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5月3日】 一、喜得大法 提高心性 1997年以前的我,真使全家人愁破眼,百病纏身,便黑血、心臟供血不足等等,每過幾日就得送醫院。有時肚子疼的滿地打滾,常哭常叫,使全家人不得安寧。找中醫看說是上火、下寒,吃起藥來沒有完;西醫的專家都找了,誰也確定不了是甚麼病,只是到了醫院就打吊瓶。因此家中在經濟上搞得極其緊張,我覺得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我曾幾次想死,都未得成。97年10月份我病得起不來床,好友來看望我,我才喜得大法。我看了一遍《轉法輪》,心裏喜出望外,我覺得師父太好了,法太正了。我從內心決定「我一定要學」。 當我學了三個月至四個月後,全身百病全無,把整日抱著不放的中藥罐子扔掉了,身體好起來了,生活也能自立了。學法近八年了,從未吃一粒藥,我完全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光做好事、不做壞事,按照法的標準去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按照高標準要求自己,學法後改變了人生觀。下面我舉幾個例子。 1、我們住的地方院子裏有集體廁所,衛生員被調動到別處去了,從沒有人打掃,這每天必去的場所,髒的真是叫人受不了,你要到廁所去,連一隻腳都難以放下,滿地是屎尿,還有紅頭蒼蠅,蛆蟲到處爬,使人噁心,都是手捏著褲子快點往出跑。看此情景,我回家和老伴商量:我說「老伴啊,我們院子裏的廁所這樣髒沒人管理,我們是煉功人,應按師父所說的去做。我打掃女的,你打掃男的好嗎?」老伴馬上回答「好,咱們來幹」。從此男女廁所打掃得乾乾淨淨,我們院內的人都說「學法輪功的人光幹好事。」 2、記得在1998年秋後天氣有點涼了,黑夜裏下了一場較大的雨,在我們公司唯一的通街的路上,下水道被堵塞,十多米長的通街路上積有膝蓋深的水,上學的學生和上班的工人只有脫去鞋襪才能過去。我和老伴早起去煉功看到這場面,老伴馬上脫下上衣,用手把下水道的髒東西一把一把的挖出,水很快流下去了,行人暢通無阻。 3、我們住的院子天長日久堆積了好多垃圾,從沒人打掃。自我和老伴學了大法,我們自願擔任起了打掃院子的衛生責任,我們完全按照師父所說的去做,別人沒時間,我和老伴看著孩子,時間上還來得及。院內的人都很滿意。但背後也有人笑我們傻。不管人們怎麼說,我們永遠按照法的標準去做,嚴格要求自己,為別人著想。 二、遭受迫害 無處訴冤 但是到了1999年7-20江××流氓集團停止我們集體煉功、並迫害法輪功。23號早上,我們這裏來了多輛警車,下來的公安人員手拿著警棍,氣勢洶洶在車旁站著,像要抓犯人,使院裏的人們都膽戰心驚,一連多日。我們真的從沒想到我們做好事反而成了壞人,我們沒有犯法啊。幾天後,我們煉功人到市政府去要求:我們是好人,給我們合法的煉功環境。萬萬沒有想到我們被汽車拉著送到了黨校,又叫單位把我們拉回。回到單位,領導大發雷霆,派人看管不讓我們出門。我老伴又被叫去非法拘留了兩天兩夜。從此以後公安部局派出所、單位非法人員每天多次闖入我們家中,並逼迫我們寫這寫那;連稅務人員也來我家要書稅。 記得有一天,我們正在吃晚飯,我家門口來了一輛車,下來五六人闖入我們家,我們只住了兩間房子,全看一遍就走了,幹甚麼呢?我們不知道。為甚麼中共不法人員對煉功人這樣呢?世界上好人多了,那該有多好啊,我們煉功人對世界人民百利而無一害啊,我要到北京去求信訪部門給我們煉功人一個修煉環境,我寫了我去北京的目地,又寫了自學了法受了益,好了病,我們是好人不邪啊。於是我就和兒媳婦,還有一位同修去了北京。 到京後,誰知道不讓開口,就把我們帶走了,我連忙拿出了我寫的信給他們,我講了我們沒有一點惡意,我們煉的是正法。他們不說長短把我們拉到了北京辦事處,又打電話給了我們市公安局,夜裏把我們拉到另一個城市,每人要去150元錢。第二天我們市公安用一輛拉犯人的籠子車上了鎖,把我們拉回公安局。公安頭目大聲訓斥了我們一頓,又打電話叫單位拉回看管。幾天後公安人員闖入我家,連師父的照片也抄去。當時我的心真的要碎了,無處訴冤。 從那時起,我們更是天天不得安寧,兒媳被非法關到居委會,兒媳婦有一個5歲的小女孩,整日哭著找媽媽,兒媳婦的居委會時常叫我老兩口到居委會,向我們要錢才放我兒媳婦。我們沒有錢就不放人,其實我和兒媳婦幾年前就分家了。幾天後,他們又把我兒媳婦送往黨校,兒媳婦的居委會還是不停的打電話叫我們老兩口去,連打幾遍,並威脅說再不去就把兒媳婦送到精神病院。那時將要過春節了,天氣很冷,飄著雪花,北風呼呼的刮著,由於我擔心兒媳婦被折磨的不知甚麼樣子,我連飯都吃不下,讓老伴用三輪車拉著我和小孫女向相距我家15─16里路的黨校走去。一路上頂著大風,走不動,我只好下了車子一步步的向前移動。真是飢寒交迫,好像老天也和我們過不去。小孫女哭著,我們好容易到了黨校,它們又向我們要錢,到天黑了才讓我們走,可是我們沒法走,只好在黨校凍了一夜,到第二天天亮才回家。 三、說明真象 破除邪惡干擾 雖說這樣難,我們還是按師父所說的去做,我們永遠做好人。為了讓世人知道我們是好人,不誤解我們,我們開始說明真象,告訴民眾法輪功是甚麼,叫人們明白我們不幹壞事。我們修的是真、善、忍。 在7月19日下午7點多鐘,叫老伴騎自行車帶著我走在西去的一條馬路上,緊靠路邊走著,在不知不覺中瞬間被撞,我們兩人一下就甚麼都不知道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老伴睜開眼,看到了天上的星星,猛然醒來了,我怎麼在馬路中躺著?我老伴呢?一下爬起來四處尋找,一眼看到離他7、8米處有一輛農用三輪車,車上坐著五六個人,老伴忙開口問「是你們從我們背後把我們撞了?」話還沒講完,司機加大馬力開車就跑了。這時路上來一個開摩托車的青年看到,對我老伴說:「快上我的車,我帶你追他去。」可老伴說算了,他有這樣的心不去追了,發現我在路邊小溝裏躺著鼻口流血,動也動不了,老伴急促的叫了我幾聲,就去攔路上的車幫忙,開車人不停,怕被賴著,嚇的都開車快跑。開摩托車的也不敢停下。老伴急的團團轉,怎麼辦呢?突然想起了師父,馬上兩手和十,「師父,弟子遇難,請師父幫助。」 五分鐘後,來了一個50多歲的男人跳下了自行車問:「是不是被車撞了?」老伴說是,請幫幫忙吧。他上前摸了摸我的手,看了看我,對我老伴說「大哥,夠嗆了,手涼到肩頭了,快,救救試試吧,我就會這個。他叫老伴扶起我,手掐著我的人中穴,十分鐘後,只聽到我肚子裏咕的一聲,上來了一口氣,他高興的說,「好了,上來氣了,天也不早了,我走吧,家裏人掛著我呢。」說完就走了,這時來了騎摩托車的好心人拿出手機幫我們打電話給110,這到處寫的有求必應的110講:「不是我們轄區,我們不管。」又打了另一處的110,人家講沒有人去。沒辦法,又打了120,不多時來了一輛救護車,我們只好去了醫院。 當我昏迷六七天醒過來時,看到醫生,看到了床位,問老伴「我怎麼來這裏了」老伴告訴我是被心不好的人撞了。我說我要回家不在這裏。又住了幾天,我兒子送了紅包才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了離開12天的家。我知道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如果我是常人,我早就沒命了。 我回家躺在床上,老伴和我講了1999年7月19日下午被車撞了去醫院的一些過程,我明白了。老伴讀了「正念的作用」,聽到師父講的「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的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通過聽到師父所講的,我知道是邪惡指使低靈利用了心不好的人傷害我們。 我們更堅定。雖說不能出去講真象,我躺著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我不會煉功的動作了,就讓老伴教我,重學。幾天後,我能坐起依著牆煉功了。幾天後,我又能下地了,眼睛也看見了,我又能寫鏟除邪惡的紙條了。我們不承認舊勢力,揭露邪惡的一切罪證,讓它完全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我提醒同修各自查找一下自己,清除受邪黨的毒害,歸正自己,做好師父所說的三件事,幫助更多的人抹去獸的印記,挽救眾生,我們的生命,我們的一切都從法中來,來源於大法。 個人修煉所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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