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4月29日】我是96年10月得法的,得法前我因生孩子坐月子得風濕病,後又得血管神經性頭痛,心臟病,月經腹痛,手腕長個大筋包,中藥、西藥、偏方,用個遍也無濟於事,整天在痛苦中掙扎,得法後,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不久手腕筋包不知甚麼時候沒了,風濕等一切病都好了身體恢復正常。 99年7.20江氏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功,編造謊言毒害欺騙世人,眾多世人被欺騙,盲目隨從江氏集團迫害想要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修煉者,喪心病狂的非要把我們要做好人的億萬大法修煉者,推向政府的對立面來打壓迫害。 *到北京上訪講真話遭到的迫害 2000年10月一天晚上,10點鐘時,郊區分局110巡察隊,突然翻牆闖入院內,急促敲門,我當時一驚,想是歹徒,是誰這樣沒有理智野蠻,竟在半夜翻牆闖入院內,我問:是誰呀?門外人非常蠻橫說,開門,用逼迫口氣要我開門,我追問一句:你是甚麼人?幹啥呀?要我開門。外面人說:警察。我問哪的警察。他們停了一下說:中山派出所的,我們所在是南崗派出所管轄。我說,有甚麼事明天來吧,他們不由分說,土匪一樣把門拽開了,闖入屋內,沒有出示任何搜查證件,非法抄家,並要求說出附近還有誰煉功,我說沒有,就我一人。他們說你們煉功不是說真話嗎,我說是啊,中國有一億多人在煉我能認識嗎?。當時天氣較冷,他們把我放在車外面,詢問了半個多小時。說是中山派出所,我卻被帶到郊區分局110巡察隊,把我關在一間屋裏,外面兩個人看守還鎖兩道門。我剛躺下,隊長孫福坤進來說:起來,跑這來享受來了,把枕頭拿走,你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說拿銬子給銬上,兩個小警察把我銬在了床上。當時我很吃驚,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犯了甚麼法,?就因為煉功要做好人達到身體健康,卻被羞辱戴上了銬子。他又說:國家不讓煉你知道嗎,我說知道,不讓煉為甚麼還煉,看你們一個個跟傻子似的。我說,我們不做壞事做好人,再說我領兩個孩子過,生活非常困難,又沒收入,一身病,煉功後,身體健康了,不用花一分錢,國家不讓煉,我也不能不煉啊,有了病沒有錢,醫院也不能給我治呀,那我不得等死嗎?我煉功後身體才好的。他又說:你如果在大街上被汽車撞折了腿不讓醫院去接骨能好嗎?我說真修大法的也不會出現這種事,即使出現,按著大法要求做也沒事。他說:明天早上我好好跟你談談。他走後,我讓小警察打開銬子,小警察說隊長讓銬的,我不敢開。我說我是好人又沒犯法,我這麼大歲數在這銬著,你這小伙子躺哪能睡著嗎。他說我現在給你打開,明天早上再銬上。 我被關了一宿,也沒再銬我。第二天早上,來了好幾個人說了些不好聽的,其中一個人進來三次,最後問我:你們煉功有甚麼好處。我說就拿剛才來說吧,你來了好幾次,說了那麼多不好聽的,可我不會怨你,恨你,我說這樣的人不好嗎?他聽了一聲沒吱走了,再也沒來。孫福坤,李方毅還有一個不知姓名的,逼我在一張上面寫著扣壓清單的紙上簽名,我不簽。他們暴跳如雷,(在我家搜去的《轉法輪》、法輪圖、法像、講法帶2盤)問為甚麼不簽?我說那是我的,我還要呢,你們為甚麼扣壓。他們又威脅我說:你知不知道這是甚麼地方,我說知道。是不是在你家搜的。我說是。讓你簽你就得簽。我說,那是我花錢請的,我還要呢。他們說還請的,像你這樣就給你送進去,讓你好好在裏煉,你不簽也照樣送你。李方毅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你簽吧。我說你不是。他說我怎麼不是?我說我們煉功的都非常善良和善,沒有像你這種行為的。他當時一聲不吱坐下了。 就這樣我沒有簽字,又被帶到南崗派出所他們非要我寫不煉了,不去北京。我說我不可能不煉,去北京我還沒考慮呢。惡警閆衛東說:你要煉就拘留十五天,局長都批了。給我看局長的批條。我說:我在家煉功礙著誰的事了,我們也不做壞事犯法,為甚麼要拘留。最後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回家了。 回家越想越不對,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在家煉,夜半三更翻牆跳院,私闖民宅,非法抓人,抄家,我記得上學時課本上經常描寫國民黨日本鬼子如何如何,現在的警察與國民黨日本鬼子有何區別,我就應該去北京找中央領導說說,我的修煉經歷,大法的神奇。 於是,我於2000年12月8日踏上了北京的直達列車。剛到北京天安門,就被便衣跟蹤了,好不容易甩掉了,我決定找個地方住一宿,第二天早上又去天安門。剛到天安門就被身穿軍裝的軍人,擋住了路,盤問我們不許往前走,並叫車過來,於是我打出橫幅,被一群便衣警察拽上車,帶到天安門派出所後又被送到懷柔縣看守所。我們不報姓名,住址,搜身讓我們脫光衣服,只剩內褲,在內褲兜搜出身份證。一個女警拽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在號裏我們煉功,兩個犯人拽著我們一個人,把我們拽到一個好大好大的大冷房子裏,陰森森的,12月的天氣是很冷的。當時我沒穿鞋,在這冷房子裏靠牆讓我們「開飛機」(一種刑罰),凍了我們半個多小時後,又送到駐京辦,我開始絕食。 2001年1月1日,南崗派出所艾小偉等三人去綁架我們三個大法弟子回來,途中艾小偉謗師謗法被謊言迷得太深,我跟他講真象他不聽。夜間怕我們跳車,把我和同修用一個銬子銬我們倆,一個人一隻手,我的手、胳膊在空中吊了七八個小時,坐不能坐,一夜沒閤眼。就這樣折磨我一夜。他們吃飽喝足熟睡一夜。他還說:回去把你送進去讓你好好煉好好學(現艾小偉已遭惡報,三十多歲就患糖尿病,不能上班,後來撞折了腿)。 2001年1月3日,回到佳市我被送看守所拘留十五天,並被要求簽字,我不簽,我說我不同意拘留,我沒有犯法,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我繼續絕食。 1月7日邪惡之徒給我灌食導致我生命垂危,他們拉去醫院搶救,說心臟倒置,醫生說晚來一會就完了,然後拉回南崗派出所,通知家人接我回家。我們監室的十名大法弟子被判勞教。 我在北京期間南崗派出所惡警閆衛東多次去我家逼我兒子、父親要錢、勒索,在他們多次逼迫下,老人精神受到很大傷害。 *被當地看守所、勞教所迫害的經歷 2001年10月8日,我因發真象資料被惡人舉報,被南崗派出所惡警沈海波開車綁架到南崗派出所要給我錄像,我不配合邪惡要求,他們就拿我家的鑰匙開車到我家,抄家,到我家沒抄著甚麼,就連一些白紙都拿來湊材料,可笑到頂點,又把我送到看守所拘留十五天。在看守我絕食,絕水,第七天提審我,問我國家不讓煉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政府對抗。我說知道,不讓煉不是和政府對著幹,我說的都是真話。到十五天我要求釋放,我們監室惡警馬登雲說,你們法輪功沒有日期,願意放你就放你,不放你就在呆著,你們煉功都不要家不管家。我說不是你說的那樣,我們家都安排得有條不紊,我家兩個兒子在我的教育下,不抽煙,不喝酒,不做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我沒有犯法,我沒想上這來是他們抓我的,我想管家照看孩子怎麼管呀?怎麼照看孩子呀?我繼續絕食絕水。 10月25日絕食的第18天,我生命垂危被拉去中心醫院搶救,開了兩組搶救藥,一組沒打,看守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進屋就罵,我看著他發正念,他立刻不罵了,說別打了要死回家死去。就這樣他們用車把我送回家,家門鎖著我的鑰匙被南崗派出所惡警收去了,他們把我放在大門口石頭上,把鄰居叫出來,意思是把我送回來了,他們就走了,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回家了。 2002年2月3日,我因發真象材料被惡人舉報,被南崗派出所惡警閆衛東,徐某,孫靜宇綁架到派出所,孫給我作筆錄,我不配合他,給他講真象。我們是好人是在救人,他說我知道你是好人,我說你既然知道就放我。他說我要放了你我的工作就沒了,誰給我開資。江××毀了中國多少只為錢而昧著良心來迫害法輪功修煉者的人。我犯心臟病,不能坐直,臉色蒼白,孫就自己寫,胡編亂造,寫了好幾篇,原所長張德利,令四五個警察拽著我的手,掰開我的手按手印,張德利還打了我一個耳光,我說張所長你不要這樣對待我,對你沒好處但我不會怨你,因我是大法修煉者。他說我能死啊,再沒有打我。他們連夜把我與另一同修送進看守所,臨出門張德利又踹我胯骨一腳,踏腿一腳,到看守所不收我,南崗惡警把我扔在地上,開車就跑了。 當時全市抓了好幾個大法弟子,幾個派出所同時辦,南崗所趁機溜了。其它派出所辦完了,看守所給南崗打電話他們不來,後來給市局打電話,南崗所只好來領我檢查,他們研究說,二二四醫院有人,到二二四醫院把我從車上拖到一樓大廳,放大廳地上,後又抬我到樓上做心臟檢查,檢查的醫生說心臟有病還挺特殊。惡警們看拿這個結果看守所不能收,惡警孫靜宇又拿檢查結果二次上樓找人造假,得完後,把我拉回看守所。看守所問結果怎樣,惡警說沒病,裝的。我說檢查結果有病是他們二次上樓找人重寫的結果。看守所要南崗所簽字,隨時有生命危險,南崗負責,通知上來領人。惡警們根本不顧我的生命如何,硬是把我送進看守所。 我在看守絕食,第五天看守所孫某領著收拾衛生的老頭拿著大棒子要給我定地上(把人擺成十字架型,用銬子銬上固定在地上),他偽善的說:你不要絕食了,你有病所裏知道,正給你辦呢。可現在過年了找不到人,我們也不願留你,你先吃飯,我們給你辦,你要不吃就給你定在地上,還不給你辦,過完年就給你辦。我被偽善欺騙了喝了一口奶。 2002年4月9日,看守所把我和其他兩個同修送進了勞教所,到勞教所體檢,我心跳140下,勞教所不收,看守所又學著南崗所說寄存二天,開車又跑了。2002年4月10日,勞教所大夫來給我檢查身體後通知南風所下午1點領我去醫院檢查,中心醫院的大夫問南崗的警察說:你們是她家屬呀,她這病得住院治療。我說他們是警察,我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當時很尷尬忙說:不住院開點藥,把我叫到一邊去和大夫耳語了幾句,3點鐘回勞教所不收,南崗所李所長閆衛東,內勤丁某(女)他們三人分頭打手機,找人托人非送我勞教。尤其丁某她妹夫在勞教,又通過她妹夫找人。手機電池電都打沒了又換電池,丁某還說虧了帶電池了。天已黑了惡警閆衛東又給我兒子打電話,要我兒子來勞教看著我,可見他手段多麼卑鄙無恥,又要迫害我兒子,這不是株連九族嗎?我兒子沒有聽惡警閆衛東的指揮,沒有來勞教所。他們沒有辦法也不知是幾點了,晚上路燈都亮了,也沒找到人收我。騙我說,勞教不收看守也不要送你回家,就這樣我被它們拉回南崗所,門口停一輛黑色高級轎車,我從車上下來,惡警徐某說,你多有功,市局局長都來了,南崗所警察幾乎全來了,滿走廊都是,讓我在一個大屋裏的牆角椅子上坐著,用床把我擋住,屋裏留兩個人看我。過一會來了兩個當官的跟我說你罵你師父就讓你回家,我說我們修煉人首先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怎麼能罵師父呢,我家孩子都不罵人,隨後我跟他們洪法,南崗所的警察說,你跟她說別的不吱聲,跟她說這個她可有說的。隨後他們出去開會研究好長時間,一夜間三個床上睡了四個警察看著我,其中一個床橫在門口,姓徐的警察,睡在上面,恐怕我跑了。 第二天4月11日中午,又把我送回勞教所,我提出要回家看看臥床的父親,因我被迫害父親受到精神刺激病在床上,李所長說可以,但沒人性以迫害大法弟子作為升官的資本的閆衛東(這個惡警還在繼續做惡,經常南崗所不是它管轄的居委會的大法弟子家騷擾,還勒索大法弟子姜樹森的女婿100元錢)提出反對。我沒能回去看父親一眼,父親於2002年臘月二十四去世,當時我兒子和我姪子拿著死亡證明去勞教所,要求我回來看上老人一眼,勞教所沒有同意,甚至都沒有告訴我父親去世,就這樣父親去世前都沒見上一面。 到勞教後,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被警察把帶到隊裏,隨後一個刑事犯專門護理我,我那裏經常犯心臟病,他們不但不放我還要強行「轉化」我,兩個猶大和一個刑事犯跟我在一個屋住迫害我,惡警王秀榮說,二天給我拿下,一會來一幫猶大,一會出去警察跟猶大們商量對策,一會又來一幫,二十多天過去了一看轉化不了,就把我調九中隊(嚴管隊)。 一天南崗所來要我按手印,軟硬兼施,他們坐在勞教一樓的會議室,桌上放著錄像機,給我留一個座,我的兩邊是警察,進屋坐下後我發現了錄像機我不配合,他們叫我對著錄像機,我就不對著錄像機,接著他們要我按手印,我不按。兩個強壯的警察掰我的兩隻手,在師父的加持下,兩個高大的男警察沒有掰開被他們迫害得身體極度虛弱的女大法弟子的手。最後我一下站起來說你們這是幹壞事。姓陰的警察說,就幹這一次。我說我無非就是修煉你們為甚麼這樣對待我。這時一個年歲稍微大的一揮手,意思算了他們才放開我的手,又說你給你兒子寫封信吧。我說沒啥可寫的,我知道他們的用意想在寫信上做文章,我不配合他們,不給他們機會。他們又說,你不想你兒子呀?我說想,你們要知道我想,就放我回家,我也沒犯法,對大法弟子根本就不講法律,是剝奪人權。 一年一個多月在勞教所裏,我經常犯心臟病,鼻子出血,血壓50、30,40、60.左腿,左胳膊,左肩不好使,(勞教所有記載)2003年3月24日,大便時,我突然暈倒在廁所裏,刑事犯王豔敏,把我背回號裏,勞教所宋大夫來量血壓,沒有血壓,看眼睛,說瞳孔擴散了。給我吸氧,打點滴,兩隻手扎了七八針,也扎不進去,紮哪也不回血還鼓包,在胳膊的大動脈上扎進去,一邊打點滴一邊送中心醫院搶救通知我兒子帶錢,(我兒子當兵五年回來,分配傳染醫院工作,因沒錢送禮不讓上班,只能借錢給被惡警迫害得奄奄一息的母親看病)車到門口醫院推死人重患的車在門口,把我從汽車上抬到這個車上,推到急救室,點滴從勞教一直點到醫院,醫院的大夫一量血壓,沒壓了,又趕緊給打升壓的藥,又點一組藥,兩個胳膊同時打點滴,又做心臟檢查,心跳140下,我兒子給我穿襪子,一邊穿一邊哭,警察劉亞東,高傑,叫我老崔睜眼看看,你兒子哭了(它們從勞教所到醫院也總叫我怕我死過去),我費了很大勁睜眼一看,我兒子真哭了,檢查後又把我拉回勞教所,我兒子只能看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1米64的個只有70多斤的母親又被刑事犯背進號裏。 2003年4月末,勞教所對僅剩十幾個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進一步迫害,說是要「轉化率」達到100%。於文斌說,別看你身體這樣辦保外法醫鑑定了,不轉化也不能放你回家,你轉化就可以回家。我說允許我選擇,我寧可死在勞教所不回家,也不轉化,我們是在做好人,有個健康的身體沒觸犯任何法律,往哪轉哪。於又說:想死沒那麼容易,你家不是窮嗎,把你送醫院住院,我讓你兒子傾家蕩產,借錢給你治,禍害死你,你兒子不能看著你死不給你治吧,我說你也是女的生過孩子,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殘忍了嗎?她說:別的沒用那你就轉化,又拿來幾個原大法學員簽的轉化書給我看,說她們都簽了,我看了說不管誰轉化,我也不轉化我沒有錯,於是我站起來說咱們沒啥可談的我要走,她一把把我拽回來,按在凳子上,讓一個猶大王某看著我,叫來一幫猶大和一幫警察,把我連扯帶拽的拽到另一間屋裏,一邊走於文斌還打我的左肩說,你不是這邊不好使嗎?就打你這邊。屋裏床上全是毛茬板子,讓我坐上面一會又把我拽到地上,它們指使猶大們把我按在地上,猶大呂某把著我的手簽我的名,(它們寫的轉化書)我不配合跟它們使勁掙脫,一橫一豎都扯的很不像樣,我說要想讓人服得讓人心服口服,這算甚麼?於文斌說,我們也不要你心服口服,就要這形式,下地獄我們下也不要你下,當時我一聽這話眼淚刷地下來了,這生命不是完了嗎?她說要哭就痛快哭吧。 *被迫流離失所 在師父的加持下,2003年5月26日我回家了,南崗辦事處,新立社區的惡徒張偉光和一個姓王的女的,經常上家騷擾。 2004年10月18日我正在家坐著,惡徒張偉光來並強行拿走了大法書,僵持了半天,不讓他拿走,他幾次要打手機報警,我沒讓他打成,他說崔秀雲你要聰明,趕緊讓我走,我們來了一幫人呢,有南崗派出所的警察,我一想還是讓他走吧,隨後我也走了,惡徒張偉光拿著我的書去領功請賞,隨後惡警閆衛東領著七八個警察拿著錄像機,悄悄進到我家屋裏,南院北院全是警察,問我兒子,你媽呢?我兒子說不知道,從那以後閆衛東經常去騷擾。從那時到現在我有家不能回,兩個孩子得不到母親關心,照顧,過年都不能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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