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4月12日】如果說人生之哀莫過於「老年喪子」,那麼人生之哀卻比不了64歲的王連榮老人在三年之中失去了三個已過而立之年的孩子。 王連榮,今年64歲,家住河北省張家口市懷來縣北辛堡蠶房營;老伴陳運川今年66歲。兩位老人原有兩兒兩女,兩個兒子還是雙胞胎,一家人都修煉法輪功。1999年7.20之後,這場對法輪功學員的邪惡迫害導致四個孩子中的三個相繼去世。大兒子陳愛忠,於2001年9月20日被迫害致死,死時年僅33歲;二兒子陳愛立,遺體在2004年11月5日晚上被兩個陌生人送回家中,死時年僅36歲;小女兒陳洪平,於2003年3月5日因遭迫害去世,死時年僅32歲。大女兒陳淑蘭,今年39歲,被非法判了七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天堂河女子監獄。 在今年中國新年前,我們幾經周折終於見到王連榮老人。初見老人時,她的身體十分虛弱,呼吸困難,已至生命垂危。這是由於王連榮在被關押洗腦班期間,絕食絕水兩個多月抗議遭受的迫害,被野蠻灌食,肺部受到嚴重傷害,咳嗽不止,說話有氣無力,斷斷續續,這使得我們無法採訪。但那一次卻給我們留下了一個深深的印象: 她那善良而時常發呆的目光,向人們訴說著作為一個母親痛失三個親生骨肉的那份無盡的悲傷。 過年後我們再次見到老人時,她已基本恢復健康。王連榮老人向我們親口講述了她一家人的遭遇。 記者:老人家,你身體恢復得這麼快,用的甚麼靈丹妙藥? 王連榮:哪有甚麼靈丹妙藥啊。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這是經過世界上一億多人證實過的。只要我們有個好的學法煉功環境,一切都會好的。 記者:年前我們見到你時,你的身體和精神狀況非常不好。 王連榮:唉,那是在河北張家口沙嶺子洗腦班,為抵制對我的洗腦和非法關押,我絕食絕水兩個多月,出現了生命垂危的狀態,他們以為我活不多長時間了,怕承擔責任,才把我給放了。當時我已經生活不能自理,所以他們把我老伴也放回來,當時我老伴的身體被他們迫害得也很虛弱。 圖1:張家口沙嶺子洗腦班 (在沙嶺子樣台村,是文革期間迫害老幹部的五•七幹校改建的) |
記者:當時的詳細情況您還記得嗎? 王連榮:那是2004年2月28日下午4點多鐘,我老伴到我家的果園去幹活還沒回來,家裏只有我和小兒子陳愛立。有一個叫李鳳祥的,這個人是被北辛堡鄉政府收買的,距我們家20多米處開了一家小賣店,專門盯梢我們家的一舉一動,然後向他們通風報信。他到我家要開水,我說沒有,他就走了。他走後我跟小兒子陳愛立說:「他來要開水是假,不懷好意的打探咱們在不在家才是真的。」 記者:您是怎麼知道李鳳祥盯梢呢? 王連榮:他多次被他們利用迫害我們一家。在這之前我出去倒水時,看到在他的小賣店裏有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其中有一個是我們村的書記叫任樹軍,此人三十多歲,很壞。 記者:後來呢? 王連榮:小兒子說:「我出去看看。」結果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大約過了十多分鐘,有幾個陌生人突然闖進我家,不容分說架著我的雙臂拖到外面的一輛車上。其中的一個人我認識,是鄉派出所的,姓畢。我問他們要把我帶到哪去?他們說:「到地方就知道了。」 到北辛堡鄉政府大院後,他們把我帶到一間屋子裏。我看到小兒子坐在一個長條椅子上,手銬在後面,被他們用繩子從肚子到小腿牢牢的捆在長條椅子上,頭上還套著一個黃色的塑料袋兒,外面用寬塑料膠帶把嘴從脖子後繞著圈緊緊的纏住。我老伴也是同樣的姿勢捆在另一個長條椅子上,嘴用毛巾勒住,頭上蒙著一個毛線帽,像蒙面人一樣,嘴部也同樣被緊緊的纏繞著塑料膠帶。 圖2:河北懷來縣北辛堡鄉政府 |
圖3:陳愛立被用這種方式窒息長達4個多小時(演示) | 圖4:陳運川被用這種方式窒息長達4個多小時(演示) |
記者:你老伴是甚麼時候被綁架的? 王連榮:後來聽老伴說,那天下午4點多鐘,他正在我家的果園裏修樹枝,被10多個人綁架到鄉政府。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頭部也被他們套上一個毛線帽子,再從外面把我的嘴和鼻子同時用膠帶緊緊的纏住,使我無法呼吸,憋得我太難受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雙手被他們用銬子緊緊的銬住,捆到了長條椅子上。當時用繩子捆我的時候,勒得非常緊。唉呀,當時那種難受勁兒就別提了,無法呼吸,又沒法說話,當時死的心都有啊!(這個帽子我一直帶在身邊,這是他們迫害我的罪證。) 大約捆了我2個多小時左右,天已經黑了,他們給我們三個鬆開綁,但嘴還是被封著,手被銬著。當時我都站不起來了,也不能走路了,兩個警察架著我,用力向上方提起我的胳膊,把我扔到警車上,當時疼得我夠嗆,多少天後我的右胳膊都動不了。上車後他們又把我們三個分別背銬在車座子的鐵腿上,使我們坐不起來也躺不下,2個多小時後才到沙嶺子。 當時我擔心陳愛立這麼長時間是不是憋死了,連我套著毛線帽纏著膠帶還差點憋死呢,何況他套著塑料袋而且從嘴部用膠帶纏得緊緊的。真是個奇蹟,憋了4個多小時他還活著,打開塑料袋第一句話就喊:「法輪大法好」,而且聲音洪亮。 圖5:王連榮被用這種方式窒息長達4個多小時(演示) |
記者:他們為甚麼要這樣對待你們呢? 王連榮:他們這些人甚麼事都幹得出來,比黑社會還邪惡,就因為我們修煉法輪功,也不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就把我們一家三口綁架到洗腦班,想長期關押我們。因為他們怕我們把全家所遭受的迫害、他們所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說出去,給他們曝光。 記者:洗腦班在甚麼地方?那裏關著多少人? 王連榮:在張家口沙嶺子地區,這個洗腦班很偏僻,周圍只有一個村莊叫樣台。那是一個獨院,是文革期間迫害老幹部的五七幹校。院裏有三排平房,院牆高高的,上面還有鐵絲網圍著,兩扇大鐵門無論白天還是晚上都緊鎖著,沒有張家口市610的批示,誰也不准進出,那裏關著10多個法輪功學員,「轉化」後就放了,不轉化的就繼續無限期的關押。我被關到那裏後就再也沒見到我的小兒子。 記者:您小兒子是甚麼時候過世的? 圖6:陳愛立生前照片 |
王連榮:當時我們三個被綁架到洗腦班後,我們為了抗議這種暴行,絕食絕水一直到去年的4月27日,兒子生命垂危,他們就給放了,讓我老伴回去侍候他。後來聽老伴說:回去後,鄉綜治辦的王春全就把他們反鎖在家裏不許出去,買通了鄰居(鄭如喜和李仲林)監視他們的行為。兒子覺得不能在家等待著身體養好了再被他們綁架,7月10日從院牆跳出去,流離失所了。後來聽老伴說兒子走時身體很虛弱。隨後,老伴又再次被鄉政府綁架,送回沙嶺子洗腦班。 三個多月後,就是11月5日晚上,有兩個陌生人用車把兒子的屍體送了回來,當時我就懵了,我無法接受這種殘酷的現實啊…… 記者:您是甚麼時候從洗腦班回到家的? 王連榮:我在洗腦班被關押了半年多後身體出現了發燒、咳嗽、頭暈等症狀,他們把我拉到張家口市傳染病醫院,在那裏住了一個多月,不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後來就昏迷不醒。去年的10月19日他們看我快不行了,把我放了,因家裏沒人,就把老伴也放了。名義上是讓老伴來照顧我,實際上老伴也被他們迫害的很嚴重。 記者:送陳愛立的那兩個人是哪兒的,跟你們說了甚麼嗎? 王連榮:當時我腦子一片空白,說的甚麼我也記不太清了,我只記得他們說兒子是11月5日下午5多鐘死的,然後留了點錢就匆匆的走了。我現在都不知我是怎麼過來的,這已經是我的第三個孩子被他們給迫害死了。 記者:你大兒子(陳愛忠)是甚麼時候被迫害死的?你最後見大兒子是甚麼時候? 王連榮:我最後見到大兒子是2001年 1月1日那天。我們全家去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全家遭到綁架後我就再也沒見到大兒子。唉!我大兒子受老罪了。他曾被北京、河北等多個地方關押、迫害、酷刑折磨過,他們採取最卑鄙、最流氓的手段逼迫他放棄信仰,可是到死我兒子都沒有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最後他們把他關進河北唐山荷花坑第一勞教所,去的第8天就被他們給害死了。 2001年9月20日,我的大兒子陳愛忠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他死的很慘啊!受盡了折磨,死那年才33歲…… 圖7:陳愛忠生前照片 |
記者:您家裏其他人那次被綁架後情況怎麼樣? 王連榮:我多次遭到綁架,具體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那次他們把我綁架到北京懷柔看守所,以檢查為名,把我的衣服脫的光光的,一絲不掛,我這麼大歲數了還要遭到這種侮辱,還不止一次受到這種羞辱。我女兒陳洪平當時跟我一起被他們非法關押在那裏,當時他們讓我們脫衣服,我小女兒不脫,他們就叫來兩個男犯人,當著我的面強行把我女兒的衣服扒光,扒得一絲都不掛。然後一個女警察還拿電棍電我的小女兒。之後他們還把衣服扔到門外,外面好多人,男女都有,就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光著身子穿衣服。你說這女警察怎麼能這樣呢? 看著他們這種禽獸不如的行為,我就在想:共產黨完了,我們這一家人只是因為信仰,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共產黨卻不讓你做好人。 2002年9月17日我和大女兒陳淑蘭再次遭到綁架,關進河北懷來看守所。 圖8:北京懷柔看守所 |
記者:又被綁架了?!詳細情況您還記得多少? 王連榮:那次是在北京昌平大女兒陳淑蘭的家裏。那天兩點多,突然闖進一夥人,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就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的抄家,然後給我和淑蘭分別戴上手銬,強行帶走。當時他們一共6、7個人,我一個都不認識。後來我才知道他們都是北京昌平公安局國保隊的。從那以後我大女兒就被他們非法判了七年半,關進北京天堂河女子監獄。 圖9:陳淑蘭 |
記者:那您呢? 王連榮:他們把我關進河北懷來看守所。我絕食絕水抗議,他們看我身體不行了,第10天懷來看守所才把我放了。回到家後,我真是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家裏一片狼藉,頂棚全部捅破;窗戶上的玻璃也沒了;電也被他們給掐斷了;好幾個枕頭用刀砍破,把裏面的蕎麥皮撒了一地;糧食也被撒的滿地都是;櫃子裏給孩子準備結婚的財物也沒了;連鍋和碗都沒了;他們還把鹹菜湯、米、麵、黃豆、鹽面、洗髮液、洗滌靈、粘車胎的膠水……全部倒在地上和被褥攪在一起;放在缸裏的2萬5千多元和櫃子裏的6千多元現金都被偷走了。我當時身無分文,糧食又被撒得滿地都是,回家後10多天也沒吃飯,在看守所就已經10多天沒吃沒喝了,20多天沒吃沒喝…… 圖10:河北懷來縣看守所 |
記者:您那時候的身體怎麼樣? 王連榮:唉,身體還挺好的,就是精神壓力太大了,有一種暗無天日的感覺。後來我就把地上的米收起來,沒辦法還得吃這個米啊。那個米有100多斤,面150多斤,不知甚麼人故意攘在地上的,又跟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攪和在一起,又在地上被鞋踩來踩去的,裏面還有好多老鼠屎、蕎麥皮全都攪在一起,簡直就沒法兒吃,可也沒辦法呀!簡單的挑一下,然後用水洗一洗,那米洗多少遍都洗不乾淨,也只好將就著吃吧。還有那個自來水,家裏好長時間沒人,都長鏽了,那水都是紅色的,用了好長時間都去不掉那個顏色,最可氣的是把那個被褥弄得讓人沒法蓋…… 那時天氣已經冷了,馬上就要入冬。我每天面對這個破碎的家,滿目淒涼啊!老伴被他們關進石家莊第四監獄;四個孩子,當時一個被他們迫害死了,剩下三個都被他們非法關進監獄;只有我這個老太太孤身一人面對著這一切。每晚我住在這個四面透風、一片漆黑、冰冷的屋子裏……唉!儘管是這樣,鄉政府仍然派人(王春全、王衛東等6人)每天24小時監視我,並且用鐵絲把大門在外面擰死,不讓我出門。有時半夜他們還要把門打開進來看看我在不在。那段日子可真是難啊!我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 記者:你當時報案了嗎? 王連榮:沒有。我們煉法輪功的根本就沒有人權,鄉幹部都很壞;我怕他們再次綁架、迫害我。有一次鄉綜治辦的王衛東在鎮政府的院裏,向我索要錢,我說沒有,他說:「連過橋費都沒有,兜裏也不裝錢」。說罷就狠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還有鄉派出所所長劉玉峰,這個人更惡。 我和大女兒被綁架到北京朝鳳庵洗腦班那次,因為當時我沒報姓名,有一個人就揪著我的頭髮上下這麼來回拽動。後來鄉派出所來接人,那個劉玉峰進屋照著我的頭頂用拳頭狠狠的砸了兩拳,當時砸得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後,把我架到車上,他還用銬子把我反銬上,銬的特別緊,很疼。還讓兩個人坐在我的腿上,一邊一個,還說非常下流的話,我說不出口。我說:你比我還小,你怎麼能這麼罵我?他說:「開車門把你扔到馬路上,讓車軋死你算了。」 這個人一點人性都沒有。我們家每個人都遭到過他的迫害。你說我上哪去報案呢? 圖11:北辛堡鄉派出所 |
記者:您最後見到小女兒(陳洪平)是甚麼時候? 王連榮:唉,我是親眼看著她死去的,她死的很慘。2001年被他們非法判了三年勞教,關押在河北高陽女子勞教所,被他們害的都不成人樣啊…… 2003年1月31日下午6點多鐘,天已經黑了,北辛堡鄉政府一個姓楊的敲開我家門說:陳洪平回來了。我和老伴出去後,看到有一輛白色麵包車,陳洪平被兩個人扶著站在路邊,女兒見到我後目光呆滯,毫無表情,已經不認識我了,身體十分虛弱。我當時心裏酸酸的,不敢當著女兒的面流淚,怕女兒看到後更傷心。我知道女兒肯定被他們害的很嚴重,不然他們不會把我女兒放回來的,因為她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剛呆了一年半就回來了。原來我的小女兒不是這樣的,可活潑了,每次一回到家,剛進家門就媽、媽的叫,可這次我女兒見到我後一句話都沒說,好像已經不認識我了…… 記者:她後來有沒有跟您說過甚麼?是誰把她迫害成這樣的呢? 王連榮:她回來後,一直都不說話。當時她爸爸和她二哥都在家,我們問她甚麼她都不說,而且非常膽小,一有甚麼動靜就特別害怕,有時就兩眼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臉,就這麼長時間的看著,而且無論白天還是黑天都不敢一個人在屋裏呆著,總得有人陪著。晚上睡覺像小孩一樣得讓我摟著,不敢一個人睡。當時她二哥看到妹妹這個樣子,都哭了……懷疑他們給我小女兒下了甚麼藥了,就問她:「他們給你吃過甚麼藥嗎?」小女兒說:「吃過,黃藥片,大的,還給我打過針。」 後來我女兒斷斷續續跟我說,高陽勞教所就我女兒一個人沒向他們屈服,我想他們一定會採取卑鄙不可告人的手段迫害我女兒的。回來時皮包骨啊,體重只剩四、五十斤,腿和腳一直都腫著。 有一次小女兒跟我說:「媽,他們把我打壞了,到高陽勞教所後兩個月才來過一次例假,一年多再也沒來過,我現在腦子也不好使,好多事情我都想不起來,腦子裏空空的。」 圖12:懷來縣東花園派出所 |
我小女兒被他們折磨成這樣,回到家後,家裏又這麼淒慘……她回來那天是臘月二十九,第二天就過年了,可我們家裏甚麼都沒有。窗上的玻璃都沒了,我們只好用一塊破木板來擋風,屋裏零下6度,水缸裏的水凍成厚厚的冰,電也被他們掐斷了,我女兒又怕黑,只好點蠟燭來照明。她一直高燒、咳嗽不止、呼吸急促、頭暈,我這個當媽的看得出來女兒很難受啊。 記者:您當時沒帶女兒去醫院嗎? 王連榮:我們沒錢啊。當時我小女兒回來的時候正趕上過春節,我們想給女兒買點東西吃補補身子都沒錢啊……她在那裏受了很多的罪,甚麼也吃不上,而且她回來時只穿著單薄的衣服,想給孩子買件衣服都沒錢買…… 圖13:陳洪平生前照片 |
記者:她甚麼時候去世的? 王連榮:2003年3月5日凌晨,我最疼愛的、才32歲的小女兒在他二哥的懷裏永遠的閉上了雙眼。一個母親眼看著自己的孩子在痛苦中死去,卻無能為力,那個滋味不好受啊…… 記者:失去三個孩子,您是怎麼走過來的? 王連榮:這個我只能說是信仰的力量,是「真、善、忍」的力量,使我沒有倒下,我的三個孩子都沒了,不然的話,我早就瘋了,也活不到現在。 記者:老人家,我謹代表全世界正義和善良的人們向您及您的家人表示最深切的慰問,請多保重。 王連榮:謝謝。 圖14:失去三個兒女的王連榮 |
人類賴以生存的道德基石,正在面臨空前的挑戰。 在中國,人們為了爭取信仰「真、善、忍」的權利,正在遭受巨大的苦難。 六年來,法輪功修煉者在異常艱險和異常殘酷的迫害中所走過的和平歷程,將在人類的歷史上樹立永恆的豐碑。 我們呼喚正義,呼喚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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