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5月1日】張培齊,家住吉林安圖縣明月鎮,由於遭受安圖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酷刑折磨、刑訊逼供致使下肢嚴重癱瘓,頭昏腦脹,疼痛難忍,生活不能自理,終日躺在安圖看守所監室裏,過著非人的生活,忍受難以承受的痛苦折磨。 張培齊被酷刑折磨致殘的詳情如下: 2004年3月20日安圖國保大隊申京桂、郜波、於學、金海松、金振山,110巡警羅成文、小崔和海溝公安分局譚廣明等十多人,對張培齊實施了長達7天7夜的非法酷刑逼供。這些惡警兩人一班對他施行「車輪戰」。它們把張培齊雙手銬在老虎凳上,動彈不得,腳上戴上鐐子,腰部用繩子綁住,讓他坐在老虎凳上腰必須伸直不許動,不許閉眼,24小時全天候輪流酷刑折磨。他們張口即罵動手即打。雙手拽他的頭髮。 他們把他的雙眼蒙上黑布,押到海溝公安分局二樓的房間內,酷刑逼供。 第二天,羅成文、小崔、金振山等人又對張進行拳打腳踢,羅成文拽著他的頭髮用盡力氣亂拽,頭髮被拽掉,頭皮被拽腫。下午海溝分局譚廣明把張的手銬腳鐐打開,讓他從老虎凳站起來,做騎馬蹲襠式,張不會做,他找來一根膠皮警棒對張培齊的頭部、腿肚子和腳及身上各部位用盡力氣殘忍的狂打。張培齊當時就被打出許多大包,流血,小腿和腿肚腫脹呈紫黑色,腿腳不能站立,雙眼青紫,人被打得失去知覺,全身處於癱瘓狀態,疼痛難忍。譚廣明邊打邊罵,問張培齊認識他不?張搖頭,他說:我是延吉市社會流氓,這裏是延吉市的地方,專門打人而且打人最厲害,誰不講實話就整死誰,扒他的皮,讓他活著比死都難受等等,講了許多恐怖威嚇的惡語。譚廣明邊打邊罵,打了近一個小時。張培齊跟他說:不要這樣殘忍折磨人,我們之間無怨無恨,我又犯了甚麼罪?他聽後打得越兇,對著張那已被打成黑紫色的腿肚不停手的打。張告訴譚廣明他的腿已經殘廢了,他要到公安局檢察院和人大告他們刑訊逼供。譚廣明說:「誰看我打你了?有證據嗎?你問問在場的人誰看見我打過你?」張說:「我的傷殘就是證據,我從來都不說假話,人所共知。」 譚廣明打累了才停下來。張已被譚廣明打得昏迷不醒。他打完後又給張培齊戴腳鐐讓他坐在老虎凳上,一動不許動,眼不許閉。 3月22日,110羅成文、小崔看到張的雙腿發硬腫脹,羅成文說給他「治一治」。羅找來一把凳子把張的雙腿強行拽到凳子上,痛得張死去活來。羅用雙手對著張的雙腿打,張被打得痛昏過去。張剛有點清醒,就對羅講不要這樣對待好人,羅卻邊打邊罵:「你再說我非把你的腿打殘。」張只有哀求他不要再折磨他了。下午譚廣明、於學、金振山,對張培齊又一次施行酷刑。金振山點燃兩根香煙插在張的鼻子裏,頓時張的眼淚和鼻涕流一地,頭昏腦脹喘不上氣來,真是那種讓人生不如死的無休止的折磨。金振山手拿一根木頭對準張的頭部猛打,使原本有傷,腫脹的頭更加疼痛難忍。於學邊打邊罵,同時譚廣明、金振山、於學三人用拳腳踢打張,張被從老虎凳上打到地上,他們仍然繼續沒頭沒腦的踢打。張又一次被打得昏了過去。 3月23日,金振山、於學、譚廣明、羅成文、小崔等人輪番對張再次施行酷刑,拽著頭髮用手搓張培齊的太陽穴,當張被打昏迷時,他們用礦泉水往他頭上澆水,張剛清醒過來就聽到他們威嚇說:「讓你活著比死都難受,趕快講實話,我們就是要用各種方式折磨你。」張培齊只知道頭皮發脹,太陽穴痛得難以承受。 3月24日,羅成文、小崔、於學等人對張進行了五天五夜的折磨。張的眼睛腫脹淌眼淚,疼痛難忍。每當張的眼稍微閉一下他們就用腳踢他的小腿骨。晚上11點左右,金振山和另一名不知姓名的人對張進行夜間酷刑折磨。金振山手拿一根早已準備好的一米多長的木頭方子,對著張的頭部、腳、腿、眼、嘴、頭髮身體各部位毒打,張的頭部又一次被打出血,腫脹難忍。金振山又一次點燃香煙插在張的兩鼻孔上,張被煙嗆昏過後,金振山又用木方繼續打張的腿骨、腳、頭等部位,打累了就用皮鞋踢張的小腿骨,反覆酷刑逼供兩個多小時。張培齊的嘴被打爛血流一地,金振山邊打邊罵:「×××,我非打到你說實話不可,你甚麼時候按照我們調查的、把你所做的一切都交待了,我就停止打你,別說你,就是殺人犯、死人我都能讓他講實話,我的辦法有的是,時間有的是,天天玩死你,你就別撐著了。」張培齊同他講:「我甚麼都沒有做,我煉功就是為了做個好人,難道做好人還有錯嗎?」接著他又打張的嘴,邊打邊說:「我非打服你不可。」張說:「你這就是刑訊逼供,執法犯法,我一定告你。」金振山說:「你憑甚麼能告贏我,你沒有證據沒有證人,誰給你作證?你就按照我們提供的線索講了吧,你不講是不行的,就得挨打。」金越打越兇,張被打得奄奄一息已昏迷不醒。金問一個問題就逼著按照他們說的回答,否則暴打不停。就在這樣殘酷的刑訊逼供下張培齊違心地回答了他們所問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張培齊的犯罪事實口供。 3月25日,申京柱、羅成文、郜波、於學等人看到張被打得已經面目全非,再次對他進行恐嚇:你別吃眼前虧,一個禮拜不行我們就一個月,人有的是,非得讓你承認不可,你就按照我們提供線索問題回答就行。」張培齊說:「你們這是非法刑訊逼供,侵犯他人權利,並且已經把我打殘了,我要向上級有關部門告你們執法犯法。」申京柱講:「誰打你了?你有證據嗎?誰給你作證?」張說:「我的傷殘就是鐵證。」「那好,你就告吧,我們等著你告,你只要把問題交待了,怎麼告都行。」 3月26日,申京柱、譚廣明、於學等人看張培齊已經被打得奄奄一息,他們怕他死了不好交代,就急著找醫生為張醫治,給張打靜脈注射。羅成文還要動手打張,申京柱告訴他們不要再打了。 3月27日,他們又找醫生為張輸液,那時的張培齊已身無完膚,全身腫脹,雙腿已癱瘓,雙眼看不清物體,腿腳站不起來,頭和全身已無知覺。下午,申京柱、於學等人把張從海溝公安局拉回安圖,抬進看守所。當時看守所值班人員不收,收押這樣奄奄一息的人必須有局長批示,誰都怕攤責任。於學講:「沒事,他死不了,在外面好好的。」強硬把張培齊連拖帶抬關進看守所需號監舍。 監舍內的20多在押人員,都看到張培齊被打得變形,人都快死了,全身腫脹,不省人事。過了兩個多月,張神智才慢慢甦醒,但雙腿至今癱瘓,而且大小便失禁,一個月才大便一次,現在只能躺在監舍內,坐都不能坐。 張培齊被酷刑致殘幾乎死亡,事情發生至今已經有五個多月了,卻一直無人過問病情。張培齊現在有時還會疼得昏迷不醒。他請求看守所給予營救看病,但至今無人過問。張本人曾經找駐所檢察院工作人員反映實情,他們只是說給反映一下,並沒有人真的管他。看守所因張沒錢不給他看病。 張培齊現在每天掙扎在死亡線上。檢察機關對張下達批捕證時張當時是處於昏迷狀態,沒有簽字就對他批捕,現在張被酷刑致傷殘,竟然就沒有人過問了。檢察機關只是按照公安部門(金振山等人)對張的刑訊逼供得出的材料──所謂的犯罪事實──進行定罪的,完全不顧受害人自己的申訴。 現在張培齊已經鄭重聲明:在他被嚴刑折磨不清醒的情況下所說的一切作廢。 據悉,目前,張培齊已被轉移到吉林省長春市鐵北監獄,還在遭受迫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