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5月11日】我發現近期講三退時,人們確實都說早就知道××黨不好,也沒人說××黨好。但一提到三退,就都說早就不是了,然後就是說些黨文化的話對我冷嘲熱諷。最後還是沒退。前幾天還有一個老同學說,我退隊了,你好多報一個數? 我百思不解:天天在海外,天天看新唐人,有的都讀過「九評共產黨」了,怎麼還說這樣的話,「九評共產黨」說的那麼明白,怎麼還這樣呢? 我把他們說的話整理出來,和大家交流如何講的更好,如何突破講的不好處,我非常渴望知道別人碰到此問題和說法時如何講。一位同修讀了我的整理之後告訴我:「傳『九評』的同時,也要截窒邪惡。」 我一下就明明白白的知道了我近期的結兒在哪兒了。我們打電話過程中和向華商朋友面對面講三退的過程中,總是被他們用黨文化圍攻,他們總覺得我們像他們一樣,年輕的時候在盲目的為一個理念在幹。他們覺得他們是已經不再輕信任何東西的明白的中年人了。然後我又回來把他們的話與功友交流,結果我把那親身經歷的不好的物質場無形中又再釋放了一遍。 紐約法會上,其他學員交流中陳述如何在講真象中面對「邪惡的語言」時也是說,對方講的都是中共媒體那一套…… ××黨,江××,等等,很多學員以為不說出來就說不清問題,無法針對性交流等等。其實這都是應了那個功友點到的關鍵:我們向人們講清三退的同時,也要截窒邪惡。在內部交流時我們也不能漫不經心的又把那壞東西從新釋放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