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4月27日】我是延邊州一個偏遠小山村的婦女,97年有幸得大法。99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後,我離開了村裏去鎮上做點小生意。同時堅持學法煉功,並向周圍的人講真象,告訴人們江氏流氓集團如何迫害法輪功。 2001年老頭溝派出所惡警李稿哲帶人到我住處綁架我,非法抄家,像土匪似的搶走了大法書,我平時辛苦積攢的3500元現金、戶口本、身份證、以及錄音機等物品也同時被惡警們搶走,並於第二天把我非法關押入龍井看守所,那裏被關押的幾乎都是大法弟子。 一個多月後,我被送往臭名昭著的黑嘴子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我被分到五大隊後,他們立即在關押我的房屋裏安排了兩個猶大,妄圖想利用她們來轉化我,我根本不聽她們胡說八道,也不理睬她們。我雖然得法比較晚,可我心裏明白大法好,師父好,我就要做師父的真修弟子,堂堂正正,金剛不破,能聽這些亂法鬼胡說嗎?我知道慈悲的師父就在身邊,我心裏一點也不怕,對著她們不停的發正念。 有一晚上來了七八個人,開始我不知道她們都是邪悟者,以為是同修來了,於是立即把師父教的正法口訣及如何發正念告訴她們了。可是她們不學還在那看著我冷笑,這時我明白了,這些人全部都是被邪惡轉化了,又被安排來轉化我,她們真可悲,我絲毫不為其所動。第二天五大隊長王麗梅來了,這個最邪惡最狠毒的惡警對著我說甚麼來到這裏都得轉化等等一些語言,我也不理她,一直堅持發正念。到了第三天,她們對我失望了,把我放到小隊裏不管我了。 有一天早上5點,我發正念,被邪惡之徒報告了管教,惡警王麗梅把我雙手銬在床上後,用電棍一邊電我,一邊氣急敗壞的辱罵我,因為我不妥協,將我銬在床上一週,就連大、小便也不放開,還找人和我談話,妄想轉變我。其實師尊在法中講的很清楚:「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怎麼能去向邪惡保證甚麼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惡妥協,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為,神絕對不會幹這種事。」(《大法堅不可摧》)這不都講明了嗎?我們大法弟子在那個邪惡的地方是不能受邪惡指使的。 後來惡警王麗梅偽善的對我說:「老太太我們不要求你寫決裂了,按勞教所的所規所紀去做就行了。」它要我背所規所紀,也被我拒絕。我們修煉人是有標準的,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就按照這個標準去做。 到了晚上,管教領著一幫人拿著一包藥讓我吃,我告訴他們我沒有病不吃藥,管教喊:「不吃就給她灌上。」上來幾個人把我按倒在地,並拿鐵勺等硬物撬開我的嘴,牙齒被撬掉一個,滿嘴流血。這樣一天灌一次,一直折磨了一星期才罷手。我又被帶進管教室,主管生產的大隊長說我:「誰來到這裏都得按所規所紀去做,你進管教室怎麼連報告也不喊呢?」我心裏想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是一個大法弟子,向你邪惡之徒喊甚麼報告!他們又讓我去照相,我不去。惡警王麗梅拎著我的衣領把我就往樓下拖,還對我拳打腳踢,拽到了照相地方,我就是不配合,結果也沒照成。 在那兒勞教所一個月要寫兩次思想彙報,我一直堅持不寫。後來聽同修說,用這機會證實大法多好,應該以法為尊,以法為大。於是我就在紙上先寫「法輪大法是正法」後,開始寫證實大法的話。獄警看後給撕了,讓我重寫,還告訴我說上面寫思想彙報,下面你怎麼證實法都行。我嚴肅的告訴她:我就會這樣寫,不會寫別樣的。我堅持每一次都這樣做,後來獄警也不管了。 一次電視播放天安門廣場的自焚偽案後,叫各小隊回去討論,我當時就告訴她們,天安門自焚是江氏栽贓陷害法輪功製造的謊言,你們不要相信,這都是假的。第二天早上又被她們告訴了惡警。惡警一上班就把我叫去,惡警王麗梅和李文娜拿著兩個電棍和手銬,把我帶進一個屋裏雙手被分別銬在床上後,用電棍不停的電我的臉、嘴、脖子,邊電邊喊:叫你不會說話,進管教室連報告也不喊,全所七千多人沒一個不喊報告的,你多個啥?今天就好好收拾你,拿你開刀。它們並用下流語言侮辱我,辱罵我,電了我足有半個多小時才放開我。我的臉上和脖子全都起了大泡,臉腫的變了模樣。 我開始絕食,抵制邪惡對我的迫害。我的正念正行也令惡警害怕,在我絕食一個月時,王麗梅找我,並帶著一種哀求的話說:你快吃飯吧,我也不給你加期了,到期就讓你走。從那以後她們再也不敢迫害我了。這就是大法的威嚴,給了我的威力,使我沒有怕心。如果不修煉,我一個快60歲的老太太根本就不可能在邪惡的黑窩裏做到正念正行。 在絕食的一個月裏,惡警在給我灌食的費用全算在我身上,並叫我簽名,被我拒絕了,邪悟的猶大們說我:你不修善嗎?這些錢都是管教先給你墊上的,你快出去了,你要不簽字管教報銷不了,拿不到錢。我當時沒有悟到,也沒有做好,被人的情給帶動了,簽了名。沒有悟到認可了邪惡的迫害,讓管教助紂為虐來迫害大法弟子。 在我要出勞教所的前三天,王麗梅把我找去,說要我感謝勞教所的領導,因為沒有給我這個不轉化的加期。我心裏想,真荒唐可笑,你們迫害大法弟子,還讓我們感謝你們沒有把我迫害致死?!這和流氓有甚麼區別?我根本不理睬。2002年秋季,我堂堂正正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門,又回到了證實大法的洪流之中。 回家兩個月後,我又被龍井市公安局的惡警綁架到了洗腦班,同時老頭溝派出所的七、八個惡警抄了我家,搶抄走了大法書和煉功帶,並於晚上又把我送進看守所,準備判我勞教。我想大法弟子的責任是講真象救眾生,勞教所不是我該去的地方,我一定鏟除邪惡的迫害,不能讓邪惡得逞。當天我開始絕食,求偉大的師父加持我正念闖出魔窟。 在我絕食四天後,看守所怕我死在看守所裏擔責任,就給龍井市政保科打電話:這個老太太不吃不喝,你們快帶走,別把人放在這。到了下午,政保科來人把我送進了醫院急救室,到晚上有好幾個警察看著我。在醫院住的第四天,就正好趕上開十六大,看守我的警察只剩下兩個,其餘都撤了,我悟到該是離開魔爪的時候了,並請師父幫助我。下午奇蹟出現了,看管我的警察一進屋立即躺在床上睡著了,我馬上走出醫院,坐上出租車一直開到郊區。 在師父慈悲呵護下,我終於安全離開魔窟,從此流離失所,一直到現在,走到哪裏,哪裏就是家了,不論今後多苦多難,我就是橫下一條心,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