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2日】 一.大法學員甲:馬三家教養院對我的精神、肉體的迫害和經濟勒索 在99年7月20日以來,江澤民邪惡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對師父、對大法進行造謠、誣蔑、陷害,許多大法學員被非法抓捕。作為在大法中受益的我,心裏真的不是滋味,大法這麼好這麼正,卻遭到如此鎮壓,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去北京替師父討回公道! 7月22日我們一行四人準備去北京,可在半路上就遭劫持。我和於秀春繞道步行去了北京,當天就被綁架,被當地公安惡警接回。他們怕我們逃走,我和一名男同修戴一副手銬。我被送進拘留所,不到十天罰款3000多元。從此我被列入黑名單,三天兩頭就有人來家騷擾。 2000年10月11日,我們四人(包括我丈夫)決定再次去北京上訪。第二天我們就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便衣很多,警車也很多,我和於秀春再次被綁架,在警車上,於秀春大喊:“我們是好人,為甚麼抓我們。”只見惡警瘋狂的用狼牙棒打她,一棒打在頭上,於秀春當場昏死,半小時才醒過來 。到了晚上,惡警提審大法學員,誰也不報姓名地址。幾天後就把我們給放了。後來我們又被城關鎮派出所的劉二楞子、杜井安綁架到派出所。又非法送進拘留所,兩個人戴一副手銬。21天勒索340元錢。我和愛人同時被非法判勞教2年。 我們被非法送到了馬三家,惡警蘇境派周遷和猶大圍攻我,做小凳,不讓伸腿,三天後不轉化就罰蹲,面壁一直到半夜一點多。去了七八天,我的精神、身體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心想我在大法中受益很多,我怎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呢。然而,迫害不斷升級,我又堅持不住,違心的寫了“三書”,明知大法好,卻又做出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我身心備受煎熬。生不如死,再加上每天還要勞動,加班加點,增加勞動任務,每個星期還要寫2—3次批判稿,我簡直就要崩潰了。真想一了百了,可師父說過自殺也有罪。我又打消了這一念頭。 我自知是個不爭氣的弟子,師父也不願落下我,夢中多次點化我,終於在2001年10月25日我寫了嚴正聲明,決心修煉大法到底。從此後邪惡就整天的找我“小腳”。記得有一次,2002年5月8 日,我由於腿痛就盤上了,包夾看到後就大叫:不准盤腿。我心想不讓盤腿就不幹活了,於是就上床休息。一個叫林平(大連)的和王曉光(鞍山)兩個人把我從床上拽下來,使勁的摔在地上。我上床後,他們又把我摔在地上。我雙腿麻木不能行走。她們又把我送去醫院,只住一夜就花掉200元。 馬三家就是人間地獄,只要堅定的大法學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2002年7月22日,因為李冬青、宋海紅兩名大法學員拒不轉化,準備送大北監獄繼續迫害,就召集所有學員開會,當場有學員就高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當時就把這個學員壓入小號,加期4個月。凡是喊口號的就加期2、3、4個月不等。大連的同修劉月秋就被加期4個月,學員董曉豔的腿被蹲壞。有一女大法學員喊“法輪大法好!”就被拖入小號,只見兩名男惡警把這個女學員的手反背過去,她當場就昏死過去。 我和愛人被非法教養期間,家裏只剩下不懂事的孩子,每次給我打電話時總是哭個不停。我的家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我所見證馬三家教養院的罪行只是冰山一角。江澤民邪惡集團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滔天大罪罄竹難書。馬三家教養院所長蘇境及其惡警迫害大法學員也犯下同樣大罪。總有一天他們會受到天法的嚴懲! 二.大法學員乙:我見證的馬三家的邪惡電刑、冷凍及洗腦 1999年10月5日,我去北京上訪,在信訪辦門口被警察抓走,非法關押在北京府右路派出所,在一間陰暗骯髒的小屋呆了一天。當天下午4點被送到北京市的一個收容所,被非法關了16天,每天被強迫幹苦力,超負荷勞動。 10月23日我被向東化工廠接回,直接送凌源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7天,每天吃發霉的飯菜。我七十多歲的老父親從二百里以外來看我,都被警察拒之門外,父親當場昏迷,被家人攙扶著回家。 11月1日我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一進門就被強行搜身。11月2日,警察派一個吸毒犯看管我,這個吸毒犯很邪惡,當天就把我拉出去,在一個小空屋子裏讓我下跪,我不從,他就拽我的頭髮,頭髮被拽下一大把。把我打的眼冒金星。這個吸毒犯人高馬大,心狠手辣。第二天,吸毒犯把我報告了惡警,結果我又被警察叫到一個屋子裏,屋裏的牆上掛滿了各種刑具,大大小小的電棍。只見一個姓丘的隊長拿起一根電棍,放射出藍色的火花,發出滋滋的響聲。在我的身上亂電一氣。直到電得我站立不穩,眼前一片昏花。他們說先給我一次教訓,我踉踉蹌蹌的回到了住處。 11月8日我被送到馬三家女一所。強迫下車間勞動。這裏是對外服裝加工廠,每天強迫我們幹12小時以上,常常幹通宵。同時我被兩名犯人日夜看管,不得隨便說話,無論上廁所或吃飯總有犯人時時刻刻跟蹤。 對此迫害我們不能忍受,於是我們罷工抗議。有一天早晨,我被張大隊長和李指導員叫到辦公室,此二人就用高強度電棍電我,從9點鐘一直電到11點,直到他們累的筋疲力盡才罷手。又把我關在一個冷屋子裏。11 月的瀋陽天寒地凍,只見窗上結著厚厚的冰,過了一個小時,幾個犯人對我“甜言蜜語”,終於達到了他們的目的,我才被放回。 在這冷屋子裏關的時間最長的是葫蘆島的楊紅,有一個多月。當她被人抬出去時腳上流著膿,又是電刑又是冷凍,整個人折磨得慘不忍睹。肉體上的折磨還不算,精神上的折磨更使我們難以忍受,強迫我們謾罵師父,強迫我們觀看誣蔑法輪功的電視,還有報紙,再加上猶大的歪理邪說,我那時被關在一個小屋裏,日夜不許出門,吃喝大小便全在屋裏,整夜不讓睡覺,我的精神崩潰了,意志瓦解了,理智不清了,違心的向邪惡妥協了。 當我回到家,曾一度消沉,後來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又從新振作起來,把我在馬三家所遭受的迫害寫出來,做為歷史的見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