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5月1日】我是淶水縣一名普通婦女。我給大家寫這封信,是想告訴大家幾年來我們法輪大法的煉功人所遭受的迫害,讓大家看看,誰是誰非。 我從小體弱多病:常感冒、胃疼、腿疼,整天吃藥。有病亂投醫,也燒香拜佛,可都無濟於事。 1996年底,經別人介紹煉了法輪功。煉功後,按照師父要求的去做:無論在哪,在社會上、家庭中都努力做一個好人、道德高尚的人。慢慢的我身上的各種疾病不治自好。我和丈夫都煉了法輪功,兩個女兒也從中受益,我們一家人幸福和美,別人都羨慕,都說煉功好。我們村子裏的煉功人越來越多,人們身體都好了,不用看病吃藥了,連醫生都著了急。 可是好景不長,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流氓集團取締了法輪功。我們幾個煉功人騎車去北京上訪,半路被警察截住,被淶水縣公安局接回。我們十三個煉功人被送進拘留所,關押了七天。後來家人交了200元伙食費把我接回。 我一直在想,應該把法輪功被迫害的事實真象告訴大家。可是家裏總有人來看著我,出不去。一天晚上,家中又來十多個人。快到12點鐘時,突然停了電,刮起了大風,下起了大雨,我就找機會跑了出去。當時電閃雷鳴,我也不知道害怕,心裏就覺得應該出去向人們說清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李洪志師父是清白的,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像電視中宣傳的那樣。由於雨太大了,我只好脫了鞋跑,不知摔了多少跤,走了多少里路,終於坐車去了北京。 8月1日,我在天安門廣場被抓,又由淶水縣公安局的人接回。到了公安局,他們問我還去不去北京,我說:「放了我就去。」政保股股長李增林說:「你從樓上跳下去。」我說:「你拿槍打我我不怕,可我們師父沒讓我們以身殉法,我不跳樓。」我說的是實話,他倒氣得沒了招,把我送到了拘留所關押。 10月4日,我們很多人被轉到了王村鄉辛莊潼靶場。他們從我身上搜出一本師父的經文。法院的人竟然動手給了我兩個嘴巴。淶水鎮副鎮長蔡濤把我叫到一邊,讓我衝著太陽、面向大坡跪著,他給了我兩個嘴巴,讓我自己打,我不肯,他狠狠的說:我教你,說著又打了我兩個嘴巴,無奈,我只好自己打自己。不知打了多少個他們才讓停下來。過後聽同修說,惡人讓她們互相之間打,打了得有七、八佰個。而我得打了上千個嘴巴。縣委副書記孫貴傑、縣政法委書記張海利、公安局政法委書記劉耀華、公安局局長譚書平、政保股股長李增林一夥人對煉功人大打出手,逼迫人們寫了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和丈夫共交伙食費400多元,又並被罰款3000元。 2000年3月7日,淶水鎮副鎮長劉祥玉、劉中秋到我家問我還煉不煉功,我向他們講述了煉功的好處。晚上9點鐘,聽到有人砸門,開門一看是公公、婆婆。公公向我要書,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書不給。」氣得他說,把你打個腿折胳膊斷,讓你娘家接回去。他還要找我娘家。我無奈的給了他們幾本書,他們才罷休。過後知道是鎮政府給他們施加了壓力,讓他們來跟我鬧。 3月8日,劉祥玉、劉中秋開車到我家讓我到鎮上開個會,說一會就回來,我相信了他們就去了,哪知在鎮政府一呆就是一個月。後來,我和其他人被轉到黨校。我們全體絕食、煉功、背法。他們急了,縣委副書記竟然親自動手打人。他們成立了所謂的「攻堅組」,利用公、檢、法等一幫打手對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煉功人下了黑手。他們把我們分成了幾個小組,一個人一個小屋。他們把我叫進了一個小屋時,我發現裏面已經有五、六個打手了。他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用一個鞋刷子打我嘴巴。我的嘴流血了,臉變形了。他們又讓我跪下,用一根棍壓在我的腿上,兩邊各踩上去一個人(這是他們迫害大法弟子慣用的酷刑)。我承受不住只好說不煉了。他們逼我寫了保證書,並交了2300元錢。回家後好多天,臉上還有傷,腿是紫紅色的。 7月4日晚上,我們又被叫到村委會,鎮政府的劉祥玉、劉中秋已在那兒了,說書記胡玉祥讓到鎮政府去,我說:「我不煉了,我不去,去了又不讓回家了。」他們說:「沒事,開個會,一會兒就回來。」我說要回家拿點東西,他們不讓,我還是堅持回家了。夜裏2點多鐘,聽到有人砸門,沒等開門,他們就跳牆闖了進來,副書記李大偉、劉祥玉、劉中秋說:「胡書記非得讓你現在去,沒事走吧。」就這樣又相信了他們就去了。到了鎮政府,胡玉祥說:「這回咱們不打也不罰,說實話還煉不煉。」我說:「我當小工幹活,有時間就煉,沒時間就不煉。」胡玉祥說:「煉就不行,上三樓呆著吧。」我們三名同修給村幹部寫了封信,被鎮長劉振富發現了,把我們叫出去用棍子打,其中一個學員被打暈。 又有一次,從我家中翻出了一本書,政法委書記劉耀華、政保股股長李增林、新任書記賈永保問我書從哪來的,我不說。他們把我按倒在床上,用棍子打我的腿和臀部,打了三次才罷休。11月26日,四個同修被抓走,其他同修找到了鎮政府問怎麼回事,他們就把兩名同修打了一頓,還威脅不准向別人提起。他們抓人打人的事。 2001年中國年,天安門演出自焚,栽贓陷害法輪功。我們已經好幾個月沒進家了,因急著回家,副書記蘇生就利用我們急欲回家的心,把我當典型,要我配合他們上電視誣蔑法輪功。事後還讓交1000元保證金才讓回家。回家後,我和丈夫一起當小工幹活。他們又要求上電視,由於害怕又配合了他們。他們說我因煉功日子沒法過了。 大家想一想:是我煉功煉的嗎?不是他們迫害的嗎?從煉功以後,八年多了,我和丈夫沒有吃過一粒藥,得省下多少醫藥費呀!迫害幾年來,修煉人和他們的家屬們在恐慌中度日,整天提心吊膽,害怕再次被抓,大人孩子都嚇壞了。 2005年4月7日,我和丈夫信廷超在村裏幹活,下午6點半回到家。我去別人家找大盆洗衣服,走出不遠,看見兩個人向我家走去,後面跟著兩輛車,嚇得我趕緊去了別人家,而後聽見警車叫,可能是三輛車。後來聽說,由政保股股長戴春傑、610主任王福才帶人從我家抄走了光盤刻錄機、光盤和所有的大法資料,價值6000元左右,還抓走我丈夫。現在他正在看守所遭受迫害,不讓與家人見面。他們騙我的家人說只要我能「把知道的交待好了,你丈夫可以減輕罪過」。因為我不只一次上他們的當,再也騙不了我。他們把我當頭,正在到處抓我,因此我流離失所了。眼看著孩子小,需要人照顧;地裏的活兒沒人幹,我卻不能回家。 請善良的淶水父老鄉親,請你們了解了解:現在的政府職能部門、國家幹部都在幹甚麼?我們煉功,只是要祛病健身,做好人,可幾年來政府利用各種手段打壓、迫害煉功人,手段之邪惡和土匪、流氓有甚麼區別?煉功人用善心對待一切,包括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而他們利用的是假、惡、鬥,欺騙百姓,他們才是真正的邪教。「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在此真心的告訴仍繼續追隨江氏流氓集團迫害修煉法輪功的人停止做惡,給自己留條後路吧。我不是仇恨那些做惡的人,在這麼大壓力下,只是想告訴你們--再不停止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下場是可怕的,甚至會連累家人。善良的淶水父老鄉親,請你們用正義、善心制止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釋放所有被關押的煉功人,我相信正義終將戰勝邪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