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4月15日】我是得法至今還不到一年的新學員,自己也不知道確切的從甚麼時間,為甚麼走入法中。在99年之前我曾看過書,覺得書中要求的一切太難了,直到2004年的春天,我的母親身體不好,(99年以前得法,迫害後就不煉了)讓我去給買保健藥品,賣保健藥品的也是大法弟子,勸我為何不讓我母親接著修煉,我覺得也對,既省錢又健身。我的母親也同意了,可她從小沒上過學,不認字,讀書障礙非常大,加上以前身體病症全部返出,別人告訴她這是消業,可她總是不悟,今天煉,明天不煉,我非常看不慣,覺得能有多難,我也看看書,看了《轉法輪》,看了《轉法輪法解》、《法輪大法義解》、《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還有大法弟子的修煉心得,我自己也越來越離不開這法了,師父這法怎麼講的這麼好,真後悔當初為甚麼沒有學?也跟單位一位同修一起切磋,隨後也看了師父的後期講法,知道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我也在老學員的帶動下跟著做。 2004年9月份,我看到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我真的很著急。同修說現在中國的邪惡聚集在北京,是一場正邪大戰,很多同修去北京發正念,我當時就認為應該去。可我的母親說我得法晚不願煉功,功力小,發正念不好使。我認為,師父就看人心,我就有這一顆心,功力小我會請師父加持的。我的女兒也幾乎和我一起走入修煉,跟她一說,她也非常願意去,可我的丈夫卻非常害怕,中國人一聽說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就害怕,我天天發正念,請師父幫我,當我準備就緒,我的丈夫竟樂呵呵的把我們送上車,長途的汽車顛簸還好說,就擔心上火車孩子才七歲怎麼睡覺(硬座),等到一上車,車廂的人滿滿的,怎麼辦?我就在那發正念求師父,幾乎在同時,鄰座的一人買了臥鋪,三個人的長座孩子可以躺著睡到北京。從北京回來時,車廂過道,洗手間都擠滿了人,我真的擔心孩子了,另一同修在臥鋪,硬座的票不讓上臥鋪車廂,她過來一看也很著急,這一宿孩子怎麼辦,我說:「沒事,不行我就抱一宿吧!」我又發正念,請師父幫我,這時我的電話響了,同修說列車長同意讓我女兒拿著票過去跟她睡一張床,我欣喜地把女兒趕緊送了過去,是慈悲的師父一再幫我們順利完成北京之行。 當我們從北京回來的第二天,聽到許多同修因去北京出事了,同修接二連三的出事,我的心情也受到了很大的影響。在週日的一個晚上我偶然翻到《轉法輪》39頁,「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就這段法我給我的丈夫讀了三、四遍。第二天一上班,說領導找我,我給同事的真象資料被舉報,我馬上就想到了前一天晚上我讀到的師父講法,我有師父誰都動不了我,我發著正念去了領導辦公室,由於自己法學的少,修的也不好,在他們一再逼問書的來源、資料來源,以讓我下崗、送勞教所來威脅我的情況下,我沒有做到大法弟子的「忍」,態度非常不好。在他們的迫害下,另一同修和我沒有了工作(我倆經常在一起,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而說她教我學的法輪功)。 回想這段日子以來,開始總是用人心去想你們對我不公平,忿忿不平。是同修給我送來99年以前的師父在許多地區的講法,我時刻找自己,是自己的心不對了,同修背起了「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雖然我們有人身自由,但我們同樣遭受了邪惡的迫害。我當時想起師父的話:「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要清醒的分清個人修煉與邪惡迫害法是兩回事。」(《導航》〈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通過不斷的學法,認識到自己太多的不足,過後才知道,單位領導把我二人材料報到上級610辦公室,要讓我二人下崗、勞教,是慈悲的師父讓我們化險為夷,慈悲的呵護,我竟懷疑自己是否是師父的弟子,大法弟子的稱號我配嗎?我想了許多,想到師父我的眼淚就要流下來,我配做師父的弟子嗎?我做的太多的不好,也許就那麼一念是對的,師父就總在慈悲的呵護我,我只能擦乾眼淚,多學法,努力做好師父讓我做的三件事,在法中精進,更精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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