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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蔚縣大法學員齊秀琴被迫害經歷
【明慧網2005年7月16日】我叫齊秀琴,今年43歲,得法前自己曾經是個廢人,渾身是病,膽囊炎、嘔吐、渾身發軟,甚至連廁所也去不了。中醫西醫、其它小道、大道全都看過了,絲毫不起作用,一動一身汗,整日在家中半死不活的捱著日子。

98年冬天,我正病得厲害起不了床,代王城的小姑子前來看望,她告訴我法輪功的神奇療效並希望我也煉功。但是一開始我抱著不相信的心態,心想我這麼嚴重的病難道煉煉功就好了?99年的1月我剛看了病還抓了兩副藥,小姑子拿來了書說:「嫂子,你看看《轉法輪》吧。」我一看書便越看越愛看,不知為甚麼就是放不下,之後我就到煉功點上去煉功,半個多月後身上就大不一樣,感覺輕鬆,當時我抓的兩副藥就扔了,結果一身的病就這樣奇蹟般的全好了。從此我走上了返本歸真的修煉之路。

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鎮壓以後,我就和村裏20多名大法學員到村原煉功點煉功證實大法,被鎮村幹部關在大隊裏,逼迫寫保證,鎮包村幹部陳喜玲兇狠的問我:你還煉不?我回答:還煉!它當時就啪啪打我兩耳光。家裏丈夫當時不理解,也跑到大隊對我拳打腳踢,大聲吼叫要蹬斷我的腿。後我被敲詐600元錢非法關押半個多月才放人。回到家裏我由於學法不深怕心很重,明知大法好,割捨不下,就乘丈夫不在家時偷偷煉,丈夫看到後就大打出手,渾身亂踢、還說拿刀要劈我,我雖然被打的承受不住,法理上也不太明白,但內心很堅定,心想打死我也要煉!現在想想那是我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結果被毒打了很長一段時間,承受了很多不該承受的痛苦。

2000年7月,村裏有兩名大法學員進京證實法,大隊幹部領著鎮上的和雇用的打手4、5個人,非法闖入我村的大法學員家中,把我與村裏的煉功人全部都綁架到大隊,單獨挨個審訊,威逼寫保證。鎮派出所一人問我:你們師父好還是共產黨好?我說:師父好,因為師父給我第二次生命。他立即惱羞成怒,用警棍猛的抽我幾棍,拿出電棍電我的臉、嘴、下巴和腋下。電一陣就又問我:還煉不煉了?我仍堅定的說:還煉!接下來他就又用電棍喪心病狂的電我,電手、電胳膊、電後脖子,電的我嘴裏流血,渾身是傷。但是我心裏一念很堅定,我就是堅修大法心不動,惡人見我這麼堅定,當天晚上就帶人闖入家中,因丈夫不在家中鎖著門,他們就砸門撬鎖非法闖入,把我家兩頭騾子都拉到了大隊。

因為我一直堅持不放棄,惡人就把我與其他6名堅定的大法學員一起拉到齊家皂轉化班。在非法關押期間惡人讓我們村的幾個大法學員跪磚頭、兩胳膊平舉,胳膊上再放上磚,惡人還在一旁取笑問:沉不沉?我說:不沉。他們說:不沉就再給她加上兩塊。然後就整夜罰站、不許睡覺臉朝牆站軍姿,站的我栽倒在地暈死過去。有一次我盤腿坐著,鎮上姓王的就說;你又在煉功吧?就吼叫到:我叫你煉!於是把我銬在高桌子腿上大字型站在地中間舉平手,然後拿掃帚把子打我的手,喀喀的猛敲。

第二天早上惡警還繼續用刑,拿來一把筷子挨個夾在手指中間使勁擰,十指連心的痛苦無法形容,真是痛不欲生,邪惡每天一頓飯只給我們吃二兩糧或一碗稀粥,我們連餓帶被迫害全都無法站立。

在此期間我的丈夫還跑到洗腦班幫助邪惡共同來迫害我,他抽煙用煙頭在我的胳膊上使勁擰,用筆桿子伸到我的嘴裏使勁亂捅,一邊捅一邊恐嚇我:看你還硬不硬?看你不寫保證!我的老公公也在院中喊叫:他們煉功人有坐功,那就讓他們站著,別讓他們睡覺,拿刀把胳膊割開洒上鹽面。真毫無一點人性邪惡至極。

無論邪惡如何迫害,使用甚麼招兒,我和其他大法學員就是不寫保證。於是被勒索3000元錢放回家。我回到家中,丈夫更加兇狠的迫害我,我天天煉功他就拳打腳踢大打出手,還踢壞了我的胯骨,並用離婚威脅我,滿口污言穢語誹謗神佛,採用各種手段迫害我,見我不動心,他又生一計,假裝喝了農藥要服毒自殺。由於我當時不知內情,在情急中被情所帶動。違心的做了妥協。由於自己沒把握好,之後丈夫便變本加厲迫害我,鎮上來人恐嚇我要抵押房屋,不讓和煉功人接觸等等,想盡一切陰謀來毀一個大法學員,自己正因為怕心不去被邪惡鑽了空子,給大法帶來損失。給自己的修煉之路抹上了污點。

去年的一天我半夜起來發正念,丈夫看見後一腳踹在我的心口上,把我踹到了牆根裏,後來我吐了好幾天血。我以絕食來抵制家庭對我的迫害,我絕食第五天丈夫害怕了,才妥協,說:你煉吧,從今往後不管你了。

就這樣環境在自己的正念抵制中得到了改變。從這天起自己又能夠堂堂正正的煉功、學法、發正念了,又能夠去做一個大法學員應做的事了。在這裏我嚴正聲明:以前我在被迫害中所說、所寫的不利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加倍彌補,跟上師父正法進程。

當日前一篇文章: 河北蔚縣大法弟子齊建風一家被迫害經過
當日後一篇文章: 北京所謂「外地罪犯遣送站」的黑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