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4月1日】一直以來,想把這幾年邪惡強加的迫害寫出來,但自己有許多人心,認為自己遭到的迫害不是很嚴重,也沒寫。直到現在才拿起筆來,因為近日聽說勞教所還想回訪曾經被非法勞教過的法輪功學員。勞教這種迫害本身就是無理的,它還想幹甚麼,我們決不允許。師尊也不是讓我們承受魔難來了,師尊讓我們破除邪惡強加的迫害,讓我們用正念證實大法,連舊勢力垂死掙扎的表現都不承認。師尊讓我們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今天我把這幾年我遭受的迫害揭露出來,旨在制止邪惡迫害。 1999年7月20日以後,江氏集團開始利用電視、電台、報紙、軍警特等瘋狂的流氓式的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為了捍衛大法,我們大法弟子遭到了各種各樣的迫害。1999年7月20日早我們煉完功,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說:中央要迫害法輪功。為了爭取合法的信仰與修煉環境,我們就一起去了省政府,想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在那裏呆了一整天,希望與政府對話,卻等來了許多公交車與武警,他們強行把我們裝上車拉到市政府,讓各個區的人把我們帶走。下午五點左右我們回了家。21日,單位開始找我談話,勸說我放棄修煉。22日,輿論開始鋪天蓋地的造謠、誹謗大法與師父,當時我欲哭無淚,整個人懵了!那陣勢真的像預言講的恐怖大王從天而降了!單位用盡招數想讓我放棄修煉,我下定決心,無論面臨甚麼,我一定要堅修大法到底。單位無奈,也算是默認了吧。 2000年3月12日,為堅持真理,我合法的去北京上訪。結果上訪未成,卻被銬在了石家莊駐京辦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四點多,被單位接回。從此,我開始受到不斷的騷擾。一到「敏感日」,單位領導總要「見見我」,甚至我回老家,單位也要找到家。2000年的7月20日前,我被東焦派出所監視居住一星期。2000年10月23日,我為讓世人明白真象而散發真象資料,卻被壞人舉報,被非法關押進石家莊市第二看守所,在那裏呆了一個月,邪惡就把我送了勞教。 在二看,有一個叫趙海燕警察管我們。讓我們按黑手印、讓我們勞動,我們不承認自己是犯人,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她讓普通在押人員念誹謗大法的書,我們抵制,就遭到在押人員的毆打。趙海燕又拿來手銬,把我和一同修戴上背銬,另一同修被銬在土炕上,吃喝拉撒都不能動地方。我們絕食絕水,我被銬兩天後已經不能動了,躺在炕上起不來。趙海燕還威脅說要封號,在那裏,吃的食物連豬吃的都不如,平時普通在押人員都是自己買吃的,她們哪能受得了,並且又都是女的,封號後連衛生紙都不能買。這樣趙海燕就刺激普通在押人員仇視我們、迫害我們。 後我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五大隊。為抵制迫害我們大法學員集體絕食,有許多出現了生命危險,如張巧娣、魏天征等。惡人給我們摧殘性灌食,灌的是加大量鹽的奶粉,從鼻孔插管,那滋味說不出的難受,有的人被插破鼻腔。那時迫害大法弟子的我記得有惡人劉志英、李平、尹漢江,還有姓何的指導員及許多不知名字的惡警。 惡警逼迫我們幹活,我們不配合,被罰站。站得腿腳都不能動了,我們也不認可邪惡迫害。五大隊的惡警又讓幹活的也配著來站,目地也是想讓其他人把仇恨轉嫁到我們大法學員身上,這就是邪惡的株連迫害。 惡警讓普通犯人看著我們,整天讓坐小板凳,有一個叫馬麗燕的普犯整天對大法學員不是打就是罵。在那裏我看見過被迫害致瘋的辛集學員劉雲倩。惡黨就是這樣扭曲人的靈魂。 後我又被轉送到勞教所四大隊。在四大隊一中隊的二班,那天,是一個姓杜的警察帶班,她授意普犯打我們。當時我們有九個同修,那些吸毒的、賣淫的犯人心狠手辣,先是揪我的頭髮,頭髮被揪下一大縷來。後又被衣服蒙住頭,然後四面八方的拳頭雨點般打下來,很快我的臉與手抽了起來,隨後就失去了知覺。這時姓杜的警察才有點害怕了,怕出人命,才停止了行惡。讓普犯輪班看著我們。當時我們九個人有四個被打得躺在床上。 於2001年3月29日,我被轉入勞教所二大隊。這裏是最邪惡的地方,到這兒後,我們的經文都被搜走了,開始了經歷中最嚴重的洗腦迫害。我們全體被帶到飯廳,惡警強制我們穿專給我們的衣服,不穿就拿電棍電。電棍的響聲、同修的哭叫聲亂成一片,有的同修甚至被迫害得沒了呼吸!在這裏迫害、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的主角就是在網上經常曝光的二中隊的董新國、張力、邊樹強,他們可以說是壞事幹絕了。他們針對不同的法輪功學員採取不同的迫害手段,多少學員遭到了他們的惡毒迫害。我了解的,光女學員就有幾個被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有的被迫害得住進醫院,那鼻青臉腫算是輕的了。據說他們的轉化方法是董新國等人去北京學來的。 2001年5月7日,我被叫到三樓,白天有兩個惡警、兩個猶大騷擾我。開始正念比較強,不聽它們的,後來經過兩夜的煎熬,那時我身上也長著許多疥瘡,鑽心的癢,又加上絕食,我開始正念不強,再加上自己有放不下的執著,被邪惡鑽了空子。轉化後的日子,覺得剜心透骨的苦,真是生不如死。同時因為自己的人心,被二大隊的警察的偽善所欺騙,一直不願曝光這裏的邪惡。現在認識到,這一切的表演都是邪惡操控壞人所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