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3月30日】我先生聽我談中共,認為我在搞政治。我跟他講,假如咱們倆都煉法輪功,你知道我是一個消極的、有自殺傾向的人,因為信仰了真善忍而沒有自殺,開始熱愛生命,對一切負責,那麼有一天這個功法被誣陷,我會怎麼做呢?我當然會站出來說一句真話,這是一個人的良知。假如我因為說了真話,被中共抓起來打死了,你是躲起來還是去找那個打死我的人理論?如果你找那個打死我的人理論,這也是搞政治嗎?現在中共發動的針對法輪功的迫害把全中國十幾億人都牽扯到謊言的陷阱裏,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多少大法弟子只因為說了真話,堅持了信仰而被迫害得家破人亡。那麼這時候很多的大法弟子都出來講真象,這是維護正義,沒有任何「政治」目地。政治在修煉人的眼裏是骯髒的。 他說其實大家在社會上都是參與政治的,只要你談了,你就是在搞政治。我說,那麼一個畫家畫了一幅畫,我去評論,我就是搞美術的嘍?如果一個音樂家創作了一首音樂我評論,就是搞音樂嘍?──我只是有發言權而已。 後來我給他講我對師父寫的《不是搞政治》的經文的一些理解和在《九評》上看到的對中共的評論,他認為我說得對。 我仔細的想了想,無論如何要清楚自己做的是神應該做的事情,可是我卻在談到或者想到中共的時候,非常暴躁,而且隱隱的有一種鏟除之而後快的心理,而且是非常堅決非常激進的這麼想。──同時,師父所講的「……我是帶著你們救度眾生來了,不是領著你們鬧革命來了……」在我頭腦裏反覆的重複。當我明白我是做著一件神應該做的事情,挽救那些被黨文化毒害的生命,我感到很多事情都變得簡單了,我不再為親情所阻,也不再擔心常人不理解。而我學法之後能夠從理性上看清楚中共的時候,中共的一切思想上的因素對我來說不再有劇烈的干擾,我就能夠完全跳出來看中共和它的思維方式,並且站在一個修煉人的角度談這個問題,不是以往那樣的陷入一種辯論之中,我就能夠把我要說的問題表達清楚了。 我很注意頭腦中是否有中共的那一套東西,像「反動言論」之類的詞彙,就是中共的發明。因為那些它所謂的「反動言論」觸及到了它的要害。我如果用一點它們的思維,就等於我在那個地方仍然糊塗著,那麼我就很難把一些問題說清楚。而這些問題也一定使我感到做這件事情有難度。可是辨別這些東西只有通過學法才做得到。 最近跟一些常人談到共產黨的邪惡,以及它50多年來所做的那骯髒的一切,發現,仍然有常人對法輪功真象不了解,甚至反對大法(在這以前我曾以為人們差不多了解真象了,因為跟很多常人講真象,他們基本都能接受),所以,我們還是要在讓常人了解大法真象的同時去了解《九評》。因為中國人在黨文化的灌輸下生存得太久,所以很多的中國人幾乎是沒有「正義」和「良知」的概念的,衡量一切喜歡用黨灌輸的政治觀念和「黨即是國」的觀念。而中國歷史上發生過多次利用某種「教義」的農民起義,比如黃巾起義、義和團、白蓮教、太平天國等等,這些都給中共的造謠誣蔑提供了思想文化背景,而這些歷史事件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在中國人善於總結經驗的觀念中,對中國人正面了解法輪功起著阻礙的作用,這些有時候也需要對一些人講清楚。 這其中還有一個問題。──我曾碰到一個年輕的中醫,他很喜歡氣功,也練過一些氣功,給他講真象,他能夠馬上看到共產黨做錯了,看到共產黨的所作所為是可恥和無良知的,他沒有那種「黨即是國」的強烈觀念,也沒有一聽到談黨就很懷疑有政治傾向。他認為這麼好的功法應該推廣,甚至還說要跟我到公園裏去宣傳一下。但是,他對於中共過去的領導人──周、毛之類的,很認為了不起。──而我發現有老年的大法弟子也這麼看。所以世人這麼看也就不奇怪了。所以我們要很純正自己的思想。 還有,那中醫師對法輪功很感興趣,要看書。我簡單的告訴他法輪功的動作,並答應給他書看。但是,他看完書後,他先前學的那些氣功書中看到的東西使他對法不敬,並在我借給他的大法書上寫了一些評論──他把書還我的一瞬間,我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讓自己過分的激動和發火。但是也很難平和起來了。於是我就在那裏一直跟他講他不應該這麼做,回答了他的疑問。最後他也覺得是自己有問題。後來他還希望看到我雙盤的動作是甚麼樣子的,我就拒絕了。 回到家裏我把書中的那些評論都處理掉了。心裏很懊喪。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對於「挽救眾生」很認為那是責任,承擔責任就不去講任何條件。可是,我一直在思想深處有一個糟糕的傾向,就是我好像並不是在維護佛法、按照法的要求順天意而行,我好像一直是在做一件事情──為了救度眾生而救度眾生。那麼這在某種程度上,就像是對法有一種利用之心,利用這法使一些生命走進未來,免於被淘汰的危險。這是一種非常自私的傾向,但是因為在這過程中,我會克制我的一些私心,儘量的想著別人,所以沒有覺察到這是個問題。當它發生的時候,我知道後果是嚴重的。因此在講《九評》中對中共的評價時,我們也一定是維護法,然後才有可能真正的救度眾生。這是非常嚴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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