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5月15日】我是99年720頭幾天得法的,在非法打壓法輪功時,我才剛剛學煉了幾天。當我第一次煉功,煉到第二套功法時,師父就管我了,我的小腹就開始疼起來,而且去了二次廁所,教我的同修告訴我這是好事。當時我也想,是的,要不然不會去了兩次就好啦。我沒學大法之前,可以說是百病纏身,一點涼的也碰不得,常年喝熱水,再熱的天在地裏幹活也不敢喝一口涼水和吃水果,如要吃個蘋果、梨都得用熱水溫,春夏秋冬不能在凳子上坐,夏天洗衣服都得穿水鞋戴手套,就這樣有時洗完衣服也很難受。自從學法之後,一切病症全都煙消雲散,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喝涼水、吃水果一切正常。從此之後學法煉功從不間斷,沒時間找時間學煉,無論電視怎樣誹謗大法,我都不相信,因為我相信大法。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記得一次和同修借師父講法錄像帶聽,因為很忙在院子裏幹活,我就把錄音機放到窗前,聲音很大,過路的人都能聽見。我那時沒理智,被不明真象的人把我的同修告上了派出所,警察要到同修家,內線及時通知了同修的兒子把書藏好,同時我在家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操控人的一切黑手爛鬼及一切邪惡因素。結果警察剛要走,上級來電話到市裏開會,後來就不了了之了。我和同修都明白,這都是師父的保護才使我們免遭迫害,從這件事我反思到,大法弟子無論做甚麼一定要理智,不能叫邪惡鑽空子,使大法和大法弟子少受損失,從此以後我都非常理智。 回憶過去的幾年中,我雖然沒有做出甚麼轟轟烈烈的事,可一路走來也很艱難。我學法一年左右就搬家了,和同修失去了聯繫,那時真是很苦,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真象資料和週刊,每次到原來的同修家就是抄師父的經文。 由於不能及時得到資料和同修溝通,心性也跟不上。一次打工很執著,記得是剪蕨菜,我剪的很乾淨,可是就是不合格,別人都合格,我為甚麼不合格,心裏很氣,可是心裏還在想:我是修煉人,在哪都應該表現出一個好人,不能和他們爭,就這樣心裏還是不平衡。這時想起師父的話:「常人難知修煉苦,爭爭鬥鬥當做福;修得執著無一漏,苦去甘來是真福。」(《洪吟•迷中修》)你要修去的不就是名、利、情和一切執著嗎?想到這我就不生氣了,結果菜也合格了。還有一次揀蘑菇,我揀的很快也很好,可每次去驗,檢查都不合格,拿回來重揀,還是不合格(拿去了她看都不看),我明白這是考驗我的心性。一次揀蘑菇下班著急回家,想下午早點來(這次非常執著,早來掙錢),可是在回家的路上,正趕上學生放學,人很多,我都躲過去了,突然從後面急速開來一輛摩托直奔我而來,是攆著撞的,這真是來取命的,當時把我撞的甚麼都不知道,醒來後,我看到我的車在那邊,人在這邊,坐起來活動活動沒事,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要不然我就沒命了。開摩托的人嚇壞了,要我上醫院去看看,我說沒事你走吧。可他馬上變了一個人似的,他說:你沒事,我有事,車子油箱撞漏了,你給我二百元錢我去修車(其實油箱根本沒漏),我很生氣(忘了發正念),明明是你撞我,你還跟我要錢。我清醒的說:要錢我不能給你,我的車也不能用了,我們各自修車吧。他說:他要報110。我用大法衡量衡量我沒錯。我說:你隨便。他把110叫來了,交警看了看現場,把雙方的地址、姓名報了一下,隨後把他的摩托車拉走了,這時我的丈夫和兒子都來了,交警叫我上醫院,我說沒事,兒子硬把我拽上車到醫院做各種檢查,我鄭重的告訴兒子,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要人家的一分錢,花多少錢自己付。大約過了十多天,撞我的人給我打電話,讓我到交通局去一趟,讓我給他說說情,說他摩托車在交通局每天要交20元錢,而且還得罰款(大約千元以上),想把車拿回來,但必須我去說情才能拿回來。當時親朋好友都不讓我去,說該罰,我說不行,我是大法弟子,事事都得用大法去衡量,處處為他人著想,怎麼能那樣呢?那不和常人一樣了嗎?我去了之後,交警問我怎樣,我說沒事,把車給他吧。交警說:那你以後有甚麼事,我們可不管了。我說:是的(當時沒有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至今還很遺憾)。這就是我的執著造成的這場車禍,我雖然修煉事事都能按照法去對照,但心性還很低,人心也多,漏也大。當時我還沒有和同修聯繫上,雖然也講真象,但講的很少,沒有資料,只是講大法好和自己受益的狀態,怎樣做好人。我很苦悶,我求師父幫助(當時對發正念認識不深)。2002年春的一天,原來引導我學法的同修幫助我聯繫上了我所在地的同修,當時我非常高興,我知道是偉大的師父慈悲的安排,使我走入正法的洪流之中,走好、走正自己。按照師父要求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 記得第一次A同修給我資料時,她把每一份資料都裝在小紅包裏用兩面膠粘上,可我拿回去之後不知道怎麼用,心裏很不安,心想這麼多,我怎麼做,而後又一想不行,這是大法賦予我的使命,必須去做,必須救度眾生。隨後我推著車,發正念,大白天每戶送一份。一次扔到一戶開著門而且在門口洗衣服,我心裏咯登一下,想揀起來,又一想不能揀,她可能沒看見,我走過之後看她真的沒看見,我知道是師父在慈悲呵護我。那時我感覺給我的資料很多(因怕心),這批沒做完,又來一批,自己又有人心,我想我必須走出去助師正法,同時我又想起了師父的話:「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洪吟﹒無存》)這樣我晚間走出去哪都送。後來我和B同修一起出去發放真象資料、貼條幅、送光盤等,我們協調的很好,每次我們都很順利。 正當我們做事很順利的時候,家庭的阻礙也隨之而來。一次我拿回真象資料,家人都不高興,晚間不讓我出去,我和他們講真象,他們不聽(其實他們都知道大法好,就是怕心),發正念也不好使,怎麼辦,我想起師父在《忍無可忍》中說:「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來順受……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我就用另一種方式說:那好吧,既然你們怕,我可以走,也不連累你們,救度眾生的事我必須得做。說完我就收拾東西要走,這時孩子說:媽,你別走,我們不管你了,你出去小心點,丈夫也這麼說。這一關就這樣闖過來了。從此以後不論颳風下雨,風雨不誤,資料不夠我們自己寫,經常出去掛橫幅、條幅(都是自己用黃綢子做的)。每個橫幅最長5米,短的2──3米,條幅一般都在1.5米(一尺半小條幅不算)。在2003年夏的一天,我們四位同修出去掛橫幅(拿了三個大橫幅),我們選擇了一個平時人多的遊園和早市場,第一幅掛在早市場和遊園中,第二幅掛在樂園上,掛上之後我們不緊不慢的在走,在想下一個目標。走到大橋中心處,被一名便衣警察截住(警察在那蹲坑,我們也是有漏),問我們是不是學法輪功的,剛才在那掛橫幅,我們說我們在溜達,他馬上魔性大發說:你們罵,同時指向一位高齡同修,你罵。同修說:我從來不罵人,我們也同時說不會罵人。當時我的身上還有東西,C同修身上也有東西,在這時我和同修靈機一動,妥善的處理好身上的東西。師父說:「……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身上沒有任何邪惡所需要的藉口,膽子也壯起來了,正念也足了起來。他還在繼續叫我們誣陷師父(我們根本就不配合),他同時亮相,把電棍、手銬、手機全部拿出來,還向派出所打電話說:這有四個煉法輪功的,趕緊來車,當時我們四個同修都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情形所嚇倒,頭腦清醒,也沒有怕心,心態平穩,我們採取了兩個面對面講真象,另外兩個發正念,求師父救救我們,鏟除這名警察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當時求師父只有幾秒鐘後,這個警察馬上態度變了,來了180度大轉彎,口氣也平和了,也沒有那麼邪惡了,也能聽進我們講真象了,我們你一言我一語,講大法的美好,我們是修「真善忍」的,中共的新聞造謠、誣陷和天安門自焚是假的等等很多,使他明白了真象。這時他打手機說不用來車了,而且還要和我們到安全的地方好好探討探討法輪功,我們坐在地上,各自都講了學法輪功如何如何好,身心受益,做事處處考慮別人,是世上最好的好人,又講了江氏集團不擇手段鎮壓法輪功,用煽動造謠、迷惑欺騙、挑撥是非,向手無寸鐵、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修「真善忍」的一批好人進行迫害,到貪污腐敗,貪贓枉法等等,我們一直談到午夜12點。他說:他是警察世家。最後,他跟我們要書看看,因為當時我們手裏沒書,答應他給他請一本《轉法輪》。從這一點上看壞事又變成了好事(但決不能效仿,因為當時我們是有漏的,否則決不會出現這種事),是師父加持我們,呵護我們,我們才能轉危為安,這一切都歸功於師父和大法,沒有師父我們就寸步難行。 師父說:「一個修煉者所能遇到的一切都會與你們的修煉、圓滿有關,否則絕不會有。」(《大法是圓容的》)師父還說:「起任何心都會使你在半途被毀掉!甚麼心都不要去想,都不要去執著,你就做你大法弟子應該做的,美好的、最偉大的、最輝煌的一切就在等著你們!(《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事後,我們互相切磋,找出了漏洞,因為我們整體協調沒有達到共識,因此,被邪惡鑽了空子。我們發現問題及時改正,以後我們每次做講真象、送資料之事,做完後,我們都互相切磋,向內找,找出不足,在法中歸正自己不正的地方,一切用法來衡量,時刻用正念對待,更進一步做好師父賦予弟子的三件事,不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稱號,用大法賦予我們的智慧去救度更多的世人,不辜負眾生對我們的期盼。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