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7月10日】我今年五十三歲,可以說是坎坷的前半生,我家成份不好,那時我的父母經常挨批鬥,父親實在受不了非人的折磨,想要投河自殺,幸好被一位老同事給攔住了。我母親在街道被紅衛兵打的遍體鱗傷,我每天清早被迫去掃大街。那時我大哥在學校教書,也被打成了「白專道路」「臭老九」挨批鬥不許回家。十七歲那年,我被迫下鄉改造,生產隊長讓我和村裏的地主一起幹活。 八零年我和我們廠裏的一個同事結婚,婚後我們夫妻從來都沒有紅過臉兒。因為我生了一個女孩,婆婆罵我斷了他們家的香火而被丈夫拋棄。因此我精神上受了很大的刺激,曾經多次住院。 禍不單行。九五年夏天的一個晚上,我不小心從家門口的兩層高台階上摔了下來,人事不知昏死過去,家人發現後馬上叫了一輛出租車,把我送到醫院。大夫、護士搶救了一個星期後,我才醒過來,醒後主任醫師問我:都搶救你一個星期了你知道嗎?我只會搖頭不會說話,手、腳都不會動了。在醫院裏CT、腦電圖、心電圖、核磁共振。後來,我到一家私人診所去扎針灸。那時的我走路困難,說話不清,生活不能自理。可是我現在寫字都不會了。吃飯勺子都送不到嘴裏;衣服扣子掉了,紉針都紉不上,做餃子連皮都不會擀;走路歪著腳走;每天去扎針灸車裏人多,我只好拿著雨傘當拐杖,免得摔倒。就這樣,在醫院裏保守治療兩年,每天睡醫院裏的那張床,一個月就要一千元錢。後來二零零零年春節,我單位書記、館長到我家看望我,剛進屋還沒坐下就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不讓煉了。她倆異口同聲的說:「幹嘛不煉? 你知道你給國家節省了多少醫藥費嗎?」 那時我母親煉法輪功一年多,有一天,母親手裏捧著寶書,對著鏡子說:求師父給我女兒調整身體。這時我慢慢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激動的哭了,我母親也哭了。我出院第二天早上就去公園煉功了。第三天我就把醫院給我開的所有的藥,都扔進了垃圾桶。我煉功三個月後,輔導員讓學員寫心得體會,我說:「我不會寫字。」她說:「你一定能寫。」回家後,我顫顫巍巍的拿起了筆,萬萬沒想到我果然會寫字了。我在那份心得體會中寫到;「師父太神奇了,太偉大了。」 邪惡迫害大法後,派出所、聯防、街道二十四小時看著我,上市場買菜都不讓我去。二零零一年六月一天,我帶上夜裏做的橫幅,坐出租車到天安門廣場,快步走到旗桿下,把橫幅展現給世人,向世人呼喊:「法輪大法好!」同時向周圍的群眾散發真象小條幅。這時我的心裏沒有半點害怕的感覺,我終於把心中的鬱悶向世人喊了出來。五、六分鐘後,來了一幫惡警就把我抓上警車開到天安門派出所,一惡警把我銬在了椅子上,關押期間,我不停講大法真象,當天派出所來人把我接回了家。 二零零二年春,我給610辦公室負責人郵去了一張三十五位外弟子在天安門廣場打出「真、善、忍」橫幅的相片,因此被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在邪惡的嚴重迫害下,我被迫害得出現了精神不正常的現象,九個月後,被保外就醫出來了。師父慈悲、寬容、洪大的胸懷一直在呵護著我,愛護著我。我出來後,馬上與同修聯繫,投入到正法的洪流中。 我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我不知道怎麼開口,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我前幾天去買菜,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大爺,他當著那麼多的人公開說,我煉法輪功五年多了,沒吃過一粒藥。」今年五月七日,我去超市買東西,碰到一位七十多歲的大嬸,我看超市還沒開門,便與她聊起了法輪功,我以第三者的身份講天安門自焚等真象,大嬸聽的目瞪口呆。我接著說,「目前法輪功洪傳七十多個國家和地區,有上億人煉。您說這麼多人都是邪的嗎?人家煉功人都講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您說好不好,善;無論做甚麼事做人都要慈悲善良,做事先考慮別人,您說這樣的人群,怎麼能說是邪的呢。」大嬸最後對我說:「謝謝你讓我知道真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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