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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來因修真善忍遭受殘酷迫害紀實(四)
文/武忠民
【明慧網2005年6月25日】(接上文)

(十三) 以勞動教養的名義,奴役大法弟子

「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管教人員利用手中的權力徇私枉法、收受賄賂、欺下瞞上、豢養打手。強迫法輪功學員長時間超負荷勞動,每天勞動時間長達13至15個小時。勞教系統規定的任務指標每人每月是一百多元錢,而惡警們則規定每人每月必須達到三百元,還不滿足,還再不斷地增加任務。如此長時間地超負荷勞動使人的身體長期處於疲憊狀態,嚴重地損害了人的身體健康。對完不成他們規定的任務的勞教人員,就要對其實施體罰。由那些「班骨幹」對別的人進行體罰、毒打,因「班骨幹」享有特權,輕者對他人拳打腳踢,重者用棍棒、皮帶毒打用鋼刷刷脖子,幹警對這些違法行為卻視而不見。

管教人員們嘴裏喊著「團結、教育、感化、挽救」的口號,而實際上採用的都是暴力手段,他們肆意篡改、擴大法律概念,把對他人的暴力摧殘造成的人身傷害說成是「強制力」。

2001年3月的一天,惡警劉明(幹事)開完全體幹警大會回來對旁邊的人笑著說:「不知你們信不信,安所長說該出手時就要出手,我們有些同志就是放不開手腳。」開會時惡警叫囂:「我們就是要改變你們的意志……」。

勞教所裏一律實行軍事化管理,通常先進入所謂的「所隊」集訓,採用法西斯式的強化「訓練」──蹲下,起立,向左、向右、向前、向後轉……,稍微慢一點耳光就打過來,整天耳光聲不絕於耳,強化服從意識。不唱或唱錯「革命歌曲」也被挨打,衣、食、行、住、幹活等任何一個環節稍不慎非打即罵,成天精神高度緊張,度日如年。2001年2月我們幾個法輪功學員也在「所隊」呆了幾天,因我們沒有犯罪不該遭到這種迫害,提出抗議,拒絕訓練後被劫持到二大隊。

2001年盛夏在二中隊出外工,護城河砌石牆,26公分厚幾百斤一塊的石頭得兩人地上滾翻著走,累得中午吃不下飯,睡垃圾堆上。

二大隊長晉許山和惡警董毛都是身高一米八、膀大腰圓的兇惡之徒。河南省司法廳來驗收前,它們在二大隊開會,窮凶極惡的恐嚇我們:「你跳出來試試,當時可能給你面子,人走以後咱有的是時間。一個月,兩個月……」

通常大客戶是中美合資河南「瑞貝卡髮製品廠」。河南省許昌瑞貝卡髮製品股份有限公司貪圖無本的勞動力,勾結勞教所奴役大法弟子。河南省許昌瑞貝卡髮製品股份有限公司常駐美國辦事處獲得大量假髮加工定單,這可坑害了許昌的「河南省第三勞教所」和鄭州十八里河女子勞教所那些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美國的民眾不知他們戴的假髮、卡發都滲透著法輪功學員的苦難和鮮血!

河南省許昌瑞貝卡髮製品股份有限公司勾結勞教所奴役大法弟子

活多時,勞教所的惡警糾集那些雜犯中的「班骨幹」強迫法輪功學員不分晝夜地幹活,超額定產值,每天須工作二十個小時左右。殘忍地對待堅修「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要麼強迫他們晝夜不停地幹這些繁重的工作,要麼酷刑迫害,完不成定額加期處理,不「轉化」也加期處理。

法輪功學員拖著被酷刑折磨得精神疲憊不堪的身體幹活,完不成任務或因質量問題退貨時,勞教所除對他們加期外,就是指使「班骨幹」們毒打他們,當地話:「一個字‘死’兩個字‘死透’……」

在晚上10點左右車間關門前,如果活沒有幹完,就得拿回「教室」幹,教室關閉了還幹不完,再拿回宿舍幹,常常有幹通宵的。雜犯們把這叫「東方紅」、「一個人獨自流淚到天亮」(一句歌詞)。

當局給「河南省第三勞教所」掛「文明勞教所」匾時,召集所有人員慶賀致詞,在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暈倒三個疲勞過度的法輪功學員。為了矇蔽輿論,上邊走形式調查情況時,勞教所協助上面掩蓋、扭曲事實真象,惡警威脅刑事犯人說假話,甚麼「不打人,不罵人,每月8元的工資」,要求把假話當真話寫信告訴家人,否則就是一頓毒打。

二大隊二中隊長、二十多歲的惡警宋納新開會常說誰不服,單挑還是群毆,隨你挑──雜犯們稱這是「現場直播」。

二大隊一中隊長、惡警鄭琦則常說:「你的肉是鐵打的?你別忘了一繩完了還有二繩……」

對我們的精神折磨更甚於肉體,雜犯們收工後回宿舍,沒活就可在中隊範圍內自由活動,然而對我們特別是被非法拘禁在一樓的三大隊裏的法輪功學員則受到更加殘酷的精神迫害。

除了一些勞教所安排的「活動」外,其餘時間一律被強迫呆在本宿舍裏。而那些「活動」卻是去教室強制「洗腦」,看所謂的「革命電影」,強迫閱讀各地邪惡者所寫的分類教材,並且定時要寫它們要求的「作業」逼寫「三書」,餵豬時被強制唱所謂「革命歌曲」。

惡警要求包夾雜犯二十四小時盯著、跟定法輪功學員,「未轉化的不許說話」,上廁所四個班輪流,各班在操場上吃飯也劃分區域,睡覺、吃飯前被強制唱所謂「革命歌曲」。睡覺也是一邊一個包夾雜犯──三個人睡一張床。平時坐「漆包線輪」,坐得屁股生繭苦不堪言。

因我的父母在青海的司法系統工作,我也一直在青海上中學,惡警所長閻振業也曾在青海省的青海湖農場第十七勞教支隊幹過,它三次找我談話企圖用「軟化」的那一套來拉攏我。見軟的不行就原形畢露,將我打入二中隊嚴管班由四大打手日夜監視,惡警教育科長石堡龍叫囂有死亡指標,他們讓我的衣服霉爛在樓梯下屋內,害得我幾個月沒有換洗衣服,那時我就像在垃圾堆裏滾過來似的。

我承受著巨大的精神壓力,有幾次險些精神崩潰,頭髮幾度變白,面無人色,數次吐出黑紅色的血。2001年7月21日晚,我感覺不行了,胸內骨頭象突然碎了一樣,劇痛無比,走不成路,躺不下身。熬過漫漫長夜,第二天我強忍劇痛掙扎起來出工,當時頭暈目眩,我靠著信念堅持到車間纏了半截,我知道倘若當時我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

2001年底,我在樓上被強制嚴管,惡警們對樓下三大隊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升級,對堅修大法的學員連續三天三夜不許睡覺,使用電棍等凶器,不斷施以「剎繩」酷刑,甚至上九繩。

更加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是在我走後的2003年5月的所謂「春雷行動」,惡警對38名長期堅修大法不屈服的法輪功學員分批關進勞教所2樓的夫妻室進行強行轉化,對所有不「轉化」的學員輪流「烤全羊」酷刑,有些法輪功學員被捆十幾繩。後來據我們都非常佩服的、堅強的同修陳戰勇說「烤全羊」比「剎繩」(即上警繩)難過百倍,他一分鐘都沒捱過,同修張輝骨頭被勒出,還被吊了一天,連續上繩。還不「轉化」就再指使雜犯毒打,更有「約束衣」、「頭盔」等更歹毒的酷刑──這個已有報導。

這就是「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罪惡的「100%轉化率」。──那時我已經逃離了魔窟,河南的惡警對我父母說,99%的都「轉化」了,就你們的兒子不「轉化」。

我在期滿後被滯留兩日,惡警王發祥給我「看一眼」解教證。然後由三門峽公安局惡警呂飛及國安等四人(有原店鎮刑警,610等)於2002年4月27日打背銬綁架進陝縣。

後來我聽說,那次「河南省第三勞教所」的惡警師寶龍、李新傑與三門峽「610」人員綁架我離開時故意給我戴上背銬帶走,並對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揚言回去要判我六年刑,以此矇騙恐嚇其他人。

(十四)第三次非法「拘禁」──陝縣看守所

為了達到它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目地,由當時陝縣公安局國保股長惡警張秀峰、張燕等呈報陝縣公安局副局長李豐瑞批准,將我第三次「刑事拘留」,同樣也是將我非法關押在陝縣看守所。

此次非法「刑事拘留」由2002年4月27日至2003年9月27日獲釋,整整一年半,超過「陝縣看守所」超期拘押最高紀錄。如果不能逮捕,必須依法無條件放人,法律上有明文規定。我當時沒想到它們竟會幹出這樣事。

剛進陝縣看守所又遭犯人打罵,強迫遵守號規,調到3號監室。此號有一名十五年前被判死刑的「犯人」,可能是證據不足未能執行,一直關押至今,後來又再改判死刑,但該「犯人」終於上訴獲勝,該「犯人」一直不反對大法並支持我們煉功,不久就被釋放。

我被非法關押到「陝縣看守所」,一個有良知的幹警不滿它們的所作所為,向我透露了一點「情況」。我才知道「河南省第三勞教所」在檔案裏誣蔑陷害我,說我揚言一出去就一頭撞死在「人民英雄紀念碑」上云云。其歹毒無賴如此,乃中共一貫採用的流氓手段。

我了解到,2001年這裏曾非法關押大批法輪功學員,並且在這裏辦過「洗腦班」。近六十歲的功友王法和二十多歲的功友秦法軍因印製散發法輪功真象資料,已被非法關押近兩年。在這期間他們被非法逮捕,惡人們起訴他們了幾次,因無罪一直未能被判刑。據目擊犯人講他倆因拒不「轉化」,堅持煉功,被惡警副所長武志強指使犯人打得遍體鱗傷,惡警武志強由此遭惡報出車禍險些喪生,雖撿了條命卻有嚴重內傷。

在第三次被非法「拘禁」「陝縣看守所」期間,我看到:大約在2002年5月份有一對年輕功友(男同修姓楊)被非法勞教。2002年6月非法關進一近七十歲的女功友劉菊花,劉菊花曾絕食一個月抗議非法關押。

另一名叫聶玪嬌的女功友,曾與王法、秦法軍一起在觀音堂印法輪功真象資料被綁架,該功友於2003年春被非法勞教。該功友和王法、秦法軍在2003年9月我離開看守所時還被非法關押著。

2003年4月27日武增魁、李輝兩同修被非法勞教。

我為抗議非法拘禁,分別寫「申訴書」、「控告信」交副所長胡兵、駐所檢察院代表康××,一直石沉大海,沒有回音。

由於長期遭受酷刑折磨,身體內有許多淤血,2002年喉部生出一血紅腫瘤,後通過修煉不治而癒。在此期間加上「薩斯」流行,陝縣看守所騙我家人來領人,副所長說無條件,但是我哥、姐來了之後,陝縣政法委書記×××、公安局副所長惡警李豐瑞等又提出交2─3萬元人民幣贖人,被我家人嚴詞拒絕。在此期間不法分子李豐瑞伙同陝縣公安局國保康股長、縣610不法人員秦××、賈忠民逼我「轉化」,被我一一嚴詞回絕。

(十五)無罪釋放卻又被立即劫進「洗腦班」

2003年9月27日,在諸多非法加期後,非法勞教期已滿,理應釋放。但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不講法律,「陝縣看守所」的惡警在上級的指使下,由國安的惡警呂飛、原店刑警霍知春一起乘公安副局長李豐瑞「桑塔納2000」轎車,直接將我綁架劫持到位於原河南省三門峽市武裝部院內的河南「第二期洗腦班」,令人感到滑稽的是在「洗腦班」簽發釋放證給我,釋放原因「羈押期滿」。

在這個院內有一個五層的白樓,裏面設有伙房、活動室、小黑屋(禁閉室)。除呂飛、霍知春外,還有金鵬石材機械廠(原豫西機床廠)保衛科的保安王偉、吳(保昌),這四人對我實施二十四小時包夾。

參與迫害的不法人員有:身材瘦高、形似駱駝的三門峽市政法委王××,陝縣610主任趙××,610成員賈忠明、秦××,市610科長焦××、副科長張××(後來換了一人也姓張),司法局一人,某中學教員一名,不明身份人員小褚、遊××、張××,等等。

「洗腦班」的所謂「開學典禮」由三門峽市政法委書記王××和宣傳部長×××等主持,被劫持的法輪功學員共十名(三男七女),有一名60多歲的農民李文章幾個月前才由其兄花2000元從「陝縣看守所」保出,還有一年齡與我相仿的男學員是三門峽市鋁廠工人。學員們由兩名「幫教人員」包夾,這些「幫教人員」由單位職工或家人充任,每名包夾的「幫教人員」每月交一千元錢給「洗腦班」,「洗腦班」為期兩月,實際無期。

一個農村女功友還帶著個三十多歲的傻兒子來「洗腦班」,傻兒子不知吃飯、不會上廁所,保持一個姿勢或坐或站,家裏無人照料只好帶來……

後來為了達到「強制轉化」的目標,「洗腦班」威脅將不「轉化」的學員送大西北勞教、或者關入看守所,並且扣發或取消離退休人員的退休金,甚至宣稱有文件規定罰每名法輪功學員3萬元錢。

一次,我偶然聽不法分子賈忠明對別人說準備遣返我回山西老家,因對方不收陰謀未成。

在高壓下,三門峽市黃河醫院的退休女醫生、姓梁的功友兩次犯高血壓,由救護車接走。

兩月後,還剩下三名同修,我一直被囚禁在一樓西邊的第二間屋內,其他兩名一個是市醫院的醫生,一個是家在市政府的退休幹部朱雲英,她們倆一直被關在二樓的鐵籠內,這個鐵籠曾關過「薩斯」病嫌疑人。

可笑的是不知屋內哪個警察居然偷走了我的100塊錢。後來兩位女功友被放了。院內十多個人看著我一人,時近隆冬,放人遙遙無期……

2003年12月12日我乘院內人少,越牆而走,逃離魔窟,流離失所。

(十六)才離虎口,又入狼窩──遭青海省西寧市公安局綁架

在艱苦的流離失所的日子裏,有一次在一所民宅不幸被煤氣打了,導致煤煙中毒,二十多天嘔吐不止。

2004年3月6日,我被哥姐接回到青海省西寧市的父母家中已奄奄一息。7日我被送青海省醫院急救中心,8日我強行出院回到家中調養,由於長期的酷刑折磨加之煤氣中毒,雖然剛剛脫離生命危險,但當時已不能行走。沒想到一小時後,西寧市公安局一處的惡警四人伙同西寧市南灘派出所惡警葛兵等六人闖進我家,不由分說,形如土匪下山般將我抬走,扔進西寧市第二看守所。

經過如此折騰,我生命垂危,昏迷恍惚間我聽到看守所的所醫診斷後拒收,說心律過速有危險,一處的惡警不顧我的死活說先放這,過兩天河南來人就帶走。然後自己動手抬進看守所的監室,揚長而去。

此時我腳有殘疾,體弱氣虛,頭髮全白,四十多歲的人如同六十歲的病漢,面容枯槁,生活不能自理,惡警從家裏綁架我時不顧我沒穿鞋、沒穿外衣褲抬起就走。剛抬進一號監室,一姓高的惡警進門就罵道:「幹啥得不行,有功了」,邊說邊惡狠狠照我的腿上猛踢幾腳,繼而命犯人往我鼻子裏灌澆涼開水,犯人們像地獄裏的小鬼,摳眼珠、拔鬍子、拉鬢髮、拳擊臉,又扳大拇指又掐人中,腳踢肋部、襠部……

更為慘無人道的是,由於此次青海省西寧市公安的法西斯暴行令我69歲母親大受刺激,當時精神失常,常常神思恍惚,時好時壞,在一連串的打擊下先是憂鬱害怕,屋內外躲躲閃閃仍感恐懼不安,逐漸發展成狂躁型,四處亂跑,目光呆滯。2004年9 月2日前後兩次送入精神病院,被醫院診斷為迫害恐懼症,時常間歇性發作,至今未見好轉。

我被非法關押到西寧市第二看守所的幾日後,河南省陝縣公安局來了幾個人,其中陝縣公安局的劉局長來了沒敢露面,露面的是河南省陝縣公安局國保惡警張清華和原店刑警隊邵××,他們見人已癱在地上,怕死在牢裏,與青海省西寧市的惡警們相互推卸迫害的責任,又企圖敲詐未遂灰溜溜竄回。

後來我得知因在看守所私放犯人回家過年,惡警張清華被檢察院處分,當時張清華正被取保在外。

從2004年3月12日我回到家中,至今一直是「取保候審」在家。為獲人身自由,我曾求助律師多人,但他們怕丟飯碗建議我自己去找檢察院。8月11日我去青海省人民檢察院控告西寧市公安局「非法拘禁」,控申處人員說「不成立」,推說讓我自己去找公安廳;8月12日我去西寧市檢察院申訴,他們連記都不記就讓我自己去西寧市公安局找法治科。11月11日我去青海省公安廳信訪辦,他們推卸責任,讓我找河南。幾天後西寧市公安局一處一位姓於的警察打電話問我還準備去哪?

在西寧市第二看守所,我才知道河南省三門峽市安全局的不法人員竟然在我無罪釋放後,接著又莫名其妙發全國「紅色通緝令」抓我,連西寧市檢察院的人士也驚訝,這不是拿法律當兒戲嗎?你怎麼不告它們?!

直到2005年2月,西寧市檢察院監所監察處接下案子讓我等待消息,至今杳無音信。家人咽不下這口氣,但想來想去又覺得打官司曠日持久、勞民傷財、拖不起,再者現共產邪黨當權,歷次運動冤死了多少人?……

看來高檢開展的「關於處理公務人員利用職權侵犯人權專項活動」不過是走過場欺世盜名之舉。後來我又得知中央發沒有文字的口頭通知給下面的各級法院、檢察院,不准接有關法輪功的案子,誰接了誰負責!不僅如此而且責成各級部門假意穩住告狀的法輪功學員或者其親屬,弄清其電話和住址,並且跟蹤抓捕相關的人員,實施更大的迫害。

我在青海省西寧市拖著殘腿去找工作打工,人家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唯恐遭牽連,再者我的身份證還被扣押在河南省陝縣,沒有那個敢要。很多不明真象的人仇恨歧視法輪功,親朋好友疏遠我們,我和我的家人承受著方方面面無形而又無處不在的壓力……

這場邪惡而殘酷的針對「真、善、忍」的迫害,給我們全家人,包括朋友同事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留下了無法痊癒的心靈與肉體的創傷,難以形容的恐怖帶來了巨大的精神壓力,那噩夢般地獄似的經歷時常如惡魔般出現在夢裏,久久揮之不去,並且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還在繼續,我時刻都面臨著被重新抓捕、被投入監獄的危險,然而,像我家這樣的遭遇在全國又何止千千萬萬……相比之下不過滄海一粟。

這場迫害帶給我們法輪功學員及其家人的無名苦難是巨大的,而同時它造成了我們國家的法制的嚴重倒退,摧殘了無數善良人心中的道德之花,敗壞了整個社會的良知和正義,這場迫害所帶來的對整個中國乃至全世界的損害都是難於估量的,文革「十年浩劫」所造成的災難與之無法相比……

後記

2004年11月20日晚八點,有人在看了電視上北京衛視插播真象片《風雨天地行》後,居然懷疑真象片裏所播出的真象是採用高科技模擬、剪輯的,在天安門廣場上拍攝「自焚」偽案的戲除了中共當權者江澤民誰能做得到?

以我這幾年經歷可以證明:「法輪功學員受到的殘酷迫害全都是真實的」。在監獄、勞教所、洗腦班裏,我們當時經受酷刑的現場他們不可能讓你拍照,甚至不讓人看到。出來後由自己或別人演示模擬一下受刑時的姿勢,讓大家能了解此種酷刑的具體形式,完全是在情理之中。但那些在明慧網上發布的能夠在鐵幕嚴密封鎖下證實的死亡者只是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的極少部份,而那些在明慧網公布出的死亡者、傷殘者的照片一定是本人的照片。從我親身經歷親眼目睹證實了老百姓的一句話:「共產黨甚麼壞事都能幹得出來」「共產黨說人話不辦人事」!

請懷疑法輪功真象的人都冷靜地思考一下:和「真、善、忍」相對的是「假、惡、鬥」,誰正誰邪,哪個好、哪個壞、那個善?那個惡?誰是邪教?要我說:「殺人放火、欺男霸女、共產共妻、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的中共才是真正十惡俱全的邪教」。

僅僅因為去做一個無私無我的好人就要被消滅,強制我們「轉化」,轉化到「假、惡、鬥」的邪惡方向上去?

我要肯說一句假話:「不煉了」,就不會被殘酷迫害這麼多年了。難道在中國講真話是要以生命為代價的嗎?這正常嗎?說我們搞政治,講真話中共害怕,因為它壞事做絕,做賊心虛。

如果人人都崇尚說假話、辦假事,人人都可以隨意對別人施暴,那麼每個人就不是沒有生命財產的保障了嗎?如果眼見自己的兄弟姐妹正在被惡人奸、殺、打,卻視而不見,那麼還配做一個人嗎?難道我們中華民族的道德與良知泯滅到這種程度了嗎?

「真、善、忍」為何獨為中共所不容?雖然人權保護也已正式寫入了憲法,新的領導班子也已上來了兩年,可是這場迫害仍在繼續……

得到核實的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人數已上升至兩千多名,他們經受了上百種五花八門形形色色的酷刑折磨,如:「烤全羊」、「束縛椅」、「剎繩」、「指甲釘竹籤」、「死人床」、「吊銬」、「強/輪姦」,「牙刷戳肛門」(甚至用牙刷通入陰道搓)、「火燒」、「毒蛇、蠍子咬」、「水牢」、「電刑」、「老虎凳」、「活人摘走內臟」等等。真正禽獸不如,虐殺手段之殘忍、群體滅絕之恐怖為德國和日本的法西斯所望塵莫及,類似德國滅絕猶太人的集中營在二十一世紀的今天竟然在中華大地上出現。至少十萬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勞教,有上千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送入精神病院,被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 這僅僅是某人的個人行為嗎?

為甚麼一次次對無辜善良百姓的迫害能夠發生而且愈演愈烈呢!2004年11月海外最大的中文媒體《大紀元時報》系列報導《九評共產黨》轟動全世界。《九評》研討會已舉行百多場,從各個角度全面揭露了中共的真面目,深刻揭示出中共流氓本性、邪教本質(邪、騙、煽、鬥、搶、痞、間、滅、控九大基因)。看完《九評》後我終於明白共產黨是甚麼,它為甚麼要迫害我們,它為甚麼要沒完沒了搞群體滅絕運動,它為甚麼要賣國?原來它就是靠賣國起家的,原來它是個邪靈,光竊取國家權力以來,就害死人民七、八千萬,太可怕了!難怪網上「三退」的人士(包括退黨、退團、退少先隊)每天成千上萬。「三退大潮」風起雲湧,想起曾經入過團、寫過入黨申請書,簡直是奇恥大辱,我趕緊寫兩份退團聲明,一份發給「大紀元」,一份發給原單位,抹去獸的印記。從此與這個全球最大的黑幫、恐怖組織、流氓團伙徹底斷絕幹繫。

近來,科學家觀察到許多天文異象,很多預言都寫了今天將發生的事,如不退出中共,將隨其下地獄,萬劫不復。在此,我誠心奉勸各位朋友:「為保性命,趕緊退黨」。儘管這場迫害空前嚴重,給我們造成巨大傷害,包括我們的親好友在內。如果通過我們的遭遇能夠喚醒人們沉睡的良知,認清真假、善惡、好壞。明白「法輪大法好!」從而擁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那麼我們也無怨無悔!

我們自始至終對甚麼人當政、甚麼社會制度不感興趣,我們只是反對這場迫害,希望早日結束這場迫害。將以江、羅、劉、週為首的所有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不法之徒送上良心道義以至刑事法庭伸張正義!


附錄

1.參與對我迫害的單位:

一、深圳市:
1、深圳市公安局蓮塘派出所。(國威電子廠)
2、深圳市政法委、巡/刑/交警、防暴隊、武警支隊、女子特警隊。

二、北京市:
1、北京市公安局/天安門公安分局。
2、北京衛戍部隊。
3、北京武警總隊。

三、河南省:
1、河南省公安廳/陝縣公安局 。
2、河南省司法廳。
3、河南省武警總隊。
4、三門峽駐京辦
5、三門峽市信訪辦
6、三門峽市政府、市教育局、司法局、宣傳部、市政法委、市610、保安公司、勞動教養委員會、市勞教所、市檢察院監管科。
7、陝縣公安局、國保股、縣政府610、原店鎮刑警隊、看守所、拘留所、金鵬石材機械廠/保衛科。
8、河南省第三勞教所(許昌市)。

四、青海省:
1、青海省公安廳/西寧市公安局(一處)
2、南山路派出所、西寧市第二看守所。
3、南灘辦事處/ 南山路居委會
註﹕直接參與迫害的單位約有43個。

2.參與對我迫害惡警惡人(不法人員):

一、廣東省:
1、深圳市政法委書記、防暴隊員。
2、深圳市蓮塘(羅湖區)派出所所長及不知名警員。

二、北京市:
天安門分局警察三名、天安門廣場巡邏兵兩名、武警官兵七八名、三門峽駐京辦副主任張××、主任、服務員若干。

三、河南省:
1、三門峽市610焦××(科長),副科長張××(高個戴眼鏡),另副科長張××,市檢察院監管科樊科長,三門峽市政法委書記,三門峽市宣傳部長,三門峽信訪辦,三門峽司法局。
2、陝縣公安局副局長方留常(電話0398─3833900)
3、陝縣公安局副局長李豐順(轉25013)
4、陝公安局政保股長(原)侯××(轉25040、轉25641─國保股),
國保股長(原)張秀峰、康××、張清華。
成員:張燕(已調走)、呂飛
5、陝縣拘留所原所長高建業,××(0398─2892735)。
6、陝縣610主任:趙××、成員:賈忠明、秦××。
7、原店鎮刑警隊:葛建忠、秦××、霍知春、吳保昌,邵××(隊長)
8、陝縣看守所所長張清華,原副所長:謝莉亭(男一所醫)、秦××(醫生)、楊余萍(指導員)、韓興偉(原所長助理)、張金龍(幹事)、巫××(現拘留所長)。
犯人:張建民(基金會察─原陝縣機床廠)、金鵬石材機械廠保衛科:王偉。
9、三門峽市勞教所八所隊:大隊長:×××、中隊長××。
10、許昌市「河南省第三勞教所」所長:閻振業,副所長:安××;
姚鵬(原二大隊教導員),生產科長:晉許山(原二大隊大隊長),
警戒科長:董毛(原二大隊二中隊長),管理科長:宋××,管理科副科長:馬華亭,教育科長:石堡龍(與閻振業為最邪惡者),
二大隊二中隊長:宋納新,二大隊一中隊長(現副大隊長):鄭琦,二大隊副教導員(原大隊):周紅偉,二大隊一中隊長:王發祥,三大隊大隊長:師寶龍,三大隊教導員:趙××,中隊長:潭、劉、李幹事,趙隊長。
勞教雜犯:賈大東、巴東(回族)、廖昊(音)、盧勇、董五一、大強、王勝、楊超群,
已槍決的黑社會梁三與李全義的手下:師興偉、康京偉(回族)。
李鐵蛋(毒販子),趙宗保,史(雨點)。

四、青海省:
1、青海省西寧市公安局劉局長、一處:於××、及另四名(一戴眼鏡圓臉,另一國字臉、體壯、青海口音)。
2、西寧市第二看守所:高××(隊長),南山路派出所:葛冰及另一名袁××,犯人: ×××(四十出頭)服過11年刑/勞教,一號房教師×××(二十多歲教監規)。
3、南山居委會:新秀蘭、吳(婨芹)、李玉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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