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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翠英:我起訴澳洲外長唐納的原因(圖)
文/章翠英
【明慧網2005年6月14日】2005年6月8日,澳洲人權律師伯納德(Bernard)向堪培拉聯邦法庭遞交了起訴唐納濫用外長的權力,來限制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前打橫幅和播放音樂的起訴狀。

今天(6月10日)中午,在堪培拉聯邦法庭前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十幾家新聞媒體前來採訪。九號台、十號台、ABC、SBS、新唐人電視台、堪培拉時代報、澳新社、 AAP、AGB、大紀元、ABC電台等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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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翠英在起訴唐納的新聞發布會上

三年前,澳洲外交部長亞力山大﹒唐納在邪惡中共的壓力下,違背良知、人權、正義而簽署了一份不允許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使館前打橫幅的證書;其理由是“有損中國外交使團的尊嚴”。

如果流氓中共知道尊嚴,就必須馬上停止對百姓的迫害。從1949年它們執政後,造成了八千萬百姓非正常死亡。對法輪功的虐殺更是史無前例。

為了讓人知道法輪功真象,維護人的尊嚴,在中國大陸獄中我曾四次冒死在T恤上寫字講真象。每一次都遭到了殘酷的迫害,毒打、羞辱、罰跪等等。第一次,因為沒有筆就用牙膏在黑色的衣服上寫道:“法輪大法好,修煉“真善忍”,頭斷血可流,大法不能丟。”公安看到後,就強行把我關入男牢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遭毒打、凌辱、謾罵,我們換衣服洗澡男公安和男犯人都能看到,這是對女性的極大侮辱。每當現在一想起來都不寒而慄。這充份體現出了共產黨流氓本性。

後來我又用牙膏在衣服上寫道:“江賊鎮壓法輪功將成為千古罪人。”公安看到後,強行剝下了我的衣服,讓我光著身子面對男公安的閉路電視監視。

在出獄前,2000年10月30日半夜3點,一位好心的同監人不顧自己的安危把筆借給了我,我用淚水,用圓珠筆連夜就在這件衣服上描呀描,一點一點的整整描了一個晚上,描下了這首詩:“為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是正法;為此坐牢八個月,歷經艱險討公道;頭可斷血可流,浩氣丹心留獄中。”以及“江賊鎮壓法輪功將成為千古罪人”,目地是為了讓中國人民知道法輪功的真象,果然在廣州機場裏人們個個叫絕稱讚。因為我是澳洲公民的身份,它們不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剝下我的衣服,它們拿來了照相機一張張不停的照。

我在獄中所遭受的非人折磨,澳洲外交部和唐納知道的很清楚。我冒著挨打每天梳頭時把紙條藏在辮子裏,見到領事後趁握手的機會把信偷偷的給了領事,交給外交部轉給我丈夫。

在獄中我蓋著發霉的被子,睡在冰涼的水泥地上,幾個月以後我身上長滿紅疹,膿水和鮮血沾滿了衣服,一陣陣的刺痛和奇癢使我無法忍受。帶著30多公斤的腳鐐,鐵鏈越扣越緊,切入肉中的痛苦難以忍受。絕食50多天的我,每天處於昏迷之中,中共公安領導看到後竟說死了還不如一條狗。所長還親自帶著助手來牢房內打我,打得渾身青一塊,紫一塊。這一切的一切唐納先生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他們還是為了經濟利益犧牲人權,這是很愚蠢的,還害了自己和澳洲民眾,經濟利益也不會真正得到(跟這樣一個不講信義的中共政府做生意會有甚麼好結果?)。而且國與國之間有貿易法,根本不需要犧牲人權、民主來做交易。

我聽到陳用林和郝鳳軍說中共有千名特工和線人在澳洲活動。邪惡中共不但在中國慘無人道的迫害自己的百姓,在海外它們也明目張膽的迫害澳洲公民等。

1999年7月至12月我在中國駐悉尼領館前抗議時,車輪多次被扎,釘大帽釘,車窗被砸。因我在澳洲紐省高院起訴江澤民和610辦公室,今年2月,有人把一隻血淋淋的死貓放在我家門口,小貓的鮮血滲透在地上,直至現在血跡仍然無法洗去。每天看到這一灘血跡都會感到噁心,我女兒更是害怕。

我在獄中的八個月,中共就派人在我家門口盯梢,後被我鄰居發現。給我女兒和家人帶來了可怕的生活。它們對我家的電話騷擾和竊聽行徑,都在警察局有紀錄。

很多事例我不能一一再舉,我希望所有的中共特工人員都能像郝鳳軍和陳用林一樣站出來揭露中共,不要再做中共的替罪羊,昧著良心迫害無辜的民眾。也希望澳洲政府能為了澳洲公民的安全和幸福,儘快清理這些危害澳洲社會的不法分子。

希望澳洲各界民眾,媒體起來制止外長唐納的不法行為,讓澳洲永遠以尊重民主、人權、自由、信仰而為之驕傲。不要讓澳洲成為邪惡中共的幫兇,成為中共政治的殖民地。這也是我在這裏起訴澳洲外長唐納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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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共用以恐嚇章翠英的死貓,及被損壞的車輛

當日前一篇文章: 圖片新聞:流動在紐約曼哈頓街上的法輪功真象
當日後一篇文章: 悉尼晨鋒報報導法輪功學員譴責澳外長不當引用國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