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參加斯里蘭卡第一屆法會的經歷
文/西方學員 辛迪
【明慧網2005年5月26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想與大家分享去年三月我參加斯里蘭卡第一屆法會的經歷。斯里蘭卡第一屆法會在諸多方面都是非同尋常的,最主要的是通過這次法會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純淨和美好,也正是這次法會真正幫助我走上了自己的修煉道路。首先,我想回顧一下我得法和走上修煉道路的經過。

* 得法

我是接觸到大法後經過一段時間才慢慢得法的。三年前當我遇到我丈夫時,他向我介紹了大法。從我和他相遇那一刻起,我就感到我們之間有一種緣份,儘管當時我並不清楚這種緣份到底意味著甚麼。隨著彼此越來越了解,他建議我看《轉法輪》,讓我更能理解一些看起來非同尋常的認識和見解。

第一次看《轉法輪》時,我感受到很大的阻力,一種阻力與我讀這本書的動機有關。主要原因是,我想知道如果我與這位法輪功朋友交往下去,我們之間還能不能有愛情可言。讀這本書時,我感覺到我心裏幻想的那種常人的浪漫戀情跟他之間簡直不可能出現。這一切的期待,我都乾脆把它忘得乾乾淨淨,只是順其自然的繼續著我們的友誼。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裏,我們的關係不斷加深,但我仍然無法去設想我們的婚姻,因為我對大法還持保留態度。突然,我有了個主意,我要把《轉法輪》從頭到尾再讀一遍,看看我能否看清這一切。

我應該提一下,第一次讀《轉法輪》時,我一直都沒有讀完過,在大概還剩最後15頁處,不是這個事就是那個事,讓我耽誤在這兒總是沒能讀下去,我也沒有太在意。接下來的一年半時間裏,我從不同的位置讀過《轉法輪》、《精進要旨》、《導航》,但結果總是沒有讀完 ─ 我很灰心,乾脆就把書放下了。

這一次當我坐下來準備從新讀《轉法輪》時,好像甚麼事讓我意識到,我必須先把以前忽視的最後15頁讀完。就在我讀到結尾的那一刻,我腦子裏所有的壞念頭一瞬間都被溶化掉了,我明白了這正是我要走的路。我馬上想到我應該和我的丈夫結婚並且開始自己修煉。

只是在最近幾個月前當我讀到師父在1998年紐約的《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時,我才理解了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師父在這次講法中講到:

「你要是第一次不能夠把這本書完全的看下來,……那個思想業力就促使你不讓你有機會再去看書,不讓你再有機會去碰大法這本書。這就是為甚麼有些人看了一點兒書就再也不容易找到機會學了的原因。所以一旦要看這本書的時候,第一遍一定要一看到底,一氣呵成。那麼你看完這一遍的時候,你發現你所有的不好的觀念能夠在你 思想上起作用的東西,基本上是給它打掉了。」

* 尋找自己的路

正好一年多一點之前,我們結了婚。我想說正是從那個時候起我開始把自己當成了法輪功修煉者。可是,還是有一大堆的觀念擋著我,使我對自己的修煉缺乏信心。也許是因為我那時候沒有和其他同修進行交流,只是拿我丈夫來衡量自己,經常感到不足。我只是試著按照他的方式、做一些他的事情,但一直覺得這樣是不對的。

我也常常在嘀咕自己到底是不是大法弟子,因為我聽別人講的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沒有一件在我身上出現。我也沒有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巨大變化,也沒有生出對法的敬畏感。在煉動功、靜功時,我都不能入靜。我滿腦子想的都是關於大法的事,但我無法把這種內心的自述停下來。我得到法輪了嗎?我身上有功嗎?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嗎?

去年12月份,由於我丈夫的工作關係我們搬到了泰國住。那段時間我們基本上不在一起,他在一個小鎮上工作,我在首都曼谷。大多數日子裏我去公園和當地學員一起煉功。這是我第一次每天按時煉功,並且盡可能多的讀書。我參與不少當地學員的大法項目甚至還啟動了我自己的新項目,例如帶領一個申請庇護的中國人小組到泰國的其它地區去向關心社會正義的那些非政府組織講真象。其實在這之前我曾和泰國的非政府組織一起工作過三年時間,很顯然,這一切在我的修煉中都是有安排的。

主動講真象對我來說是全新的事,也是我修煉道路上邁出的重要一步。我第一次感受到內心有一種動力催促著我去講、去鏟除邪惡。而在這以前,我只是跟在我丈夫的後面去做,而且也總感覺不太對勁兒。現在我獨立去做,找到了自己的路。自從到海外居住後,我一直在向我能遇到的人發傳單、而且在交談中不知不覺就引出了大法的內容。可是,也並不是100%都這種情況。我仍然會陷入到一種執著,擔心如果我只做這件事而不幹別的,別人會覺得我也是那種宗教狂熱,因為我自己對自己就有這樣不好的印象。另外,因為我當初得法的過程很慢,所以有時我自己就懷疑別人聽到大法時是否立即就能明白。雖然如此,當我回顧六個月前我是甚麼狀態時,我發現變化還是相當大的。我也意識到每個修煉者都必須走自己的路。正如師父多次講過的,修煉的路上沒有榜樣。

* 斯里蘭卡法會

到斯里蘭卡去是我的又一個轉折點。去年三月,我們需要離開泰國去更新簽證。正當我們為要去哪裏而爭執不下時,突然收到了電子郵件通知我們馬上就開的斯里蘭卡首屆法會。當然認為我們會去參加的。

到了斯里蘭卡一走出飛機,就讓我們驚奇不已。三個小伙子正等著接我們,他們的臉上放著光彩就像他們身上的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那樣亮麗。我們立刻感受到熱情歡迎、關懷備至。我們開車前往他們的家鄉,兩天後法會將在這裏召開。儘管已是深夜,在2小時的路上我們一直在交流,特別是我們聽到了大法如何傳到斯里蘭卡的神奇故事。

大約三年前,他們當地城鎮的武術聯合會發現了法輪大法並給挑選出來的一些會員教功。可是他們只教動作,完全忽略學法。其中的一個年輕教師從聯合會借了《轉法輪》,他一看就明白了,大法是不能這樣當成秘密來對待的,必須要交流和傳播。武術聯合會不同意這樣做,於是這位教師放下了他專注了12年的武術鍛煉,脫離了武術聯合會,自己去修煉大法。他回憶說,帶著這本書自個兒獨修,覺得非常的孤獨和孤立。不久,他的兩個學生也脫離了武術聯合會來修大法。後來,那個武聯就徹底解散了。

短短時間內,三個人變成了十個人。他們沒有煉功音樂,也只有一本英文版的《轉法輪》。他們把書又複印了一份,把內容分發到十個人的手裏,輪著看。兩年裏,學員就這十個。後來,就在我們到達前的幾個月裏,學員突然猛增到150人左右,又新添了兩個煉功點。幾乎所有的學員都是兒童或十幾歲的孩子,有的只有五歲大。

煉功點設在學員的家裏,這是一個用灰渣塊砌成、未作裝飾的小房子,裏面用簾子分隔出一個大些的主屋、兩個小臥室和一個廚房。主屋完全是空的,只有一兩個塑料椅子和遠處靠牆放著的桌子,上面擺著錄音帶播放機。桌子上方的牆上是黃顏色的橫幅,上面寫著「法輪大法:真、善、忍」。置身於這樣一個我無法形容是在哪裏的地方,看到眼前這一切,我的心被深深的震撼了!我眼前的大法橫幅是如此寶貴、如此得以珍惜、帶給人無限的純淨和莊嚴。它讓我深深的領悟到大法是全宇宙的、是無所不在的 ─ 無論在甚麼地方人們都能找到真理。

互相介紹之後,我們開始發正念、然後集體煉功。我們一半人在室內、另一半在室外。門窗都敞開著,音樂從屋裏飄到屋外。煉完動功後我們到室內開始交流。

交流時的活躍氣氛讓我有些不自在,因為我感到他們把我也當成了老學員來對待,而實際上我不是。我讓我丈夫解答了大部份問題,就當我在一旁聽著的時候我突然意識到我們當然是他們遇到的第一批來自斯里蘭卡以外的學員,因此他們渴望聽到不同的修煉體會。

我們得知,他們知道迫害的真象,但對正法的進程知道得並不多,所以我們把當前的一些情況也告訴了他們一點。

接下來,我們開始聽他們的體會。作為房東的這位學員有一個5歲的兒子,正依偎在他的懷裏。他講他曾經在家裏多麼的「霸道」,動輒發脾氣,對妻子和兒子都很凶暴。但自從修大法後,他現在變得非常平靜、有耐心。他告訴我們,有一天,他讓兒子到屋裏給他取《轉法輪》書,兒子跑出來說他在屋裏見到一個人,他趕忙走進去看,發現屋子裏空空的。後來有一天,小孩在翻著他爸爸的書,當翻到有師父法像的那一頁時,他指著法像說,爸爸,那天我在屋裏見到的就是這個人。

有個十幾歲的孩子,出生時就又聾又啞。大法傳到村子裏不久後,一個朋友把他帶到煉功點。當煉功音樂一響起時,這個聾孩子突然顯得極度的吃驚。他指著音箱向他的朋友示意,「我聽到了音樂!我覺得是從那兒出來的!」這是他生命中第一次聽到的聲響。這次經歷後不久,他還說出了他平生會講的第一個詞,「法輪大法」。我們還得知,這個小伙子現在非常勤奮,他在他的稻田邊上連續幾個小時堅持煉功。

另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是,他們是在沒有他們自己語言的譯本的條件下得到大法的。會講英語的那幾個老學員看英文的《轉法輪》或者從因特網下載其他材料,然後口頭翻譯給大家聽。第一個離開武術聯合會的那個學員,即他們的主要輔導員,也開始義務為大家教英語以便大家都能看英文《轉法輪》。在我看來他們以這樣的方式能學了這麼多,真是太神奇了!他們中許多人會背《論語》。有個小姑娘特別出眾,在一邊學英語一邊學法五個星期後,就能完全和我們進行相當有深度的修煉心得交流。他們還告訴我們,老學員們剛好完成了《轉法輪》的僧伽羅語譯本。

到夜裏很晚的時候,大家正在疊紙花,我丈夫開始打盹,於是那個英語很出色的小姑娘問他是不是想去躺下睡覺。我丈夫回答說不想,他要突破疲倦繼續做。小姑娘用非常睿智的目光打量著他,說「很好 - 這將對你的整個未來都有好處。」

法會的組織工作做得非常仔細和周到。因為這麼多的學員都是孩子,所以他們決定法會的一部份是面向家庭介紹大法,其餘的則是更典型的修煉心得交流。明顯的,許多家長對大法還是很理解的,所以他們要把每件事都做得很規範、達到專業水準。他們完成的非常漂亮。法會會場選在城裏資格最老、服務最好的飯店裏最富麗堂皇的會議室。飯店對大法也非常支持,所以只是象徵性的收了點租金。其實,整個法會幾乎沒有資金來源,學員們也都沒有工作、都生活在困難家庭。儘管如此,他們還是湊足了所需的全部費用,並收到海外寄來的一些材料。每當需要甚麼的時候,師父都會安排讓需要的東西出現。主要輔導員的母親還自己做了200份盒飯讓客人們免費用午飯。

我從這些小弟子那裏真的學到了很多。聽他們講、觀察他們的舉止,讓我感受到修煉是如此純淨、如此自然、如此輕鬆。他們沒有那些我自己為之苦苦掙扎而難以擺脫的人的觀念。相比之下,我思想中「不配去承擔」的那些念頭和老在琢磨自己算不算大法弟子的想法現在顯得多麼荒唐!修煉對他們來說如此自然,那我為甚麼要自己給自己設置障礙呢?而且,以前我還有這樣的偏見,覺得把傳單發給孩子們是沒用的,覺得他們理解不了大法,現在我才清楚這些觀念是多麼的錯誤!

法會結束前,當地的一位老大媽站起身說,法輪大法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孩子們學大法實在是太好了,應該讓更多的孩子來學。兩天後,學校的副校長來找那位輔導員,問他們能不能到學校裏去教孩子們。

斯里蘭卡與大法的緣份繼續在顯現出來。法會過了一週後,我們兩個人和另一個從國外來的學員到了首都、南下去講真象。我們的真象小冊子簡直像是蒸發掉了一樣,一轉眼就發光了。

當我們到政府辦公室和當地的人權組織那裏去講真象時,師父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在大樓外邊我們想隨便找個人問問怎麼走,結果我們隨便找到的這個人就是我們準備要去見的人。在公共汽車上我們也遇上幾個重要的人。我們到網吧(internet cafe)去,我丈夫想查看一個朋友的朋友發來的電子郵件,碰巧我們的朋友就坐在我們身旁的隔壁格子裏。

斯里蘭卡之行幫我理解了甚麼是大法無邊。無論誰將由大法得度,只要我們去做,師父已經把事情安排得非常容易,該我們做的只是小小一部份。我只需要記住我在斯里蘭卡所深刻體會到法的無比莊嚴和我心中對法的無比崇敬,並抓住每一次的機會做好。

* 附言:

我願意利用這個機會聲明放棄我原來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之類的社會理想的信仰。我在學校學的是政治學,拿到碩士學位,要推翻和消除這些以學術途徑灌輸到我腦子裏的東西的確是一種困難的過程。但是我最終認識到,善良、祥和、富有同情心的社會,絕不是靠制定法律能實現的。

以上是我的認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5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有刪節)

當日前一篇文章: 石家莊北郊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實
當日後一篇文章: 營救孤兒自行車之旅的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