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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師信法 正念中救度眾生
文/吉林市大法弟子  新生
【明慧網2005年3月25日】我煉法輪功後不到4個月,我的肌肉萎縮症就好了,我就主動要求上班,工傷待遇也不要了。廠子裏都說我缺心眼。說你該煉煉你的,該要錢要錢,一月好幾千塊呢。大夫也說我缺心眼。我說我煉法輪功了,我們按「真善忍」修,第一個就是真,得說真話。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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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96年6月因為工傷,在醫院住了一年多,左腿沒有知覺,一點兒點兒的就肌肉萎縮了。走道像踩海綿似的,後來就橫著走了,得三個人護理我。真是生不如死。找了幾個氣功師看,說我有佛緣,要收我為徒,我說我不信你們這些。天天扎10多個針。

有一天功友給我拿來一本《轉法輪》,說你看看這本書。開始我覺得太難了,把書給她了,後來看了師父的講法錄像,一看聲音這麼好,講得這麼好,太好了,從那以後再也沒停止過修煉。

不到4個月,病就好了,我就主動要求上班,工傷待遇也不要了。廠子裏都說我缺心眼。說你該煉煉你的,該要錢要錢,一月好幾千塊呢。大夫也說我缺心眼。我說我煉法輪功了,我們按「真善忍」修,第一個就是真,得說真話。要說假話不是騙企業一樣嗎?我去了四回,都給我攆回來了,後來我說必須得上班,因為我好了。廠子說那就照顧照顧你吧,我說我是煉功人,不用別人照顧,我們只能照顧別人。

我們每天8點上班,我7點就去把衛生打掃得乾乾淨淨的。工作不怕髒不怕累的,主任說,你真受益了。現在工廠的東西大家都往家裏拿,「以廠為家」,我煉功以後啥也沒拿,一個釘子都沒拿過。

我平時總用大法要求自己,不忘記在任何時候都證實法,有個同學和我挺好的,跟我要東西(廠裏的東西,我要是給他是非常方便的)。我說我煉大法了,我要是給你我就違背大法原則了,就像我偷一樣了。要了好幾回,我都沒給,時間長了,大夥也都不要了。逐漸的大家都知道了,我學法成了一個真正的大好人。有一次車間被盜,公安處去了,說除了你之外,剩下的全是懷疑對像。

有一次游泳,一個小孩落水了,我把他救上來了,他家裏為了感謝我,給了我一沓錢,我說我煉法輪功的我不要,他要給我買酒,我說我不喝酒,要上飯店我也不去。旁邊我們同事看到了,問我他為啥給我錢,我說他小孩落水了,我給他救上來了。我救過10來次人,不圖名不圖利,廠裏都知道。

99年7.20以後,我先後被拘留兩次,都在裏面堅持煉功、學法。10月份,我和幾個功友到北京準備上訪,在一個地方住了七天,聽說人大開會要立邪法,開會頭一天,我和另外一個功友走上人民大會堂東門台階,開始煉抱輪。當時到處都是警察,警車很多,武警都端著槍把門。

我入靜了會兒,忽然覺得自己起空了,當時尋思:怎麼起來了?睜眼一看,是兩個警察把我架起來了。警察把我塞進警車,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問我幹啥來了,我說證實大法來了。後來它們把我們關到了籠子裏,開始時我報了名字。後來跟同修一切磋,當時我理解到不應該報名,就想:師父幫我一下。當時表上的照片就變了,後來只剩下幾個人了,它們就是對不上號。後來就開始打了,甚麼小指銬、開飛機的。十來個功友都受到很嚴重的迫害,當時師父的法身就顯現出來了,我們一下子悟到了,為甚麼不那麼疼,都是師父在承受。在那裏,我們就跟武警講真象,武警直點頭。晚上9點多,駐京辦去了,就把我們帶走了。我跟警察講真象,警察說:共產黨發展了50年,才5000萬黨員,你們法輪功才幾年呀,就有1億人,江澤民能不害怕嗎?我說,好人還怕多嗎?

回到當地以後,惡警把我弄進了拘留所。因為當時聯繫我的人比較多,惡警抓到我以後,認為是抓到了「大魚」,就重點審我,我沒有按照他們的思路走,我就講我怎麼做好人的,怎麼受益的,怎麼救人的。第三天看守所來人,意思是要把我弄到看守所去。我跟他講真象,他說你要自己去多好啊。我說我沒讓他們去,是他們自己去的。我要讓你去你能去嗎?這也沒甚麼組織,也沒人聯繫,他要受益了他自己就去了。講完後,他說那你上屋去吧。10天以後,幾個朋友來勸我,因為他們和所裏都認識,我要聽他們的就能放回去。我跟他們講了我自己受益後如何做好人的,如何救人等等,他們說不過我,就回去了。

回家後又過了10來天,車間的書記來找我,說公安處找你要核實點事兒,讓我換衣服,我不換,我說一會兒我就回來。我跟他講真象,我說我有甚麼不好的地方,你給我指出來。他說那沒有。我說你在廠裏挑出10個最優秀的共產黨員跟我比一比,有一樣比我好的就行,要比不過就別來做我的思想工作。他說那是兩回事兒,好就在家煉唄。到了公安處,一幫人就把我圍上了,我跟他們講法輪功怎麼好,他們也都樂,有一個警察說,一會兒你就知道咋回事兒了。他說不是我們找你,市局找你,核實點事兒。我們一起坐車走,一邊走一邊講真象。一上樓他一身汗,我一點不累,我說你看還是煉功好吧,我一點兒都不累。他說要煉的話我得退休以後再煉。

到了市局一處,有人問我,「你還煉啊」,我說還煉。一會兒處長進來了,問我兩高的精神知道不?我說我不知道啥叫兩高。他說那你不看電視呀?我說我不看。他說那你看啥,你就看《轉法輪》啊?我說對,我就看《轉法輪》。他說我就是法輪功專家。我說法輪功不存在專家,法輪功就修自己。他說要不我們不管你了,是你們區給你起訴了。領我去的人說,那你就說一句違心話唄。我說我們修的就是「真善忍」,修的就是真,那不是撒謊嗎?呆一會兒一個警察過來招呼我過去,一看檢察院的人坐在那兒,一進屋問我叫啥名,又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他又問我為甚麼去北京啥的,我不按照他的思路走,我講了自己如何做好人的,書記員記錄了挺厚一本,我說我救了10多次人,他說你可以說共產黨叫你做的,我們給你往省報或者往中央報,政府給你往上報;還說你原先也救過人啊,不能全都歸為法輪大法啊?我說原先我救人心裏不平衡,別人不如我做的好,還又分房子又給錢的。修煉法輪功後我心理平衡了。他說現在也可以給你,我說現在我修煉了,不圖名不圖利的。他說你在北京怎麼不說你名字呢?我說你們不都怕丟了烏紗帽嗎?我師父告訴我們遇事先考慮別人,我自己就承受了,不想連累你們。他說你地方觀念還挺強呢。這時過來幾個警察開始給我講情,說我如何如何好。後來檢察官放下筆,自言自語的說,「哎呀,你真是好人啊。」完了說,你回去吧。我就走了。到了門口,他問我你還上北京去不?我說上訪的牌子都摘了,想上訪都找不到門,那還去幹啥?他一愣,「牌子都摘了?」出來後,書記員出來了,說今天檢察院真開恩了,原來準備最少判你三年,你一句政治的話都沒說。我說我們法輪功根本就不參與政治。

我回去,公安處和廠裏的人都非常驚訝,說你怎麼回來了呢?我說我咋就不能回來呢?書記看到我都哭了,說新生啊,你說在廠裏誰都不管你,你咋非得上北京呢?我說我說說心裏話唄!他說你和誰說心裏話去?

後來我和同修開法會被拘留,又被送到洗腦班。地點是在一個酒店。結果洗腦班變成了洪法班。基本上參加洗腦的人、酒店的服務員都知道了大法好,有的甚至開始學法修煉。經理說,憑你的一言一行,大法肯定好。最後,經理端了一盆魚鰾,說「我攢了一年的魚鰾,給最好的人吃。」

2000年10月,公安處把我弄到他們那,中午晚上都和他們一起吃,目的是不讓我進京。我和他們講真象。有一個人拿著報紙說,這麼長時間你還不知道嗎?共產黨啥是真的,就剩這個(用手指著報上的日期)是真的了。

11月22日,我被惡警綁架進了派出所,惡警毒打我後,教導員過來問我你恨我嗎,我說:「修煉法輪大法無怨無恨,不恨任何人。但是你們是犯法的。」他說法律是誰定的,不是共產黨定的嗎?共產黨說你好你就好,說你壞你就壞。我告訴他們說你們已經關我24小時了。所長說:「24小時不行,再加24小時。」第二天上我家去,甚麼也沒翻著,就把我弄到了看守所。我愛人和孩子都哭了。我說你們不要哭,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沒有幹違法的事。

我在看守所裏堅持煉功學法講真象。有一個犯罪嫌疑人生蝨子,褲子被扔了出去。我把自己的毛褲脫下來給他穿上,他當時就跪在了地上。號長說,還得說人家法輪功,人家真做到了「真善忍」,你們誰能做到?後來我每天晚上休息時間都講真象。半夜起來招呼功友煉功。環境一天比一天好,犯人幫著看警察。有一天號裏進一個犯了詐騙罪的檢察官,別人都歧視他。我看他歲數大就照顧他,別人給我的吃的我就給他,他就給我講中國的法律。他說誰打你你可以上刑事訴訟處告他,別告集體,那樣不好辦,告他個人。我講完真象,他每天給我打更。後來派出所的惡警要把我送教養之前,問我煉不煉,我說煉,你們一切的證據都是編的,都是違法的,你們還打我,我起訴你們,上刑事訴訟處起訴你們。惡警害怕了,說我可沒打你們,誰打你你起訴誰。有啥事嗎?我給你幫忙辦。我就讓他把我表送回家去了。

2001年1月5日。到了歡喜嶺勞教所,我一點也不配合邪惡,堅持煉功學法。不長時間,我們環境開創出來了,大家都集體煉功。3月7號,一個同修被關進了小號,我們集體絕食把同修要了出來。有一天,對屋的班頭(身上刺著老虎和龍)氣勢洶洶的進了我們屋,跟著勞教班頭說你看我們屋規攏的多好。我說「聽說人家上廁所你還管?你有甚麼資格管我們?你是幹甚麼的你知不知道?你是社會的渣子,你有甚麼權力管好人?」他說不行你上我們屋去。我說我現在就去。他說我們屋還不要你呢。過了一會灰溜溜的走了。再也不上我們屋去了。第二天,我一問,同修說他們那個屋好多了。我們堅持學法煉功。當天晚上就發生了邪惡的314特大慘案,有的同修被打昏,有的肋骨被成排打折。有個管教聽我講過真象,不讓我出去,勞教犯就把我用大被蒙上,幾個人坐那不讓我動,說你出去幹甚麼,你傻呀,你知道外邊都打啥樣了。

3月27日,我們15個同修被轉到遼源勞教所。當天一個最惡的刑事犯讓我教他功,我就教了他,他告訴我你就煉吧,這屋就我說了算。他還告訴我們從哪能跑,我想他是想立功,就沒跑。當天晚上我就堂堂正正的學法煉功。也沒人管。晚上我通過一個當地的同修智慧的把電話打給了家,第二天我們家人就來了。在科長辦公室,我當著幾個惡警的面,對家人說,在吉林市沒整死我,在這我也不會死,一是我不會自殺,二是我也不會得病,要是死了就是他們整死的。惡警忙說,不不不,我們這不能,吉林市也太不像話了,我們這不會打人的。我就講了我是怎麼受益的。回去後我跟大家說,以後肯定不會打咱們的,都放心吧。後來別的同修經常不讓接見,我們家啥時去都讓見,而且都是在辦公室,再去合餐。

有一次,檢察院的人請我們吉林的15個同修吃豬肉燉粉條,目的是使軟刀子,結果起到了反效果,沒做好的當地同修都哭了,看到按師父做的環境反而更寬鬆,後來大家都走了回來。

邪惡為了削弱我們整體的合力,把我調到最邪惡的一大隊。我到那就和隊長講真象,他們就領我出去幹活。有一次去檢察院幹活,隊長和檢察官說,他是我們大隊的,法輪功,做得可好了,還有一個也可好了,經文肯定好,要不他們都做這麼好?檢察官說,「中國這事兒……」當天下午我家去接見,隊長說,讓他回去吧,這整天和這幫人在一起,也不是個事兒啊。

後來我就公開講真象,走哪講哪,出去挖溝,我就跟圍觀的人講,給管教背《洪吟》,管教說,你師父寫的真好。

有一次去一個大酒家打水,電視正放誣陷法輪功的,我當時站那就大聲說:那都是假的,法輪功就是讓人做好人,法輪功絕不會殺人的,蟲子都不殺怎麼會殺人呢?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我是吉林的。他們問那你咋上這來了呢?我說迫害我們,想殺人滅口。這時,管教在旁邊說,「他不撒謊。」

有一次正在挖溝,一個轎車開到了我身邊,裏邊的人下車叫我的名字,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

隊裏為了照顧我,就叫我做飯,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和周邊的老百姓講真象,後來他們總給我買這買那的。我在勞教所一分錢都沒花,把家裏的錢都買東西送給那些老弱病殘的人。

有一次,邪惡在黑板上寫著甚麼「與法輪功鬥爭到底」等等標語。功友準備直接擦了,我建議先去和他們談談,完了再擦。我就去找教育科長談,講了真象,我告訴他無神論是錯的。我回去的時候功友已經把那些個東西都擦了。

有一回幹活像似感染了,腿上爛了個大洞,都能塞進一個雞蛋去。腿都發黑了,勞教和警察都說這不打針不得截肢嗎。我沒有打針,過10來天就好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先後到過劫持法輪功學員的大隊和三大隊,都很快開創了環境,經常給親朋好友寫信,通過勞教和家屬接見的機會往外郵,我們總共寫了得有半袋子信。

有一次,迫害大法的一個惡警遭了惡報,兩口子都燒死了。勞教所找陰陽先生算卦為甚麼總出事。我聽到了,跟張隊長說,共產黨不是講無神論嗎,怎麼還找陰陽先生算啥呀?那不是迷信嗎?他忙說你回去吧,不用你幹活了,淨瞎說。

有一個隊長聽了真象後,對我很關心,他說過我跟你說這些話要讓所裏知道了得處分我。有一次我說「我能堂堂正正進來,就能堂堂正正出去」,他說「做人就應該這樣!」還說,「你圓滿了你度我。」

01年12月24日,我被轉入朝陽溝勞教所。當時搜經文沒搜著,進屋以後被搜了出來。惡警說,這趕上印刷廠了。接著一頓毒打,打得我昏頭脹腦,眼睛出血了,鼻子、嘴都是血。隊長說不想死你就在這看。我說看經文有甚麼不好?那天晚上我講了一宿,誰也不吱聲。第二天,班頭(以前最邪惡)說,我看了一年半,打了一年半,今天才知道「真善忍」是甚麼。完了就給我賠禮道歉,我說沒甚麼,過去就過去了,知道大法好就行了。以後他真的變好了。

有一次和管理科長談話,我給他講了我是怎麼做好人怎麼救人的,他說你甚麼學歷,我說我高中畢業小學水平,因為文化大革命,他說你要不練法輪功你的素質真高,我說不煉法輪功我啥也不是。

「攻堅戰」開始後,大隊翻經文。管教因為知道了真象,故意不進屋,勞教頭把我們一屋子經文都翻了出來,同修都嚇得夠嗆,我說這都是我的,他說這麼多全是你的?我說全是我的。他出去轉了一圈,假裝說扔廁所去了,因為所有的人都被叫了出去,他單獨把我叫到屋裏,把經文都給了我,說趕緊轉移吧,你在槍口上呢,啥事注意點。然後跟管教說啥也沒有,管教就走了。

勞教期快滿的時候,邪惡為了想轉化我,對我用酷刑,6個惡警用鎬把打我,又用4個三角帶擰在一起抽,電棍電敏感部位,踢腰眼等。把我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不能動彈了,同修幫我揉了半宿。然後邪惡讓別人寫了一個××書就交了上去。2003年12月12日,我被超期關了近一個月,走出了勞教所。因為迫害比較嚴重,眼睛不太好使,通過學法很快恢復了。總共在家養了兩個多月,我又找了份工作。

2004年5月份,我在30米高空幹活,往上吊爐管,有一噸多重。由於一個工人操作失誤,管撞到鋼樑上,爐管把我食指一下子掐折了,手指貼根背到了手背上,只剩一點連帶了。我把手指搬過來,捏巴捏巴,用紙一包,就像沒事似的。當時在爐頂幹活的有10來個人。我說你不要怕,我是煉法輪功的,過兩天就好了,我不會管你要一分錢的。他說告訴經理吧,我說不用。明天我就不來了。我跟他們講真象,他們點著頭,臉都嚇白了。我說我師父說了,遇事先考慮別人,有矛盾找自己,我還是自己沒注意,自己有毛病。他們問我你不疼啊,我說你看我像個疼樣嗎?十指連心,我連跳都不跳。我要疼就不這樣了。第二天,我媽提醒我去拍個片,一開始我不去,後來悟到了,能做講真象的證據,就去了。第三天,經理上我家去了,說「我知道你是幹啥的了,你該信信你的,該看病看病,再說骨頭都折了,咋的也得接上啊,你別尋思錢,也別尋思工,我都給你。」我說不用,當時就把片子給他看了,他說你真不疼啊。我說真不疼。第二天200多人大會上,經理說,昨天因為幹活把手指頭給整折了,人家也不上醫院,也不吃藥,人說幾天就好了,我不說你們也知道人家是幹啥的,你看人家。又過了兩天,公司找我上飯店吃飯,看我手怎麼樣,一看都接上了,還能動彈了,他們都很吃驚,連說太神奇了,我就順便講了真象。接下來的日子我就用這個手指頭的事講真象,大家都說,這事兒可是太神奇了,都挺相信的。一個多月就全好了。

還有一回,吊車沒穩好鉤,把一個2噸來重的鋼板掉了下來,一下子砸到了我的頭上,安全帽砸壞了。我從地上爬起來,說沒事,啥事沒有。人們都圍過來。我同學說,哎呀,真管你呀,回去和他鄰居都說,看我同學煉法輪功煉的,那麼沉的鋼板砸下來都沒事兒,要不的就得拍死。

有一次,我爸住進了醫院,他住的病房裏有六張床,加上陪護不少人,我就講開了真象。結果有不少人得了法,有的直接煉了功。有幾個人很快就出了院。有一天,我在病房裏教他們煉功,結果大夫進來了,說這幹啥呢,這是醫院。我就給了他一本《轉法輪》,說你看看這個吧。後來有一天,大夫找我說,不少大夫都感冒了,就他沒事。他說我知道是咋回事了,是你給我的那本書起的作用。後來他考上了北京某個大學的博士。

還有一次,我父親病危,裝老衣服都準備好了,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我跟我爸說,你能念一句法輪大法好嗎?他慢慢說了出來,我一看行,我就說:出院。大夫說,出事兒了你能負責呀?我說我負責,結果回來就好了。當時有個患者,經常揭大法真象標語,得了腎病綜合症。我說你盯著揭那個幹啥呀,那不造業嗎?她說我挺恨法輪功的,那電視播的又殺人又自焚的。後來我跟她講了真象,告訴她誠心念法輪大法好,過幾天她說真挺好使的,我告訴她以後不要再揭了。

有一次我出門坐車,給司機講真象,剛嘮到法輪功他比較抵觸,說共產黨這麼打你們還煉?終究是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法輪功說的是真話,我們也不跟它擰。他說政府不讓你就在家唄,又說共產黨怎麼好。我說你也別說共產黨怎麼好,我也不說法輪功怎麼好,就說咱哥倆。你的命都是我救的,你有甚麼困難我都幫你忙,有一天我被人陷害了,被抓起來了,就你知道真象,你是替我說句話呢,你還是像別人一樣跟著罵我呢?他說那可不能,那不不是人了嗎?我說對呀,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別人誣陷大法,誹謗我師父,我們還是受益者,我們能不說句心裏話嗎?他說你這麼說對,應該說句心裏話,上訪是憲法給的權利呀。你們說話底氣真足,法輪功早晚得平反,現在社會也真完了。

我有一個老鄰居,那個女的白內障,左眼眼球痿縮,比右眼睛小一半。16歲得的,現在40來歲了,我上她家去跟她講了這幾年被迫害的情況,又講到自焚和大法洪傳的真象。過了三天她給我打電話要書,給她以後她開始學法,沒幾天打電話說她自己飄起來了,兩三個月後,眼睛正常了,兩個眼睛一般大了。見我面就哭,說感謝我,我說別感謝我,你要感謝就得感謝師父。她老婆婆、丈夫和孩子都學了。就是老公公不學,挺抵觸的,對共產黨挺熱衷的。有一天,她打電話說,她老公公嘴歪眼斜,癱瘓10來天了,一點兒不能動。我當時就想:他肯定能得法了。就去了,我說這回江澤民不管你了,共產黨也不管你了,如果你真心念法輪大法好,我師父就管你了,就給你淨化身體,可能我走了你就好了。講完真象後,我告訴他,法輪功不治病,但真正修煉的人,我師父就給淨化身體。老頭有點異議,我又給他講了講。回去後,她給我打電話,說真的是你回去他就好了,現在都能下地了。

有一個老太太一家都煉功,有一次過不去關就住院了。我說你平時都挺好的,這點事兒還過不去嗎?她也認識到了錯誤,就哭了,說對不起師父。我要走的時候,她讓兩個人扶著出來送我。我說這樣你能救人嗎?有多少眾生等著你去救呢?真正修煉的人沒有病,就看你自己怎麼想的。一正壓百邪。當時她把人一推,自己就走了。

有一個同事的岳母是信教的,死了。我幫同事去送葬,一幫天主教徒20多人去祈禱。有幾個歲數大的在那給自己挑墳地,我問她們,你們信啥呀?她們說天主教,可好了,小伙子你也信吧。我說你們都不信呢還叫我信。她們很吃驚: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你怎麼能說我們不信呢?我說你們要跟你們主上天堂,你怎麼還要在地上挑個墳地呢?還要讓你們主給你們看著墳,你們也不尊敬你們主哇?不頂罵你們主一樣嗎?她們當時都懵了。有一個說,他說的真對呀。這時我說我信法輪功,就講起了真象,效果相當好。

有一次我在大學遇到一個同學,是副教授,頭髮都白了,旁邊還有她們同事。她說你怎麼那麼年輕呢?我說煉法輪功煉的。她問我這些年都哪去了。我說給我抓起來了,因為煉法輪功。然後我就把被迫害經過講了。她們都很驚訝,又問了一些,最後我同學說,他可不說假話。大家都說,共產黨這不成法西斯了嗎。

從打得法以來,不管是甚麼環境下,甚麼條件下,我都始終堅持學法煉功,即使在最邪惡的地方,大法書和經文也沒離身。我悟到信師信法,就不能摻雜一點人的東西,否則就得摔跟頭。

開始時,我覺得在裏邊做得挺好,覺得還挺光榮的,後來我發現,無論在裏面做得多好,都是在舊勢力安排的圈圈裏,還是沒走師父安排的路,要走師父的路就不能在那裏邊呆著。真正否定舊勢力得從心裏否定,得真正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大法去做。我深深的體會到,修煉是非常嚴肅的,我們修煉是直指人心,甚麼也掩藏不住,哪一顆心不去都危險,哪怕有一念不符合大法,不同化大法都不行,不能從法上認識法是非常危險的。我體會,正念正行做好師父所要求的三件事才是最安全的,哪一件事做不好都達不到安全,人為的想要怎麼做都不行。不在法上就是常人做大法的事,在法上修正自己才能走好自己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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