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5年3月15日】﹝本文作者﹞臨近2002年新年之際,每人要寫一份入所感想,我開始不想寫,又一想何不抓住時機,寫一份洪法材料也把勞教所迫害我的事實寫進去。所有的隊長都看了,孫大隊說:你這是寫的甚麼?我們甚麼時候不讓你睡覺了,不行重寫。說完脖子不會動了。我接過說:這是現世報應你還不悟…。。 我指著劉當著屋裏所有的人說:這就是我們當地出了名的惡警,全世界都知道,在看守所提審時揪我頭髮,用信封打我頭,張口罵人舉手打人,還無故把我丈夫抓去關押,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劉灰溜溜地轉向了牆角…… * * * *2001年11月份,由於租房單據被綁架同修的邪惡之徒抄到,我和兩位同修在資料點被大批警察包圍,幾經周折,邪惡之徒砸開了防盜門旁的牆壁衝進來抄家。當晚,他們從我外衣搜走2000多元錢,並綁架我們至威海看守所。值班管教又讓犯人來搜身,從我內衣搜走6000元錢、手錶、腰帶等,第二天給了我一張收據。這些都是我省吃儉用的私有財產。我絕食抗議他們的惡行。第4天管教鄧永福找來兩名男犯要拖我去灌食。 院裏已放好的鐵椅子旁,站著獄醫宋常雙及兩名值班管教、三名男犯,一名女犯叫段建平,是202監室頭。宋不耐煩喊:快點,快點耽誤我下班了。幾名男犯不情願的把我反銬在鐵椅上,用繩子捆住我上身,雙腳戴上鐵鏈子再銬上鐵椅上的鐵板。男犯小聲說:大姐別怪我們。宋命令女犯摁住我的頭,他拿管子硬插進我鼻孔。我發出一念:你灌不成。我用盡全身力氣邊喊邊反抗,女犯使勁摁住我的頭。我幾乎被窒息過去,管子別在了氣管。宋命令男犯用大針管灌,灌一針噴出來一身,一連5、6次,我奮力反抗,喊聲撕心裂肺。女犯人將整個上半身壓在了我頭上。我被憋了好大一會兒,才上來一口氣。宋說:她又不配合,轉身走了。因為他知道我已經是第3次遭受這樣的迫害,也從沒有使他得逞過。 男犯給我拔了管子又一次說道:大姐我們不敢不聽他們的,沒辦法。我張了張嘴,疼痛的嗓子一點也發不出聲音來。我被扶到監室裏,有的犯人在默默流淚,有的表情沉重,有的幫我擦衣服,擦臉,她們都聽到了我的喊聲。協助迫害我的女犯人,當晚心臟病發作被抬往醫院搶救。 第2天,我躺在鋪上咳吐不止,全身忽冷忽熱,宋來量了體溫說:沒事兒。一會兒管教叫我出來,宋手拿針管,我雙手抓住鐵欄杆。兩管教過來拉我,怎麼也拉不動。一個自言自語說:瘦成這樣那來這麼大勁?又喊來兩男犯一女犯人,我被抬了起來摁在醫務室鐵床上,雙手被銬在床頭。幾個人摁住我雙腿扒開褲子,強行打了針。我無聲地流淚了,宋邪惡地說:你當是沒結婚的大姑娘?一管教說:你發燒40多度,再不打針死了誰負責?我說:就讓這針轉到你身上吧。他說:好啊?!第2天見他咳嗽不停,值班桌上擺了大堆藥,不知那個好用。我說:善待大法弟子少造業,不用吃藥就能好。 * 一進勞教所 我發燒咳吐第7天,環翠分局610劉傑等人氣勢洶洶到監室來宣讀我的勞教判決書。所長畢可勝見我身體虛弱,怕勞教所拒收,再三吩咐獄醫不行再灌一次。11月17日清晨,我被犯人扶到大廳認領自己保存的物品,女管教殷潔念到我一條腰帶,一塊手錶問我對不對,我說:還有6000元錢,殷說:分局劉傑說錢不給了。 我身體幾度虛弱,說話有氣無力,我想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樣被幾個男犯扶上了車。一起送走的共5名同修。兩人一組銬在一起。還扔給我一大卷衛生紙。車前面放了幾箱麵包、火腿、礦泉水、水果等食品。行駛的路上,押送我們的公安武警便開始了吃喝,殷指著我說:你想吃、想喝,吱個聲,別人不行。我當時並不知道這都是花的我的錢。途中我一直不停地咳吐,心裏像著了火一樣,面前的衛生紙一塊塊擦個不停,堆成了一座小山。 到了王村勞教所醫院進行身體檢查,大夫說:這個不行心率太快。殷馬上搶話說:這是絕食絕的,吃了飯就好了。一起送來的同修也有不合格的,被殷上下跑關係硬留下。她給我留了300元錢匆匆交了差。我被扶到女所六大隊辦公室,副大隊長姓孫從我身上搜出了看守所6000元收據,假意勸我:保存好,回去後你到看守所去要,誰也不敢亂來。一女警拿來一張表格讓我填,被我拒絕。她表情語氣大變說:不怕你硬,時間還長著呢,不是3年嗎?慢慢來。馬上把我帶到隔離室,由邪悟者看管。傍晚我呼吸困難,被扶到宿舍。 第二天清早不到5點被叫起床,整個宿舍上下床都在熟睡,惟獨叫我起床,我納悶。在家時,每天這個點都是打坐時間。我靜靜的坐在床上還沒等搬上腿,突然一個聲音衝我喊道:不准打坐。整個宿舍的人被喊醒了,我索性搬上了腿,喊的人一步衝過來掀開被子用力拉我的腿,卻怎麼也拉不下來,我看著她一動不動。 她幾乎發了瘋一樣指著我:你以為這是甚麼地方,收起你那一套吧。 我說:這裏不就是勞教所嗎?難道還是殺人場不成? 她一聲高過一聲說: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這個班的班長,在這裏就得聽我的。 我回她一句:我還以為你是勞教所所長呢? 自稱班長的人不甘心衝我說道:你還修真善忍,李洪志就叫你這樣? 我一聽她喊師父名字,毫不客氣的說:你是真善忍的叛徒,你有甚麼資格談真善忍。 值班隊長又一次進來制止。我被帶到隔離室一隻6寸高小圓凳坐下,三個負責做我洗腦的邪悟者不准我隨便活動,面對這些昔日同修我傷感,看著她們在邪惡操縱下扭曲的心態我痛心,我想利用這個機會盡力挽救她們。我開始喝了點稀飯,撐著虛弱的身體我一直咳嗽不停。第三天晚開始不准我睡覺,還把隊裏的「轉化」幹將,邪惡能手,在常人中地位及學問高的統統找來分批給我洗腦,白天多則5-6人(外加隊長)夜晚3-4人。我意識到,想讓她們清醒的希望不大,救不了她們,我也要救外面的眾生,我不該困在這裏被動承受迫害,唯一的選擇只有絕食抗議。她們用盡了各種手段,軟硬兼施,一個姓劉的隊長曾在全省各地輪迴作洗腦報告,邪惡至極,她說:這樣對你沒好處,像你這樣把你們地區搞翻了天,最少也該判個十幾年,這裏醫生灌食的水平很高,不怕你絕食,勞教所關押這些有進京11次,有絕食40多天比你更堅定,來到這裏都要走轉化這條路,你也不例外。 四個晝夜過去了,我已是皮包骨頭,坐在凳子上屁股像扎了針一樣疼痛難忍,我橫下一條心,腦海中不斷浮現師父的法:「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對邪惡散布的邪悟謊言不聽不理。正副大隊長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我說:你們非法關押迫害我,不准我睡覺,你們誣蔑明慧網說假話,我今天證實了你們不准學員睡覺,對學員野蠻灌食,草菅人命,明慧網報導的哪一條不是真的?我一口氣列舉了一系列迫害事實。她們說:從今天讓你睡覺,你也得吃飯。 一天晚上那個自稱班長的,一個北大畢業生,還有一個是教授,負責對我洗腦,她們幾個被邪惡指使得已人性全無,我閉目養神不理睬,「教授」揪著我耳朵說:別睡,這裏不准睡覺。「班長」跟她們商量說:她不講話,肯定在背經文,我們不停往她耳朵裏灌,不信灌不進去。讓人既好笑又可悲,我對她們說:你們不要枉費心機了,如果你們還知道尊重自己,就把嘴都閉上,我是一個字都不會聽的。班長惡狠狠的說:你聽也得聽,不聽我們也得講,由不得你。我閉上眼開始發正念,背經文,想起哪首背哪首,當時真感覺耳邊有一層罩,那個聲音特殊的吵得最賣力的班長,她的聲音在我耳邊卻像蚊子嗡嗡叫,一個字也打不進來。「班長」不停的推我,揪我衣服。下半夜她們已精疲力盡,我也睏得上下眼皮一碰就睡著了。坐在我身旁的班長一個勁的折磨我,不准我睡覺。一會她跑去衛生間端來一盆涼水,把帶水的毛巾潑在我臉上,我被涼水澆醒實在忍無可忍。把帶水的毛巾甩掉後指著她說:你再敢動一下。 她後退了兩步,有些怯意的說:你敢怎麼樣?這裏有監控。 我說:你迫害我難道就不怕有監控? 她說:是隊長叫我來的。 我說:哪個隊長叫你這樣幹,天亮我就去找她,你揪我頭髮,拽我衣服,不准我睡覺,難道你就不睡覺? 她無理狡辯狠狠的說:看你頭髮披散著像個巫婆。 我說:一個好端端的人被迫害成這樣,難道不是你的悲哀? 我開始出聲的背法。天亮後我向大隊長反映晚上的情況,此後的日子再也沒安排三人來洗腦,原本就有心臟病、高血壓的班長,三天兩頭被抬送醫院。 由於對我不斷的迫害我開始劇烈的咳嗽,吐血塊,她們帶我去醫院檢查,拍片後診斷結果支氣管擴張感染肺部有異物。我悟到這是假相,必須堅定正念。正念一出,我感受到師尊洪大的慈悲,我內心流淚了。她們開了針帶回所裏給我打,先做試驗,我又生出一念不打。結果做試驗出現過敏,她們不甘心,又換了其他藥物,滿滿一箱,拿回所醫務室。幾個隊長扭住我胳膊按在床上打針,(除醫生外)還有2、3名隊長及邪悟者負責看守給我打吊針。手背,腳,胳膊被扎的到處是針眼,淤血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由於我長時間絕食,根本找不到血管,醫生便從隊裏找來曾從事醫院工作的邪悟者來打,我對她說:你不能做這樣的事,協助邪惡迫害我。她說:在這裏我要聽從隊長的,她們叫我幹啥我就幹啥。 藥物對我不起任何作用,大隊長拍著我的頭說:勞教所裏還沒有關過這麼長時間不轉化的,我沒有完成所裏交的任務我怎麼交差?我說:那你就把我送回去。她說:我說了不算呢?我心中暗自對師父說: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去證實法。 臨近2002年新年之際,每人要寫一份入所感想,我開始不想寫,又一想何不抓住時機,寫一份洪法材料也把勞教所迫害我的事實寫進去。所有的隊長都看了,孫大隊說:你這是寫的甚麼?我們甚麼時候不讓你睡覺了,不行重寫。說完脖子不會動了。我接過說:這是現世報應你還不悟。她指著我說:你真反動。負責內勤的隊長說:不過你筆桿子挺厲害,法輪功裏真有人才。這段時間我利用和隊長接觸的一切機會,向她們講真象,講我修煉後身心、家庭、受益的經歷和體會,講人的信仰與道德,有時我會站在同齡人的角度談人生,家庭,健康,追求等等,我心念純正頭腦清醒理智,每當這時她們便默不作聲,看得出從內心對我的默認。大隊長打電話給我丈夫說:我們轉化不了她,你快把她領回去吧。34天我正念正行,堂堂正正闖出勞教所。回家後,經過幾天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又投入了講真象,救度眾生行列中。 * 二進勞教所 2003年3月2日下午,正是中共兩會在京召開期間,由於有人出賣,城裏派出所惡警來我家敲門,遭到丈夫拒絕後,劉傑派人用萬能鑰匙破門而入。派出所指導員林治文衝丈夫吼道:你為甚麼不開門?我推開丈夫說:這是我的權利。林避開我轉了半圈衝四五個惡警喊道:抬走。又衝我丈夫說:不老實把你也帶走。惡警們蜂擁而上連拖帶抬把我劫持到分局大院叫我下車,我連鞋都沒穿,上身只穿了件毛衫和背心。我無動於衷,無奈劉金虎下樓上了車又駛向看守所,途中我一直發著正念,開車的惡警故意放大喇叭干擾,劉金虎問我:你知不知道你勞教期沒滿?我正視著它:不知道。到了看守所正是下班時間,惡警們叫我下車,我說:你們赤腳在地上走一圈我看看。又等了好長一會,他們罵罵咧咧把我抬到大廳水泥地上,交了差。 第二天清晨,管教喊我出來,犯人找了雙塑料拖鞋給我穿上,來到院子裏,劉傑,劉金虎等已守在車旁,劉傑說:叫你丈夫送衣服他不送。上車帶你去看病(後來我知道它向我家人要錢被拒絕)我對劉傑說:你這樣迫害大法弟子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嗎?況且你也是上有老下有妻兒的人。他急忙轉了話題。 押送我的是劉金虎和一女警,傍晚時他們又一次把我送到了王村勞教所,劉金虎隨管理科女警辦手續,車上的人在等待,利用這一機會我向他們講真象,從天安門自焚偽案,到勞教所、看守所等迫害學員種種手段,車裏的人靜靜的聽著,有的還提出了疑問,我一一解答。司機笑著說:她知道的真多,還真是騙不了她。 天下起了雪,呼嘯的風雪還夾著陣陣雷聲。等了很久劉金虎上車說:真叫你害了,沒有要你的。我說:你本來不該把我送這裏。屋裏的女警一臉無奈的表情,這邊劉金虎使出渾身解數做工作讓所裏收下,所裏各大隊都不要。劉金虎說:上次把她放回去更兇了,我指著劉當著屋裏所有的人說:這就是我們當地出了名的惡警全世界都知道,在看守所提審時揪我頭髮,用信封打我頭,張口罵人舉手打人,還無故把我丈夫抓去關押,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好自為之吧!劉灰溜溜地轉向了牆角。管理科把任務派到了五大隊,還要了1000元觀察費。劉痛快的付了錢,回去找到我單位要錢,單位因此停發了我的工資。 勞教所裏都知道我,一見面隊長就問我:這次吃不吃飯?我笑著搖了搖頭。還是我早已熟悉的老一套,只是這次換到不足5平米的洗漱間裏,我想要主動窒息邪惡,無論你抓住我有甚麼漏,我也不承認你。我善意的對她們講:請珍惜我們在一起的機會,你們的動機和目地我清楚,不必費口舌了,外面的正法形勢和我師父的新近講法你們不清楚,還是聽我講。 我把國內外正法形勢,大法弟子的使命,師父新經文,各地講法的內容講的講,背的背,那個熟練程度連自己都驚訝,邊背邊發正念清除邪惡。一連四天時間飛快,有一個還真被打動了,禁不住拉著我的手哭了,她說:這些天自己老是頭痛。可惜的是後來被另外兩個告了狀,再也沒安排她來。 我從被抓的那一刻起,就開始絕食,已出現嚴重脫水,聲音沙啞,嘴唇乾裂,大隊長進來問我:你為甚麼不吃飯,你想通過這種方式放你回去,和上次一樣是不可能的。說話間她把我放在臉旁的一隻手強搬下來平放在膝蓋上。我正視著她的目光說:我可以坦率的告訴你,既然又一次把我送來我就沒打算回去,這裏同樣需要我證實法。她緩和了一下氣氛說:你有甚麼問題咱可以解決,先把飯吃了。我把一隻胳膊抬起來說:你看當地公安撕爛了我毛衣,鞋子也不給我穿,把我綁架來這裏就是為了吃飯嗎?她急忙說:那當然不是,是來解決思想問題。我說:恰恰一次次綁架迫害我,讓我更認清了誰是真正的邪惡,我會更堅定的走修煉的路。她說:這樣下去對你沒好處,你死心塌地跟隨李洪志,連你丈夫孩子也不要了。我說:是大法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幸福家庭,自打壓法輪功以來有多少家庭慘遭不幸,多少親人生離死別,誰是罪魁禍首,誰在助紂為虐,我們心裏都清楚。她說:你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別的問題先不談。說完推門出去了。 第五天早剛上班大隊長一副殺氣騰騰架勢問道:吃沒吃飯?邪悟者搖搖頭。她橫著臉說:好,不吃好。她們經過四天輪番圍攻,十幾個隊長,兩個副大隊長都上陣了,軟硬兼施,換了幾個猶大,甚麼邪惡的鬼話都說出來了,最終又使出了這一招──灌食。 她們給我套上囚服,銬上雙手送往醫院。有幾位老年邪悟者同車去醫院看病,在醫院的診室裏,大隊長連這樣的機會也不放過,逼著一位嚴重高血壓,白內障的邪悟者向我散布邪惡謬論,我站在床邊,不停的發正念。最後大隊長問我:怎麼樣?她講的你都聽明白了?我說:她理智不清,神經有問題。她一聽表情大變,多虧在醫院裏還收斂了些。醫生反覆給我做了檢查後說:支氣管擴張感染不能灌食,只能住院打點滴。 24小時隊長們輪番看管,晚上手銬在床頭上,四週戒備森嚴,又是四天我的腰像斷了一樣鑽心的痛,下地時腰都不敢動了。想起師父的話:「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象的對像,講清真象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我開始向所有看管我的隊長,醫護人員講真象。隊長說:她還真善談,和別人不一樣。所長和政委都來做我「工作」,所長說:這麼多人都轉化,你就堅持你的對,難道這些人都不如你?我笑著說:你當所長,她們當隊長,她們都不如你?能這樣比喻嗎?所長笑了。這幾天大隊裏秩序亂了套,每天除抽出幾名隊長看管我以外,大隊長也要親自值班,大隊長來看我時說:明天回所裏,咱們甚麼都不談,你抱著你的認識好了,先吃飯。從醫院回到勞教所後,換到隊長值班室「做工作」。我照常絕食,周隊長問我:你準備甚麼時候吃飯,告訴我好有個盼頭。我說:出了勞教所大門我就吃飯,一個姓韓的隊長說:你看看這幾天你能老20歲。兩天後又把我帶到勞教所醫務室輸液,醫生又搖頭又嘆氣根本就找不到血管,從腳背到手背扎了七八個針眼,累的三個醫生滿頭流汗,最後強行在胳膊彎處扎上了針,躺在勞教所病床上,我不停的發出強大正念搗毀邪惡勢力的黑窩。第14天正是中共兩會結束之日,我被勞教所無條件釋放。大隊長又一次打電話給我丈夫說:我們轉化不了了,你來接回去吧。在回來的車上我一直堅持打坐。當晚11點40分到家,12點發完正念後緊接著又打坐到近2點鐘。儘管14天的摧殘折磨我沒有倒下,更捨不得休養幾天。第二天就開始了大法弟子該做的一切。 回顧5年多驚心動魄的修煉經歷,感慨萬千,真的「甚麼都不是就像一場夢」。正是對師父的堅信,對法的堅定「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使我能在正法修煉、救度眾生這條路上大步走到今天。四進拘留所,四進看守所,二進勞教所,從沒有使我屈服過。寫出來的只是冰山一角。我更加清醒理智,吸取教訓,走正今後的每一步。我沒有任何不精進的理由。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太幸運了,趕上了這個偉大的時代。 |