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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北京到江西 我見證的迫害
文/江西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5年6月21日】

前言

我是一個修得不很精進的法輪功學員,從迫害發生以來,一直做的和師父要求的相差甚遠。幾次在邪惡面前都昧著良心說了、做了對不起大法和師父的事。(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六年已經過去了,而迫害還在繼續。2005年5月26日明慧網報導的我的同修章軍早已經於2002後就迫害致死,我感到很震驚,他曾和我同在一個勞教所被非法關押。為了曝光邪惡,我把我曾親身見證的迫害寫出來,同時也希望那些在邪惡環境中的工作人員反省反省,其實你們已經深刻了解到煉法輪功的是甚麼人,他們是怎樣一群善良人。難道整天面對這些就無動於衷嗎?就啟發不了你的善心嗎?

校園裏偷偷摸摸的開除

惡人開始迫害大法時,大有天塌之勢。我所在學院也開始緊張起來,院領導開始找我們談話,要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並且以開除老師工作、開除學生學籍相威脅。我幾乎每天都被找去談話,他們用惡黨對民族文化的隨意歪曲、荒唐邏輯的邪說來勸我,要我放棄「真、善、忍」修煉。而且還把我們那個區的他們認為的「頑固分子」集中到區派出所「學習」,內容都是無中生有的誹謗法輪功及對我們的老師人格、尊嚴進行無端攻擊的。離我畢業還有幾個月,有一天,學院專管負責我問題的人假惺惺的騙我說,暫時讓我回家反省,後來才知道實質上他們已經把我開除了。他們偷偷摸摸的所作所為連我當時班主任都不知道。回到家時,父母傷心欲絕,(農村供養一個大學生很辛苦、很不容易)父親指著我的鼻子大罵,內容全是電視裏造謠的東西。

這一切是多麼邪惡啊,是這惡黨在鎮壓一群普通而善良的法輪功修煉人,它使中國千千萬萬原本幸福的家庭家破人亡、家境淒涼,卻反過來欺騙修煉人的家人,造謠說是這些修煉人作為兒子的不孝、作為父母的不慈,這是怎樣的黑白顛倒啊。

天安門廣場及附近的暴力

2000年7月,我又一次來到天安門廣場。廣場警車嗚鳴,全副武裝的警察一排排巡迴走動。我看到每天都有許多大法弟子到廣場來,有年輕的、年老的,有懷裏抱著剛生下來只有幾個月小孩的,還有腆著大肚子就要當媽媽的,他們有的舉著「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等橫幅---有的是一個人在舉,有的是好多人在舉著一條橫幅,有的伸手煉功,有的盤腿打坐,但基本很快就被從人群中冒出的便衣、特務、惡警發瘋般撲過去阻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惡警們兇神惡煞的無所顧忌的撕扯著橫幅,踢、打、踩著大法弟子,把他們拖上車,有的頭當場被打出血,有的鼻子直流血。在廣場轉了幾天,每天都看到這樣的事發生,看得我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善惡極大反差的演繹深深的震撼著我的心。我還記得一個場景,一個外國十七歲左右學生模樣的女孩,對著這些現場就按動了相機。接著就是一群流氓(有戴警帽的、沒戴警帽的)衝了上來,其中一個從女孩手裏把相機搶了過來,一下把膠卷全扯了出來,並質問她的負責人在哪(聽情況她隨旅遊團來中國旅遊的)。女孩面對一張張惡狠狠的面孔,嚇壞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後來,他們強行把旅遊團團長推進警車抓去問話了。

邪惡向全世界撒著彌天大謊,給普通老百姓灌輸的思維是法輪功修煉人不顧國家形象在天安門煉功,其實真正敗壞國家民族尊嚴、形像的是那些邪惡之徒,他們公然在國家重要對外窗口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善良群眾進行血腥行惡,是在真正踐踏民族尊嚴、破壞國家形象。

我是走在廣場附近的道路上被惡警盤問是不是煉法輪功時抓起來的。首先我被送到離廣場不遠的一個地方,那裏已經很多大法弟子了──都是不配合邪惡不報姓名、地點的,報了姓名、地點的馬上就被當地駐京辦事處領走,押回家鄉看守所,他們看到我進來,都微笑的點頭問好,他們坦蕩的胸懷和無畏的眼神溶化了我心中僅存的一點恐懼。我和他們聊著,才知道他們來自全國各個地方。幾分鐘後就進來一個抱小孩的母親,大家向她致意;同時進來一個年輕男弟子,可能是他甚麼都不在乎的走路姿勢讓一個惡警看不慣,上來就往這位同修臉上給了幾拳,同修鼻子馬上就出血了。大家異口同聲的喊著「不准打人」、「住手」等話。後來我們就開始背《洪吟》、《論語》,無視邪惡的威脅。沒多久,前面幾排同修全被押到其它地方去了,可是位置並沒空,因為被後來的同修站了,進來的,送到其它地方的,幾乎沒一分鐘停歇。我後來也被轉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我不記得名字,但感到好像是地下監獄了,很大,陰森潮濕。我看到很多同修被惡警整得鼻青臉腫,有的臉上都是血,有的身上都是血。我也被帶到一個房間,他們目的是想騙我說出我家鄉地址和姓名。我沒配合他們,就遭他們毒打,還有各種各樣的罰站。

北京海澱區東北旺派出所的折磨

被送到這之前,我還被轉過一個地方,在那裏也遭了一頓毒打,原因是我帶頭和大家一起背《洪吟》。到東北旺派出所,邪惡更邪了。他們的目的就是用一切手段逼出我從哪裏來,姓甚麼,叫甚麼名。那個看守所的所長看我不說,就一巴掌摑過來,我的眼鏡飛了,然後緊接著拳打腳踢,再後來他喝令我向他下跪,他見我不跪,就強行按我跪,看達不到目的,暴跳如雷,命令旁邊三個壞人一起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怎麼能向惡人跪啊。這樣,雖然他們三個身強力壯的惡警怎麼使法也沒能使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書生跪下。夜晚了,他們把我銬在看守所一棵露天的老樹上,讓我不能站,也不能坐的銬著。

一天沒吃飯了,想睡又不能睡。小雨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著。我心想,如果下大雨,或許他們會讓我回屋睡睡吧。我就對著天,心裏喊著請下一場大雨。沒多久,雷聲大作,狂風四起,下起了傾盆大雨。那時北京七月的雨很涼,我凍得直發抖。可那些邪惡看著我在大雨中並不理會。後來,雨更大了,雷更響了,風也更大了,好像天都要塌下來似的,他們才不得不急匆匆的解了我手上的鐵銬,把我關到一個房間的小籠子裏,那時我全身都是水,衣服全濕了。裏面已經有兩位大法弟子在了。聊天中才知道他們一個是新疆的,一個是黑龍江的。經過一晚上,我身上的衣服被我的體溫烘乾了。天還沒亮,就看到看守所的一個人押著一個大概十二三歲小孩進來了,我還沒來得及和他談,已經離開了那裏。

北京海澱區看守所的野蠻灌食

達不到目的,他們就把我扔到了海澱區看守所。我開始絕食,要求釋放。幾天後,他們看勸說不行,就來惡的了。兩個惡警一進號子,就把我拖到一個房間,房間燈光昏暗,有六七個人,穿著白衣服,蒙上口罩,有的拿著注射針甚麼的東西,場面陰森恐怖,好像要解剖活人一樣。

接著他們兩個人按腳,兩個人按手,幾個人按頭,然後有人就拿著插管往我鼻子裏一直插,當時直感到快死了。突然想起了背法,這樣他們雖然忙乎半天也沒能成功。第二次灌食,由於我正念不足,被他們從鼻孔一直插到胃,極其痛苦,幾乎快窒息而死。後來邪惡放話給號子裏的人,我不吃飯,他們也別想吃。犯人們開始埋怨我,我也因為有怕心就妥協了。號子裏每天都要「靜坐」,也就是人坐在硬木床板上,兩腳合攏,兩手整整齊齊放在兩膝蓋上,身體端正,兩目直視牆上的監規,不能動。我一動,犯人就在後面狠狠的捶我。沒多久,我的屁股坐爛了。幾天後,從來沒受過這種痛苦的我把姓名和家鄉所在地告訴了他們。

家鄉看守所裏對面不識親

我們當地來了三個人把我押回去。他們來海澱看守所接我之前,已經到京有幾天了,聽他們之間的聊天好像在北京已經旅遊了好幾天了,參觀了好些景點。他們住的旅館還有小姐作陪(這些都是公家報銷的)。來到縣城看守所,已經是晚上了,都下班了,不過他們還是把我塞進去了。進號子之前,那個看守所值班的人要犯人強行給我剃光了頭髮。一進號子,一個看守所長要我背監規,我不背,他就暗示犯人狠狠的打我。我痛的半天也起不來。後來我絕食,他們又利用犯人給我灌食,用的是鹽水,甚至妄圖用鐵鉗撬開我的口。參與迫害我的其中一個是我同學的同學,我認識他,另一個是我父親的同學,他們兩個都是看守所長。

惡人造謠說我們修煉法輪功的弟子不念親情、友情,其實最邪惡的是那個惡黨及它的所謂黨性,他們才是最不講親情、友情、倫理的,煽動世人們迫害自己的朋友、親人而不見有絲毫手軟。

江西進賢永橋勞教所的痛悔和殘酷

我被勞教一年,於2000年年底被送到江西進賢永橋勞教所四大隊二中隊(所謂的迫害法輪功中隊,因為這裏集中了江西各地許多大法學員)。2005年5月下旬,我看到明慧網報導上饒大法弟子章軍死於迫害中,心情非常難過。當時勞教所邪悟者很多,我因為正念不足很害怕,也寫了「三書」( 「悔過書」、「揭批書」、「保證書」),許多人雖然明白這樣做是錯的,但是人心太重,怕迫害,違心的向邪惡妥協。堅定的、拒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當時只有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勞動強度很大,因為其他人可恥的妥協而加重了對他們的迫害),章軍是其中的一個,他戴著一幅眼鏡,一身書生氣。他身邊有好幾個包夾,行為嚴格的受到控制。當時在裏面堅定的大法弟子面對巨大的壓力,因為不僅要面對邪惡的迫害,還要面對昔日曾是同修的邪悟者施壓。甚至有些邪悟者達不到洗腦的目的,還對堅定的大法弟子惡狠狠的。在我沒離開勞教所之前,我已經發現章軍被迫害的神情有時恍惚,有時會自言自語。他曾勸過我要堅定正念,遺憾的是我當時怕心太重,不僅沒聽他的話,從另一種意義上說反而加重了對同修的迫害,助紂為虐。

還有一件事我記得很清楚。當時勞教所為了「轉化」最後幾個堅定的大法弟子,並且使其他「已轉化」的人思想不產生反覆、波動,就準備了一次所謂的「親情幫教會」。(勞教所平時是絕不允許法輪功學員的親人接見、探視的)最邪惡的是勞教所竟然通知一位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從幾百上千里的路顛簸來到永橋,勸他堅定的兒子「轉化」,早點回去。老母親白髮蒼蒼,顏容憔悴,聲音淒咽,淚流滿面。我們看得心都碎了。惡黨殘酷的拆散了千千萬萬原本幸福的家庭,使得兒不能孝親,母不能視子,卻混淆人正常的是非思維,讓親人的仇恨壓在大法上,這是多麼大的罪惡啊。惡黨真的是想毀滅眾生啊。

當日前一篇文章: 河北大法弟子受迫害事實
當日後一篇文章: 我鎮明白真象的官員、公安不再參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