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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謝秀蘭口述馬三家和大連教養院對她的迫害
文/謝秀蘭口述
【明慧網2005年6月30日】我是2000年6月某日晚7點鐘左右被綁架的。第二天被送大連看守所,42天之後被送到馬三家教養院,被馬三家教養院迫害二年。後被送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二年。後來大連教養院解體把我送到了遼寧馬三家教養院進行迫害。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我以「真、善、忍」為標準來要求自己,我信仰「真、善、忍」沒有錯。但我卻被馬三家教養院和大連教養院殘酷迫害,被關小號、毆打、吊銬、銬坐老虎凳、鼻樑被打斷等等。

自從到了馬三家之後,從早晨5點鐘起床到晚上11點30分或12點才讓睡覺,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我不「轉化」。2000年3月,我認為修煉「真、善、忍」是沒有罪的,我不接受強加給我的迫害,我不做操,不參加活動。惡警把我們修煉法輪功的幾個人關到一樓鐵門裏,管教放廣播,全是誹謗師父、大法的語言,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用手銬銬我一隻手,把另一隻手綁上吊起,坐在地上,讓已「轉化」的人用布條用勁勒我的嘴,把嘴都勒出了血。

我看到在牆上貼大字報,都是誹謗師父和大法的語言,晚上,我就說:「法輪大法好!」她們就把我送到小號,到四樓小號用手銬一隻手,另一隻手銬在老虎凳上,因為我坐的就是老虎凳。一日三餐窩窩頭,鹽水。早上7:30分和晚上8點讓上兩次廁所,而且每次只有5分鐘的時間。

有一天早上6點鐘,我說「法輪大法好!」,「四防」人員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送到隊長值班室,惡警隊長張春光、齊福英都在。張春光就用手打我的臉,齊福英出去了。張春光騎在我的身上打我,往我臉上吐唾沫子。

早上8點惡警上班,把我送到一樓的空室裏,把我銬在鐵床上,「四防」於曉勤叫我蹲著,我不蹲,她就拽著我的頭髮往水泥地上撞,頭磕的青一塊紫一塊,手銬把手銬得都出了血。早晚就這樣銬在暖氣管上站了八天八夜,腳開始腫,腳底也出了水泡。

2002年5月13日上午,因說「法輪大法好」,我又被拖出去,隊長出去了,讓於曉勤打我,把我堵在牆角用拳頭打我的臉和頭,後來聽到鼻樑喀一聲,鼻子出血,上衣全是血,地上一攤血,才讓我洗一洗衣服回室。我5天不能下樓吃飯,回頭頭暈,臉全烏青,鼻樑也腫了,其實是鼻樑骨折,當時不知道,一個月後還痛。

2002年7月1日,因說「法輪大法好!」,被拖送小號一個月,全天不讓喝水,渴著。腿腳全都浮腫,就這樣銬在老虎凳上。腿腳浮腫全變形,穿不上鞋,只能穿拖鞋,走路一瘸一拐的,得讓別人攙扶。不讓洗頭、洗澡,身上都有味了。

一次因不做操,隊長就讓「四防」隊員把我拖到水房、廁所,因為地上有水,扔在地上,不准起來,叫人看著,一躺就是一天,直到今天我的腰都有後遺症。

這裏的執法人員就是這樣執法犯法的,指使「四防」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不只是對我,對其他大法弟子也一樣,手段殘忍,對不「轉化」的學員,不是加期就是送小號。

2002年8月22日開所謂的「秩序大會」,其實就是迫害法輪功弟子。在操場上,男女管教一大群,開始對大法弟子施行鎮壓手段,把李黎明、孫彩虹、李東清送「大北監獄」,我們就喊:「法輪大法好!」我們最多的倍加期六個月,我被加期5個月,兩個男警察把我的手反背扭後面,手揪著頭髮送到一樓鐵門裏。

一樓空室裏邊裝的全都是大法弟子,我那個室有九個大法弟子他們都很堅定,惡警就用膠帶把我們的嘴給封上,不讓說話,心臟不好也不放過。

2002年11月5日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喊:「法輪大法好!」立掌發正念。惡警把我們三個人送到了小號。小號冬天溫度零下21度以下,腿腳都凍腫了,腳上的鞋也脫不下來,滿腳都是血泡,不能走路。回室裏學員看到我被迫害得這樣,都哭了。

11月27日因不背誦「30條」,惡警把我送到「三角室」,用繩子綁我手,背在後面,不讓睡覺,站著,我不聽他們的,把繩子弄開了。早晨5點鐘他們發現了,找來4人打我,揪頭髮。捂嘴,我不讓,他們就叫隊長。這時來了4個隊長,其中副隊長王淑征叫學員全都出去。她就開始打我,張春光揪我頭髮,打我的臉,腳穿著鞋,踢我的肚子,打得我滿地滾。最後不知誰說了一聲別打了,這才停手,打得我頭暈眼花,胸被踹的不敢喘氣。這樣,惡警把我送回小號10天。她們非常兇,根本不管你的死活,只要不「轉化」就打。就這樣還不放過我。

在2003年1月22日晚,大隊長王曉峰叫我下一樓,叫已「轉化」人員把我的腳用繩子綁上,手捆上打坐。還把大法弟子吊起,吊銬、背銬使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3月,因為不做太極拳、不「轉化」把我帶到一樓鐵門裏有一個外廊,把我吊起。雙腳離地,把兩個胳膊分別吊在鐵欄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王淑征就打我的臉。不論她怎麼打,我就是喊:「法輪大法好!」最後邪惡一看才不打了。至今左手有時還麻木。

4月4日因為我不「轉化」,把我拖到一樓倉庫裏,4個人把我綁上,黃殿芹站在窗台上把我吊起,腳離地半尺多,長達三個小時之久,尿都尿到了褲子裏,這時學員找來了隊長,把我解下來。

我就堅定跟師父走這一念,當時心臟、血壓都出了問題。大隊長、大夫都跑來了,就這樣他們就不打我,給我加期進行迫害。我沒到馬三家時身體沒有病,而現在心臟病,頭暈,腹痛。2002年12月6日到期,可馬三家教養院直到2003年11月17日才讓我回家。

2004年3月30日在親戚家串門,再次被綁架送到大連教養院,非法教養二年。4月29日在醫院檢查時左腹內有一個5.4×4.0大小的腫塊,在看守所時痛的不能吃飯,就這樣他們仍強硬的把我送回大連教養院。大連教養院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手段殘酷,惡劣。(死人床、大掛、用鞋刷、拖布把往大法弟子陰道裏捅,捅出血才算)女犯拳打、腳踏都是輕的,不論白天晚上站著不讓睡覺。後來大連教養院解體把我送到了遼寧馬三家教養院進行迫害。

作為生在中國古老文明古國,是非常榮幸的,誰不愛自己的祖國,誰不愛自己的這片國土呢?誰不希望自己的國家強盛,興旺,民安呢?可就是在這片熱土上對修煉「真、善、忍」的人進行鎮壓和迫害。我真希望大家清醒認清正與邪、好與壞、珍惜自己的生命,珍惜大法就是珍惜自己的生命,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善待大法與大法弟子。

2005年1月28日於馬三家教養院

當日前一篇文章: 黑龍江、四川、河北、雲南五名大法學員在迫害中去世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法弟子任淑芬自述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