自己的感情,摟了一下女兒,給她穿好衣服,孩子跟警察說:「我要跟媽媽在一起。」警察說:「我們問你媽媽幾個問題就送她回去。」孩子這才跟警察走出大門。看著孩子的背影,心裏不知甚麼滋味,我更體會到國內大法學員在殘酷迫害下能夠堅持下來是多麼的了不起。 下午來了一個50多歲,不穿警服的人,我猜可能是610的人,對我的情況似乎很了解,問了一些問題,滿嘴都是中共顛倒黑白的那一套,被我一一駁斥,到了晚上5點左右,警察向我宣布他們的決定:拘留我三天。他們把我送到紅橋看守所。 長這麼大,從來不知道看守所是甚麼樣子,樓道裏層層鐵門,監室各有兩道鐵門,門上有一個供警察窺視的小窗口。看到這些我暗下決心,沒有人能使我出去,只有憑著對大法的堅定,不配合邪惡,才能一正壓百邪。當天晚上我因為報數時不配合他們,被叫了出去,當時我只有一個念頭:誰也別想動得了我,大不了就是一死。警察揪著我一個個監室的看其他犯人報數,我不停的發正念,鏟除控制他們幹壞事的邪惡因素。 最後,他們把我帶到辦公室,領頭的所長說我不給他面子,要求我遵守他們的規定背監規等。我說我只遵守大法的規定,我不是犯人不背監規。其他警察說:「知道這是甚麼地方嗎?嘴這麼硬。」我說:「不沒出地球嗎?我就不信這人間還沒正道了。」其中一個警察:「94年李師父來天津在八一禮堂講課,我還去了,我比你知道法輪功早。」我心裏一陣惋惜:「你和大法有這樣的緣份,多幸運啊,可你卻參與迫害大法弟子,你真對不住師父對你的一片苦心。」他非常著急的爭辯:「我沒有迫害大法,這是我的工作,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最後,我被送回監室,聽警察在我背後議論:「這個法輪功還真厲害。」 同室關押的人已在非常擁擠的地上給我留了一席之地,並借給我被褥,她們都以為我肯定會挨打,正為我擔心呢。第一回合的較量使我更堅信了一正壓百邪。此後的兩天,我和這些難友成為了朋友,了解到她們有些人為生活所迫,做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心地是善良的。她們都接觸過很多大法弟子,從大法弟子身上了解了大法的美好,也佩服大法弟子的勇氣,很多人表示出去後也要修煉,並偷偷的煉雙盤。我由衷的為她們高興,並感激那些默默無聞的學員,用自己的行動親身實踐著真善忍的理念,在世人面前無以爭辯的粉碎了鋪天蓋地的謊言,我忽然感到自己並不孤單,我和千百萬的法輪功弟子站在一起。 在難友的掩護下,我和同室的大法學員進行了交流,了解到她們三年來為講清真象做出的艱苦努力。她們都是多次被抓,有的已經勞教過兩年剛剛放出來。一個學員一夜要騎車跨越三個區發真象資料,每天出門時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她丈夫不修煉卻默默的幫助她放哨,拿出家裏的錢做資料,他只希望迫害能早點結束,讓這些善良的人們能夠自由的生活。她們還告訴我:有一個年輕的警察得法兩個月,即參與到反迫害中來,做的十幾米的大橫幅掛在大樓上,後來被刑警大隊抓捕,打得很厲害。聽著她們娓娓道來,仿佛在我眼前展現了一幅歷史畫卷,上面就是這一個個大法弟子的事蹟,即平凡又偉大。 * 不歸還我《轉法輪》我就不走了 此後的多次所謂提訊都被我當成了講清真象的大好時機,只可惜自己當時修煉得不好,慈悲心不足,沒有做到大善大忍,許多真象沒有講清,這一直使我非常遺憾。後來我又被轉到了市看守所,在那裏又碰到了多個有緣人。她們我的生活上的幫助使我終生難忘。在樓道裏,我聽到了警察們對「自焚」的懷疑:「人家法輪功盤腿是腳心朝上,那個王進東(自焚者)怎麼腳心朝下呢?」 兩天後,又是所謂的提訊,很多警察在場,為首的是一個三、四十歲的穿黑色西裝的人,最後宣讀了所謂的「判決」:讓我限期離境。我向他們索要我的《轉法輪》,他們開始說不可能,我決不退讓:如果不歸還我《轉法輪》我就不走了。他們答應考慮考慮。 轉天,臨走前他們讓我和我父母、公公婆婆隔著玻璃窗見了幾分鐘的面。幾年沒見,他們都老了,特別是婆婆,以前她修煉大法時能騎自行車近兩個小時,後來因為害怕迫害不煉了,身體也大不如前了,她此時喘得很厲害,我心裏很不是滋味,強忍住眼淚安慰他們。哪知這次與婆婆的見面竟成了永訣。半年後她因病去世了,多倫多中領館不給我護照延期,致使我護照作廢,不能回國為她送葬。 * 他們低頭了,把書還給了我 爸爸媽媽一直很堅強,他們了解自己的女兒,這次我回來使他們擔驚受怕,他們卻沒有怨我。女兒是最高興的,把小手按在玻璃窗上,我也把手按在她的手上。警察也跟她開玩笑。 中午時分,我和女兒在三輛車、二十來個穿便衣的警察的押送下,來到張貴莊機場。在貴賓室做安檢時又搜走了剛剛歸還我的《轉法輪》,女兒衝上去搶書,我們堅決不上飛機,離起飛還有10分鐘時,他們低頭了,把書還給了我,那個穿黑色西裝警察說:「你可把我害了。」我說:「我是救了你,省得你對大法犯罪,以後你就知道了。」還有一個胖胖的警察說:「你們多威風啊,貴賓室候機,這麼多人護送,簡直是總理的待遇啊!」我們和他們握手告別,我說:「希望我下次回國時能再見到你們,不要迫害大法弟子,別因為你的工作搭上自己和家人的前途,那太不值了。」 飛機起飛了,我和女兒都哭了,短短的一週的時間,我們都經歷了人生中從未經歷過的生死抉擇,望著下面那片生我養我的故土,耳邊迴盪著親切的鄉音,回想起那些本來與法有緣但仍被謊言矇蔽的同胞,我暗發誓願:一定要使他們明白大法真象,為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未來,遠離邪惡。 三年後,郝鳳軍站了出來,天津警察應學習他,早日脫離中共,希望更多的人看到《九評》能夠明白,告別中共是為了擺脫附在自己身上的邪靈,就像妲己身上的九尾狐,誰也看不見它是個狐狸,但卻借助妲己的人身在害人。不管你是多大的官員,不擺脫邪靈的控制,你做的事就是替它做,最後倒霉的是你自己,它不會管你的死活的。大法沒有敵人,大法弟子也不稀罕誰的權力,只有救人,就看誰能醒悟。 抓住這稍縱即逝的良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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